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样贱。”
怀孕八个月,深冬的任城来了一场漫长的雪,连下两天都未曾停歇。
屋外堆积的雪厚到淹没膝盖的位置。
早上吃完饭时,柳伶特地让张妈给我热了牛奶。
“天越来越冷了,我让张妈给你也热了一杯,你喝点。”
我轻声道过谢,仰头一饮而尽。
之后的时间我窝在卧室里,突然感觉肚子有些痛,我起身上了个厕所。
没有得到缓解,走出卫生间时,放在床头柜前的手机一直在响。
是医院那边打了电话。
我忍着不适接下,医生说我母亲的状况不太乐观,希望我现在能过去一趟。
闻言,我心被提到嗓子眼。
挂断电话套了一身厚衣服下了楼。
可是肚子的疼痛让我无法忽视,腿间一股热流涌出。
我以为是早产的羊水,低头发现,浅色的裤子被鲜血浸透。
难掩错愕,我痛到五官扭曲,最后没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来自腰间的轻松,让我摸了摸肚子。
“醒了?”身旁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我转过头,男人正坐在床边,阴鸷的盯着我。
“孩子呢?”我虚弱的问他。
“孩子没保住。”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双眼猩红,低怒质问:“为什么要吃堕胎药,宋珍?”
4
孩子没有我并没有太过悲伤,只是我突然想起了另一个医院里的母亲。
忍着身体的疼痛,我起身急忙搜寻手机。
“我手机呢,你见我手机没。”
男人气愤站起身,拽住我的手,逼迫我与他对视。
“孩子都被你害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情找手机。”
“宋珍,你真是恶毒。”
男人嘴里的咒骂在我身上一点也不管用,这比伤害我的身体毫无杀伤力。
比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