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已是滚烫。她的心猛地一沉,焦急万分地说,“赶紧去医院”,她背上我冲出了家门,妈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孩子绝不能有事啊”,信念支撑着她,没有喘一口气,向着医院一路狂奔。
直到第二天夜幕低垂之时,我才缓缓从那场漫长的昏迷中苏醒。眼皮仿佛承载着千斤之重,好不容易裂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而苍白的墙壁,以及妈妈那张写满疲惫却又洋溢着无尽关切的脸庞。她的眼神,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瞬间驱散了我心中的迷茫与恐惧。我挣扎着发出沙哑的低声:“这是在哪里?”妈妈的脸庞瞬间绽放出难以言喻的喜悦,泪光在眼眶中闪烁,却仍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轻声细语地说:“你可终于醒过来了,我们现在在总医院呢。”那一刻,我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深知在这离家二十多里路的陌生地方,妈妈的无疑是最坚实的依靠。她是如何克服重重困难,穿越那遥远的距离来到这里的,其中的艰辛与不易,无需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可真是把我吓坏了,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妈妈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温热而又沉重。她紧紧握住我的手,那份力量仿佛要将所有的爱与担忧都传递给我。我依偎在妈妈的怀里,枕着她那略显粗糙却依然温暖的手臂,感受着那份久违的安全感,在这样的怀抱中,我渐渐地,沉沉地睡去,梦里都是妈妈温柔的笑容和家的温馨。
我的妈妈,身高一米六八,身姿挺拔,一头过耳的短发随意而不失优雅,发质浓密顺滑,如同夜空中最深邃的黑,泛着自然的光泽。她的眼睛大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鼻梁高挺,为整张脸庞增添了几分立体感。皮肤白皙细腻,即便是岁月的风霜也未能留下太多痕迹。那天,她依旧穿着那件蓝底白碎花的粗布印花褂子,那是她最心爱的衣物之一,尽管洗得有些发白,但依旧干净整洁,透露出一种质朴的美。至于妈妈还穿过什么颜色的上衣,我的记忆似乎变得模糊,只零星记得几件旧衣的影子,却再也拼凑不出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