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院。
我在心里庆幸,虽然还没买车,但还好我考了驾驶证。
驾驶座上的傅砚祺认真看着路况,等红灯时,偏过头柔声问我的情况。
哎,怎么说呢,我都快要爱上我自己了。
天微微亮时,我输完了液。
好巧不巧,当天下午临市有个非常重要的签约仪式需要傅砚祺本人出席。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让公司副总去。”
“不行吧,这么大的合作你要是不到场肯定会签不了约的。”
虽然当总裁没多久,但一些基本知识我还是知道了七七八八。
在我的坚持下,我和傅砚祺还是去了临市。
签约仪式上的发言都是傅砚祺提前写好了让我背熟的。
过程还算比较顺利,推掉了晚上的应酬,我和傅砚祺回了家。
车上,在傅砚祺不知道第几次向我投来目光时,我说:“傅总,别太担心别太感动,我没多大事。”
“等身体换回来后,你罩着我就行了。”
傅砚祺:“一定。”
11
我耗费了无数时间和精力做好的项目书由傅砚祺交给了谢经理。
谢经理把傅砚祺臭骂了一顿,还让他重做。
总裁办公室里,我纳闷道:“不可能啊?”
集团总裁看完都说很不错的项目书,他一个经理竟然说是垃圾。
傅砚祺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看都没仔细看,只是想针对你罢了。”
“那我要不要改?”
“不用,明天我再交上去。”
第二天同样被骂了一顿,又说这里要改那里要改。
第三天同样也是如此。
第四天时,谢经理勉勉强强说可以了,并在办公室贬低了一番“我”。
但是傅砚祺自始至终交的都是同一份,没有任何修改的地方。
我曾问过傅砚祺,明明可以有许多种方法解决目前身体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