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背部的抓痕是十分触目惊心的,脖颈和手臂上的牙印是一定会有,衣物遮盖下身体大小不一的伤痕也是必不可少的……
我从不允许他涂任何怯伤药,且事后总是喜欢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细细端详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斑点。
仿佛画家欣赏自己杰出的画作一般。
墨白是我最伟大的作品。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两年,在她母亲病情好转,妹妹顺利升学以后,他终于向我提出了辞职。
其实我本来不想同意的,可惜海外的未婚夫就要毕业回国,我该去演好完美妻子的剧本了。
我在解约合同签好姓名的那一刻,再一次清晰的捕捉到他松了一口气的小动作。
我们的墨白,真是冷酷无情的男人呢。
婚后的某天,我端着水果点心,装着贤惠放在了正在看电视的丈夫面前。随意一瞥,是花样滑冰国家队预备队的选拔赛。
“哥哥在看什么?”
似乎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放下杯子趴在了丈夫的怀里。丈夫温柔抚摸着我的头发,就像我当初对墨白一样,对圈养的小狗一样。
终于,那张熟悉的帅气的面孔出现在荧幕。
“墨白选手作为本次预选赛的冠军,将会正式成为国家队成员……”
啊,我们墨白,现在是名人了呢。
我和丈夫是模范夫妻,至少在外人看来是很恩爱那种。一是因为我不会去计较他在外面包了多少二奶,二是因为我再也没找到像墨白那么帅的小白脸了。
所以再次在荧幕看到他时,我感觉心里的死灰又复燃了。
我们墨白,现在在哪个大学来着?
我向体育大学的滑冰场捐了一笔不小的数目,校方准备为我举办一场盛大的感谢会,我含着笑拒绝,十分高风亮节的说。
“我只想见见我们国家未来优秀的运动员们,给他们一个真诚的拥抱而已。”
年近七十岁的老校长握着我的手说感谢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