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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替嫁,侯府主母毒医双绝宋予恩曾绮梦 全集

满杯大粒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成桂枝教导时,宋予恩只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子,哪里懂什么,只怕早就忘了。宋老太农妇出身,大字不认得一个,进伯爵府就知道端着老太太的名头。账房先生是曾绮梦的人,夜半对账时他提醒后,曾绮梦把所有的田宅铺面地契,连带着拿捏下人的身契全部收起来。就算有一日被戳穿,她也能寻到理由打发过去。曾绮梦是断然没想到,这账册和其他东西尚未交给宋予恩,这小贱人竟是一眼就察觉了!她面色僵着,想笑笑不出来。只能一拍脑门顺着宋予恩的话往下:“瞧我这记性,的确是忘了。”“昨晚定安侯来过,我思来想去觉得是该让你尽早历练,将来去了侯府不至于两眼一抹黑。”“这不是连夜叫了管家和账房对账,好早些把掌家的东西全部交给你?”夏香赶忙接话,看似为曾绮梦打抱不平:“太太熬着大...

主角:宋予恩曾绮梦   更新:2025-01-04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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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予恩曾绮梦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迫替嫁,侯府主母毒医双绝宋予恩曾绮梦 全集》,由网络作家“满杯大粒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成桂枝教导时,宋予恩只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子,哪里懂什么,只怕早就忘了。宋老太农妇出身,大字不认得一个,进伯爵府就知道端着老太太的名头。账房先生是曾绮梦的人,夜半对账时他提醒后,曾绮梦把所有的田宅铺面地契,连带着拿捏下人的身契全部收起来。就算有一日被戳穿,她也能寻到理由打发过去。曾绮梦是断然没想到,这账册和其他东西尚未交给宋予恩,这小贱人竟是一眼就察觉了!她面色僵着,想笑笑不出来。只能一拍脑门顺着宋予恩的话往下:“瞧我这记性,的确是忘了。”“昨晚定安侯来过,我思来想去觉得是该让你尽早历练,将来去了侯府不至于两眼一抹黑。”“这不是连夜叫了管家和账房对账,好早些把掌家的东西全部交给你?”夏香赶忙接话,看似为曾绮梦打抱不平:“太太熬着大...

《被迫替嫁,侯府主母毒医双绝宋予恩曾绮梦 全集》精彩片段


而成桂枝教导时,宋予恩只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子,哪里懂什么,只怕早就忘了。

宋老太农妇出身,大字不认得一个,进伯爵府就知道端着老太太的名头。

账房先生是曾绮梦的人,夜半对账时他提醒后,曾绮梦把所有的田宅铺面地契,连带着拿捏下人的身契全部收起来。

就算有一日被戳穿,她也能寻到理由打发过去。

曾绮梦是断然没想到,这账册和其他东西尚未交给宋予恩,这小贱人竟是一眼就察觉了!

她面色僵着,想笑笑不出来。

只能一拍脑门顺着宋予恩的话往下:“瞧我这记性,的确是忘了。”

“昨晚定安侯来过,我思来想去觉得是该让你尽早历练,将来去了侯府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这不是连夜叫了管家和账房对账,好早些把掌家的东西全部交给你?”

夏香赶忙接话,看似为曾绮梦打抱不平:“太太熬着大夜,一片好心,到头只怕还捞不着好!”

“你少说两句。”曾绮梦不痛不痒,故作呵斥说了夏香一句:“予恩跟我亲闺女没两样,我为她好也应该。”

接着看向宋予恩,讪笑道:“下人的身契都在我那儿,等会我叫人给你送来。”

宋予恩哪里看不出来她想拖延。

说的等会儿,到底是多大一会儿,谁也说不清楚。

最好拖到明日伯爵府下聘,此后在用婚期将至的理由……

宋予恩心下门清,了然一笑,满是不麻烦别的态度:“不用劳烦二婶。”

“您刚把这些收拾出来,光瞧着眼下的黢黑,也能知道您昨晚没睡好。”

“这样,我让人跟着您去拿,所有记载的田宅地契连带下人身契,全部拿回来。”

宋予恩没给曾绮梦拒绝的余地,说完指着桑枝道:“她是侯爷指派来教我后宅礼仪的。”

“认识字还会算账,若是碰见听不懂人话的,还略懂拳脚,最合适不过了。”

桑枝领命,冷着一张脸看向曾绮梦。

定安侯光是名号就足以止小儿夜啼,他身边的人又哪里是好相与的?

曾绮梦昨儿早晨见识过桑枝的厉害,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好反驳。

脸上的笑彻底没了,她坐不下去,起身道:“那就去拿吧!”

最后一句话,连表面上的平静都做不到了,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一行人斗志昂扬来,垂头丧气的走。

木槿附香看得快意极了,待人离开,免不得又是一通彩虹屁。

说到兴起,附香咂咂嘴:“那桑枝姑娘倒也有用处,如果没她在,二太太指不定有得用什么理由呢!”

旋即又烦恼:“就是始终是外人,她在,咱们几人都不能好好说话。”

“该说什么说什么。”宋予恩语气平和:“好歹是定安侯的心腹,别让人觉得我们另有二心。”

她猜想,沈藏之让桑枝跟着,也有试探她合作是否真心的意味。

尤其是宋家人亲口指证她与外男私会,沈藏之是个男人就该在红杏没出墙时,把树枝砍了。

附香不知其中弯弯绕绕,没大明白。

木槿却懂了:“桑枝姑娘是定安侯的心腹,自然也是咱们自己人,我们绝对不会给您惹麻烦。”

宋予恩翻看着账本,点了点头:“木槿,你跟在他们后头去一趟西苑。”

“先找吴婆子问清楚,若是被发现,你就说是我让你给桑枝帮忙的。”

木槿点头,同时疑惑:“姑娘不是说不急吗?”

“情况有变。”宋予恩想到昨晚跟沈藏之说过的事,眉心攒起。


前世,老太太每一次怒喝,都足以让宋予恩胆战心惊。

如今可不同了。

除了觉得聒噪,她心里毫无波澜,语气也轻慢:“老太太还有事?”

“混账东西,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算了吧?”宋老太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阴狠。

“你们抓住大姑娘,将她带去后院驱邪!”

“怕是不成。”宋予恩从怀中拿出一本经书,在两人眼前晃了晃:“今日去见长宁郡主。”

“我们二人甚是投缘,郡主赠与我经书,请我抄誊给定安侯祈福,明日就得送过去。”

“老太太若是耽误了,郡主宽宏大量或许不究,就是怕您再多一条罪名呢!”

宋老太下意识蹙眉:“我教训自家子孙,能有什么罪名?”

“郡主在皇家寺庙出家。”宋予恩眨眨眼:“一举一动宫里面都知道。”

“您不让郡主的未来儿媳给她儿子祈福,还怠慢她的吩咐,何尝不是另一种蔑视皇权呢?”

听她说完,宋老太尚未说话,几个婆子不约而同停下了。

有个婆子人精儿似的,早间目睹过定安侯的人给宋予恩撑腰。

动了宋予恩,万一侯府的人追究,肯定不会把亲家老太太如何,她们这些个人就要背锅!

那婆子眼珠子一转,心下有了计量。

她磨蹭到宋老太身边,低声规劝:“老太太,您要教训大姑娘,不急于一时。”

“还不急?”宋老太压着声音:“她都要骑到我老太婆脖子上拉屎了!”

那婆子连忙低声安抚:“大姑娘刚应下婚约,又得郡主喜欢,动了她暂时不好交代。”

“等下聘过后,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待嫁不出,到时候再寻时机。”

宋老太上头的怒火暂时按下,稍微一想,还真有几分道理。

定安侯需要人冲喜,眼下肯定要盯着宋予恩。

她不得不先咽下那口恶气,转而厌恶的看向宋予恩:“滚回去!”

宋予恩瞥了眼宋明文。

他依旧是那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躺在专门制作的躺椅上,眼神带着慈爱和为难。

没有规劝,也没制止。

宋予恩收回视线,笑了笑:“好嘞,老太太和二叔也早些回去。”

“这天啊,眼瞧着要变啦!”

人还没走远,正厅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碎瓷声。

附香从树后窜出来,大步跟上宋予恩的脚步,拍着马屁:“姑娘,您越来越厉害了。”

“老太太气的要死还不能把您如何,真是畅快!”

宋予恩侧头,视线落在她兴奋的小脸上。

刚才的担忧害怕,全都变成了明媚畅快的笑脸。

附香死前的模样和现在的活泼交织,宋予恩忍不住轻轻探了探她的额间。

“这般畅快的时候,以后多的是,你只管信我就好。”

“我相信姑娘,不过担心老太太以孝道施压。”附香嘟着嘴,想到另一件事,小声提醒。

“您走后,侯府二公子派人来了,奇怪的是,人直接去找了二姑娘。”

她说到这,四下看了眼,气声附在宋予恩耳边:“您可要注意些。”

“二姑娘明知道二公子跟您关系匪浅,却步步接近,只怕有别的心思。”

宋予恩蹙了蹙眉,停下脚步纠正她:“我即将是定安侯夫人。”

“别人如何跟我不相干,以后切记不要再说令人遐想的话,也不需要搭理他们如何。”

以前姑娘说起二公子,眼中像闪着星星,丝丝发亮。

昨日姑娘叮嘱她们,附香以为她因婚约难过,一时间说的气话。

附香犹豫一瞬,还是道:“二公子有心,多次救场为您解围。”


今晚沈藏之没现身相助的话,按她的计划,估计还得五七日的时间才能搞定。

现在嘛……

宋予恩侧头扫了眼沉稳的桑枝,嘴角勾了勾。

……

宋如玉母女送老太太回院子后,一起回到了西苑。

恰好盯着宋予恩沈藏之的人,也过来汇报。

听说两人在门口窃窃了几句,举止不似太生疏,曾绮梦神色越发凝重。

再联想到刚才南苑的事,慌乱的思绪逐渐清晰。

翻来覆去的想,只觉得其中有猫腻。

她一拍心口,不安道:“如玉,我总觉得不对劲,那贱蹄子忽然答应婚约,性情大变。”

“不到二十个时辰闹得宋家翻天覆地,做的事一件比一件惊骇,这就算了,那定安侯是什么人?”

“都说他病的要死了,这忽然间来伯爵府,说送簪子就送簪子,时间未免太过于巧合了。”

其实,宋如玉冷静下来,跟曾绮梦的担忧一模一样。

她在宋老太面前那番说辞,有一部分是为了宽自己的心。

从前的宋予恩,只为了沈修益不肯重拾婚约犯倔,其他时间揉圆搓扁不曾反抗。

可,宋如玉想不明白。

明明一切都在掌控中,上午见到沈修益,他也说计划顺利。

曾绮梦见她神色怔怔,不得不再度嘱咐:“眼下正是关键,既然做了,就没回头路。”

“千万不能出岔子,事关临安侯的位置,你明日不是要见沈二公子吗,一定要同他说今晚的疑点。”

宋如玉神色阴鸷,回过神点了点头:“我明日就问二公子,对了,回来的路上我认真思考祖母的话。”

“定安侯不是要给宋予恩体面吗,咱们不如顺水而为,您明儿就把对牌钥匙连带账本给她送去。”

曾绮梦一惊,伸手朝她额间探去:“你莫不是疯了?”

“刚才我顺着老太太的话往下,担心被她看出什么,我可不会真的交出到手的权利。”

“再说那小贱人并非从前软弱好拿捏,她把你姨母一家害的生死未卜呢,掌家的东西给她,万一收不回来呢?”

宋如玉勾着嘴角,话里多了几分嘲讽:“一时间能耐,不代表一直有能耐。”

“她被您和祖母压了好几年,对外名声不好,在内从未学过看账管家。”

“成氏离得远,外祖一族早就跟她们母女离心,就如祖母所言,出了大岔子,您就能收回所有权利。”

“名正言顺且一劳永逸,不好吗?”

曾绮梦沉下心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她骤然想到能利用的几人:“说来也是,正好郊外庄子最近不太平。”

“前几日你表舅那边上报,因为你们婚约的事,我没处理,这下不用发愁了。”

母女二人相视一笑,似乎已经看到了把宋予恩赶出伯爵府的场面。

南苑,木槿和附香眼巴巴等着宋予恩。

附香瞧着她的身影,眼前一亮,刚要问关于沈藏之的事,眨眼就看到桑枝跟身后。

话生生梗在喉咙,狐疑的眼神看了又看,想到沈藏之如冰川般的冷峻,附香不敢问。

木槿同样充满戒备和好奇。

宋予恩见状,主动开口:“她是定安侯的心腹桑枝,暂时会跟在我身边。”

“你们尽管如常,自己人,不需要拘谨。”

话是如此,附香木槿两人谁也不敢多话。

倒是桑枝,从宋予恩身后站出来,朝两人一笑:“以后还请两位妹妹多关照。”

“不敢不敢。”附香干巴巴扯了扯嘴角,看向宋予恩的眼睛眨巴的快要抽筋。


沈藏之定定的瞧着她,神色莫测:“这般重要的事,宋大小姐昨日要求合作时为何没说?”

“总要先让侯爷相信我。”宋予恩苦笑:“若是我昨日直接说起这些,侯爷信吗?”

“不信。”沈藏之十分坦然:“包括现在,我也不全信。”

“你刚才说不小心听见沈修益与人密谋,地点在哪儿?”

宋予恩一顿,脑中闪过沈修益经常去的地方。

最后,她以对沈修益的了解,赌了个位置:“城东巷尾,继夫人的娘家!”

沈藏之放下茶杯,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扣了扣:“我会叫人去查。”

“宋大小姐,我这人眼底容不得沙子,希望你别骗我。”

宋予恩莫名的接近,沈修益早有的算计,一切都恰到好处。

沈藏之不敢全信!

宋予恩没奢望他一下子都信,刚才的谎言也是身不由己为之。

等到了时机,她自然会跟沈藏之说明苦衷,至少现在,还不行!

她轻叹:“时间会验证一切,侯爷,当务之急是我父亲。”

“您已经被逼回上京,父亲必也在他们算计中,求侯爷放下成见助我父亲脱困!”

“时间会证明一切。”沈藏之重复着这句话,手指停了下来:“你要我如何做?”

宋予恩愣住了。

是啊,沈藏之如今在上京,远水救不了近火。

她是重生,却只猜到冰山一角,不知真实内情。

要怎么做,才能救下父亲和母亲呢?

沈藏之盯着她,自然也没错过她眼中瞬间熄灭的烟火。

她看上去不像是装的。

沈藏之抬手,不经意拂过她给的玉佩。

最终只叹了一声,无奈道:“我会让人立刻通知宋将军,至于是否能救下,我也不清楚。”

“侯爷愿意帮忙,小女子感激不尽!”宋予恩熄下的火焰再度点燃。

虽然只有一小簇,也足够了!

“既是如此,你回去等消息。”沈藏之想起什么,面具下的嘴角勾了勾。

“或许两日后,我亲自跟你说。”

两日后,就是成婚的日子了。

宋予恩容色未改,点头道:“多谢王爷成全。”

宋予恩没有久留,趁着夜色拐入长街。

沈藏之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微微眯眼。

直到再也瞧不见,他依旧盯着那个方向。

眸子里的情绪几经变化,最终也只摸上了那枚栀子花玉佩……

跟着宋予恩的尾巴,早在香油铺子外瞧见木槿的模样时,就知道跟错人了。

再返回布庄,铺子关门,留下盯梢的同样跟丢了,哪里还有宋予恩的身影?

消息汇报到宋如玉跟前,气的宋如玉顾不得平日装出来的身份,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一个弱不经风的女人都能跟丢,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二姑娘。”说话的小厮捂着脸,带着哭腔道:“先出来那人,身形打扮跟平日的大姑娘一模一样。”

“我们猜到大姑娘多半察觉了,故意调换装扮迷惑我们,这才跟上去。”

“还专门留了人在布庄盯着,谁知道还是让大姑娘给混过去了!”

有聪明,但不多。

宋如玉气急了,还要动手。

一旁的曾绮梦见状,赶紧拉着她使了个眼色。

再温柔朝几个小厮道:“若老太太问及此事,你们知道该如何回复?”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

为首那个机灵,连连点头:“我们瞧着大姑娘鬼鬼祟祟出门。”

“好奇之下跟过去,没想到被大姑娘甩开了,不知去向。”

“正是如此。”曾绮梦点头:“这儿没你们的事了,先出去吧。”

小厮一走,曾绮梦立刻拉着宋如玉坐下。


木槿骂人的话卡在嘴里,转头看她:“啊?二太太早就猜到我们要搬回南苑?”

“她没那个本事猜到。”宋予恩镇定下来,讽刺越甚:“她只是随时随地要害我。”

“这份大礼,我得还给她才好!”

木槿不知道宋予恩所谓还给二太太,要怎么做。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苦恼道:“咱们也去二太太帷帐上做手脚吗?”

“只怕行不通,二爷一两个月不出门也是有的,咱们没那个机会。”

“犯不着。”宋予恩的手拂过缝线,笑意越发浓郁:“最近她忙的焦头烂额,还能想起用这招对付我。”

“看来还是不够乱,明日去顺天府问问王家的事吧。”

宋予恩的医术,从未在宋家人面前暴露过。

她还记得成桂枝跟着宋明运出征前,曾再三叮嘱她。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没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藏拙比出风头好。

以致于曾绮梦用下毒的手段对付她前,完全忘了她母亲和成氏一族,到底是做什么的!

也好,且让她放松警惕。

木槿似懂非懂:“您是想用王家的事,让二太太抽不出手脚管伯爵府这边?”

“不过顺天府办案,咱们也不好去催促。”

宋予恩放下帷帐:“事关御赐之物,张硕肯定加紧严办。”

“不用催,他会尽快给出结果,曾盼梦瞧着张牙舞爪,实际上扛不住的。”

看着她的动作,木槿紧张的将帷帐有问题的地方。细细卷在里面:“那明儿先去府衙。”

“只是眼下,帷帐上有毒,其他几间屋子尚没收拾好,要不您旁边打个地铺,将就一晚上?”

“不用,这是接触此毒的第一晚。”宋予恩眨眨眼,带着狡黠:“就算毒药入体,暂时也不会有影响。”

她现在只是没银子去卖解毒的东西,说实话,这点小毒,还真不够她放在眼底的!

木槿哪里肯依:“二太太下的毒肯定厉害 ,委屈您去跟我挤挤吧。”

宋予恩不好说出内情,笑道:“真不用,你先去睡吧,天色已晚,省的惊动旁人。”

“好木槿,相信你家姑娘好不好?”

木槿虽是担忧,可想到昨晚到今晚姑娘再三惊人。

往日欺负她的伯爵府众人,都没在她手上讨到半点好处!

对上宋予恩温柔中藏着的凌厉,木槿郑重其事点头。

待屋内恢复黑暗,宋予恩睁着眼以为会失眠,倒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个曾绮梦,可不配她熬夜不睡!

次日早晨,宋予恩尚在睡梦中,听着外边附香压低声音同木槿说着什么。

两人有意不打扰她,可耐不住附香那个激动的大嗓门。

“怎么了?”宋予恩掀开帷帐,一手轻揉眼睛,睡眼朦胧问。

她连着两晚上没睡够,眼睛干涩的厉害,有些睁不开。

附香瞧着她醒了,快步走过来:“打扰姑娘休息,实在是二太太来了,就在前头坐着。”

“一起带来的,还有伯爵府的账册,大印和对牌钥匙!”

宋予恩活动了一下手脚,挑眉:“大印和对牌钥匙也带来了?”

“对,就装在大红色的烤漆都承盘里,一路从西苑走过来极为招摇醒目,惹得府内上下都在议论。”

说到这,附香撅着小嘴,哼哼道:“二夫人把持中馈好些年了,她哪里舍得就这么交出来。”

“依我看,里面的水深得很,保不齐就是个坑,专门挖好等着您跳下去!”

宋予恩的想法,和附香的担忧一样。

不过,她早就料到了是坑。

坑又怎么样,伯爵府的中馈,岂能容一个就居心叵测的外人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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