鳖孙,还敢来俺家。嫩爹装病骗我钱,你欺负俺妮,拿钱不办正事。恁一家没一个东西。赶紧滚出去。]
老张这一顿输出,听得我可是心惊肉跳。
真怕一下刺激到段淮之,一个想不开真自杀了。
赶紧眼神示意齐绒瑾转移老张的注意力。
毕竟这时候,我要是替段淮之说话的话,老张会连着我无差别攻击的。
果然老张一看到齐绒瑾,脸色突变又转变成蹩脚的普通话。
我则在一边给段淮之消毒,一边威胁他。
他妈下手可真狠,肉都快活生生的要掐掉了。
这真的是人手可以做到的吗?
这真的是亲妈吗?
[你不能走,欠的钱都还没还,就想溜,我得时时刻刻盯着你。]
[那你会盯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欠的钱都还清了。]
[可我下星期就要去上课了。]
[那我就跟着你去上课呗,反正就是换个地方打发时间。]
[那晚上呢?你也会时时刻刻盯着我吗?]
[你学校不是离我们家不远,你就办个走读,晚上还睡我隔壁那个屋。
休想偷跑,听到了没有?!]
[对了,你还有什么其他重要的证件还在他们手里吗?我可以帮你都拿回来。]
[没有了,谢谢你,姐姐。]
这一声姐姐,再加上这笑容。
差点又把我吊成翘嘴了。
结果一抬头,又看见齐绒瑾对着我似笑非笑的,别说这人正经起来还挺有压迫感的。
[你看我这毒,消的还不错吧,抹的多均匀。还是你更专业,要不你来?]
就每次他用这种表情来看我,我都有种出轨被抓的心虚感。
上次在婚礼上也是。
[那我也要住进来,你给我安排一下房间吧。]
[你不仅穿的花,我看你想的也挺美,不行!]
[由不得你,伯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