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慕风江紫鸢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葬身鲨鱼腹后,船长女友才开始后悔柳慕风江紫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紫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烦躁地长腿一踹,床头的水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睡梦中的柳慕风被惊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江紫鸢焦急万分的模样,连忙坐起身,拉住她的手,“江紫鸢,怎么了?是不是怀瑾哥又和你闹脾气了?”江紫鸢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定位显示她可能还在海上。”柳慕风惊讶地捂住嘴巴,“啊?怀瑾哥还在任性?”江紫鸢摇摇头,“还不确定,我已经让副船长带人去找了。”柳慕风犹豫着开口:“紫鸢,你说……怀瑾哥会不会是故意把定位扔进海里?”江紫鸢疑惑地看着她。柳慕风继续说道:“怀瑾哥他……一定是还在气你为了救我,把他丢在海里……”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所以……所以我想,他会不会是一气之下,把手环扔进海里,故意让你担心,想让你内疚……”江紫鸢紧张的面...
《我葬身鲨鱼腹后,船长女友才开始后悔柳慕风江紫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烦躁地长腿一踹,床头的水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睡梦中的柳慕风被惊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江紫鸢焦急万分的模样,连忙坐起身,拉住她的手,“江紫鸢,怎么了?是不是怀瑾哥又和你闹脾气了?”
江紫鸢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定位显示她可能还在海上。”
柳慕风惊讶地捂住嘴巴,“啊?怀瑾哥还在任性?”
江紫鸢摇摇头,“还不确定,我已经让副船长带人去找了。”
柳慕风犹豫着开口:“紫鸢,你说……怀瑾哥会不会是故意把定位扔进海里?”
江紫鸢疑惑地看着她。
柳慕风继续说道:“怀瑾哥他……一定是还在气你为了救我,把他丢在海里……”
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所以……所以我想,他会不会是一气之下,把手环扔进海里,故意让你担心,想让你内疚……”
江紫鸢紧张的面色渐渐缓和,她喃喃道:“你说的对,陈怀瑾怎么会轻易让自己陷入危险呢?他一定是故意躲起来的!”
江紫鸢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轻轻拍了拍柳慕风的背,柳慕风也顺势把她搂进怀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我幽幽叹气,江紫鸢啊江紫鸢,是不是柳慕风说什么你都会信?
我甚至毫不怀疑,哪怕是我的尸骨摆在她面前,柳慕风说一句这是狗骨头,江紫鸢下一秒就会扬手丢出去。
就在我哀叹之时,江紫鸢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副船长打来的。
“喂?怎么样?找到了吗?”江紫鸢语气还是带了些焦急。
“船长,我们好像找到那条鲨鱼了。”
江紫鸢的心脏猛地一紧,“鲨鱼?什么鲨鱼?”
“就是吞了定位的鲨鱼啊!”副船长继续说道:“我当时就想说,定位的地方很有可能是被鲨鱼吞了!”
江紫鸢愣了一下,随即咆哮道:“胡说八道!鲨鱼喜欢血腥,陈怀瑾身上又没有伤口,怎么会吸引鲨鱼?!”
副船长战战兢兢,“我们寻着定位找到鲨鱼,又用简易声呐探测了一下,它……肚子里确实好像有个骨架……”
江紫鸢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不敢再往下想,双手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泛白。
副船长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过,根据骨架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个……捐过骨髓的残疾男子。”
捐过骨髓的残疾男子?
江紫鸢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对啊!陈怀瑾怎么可能捐过骨髓呢?而且他也不是残疾!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位。
“我知道了,继续搜寻,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江紫鸢挂断电话,有些失神地望着窗外遥远的海面。
可她手机再次响起。
她刚一接起,妈妈焦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我的怀瑾呢?他怎么还联系不上?”
江紫鸢本能安抚道:“妈,您别急。陈怀瑾只是和我闹脾气,故意留在海上。”
“还在海上?!”妈妈颤抖着声音大吼,“你知不知道刚捐完骨髓?!你知不知道他现在需要人照顾?!你还把他一人晾在海上,你……你简直是混账!”
刚捐完骨髓?
江紫鸢如遭雷击,她呆愣在原地,手机瞬间滑落在地。
终于江紫鸢还是俯下身贴上他的嘴唇为他渡气。
我坐在船边怔怔看着,确实,翩翩公子虚弱的模样,连我都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我低头看向我轻飘飘的身子,胸膛内早就没了跳动的心脏,可为什么此刻却还是拧得难受呢。
当柳慕风终于缓过气来,她轻抚着被江紫鸢吻过的唇瓣,面色慌张,“这……怀瑾哥知道会不会吃醋?我可不想成为你们之间的第三者。”
江紫鸢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可她眼中的犹豫很快被坚定所取代,“慕风,这是危机情况下的迫不得已,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陈怀瑾会理解的。”
我不禁哑然失笑。
理解?
我理解什么?
理解你为了救你的竹马,连看都不看我这个落水的南朋友一眼吗?
理解你为了另一个女人,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我们三年的感情吗?
可我转念又萎靡下去,我现在理不理解还有什么所谓?反正已经是个死人了。
小艇在海面上颠簸前行,柳慕风依偎在江紫鸢怀里,欣赏着波澜壮阔的海景。
“紫鸢,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景色,今天就算死了,也没有遗憾了……”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别胡说!”江紫鸢轻轻责备,但语气中更多的是宠溺。她紧紧抱着他,仿佛害怕真的失去这份温暖,“你要好好活着,我们还有岁岁年年。”
这话真甜啊,可惜不是对我说的。
她计划的岁岁年年里也应当没有我吧。
就在这时,小艇的通讯器中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叫。
“船长,船长,听到请回答!这里是副船长,我们已经完成了人员清点,发现少了一个人,现在准备掉头回去搜救!”
我摇了摇头,还是不必浪费救援资源了,以我现在这幅灵魂飘荡的样子,我百分百是不行了。
果然,江紫鸢想都没想,直接语气坚定地拒绝:“不必,剩下一人在我这里。”
她的笃定让我愣了一瞬。
她怕是忘了,柳慕风是她私自带上船的,根本不在既定名单中。
也是,反正我也根本没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响起副船长不可置信的声音:“可船上的雷达生命探测仪检测到附近海域有人。”
江紫鸢毫不迟疑,“船上没有配备特殊电波过滤器,应该是将鲸鱼误判成人了。”
“可是……我这右眼跳个不停,预感很不好……”副船长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底气不足。
江紫鸢怒了,她一把将通讯器掼在甲板上,怒骂道:“胡闹!你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吗?航行靠的是技术,而不是玄学!”
对面是长久的沉默,直到江紫鸢的怒火渐渐平息,才叹出口气,“你要是不信我,那便随你吧。”
汹涌的海浪拍打着小艇,啪啪的声响仿佛连自然都在为我鸣不平。
我强压下心头的苦涩,轻轻叹气。
为什么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都能感应到异常,而我爱了三年的江紫鸢却感应不到呢?
我看着她面对柳慕风时,眼神里藏不住的怜惜,瞬间找到了答案。
一定是因为,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一个用来填补她感情空缺的工具人吧。
我难过地闭上了眼,本来我不想让她知道的。
我摸了摸自己后背的伤痕,为自己浪费的骨髓惋惜。
我以为江紫鸢不会在意,可她却疯了一般冲出医院,开着车横冲直撞地闯了一路红灯回了家,然后惊慌失措地奔向床头的小抽屉。
往常在每次航行结束后,我都会在那里为她准备一份礼物。
有时是个刻着“岁岁平安”的长命锁,有时是她错过的秋日红叶。
江紫鸢抖着手拉开抽屉,这次的礼物——是一张折叠整齐的捐献骨髓单,和一枚璀璨的钻戒。
钻戒的款式很特别,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我在柜台前驻足很久的那一款。
而诊断单上,白纸黑字的写着,捐献者——陈怀瑾。
江紫鸢眼泪落在上面,晕染了我写下的字迹:期待我的船长归来。
她紧紧攥着病例,心痛得难以喘息。
我们在一起三年,她实在是太忙了。
忙着扬帆起航,忙着征服四方。
忙到就连刚接受完骨髓捐献,她也没来得及休息几天,匆匆便出了海。
甚至因为柳慕风的三言两语就认定了他是救命恩人。
江紫鸢呜咽着甩了自己几个巴掌,她颤着手想将戒指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原来真的是你捐的,是我该死,我早应该相信你的话。”
可显然我的尺寸买小了,她勒到手指通红也没有戴上。
飘在她身旁的我突然释然了,命运早就尝试告诉我,江紫鸢她不是那个对的人。
可捧着戒指的江紫鸢急红了眼,她颤抖着唇,“怎么会戴不上呢……能嫁给怀瑾的人只有我!”
她低下头硬生生从手指上扯下一块肉,将戒指牢牢套了进去。
鲜血撒了满地,我颓然地摇摇头。
我们的感情就像这枚不合适的戒指一样,就算强行凑合,徒留的也只是疼痛而已。江紫鸢一遍又一遍摩挲着戒指,疯狂拨打副船长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每一声都像是在凌迟着她的神经。
终于,电话接通了。
“那条鲨鱼在哪里?”江紫鸢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来的音调。
副船长满是疲惫,“那片海域我们来来回回搜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陈先生的踪迹。鲨鱼在简单拍照后,已经放归大海了。”
“放归大海?!”江紫鸢扯着嗓子大吼,“谁让你放的?!”
“船长。”副船长叹出口气,“我只是按照规定办事。”
江紫鸢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她知道,她再也见不到她的陈怀瑾了。
“对了。”副船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们路过游轮时,检查了上面的航行记录仪,发现定时巡航功能被人为破坏了,但是驾驶室的监控进了水,我们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当时所有人都在甲板,明明没有人有作案时间。”副船长疑惑不解,“还有件事也同样奇怪,您之前也说人数都对上了,但就偏偏丢了一个人……”
江紫鸢猛然抬起头。
她终于发现了,一直以来有个人始终被她排除在外——那就是她视若珍宝的柳慕风。
“记录仪!驾驶位的记录仪!”江紫鸢大吼出声,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眼里燃起一丝希望。
那是只有她和我知道的小秘密。
在江紫鸢航海之初,我总是缠着她,想听她讲述海上的奇闻轶事。
可航行时常伴随危险,她无法时时回应我的消息,便在驾驶位装了一个小型记录仪,录下航行途中的点滴。
“怀瑾,这样你就能时时陪在我身边,陪我一起看沿途的风景了。”
就这样,我们相隔两地,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数天上的星星,一起规划着未来的生活……
江紫鸢难掩悲痛,她抓了把杂乱的头发,颤抖着手点开记录画面。
起初驾驶室很平静,甚至能看到蔚蓝海面飞过的海鸥。
突然,光线一暗,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挤了进来。
江紫鸢的目光瞬间落在黑影领口的领带,而此刻相同的领带正套在她的手腕。
她的身子僵住了,像一尊木雕般眼睁睁看着黑影在面板上胡乱按了一通。
没过多久,画面剧烈震颤起来,刺耳的警报一声高过一声。
黑影似乎没想到变故发生的如此之快,她慌慌张张打开舱门,可船体一斜,她身子一歪,直直跌了出去。
江紫鸢沉默地合上电脑,扒在桌边的手指骨节泛白。
她猛地站起身,抄起电脑冲回医院。
当她怒气冲冲一把推开病房门时,柳慕风被骤然的巨响吓了一跳,但看见来人是江紫鸢时,柳慕风眉头微皱,“紫鸢怎么这么大火气,是不是怀瑾哥又惹你生气了?”
“闭嘴!”江紫鸢怒吼一声,“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柳慕风眨巴着双眼,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别装了!”江紫鸢将电脑砸在她的面前。
柳慕风脸色一白,却很快镇定下来,他颦眉解释:“紫鸢,我只是好奇,想去驾驶室看看……”
“到现在你还在狡辩!”江紫鸢怒不可遏,涨红了脸,“就因为你擅自修改航线,游轮才会撞上暗礁,怀瑾他才会……”
江紫鸢哽咽着痛苦地闭上眼。
柳慕风的眼泪瞬间滑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按捺住我的手,在面板上按了按……”
“按了按?”江紫鸢咬紧牙关,一字一顿道:“整艘游轮上的人都要满足你的好奇和手痒吗?!”
柳慕风抹着眼泪,哭得喘不上气,“我知道我错了,可怀瑾哥现在失踪了,难道你也要逼死我吗?”
“我说了你别提他的名字!”江紫鸢提高嗓音,忽而她猛地意识到柳慕风话里的不对,她一把薅住柳慕风的衣领,目光危险,“什么叫‘也’逼死你?”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病房门再次被撞开。
几名警察冲了进来,她们亮出证件,将柳慕风团团围住。
“柳慕风,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柳慕风慌乱地摆手,“我只是一个平民,怎么可能杀人呢?”
“我们接到报案,并在游轮驾驶舱的面板上提取到了你的DNA,证据确凿,由不得你抵赖!”一名警察冷声道。
柳慕风脸色惨白,他无助地看向江紫鸢,希望她此刻能为自己遮掩两句。
可江紫鸢却死死盯着她,不死心地追问:“你说啊!你为什么要说‘也’?!”
柳慕风深知自己在劫难逃,于是他指着江紫鸢高声嚷道:“是她!是她带我进驾驶室的!”
他之前赌自己在江紫鸢心中比陈怀瑾重要,他赌赢了。
现在他想赌在江紫鸢心中前途比真相重要。
柳慕风定定看着江紫鸢,可江紫鸢瞬间否认了。
赌输了的柳慕风嗤笑一声,他靠近江紫鸢,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说‘也’吗?”
“因为我落水时,大声喊得是‘船长落水了’,而陈怀瑾那个傻瓜居然不核对情况,一秒都没有犹豫就跳了下去,结果还在船边磕断了腿!”
柳慕风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容,“在冰冷的海水里,一个断了腿的人怎么可能活下来呢?”
“轰!”一道惊雷骤然在江紫鸢脑海里炸开。
她一把掐住柳慕风的脖子,猩红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你个贱人!是你害死了他!”
柳慕风艰难呼吸着,嘴角却咧得越来越大,“我?不不不,是你自己选择抛下他的啊……”
江紫鸢的手猛地一松,柳慕风还在猖狂笑着,“我卖卖惨,你就能一秒抛弃对你一往情深的男友,你这个渣女怎么有脸反过来怪我呢?”
江紫鸢痛苦地抱住头,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
柳慕风的笑声却越来越大,不知是在嘲讽江紫鸢,还是在嘲弄自己,“我明明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到最后还想着他!”
警察闻言上前按住江紫鸢,“江小姐,请你配合我们回去调查。”
江紫鸢没有反抗,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任由警察将她带走。
游轮撞上暗礁后,我与柳慕风被惊慌的游客推搡落水。
我身为船长的女友一头扎进海里,抱着柳慕风登上最后一艘小艇。
面对我的挣扎呼救,她挥掌打落我扒在艇边的手,“你会游泳就别演戏争宠了!慕风体温过低我必须马上送她去医院!”
周围海水黑如浓墨,这句话和让我去死无异。
可我从不摘下的手环定位在鲨鱼胃中时,江紫鸢却独自潜入鲨鱼群找了三天三夜。
后来,征服过无数海域的天才船长,再也没能扬帆起航。
……
冰冷的海水包裹着我,寒意直透骨髓。
我拼命挣扎,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朦胧中,我望见江紫鸢冲出驾驶室,纵身跃入海中。
“江紫鸢!我在这里!”我拼尽全力摇晃着手臂。
尽管我的声音在海浪的咆哮声中如此微弱,她还是一眼注意到了我。
可下一秒,她扭过了头,径直朝不远处的柳慕风游去。
“慕风!别怕,我来了!”江紫鸢的声音满是焦急。
柳慕风虚弱地伏在她的胸口,“紫鸢,我好冷,是不是马上要死了?”
他的声音细若游丝,江紫鸢瞬间蹙紧了眉,手上抱得又紧了几分,“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她小心翼翼将柳慕风扶上救生艇,那温柔的神情,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跟了上去,颤抖着手指几乎要抠进小艇的边缘。
江紫鸢突然转身,挥掌狠狠打落了我的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争宠?”她冷冷地看着我,“别装了,你明明会游泳,船上小艇那么多,你上去随便挑一艘!”
我跌进海里呛了几口水,咳得我喉头发腥。
江紫鸢有些动容地伸出手,可柳慕风适时握住她的手,发出微弱地呻吟:“紫鸢,我怕是等不及去医院了,我……我喘不上气……”
江紫鸢面色一白,她抛下一句“你稍后乘小艇离开,慕风不能等!”,就驾驶着救生艇加速驶离。
在小艇的轰鸣声中,我咳出最后一口水。
我想告诉她,我没有装模作样。
跌落游轮时,我的腿重重撞在船侧,断了的腿无力划水。
就算我侥幸没有受伤,船上慌乱的游客早就抢光了小艇。
我绝望地看着小艇消失在天际,海水一点点将我淹没。
算了,这些话江紫鸢才不想听呢。
我爱了她三年,最终在她的眼里我只是个善于演戏的骗子。
也是,后来出现的人怎么比得上竹马竹马的情谊呢。
毕竟,容纳四人的小艇明明还有空位,她却没有拉我上船。像小艇一样,她心里也根本没有留我的位置吧。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由冰冷的海水将我吞噬。
我的灵魂不受控制地飘向了江紫鸢驾驶的小艇。
柳慕风修长如玉的手正紧紧攥着江紫鸢的衬衣,“紫鸢,我……我喘不上气……”
在她苍白泛泪的面容中,江紫鸢的拳头紧了又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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