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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好的这么快,孱弱的身体没有再挨冻。
我奶本就是这个村子的人,冷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一眼就知道那是我的尿,转身就往回跑,直往我姑身后躲。
我姑的头皮还在疼,回头也看到这一桶,连忙往我奶身后躲。
两个人拉拉扯扯中,我一扬,这一桶黄金汤均匀的浇在两个人的身上。
从头到脚,不能再平均了。
气的两个人哇哇叫,浑身冒着热气,在雪地里原地跳。
臭烘烘的衣服,想脱下来,可又冷。
不脱下来,眼看着尿液就要冻起来。
两个人包头鼠窜着跑回了村。
我妈扶着个肚子,在一旁满脸惊惧:
“真是染了疯病了,赔钱货,哼,就把她丢这里吧,以后别连累了她弟弟。”
我妈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她家的太子重要。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连滚带爬疯癫颠的上去拉住我妈,嚎啕大哭:
“妈,你不说弟弟以后会让我吃香喝辣吗?不要不管我啊, 我要和你们回家。”
我爸妈一听我要跟着回家,即便是不上学,还要吃他们喝他们。
况且农村人迷信,琴姨在他们眼中是及其污秽不堪的存在。
而我才是被她收留了几天,就开始疯疯癫癫。
里外不分,收拾自己家的长辈,毫不手软。
我以前在村民的眼里可是最好拿捏的软柿子。
我爸妈吓得急急后退,我妈更是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