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锹，疯了似的乱打。可那些猪根本不怕痛，反而越打越凶。
“外婆...它们真的是...”
“是人变的。”外婆叹了口气，“他们都该变成猪。贪婪的、自私的、伤害别人的人，都该变成猪。”
她拉着我往外走：“你爸，不，是张屠夫，他也是其中之一。”
老公猪突然站起来，冲出了控制室。
“你外公最恨这种人。”外婆望着老公猪消失的方向，“所以他宁愿变成猪，也要守着这个秘密。”
我听见爸的惨叫声。老公猪追上了他。
“他不该养我，”我低声说，“他从来就没把我当女儿。”
外婆摸着我的头，“你是我的外孙女，永远是。”
月光照在山顶上，照在那些发狂的猪群中间。我看见老公猪咬住爸的腿，把他往后山拖。
“该结束了。”外婆说。
9
月光把后山照得通亮。
爸被老公猪拖进一片竹林，他的腿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救命！”他抓着竹子想要站起来，“老太婆，我错了！”
外婆站在高处，冷冷地看着。三个哑巴老人松开铁链，更多的猪从山洞里冲出来。
“末世之前，”外婆开口，“你就在实验室里当警卫，是不是？”
爸瘫在地上，声音发抖，“是...是啊。”
“那你应该记得，有个研究员从来不用活体做实验，因为他说那太残忍了。”
“您说的是...老教授？”
外婆点点头，“他发明了这种病毒，但从没想过用在活人身上。”
月光更亮了。老公猪仰起头，发出一声悲鸣。
“后来有人偷走了病毒，在活人身上做实验。”外婆继续说，“你知道是谁吗？”
爸突然笑了，笑得疯狂，“我当然知道！是李老板，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把病毒偷出来！”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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