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夫人给她找个活计?”
我踹他:“胡说八道什么?你的事儿别扯上我。”
“晚了,咱俩早就绑在一块儿了。”
看着墨屹楠得意欠揍的样子,我气得牙痒痒,要不是他受着伤,我一定要再追着他打一圈。
“我要退婚!”
“晚了。过了今晚我就是你房里的人了,退婚是不可能的。”说完,转身往榻上一倒,我想拦但没拦住,他抽抽着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急着推他:“你起来!伤口被压了!”
“等会儿……疼……我先缓缓……”
“你真是!”我不敢动了,“你翻个身,我看看。”
“动不了……疼……”
“……我去叫书鲤帮你。”
“他要是敢入你闺房我就把他眼睛挖了。”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的眼睛给挖掉?”
“你是我夫人,我没事儿。”
“我不是。”
“嗯……马上就会是了,还有三百七十天。”
他的声音慢慢低下去,呼吸也逐渐绵长起来,我探身看了眼他肩上的伤,还好,没流血。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些热。
看着墨屹楠这衣衫不整的样子,倒是不好让西桃她们进来,我叹了口气,只好慢慢下床,拧了湿毛巾放在他额头。
真是蠢。
以往都是墨屹楠守着我,那夜是我唯一一次眼都不眨地守了他一夜,也不知道他是来解释道歉的,还是来折腾我的。
左右第二日一早我就把他踹走了,至于出门会不会遇到爹爹,会不会挨打,我都不关心,料他也不敢舞到爹爹面前,而且我只想睡觉。
梦里梦外重合的时候,我知道我该醒了,睁开眼睛还是那鹅黄色的床帐,只是那受了伤的少年再也不会躺在这儿折腾我给他降温上药了。
我偶尔清醒,清醒着发呆,被叫回神的时候又会变得糊涂,糊涂且执拗地认为我的少年郎还在,在等着七天后娶我回家。
可总有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