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我,我抖得更厉害了。
我被拖出去的时候,看到表姐的头磕到柜子上了,姑姑慌忙跑过去心疼的抱起表姐。
而我的妈妈,一只手拽着我的头发往外拖,一只手腾出来抽我几巴掌,嘴巴里还骂着赔钱货。
突然,爸爸伸手拦住了妈妈。
我的眼睛亮了起来。
“不要拖到外面,直接在屋里,省得被人看到麻烦。”
我眼里的光归于寂静,也停止了反抗。
手掐,牙齿咬,巴掌扇,偶尔我爸再踢一脚,我心想你们打死我算了,可我还好好的活着,并且清醒的承受着这一切。
姑姑冲过来抱住我,大吼到,“报警,玲玲,快报警!你们这哪是在管教孩子!你们这是想要打死安安啊!”。
等她终于打累了,趴在我爸怀里哭诉我的不孝和她的不容易。
我错的离谱,他们对我根本就没有爱。
姑姑抱着我气的直发抖。
“哥,安安你们不想养就给我当亲生的养,她哪是你们女儿,她是你们仇人啊!”
我爸果断拒绝,“二丫以后是要嫁人的,到时候彩礼要留给清华娶媳妇!”
“噗嗤”,我心里燃起的那一小朵火焰,灭了。
10
出院后,我拿着病历和检查报告偷偷去了村委,妇女主任是个年轻的温柔女人,她不顾其他人的暗示表示会处理这个事。
我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可是等我放学回去的时候,我妈扯着嗓门在屋外嘶吼着,“哪里来的破鞋,想男人想疯了!我家国建有老婆有孩子,对你这种破烂货可看不上!”
说罢,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哭喊着,“我命苦啊!狐狸精都赶上门来了!”
最终,妇女主任双眼通红,掩着面跑了。
房子很快建好了,没有我的房间。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