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报复,两人就遭了恶报。
我的心情并没有觉得轻松。
我卖了房子。
房口本上本应是离异,现在成了丧夫。
黎汶所有的财产,归于我的名下。
阮莺我送她进了精神病院,连同黎汶的骨灰,一并给了她。
阮莺叫器着,“黎汶的财产,有我的一半。我怀了他的孩子。”
“哦。”我轻浅一笑,“那你叫他起来立个遗嘱啊。”
阮莺被我气得不行,大骂我毒妇,骂完开始骂黎汶。
骂他不中用,一个女人搞不定云云。
她像极跳染小丑。
我兴致缺缺。
我转过头,压低声音,“阮莺,你的杀猪盘对准黎汶,他对你掏心掏肺,甚至还想杀了我,你良心不会痛吗?”
“痛,我痛你妈的。”阮莺一气之下,把黎汶的骨灰盒摔了出去。
骨灰盒四分五裂。
阮莺崩溃了。
谁好人家骨灰盒买陶瓷的啊。
我对着空气展颜一笑,“黎汶,喜提挫骨扬灰,恭喜啊。”
“疯子疯子,程小程你个疯子!”阮莺揭斯底理,突然话峰一转,“啊啊啊汶哥哥,我是疯子,我才是疯子,放过我,我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
阮莺语无伦次,对着空气张牙舞爪。
好,很好。
她看见了黎汶。
护士听闻响动,直接过来,往阮莺身上扎了一针镇定剂,她昏了。
终于,房间安静下来。
小护士对我恭恭敬敬,因为我给的多,每次来她们把我当财神供着。小护士指着一地的骨灰,为难道:“程小姐,这……”
“扫出去吧,垃圾而已。”我拂袖而去。
我能想象黎汶正在无能的跳脚。
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与我何干。
我吩咐小护士,把阮莺精心喂养,照顾好她腹中的胎儿。
日子飞快,转眼到我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