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叙白安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叙白安国结局免费阅读病秧子一心只想吃软饭番外》,由网络作家“穆如清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在出镇口的地方遇到了垂头丧气的江老二,看他的样子,江老头和江叙白就知道他打算继续摆摊的念头已经打消了。“爹,你说说那些人,不仅一文钱五个圈,居然连摆出来的东西都比我们的更精致,而且家里缝的那种布娃娃,镇上的裁缝铺都摆上了,里面填充的还是碎布头。”在家里碎布头都是能做鞋或者补衣服的,哪能拿来填这些玩意儿。一个镇上的集市居然有三五个摆摊的,江老二虽然不懂什么叫做产品的竞争力,但是也明白他们家的那些小东西不会有人能看上眼了。江老头一副果然如此的点点头,说道:“早就跟你说过了,你不信,现在死心啦?走吧,回家。”这是江叙白早就料到的局面,永远不要低估古人的脑子,只要有一个点子,他们就能发散出来无数个赚钱的想法。何况像他们那种没有任何技术含...
《江叙白安国结局免费阅读病秧子一心只想吃软饭番外》精彩片段
两人在出镇口的地方遇到了垂头丧气的江老二,看他的样子,江老头和江叙白就知道他打算继续摆摊的念头已经打消了。
“爹,你说说那些人,不仅一文钱五个圈,居然连摆出来的东西都比我们的更精致,而且家里缝的那种布娃娃,镇上的裁缝铺都摆上了,里面填充的还是碎布头。”
在家里碎布头都是能做鞋或者补衣服的,哪能拿来填这些玩意儿。
一个镇上的集市居然有三五个摆摊的,江老二虽然不懂什么叫做产品的竞争力,但是也明白他们家的那些小东西不会有人能看上眼了。
江老头一副果然如此的点点头,说道:“早就跟你说过了,你不信,现在死心啦?走吧,回家。”
这是江叙白早就料到的局面,永远不要低估古人的脑子,只要有一个点子,他们就能发散出来无数个赚钱的想法。
何况像他们那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东西,但凡看一眼,不笨的人都能想到的。
江老二一路垂头丧气,但是有了江叙白新买卖吊着的江老头可谓是满心的期待,他一路推着板车回家都不带歇口气。
下午未时末三人就到家了,江老二都不知道自己的老爹,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到家之后除了留在家里带三丫的大丫,其他的大人小孩都不在。
“爷,二伯,狗娃子,你们买了啥?”大丫抱着三丫走到板车转悠了一圈问道。她都八岁了,还从来没有去过镇上呢。
江老头把江叙白抱下来,然后又提了一个瓜叶盖着的竹篮下来,对着她扬了扬手,笑着说道:“买了肉,等晚上做来吃。”
“真的嘛?”听说有肉,江叙彩眼睛都亮了。
“不是真的难道还有假的,你看看,这么多呢。”半幅猪内脏看起来倒真是一大包,差不多有五六斤。
“哇~三丫,你看,爷爷买的肉。哪门是臭的啦?爷爷,你买的肉臭了!”大丫还没凑拢篮子边,就闻到一股腥臭混合着屎臭的味道,差点哕了出来。
江老头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财神爷教的方法做出来肯定香得很:“哪里臭,煮出来就香了,等到起嘛。”
江老二受了打击,回来话也不说,扛着锄头转身就去了地里。
“大姐,你帮我洗一下,我教你咋个煮要得不?”江叙白这时也搭上了话。
“不用她,爷爷来,狗娃子你坐到指挥就得行了。你好好带三丫就得行了。”做好了就是自己家里以后的营生,第一次怎么也得自己来做,再说大丫怎么说以后也是要外嫁的女娃。
江叙白和大丫都不知道江老头心中的想法,也没往深处想过。
江叙白心中想的就是猪杂汤,现在虽然没有辣椒这个东西,但是有山胡椒和茱萸,勉强也能出来辣味,而秋收之后马上就要进入冬季,在码头上寒风萧瑟,正适合猪杂汤陪饭或者饼,跟胡辣汤又异曲同工之妙。
而且只需要在家中做好,推到码头之后加热一下,热气腾腾的,不怕没人来买。
等夏天的时候,再考虑其他的配菜菜品。到时候江家人也累计到一定的客人了,胆子也练出来了,就不会有亏本的风险了。
“狗娃子,这真的要丢在里面一起洗吗?”江老头看着手中的东西,有些犹豫地问道。
他一手拿着洗猪杂的盆,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一把草木灰。他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这黑乎乎的洗出来的东西能吃?
但又带着一丝期待,希望江叙白能够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对,就是这样,再来几把。”江叙白微笑着回答,语气坚定而自信。他小小的脑袋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在向爷爷保证一切都会顺利。
江老头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他闭上眼睛,将手中的草木灰撒进了盆中。
第一把草木灰洒落时,他的心跳似乎加快了一些,但随着第二、三把草木灰的加入,他逐渐放松下来。
口中念念有词:“没事的,没事的,财神爷的方法肯定没问题……”
江叙白强忍着笑意,认真地指导着江老头。他们用草木灰反复揉搓、清洗了三遍,直到盆里的水变得浑浊不堪。
如此反复的洗了三遍有余,最后,江老头将洗净的猪杂捞出,拿在自己的鼻子边闻了又闻。
“咦,好像真的没有腥臭味了,狗娃子你说财神爷咋这么聪明呢!”江老头惊喜地说道,脸上挂上了真切笑容。
他没想到这种简单的方法竟然如此有效,心中对财神爷的敬意更深了几分。
“呵呵~爷爷,现在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真正的去腥!”江叙白笑着解释道。
“还要去腥?你说说。”
“爷,把你珍藏的米酒拿来用一点呗。”尽管米酒的度数并不高,但对于去腥来说已经足够了。
“用米酒?”酒多珍贵啊,平时江老头自己都舍不得喝,年节的时候才会倒一小杯过过瘾。
江叙白重重的点头,江老头也没法,转身去主屋在床下面拿出一个小陶罐,揭开盖子闻了闻,有点心痛。
用生姜和米酒去腥煮完一遍,之后又起锅烧水,水开放入去腥的内脏,加入山胡椒和生姜,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调料。
江蔡氏和江老大带着下地的人回来的时候,还没靠近江家,远远的就闻到空气中一股浓郁的肉香味。
江老二吞了一下自己的口水,说道:“嚯~谁家今天做肉了,这肉香味把馋虫都勾出来了。”
他之前一直沉浸在自己不能做买卖的伤心之中,根本就没注意江老头买了些什么,更别说回家之后他们和大丫的对话了,所以现在还以为是别人家的肉味呢。
“可不是,也不知道爹今天有没有买点肉回来吃。”江老大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接话道。
“对啊,可能就是咱们家了。”说完江老二朝前大跨步的就跑了,只有他们家今天去镇上了,肯定是爹买的。
江老二现在一点都想不起不能摆摊的伤心,反而十分懊恼,早知道今天应该看看的。
其他人一听也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江叙白看着虎头虎脑的三头,脸上挂上一抹笑意,调侃道:“我没注意,就是房子比我们好一些?三哥,以后你自己去看。”
等江家的条件好起来,江家的下一辈肯定要往外走的,由他口齿不清的说半天,不如以后三哥自己去看。
三头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开口:“唉~我倒是想去,但是现在连大哥都只去了一次。”
“以后家里面回到镇上做买卖,你肯定有机会去的。”江叙白安慰他。
听到这话三头眼睛一亮,激动地说:“真的?那太好了,大哥十岁才去的镇上,我肯定比他早。”三头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这时,主屋传来江蔡氏的呼喊声:“吃饭啦!”大家纷纷朝主屋走去。
主屋里江家人已经全部都围坐在桌子面前,一个个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饭菜,等待着江蔡氏这个一家之主分饭。
今天主要是试菜,而且江蔡氏知道这一锅下水也就二十文,所以打汤的时候手也不抖。只见她动作熟练地将锅里的食物分到每个人的碗里,每人碗里都是冒尖的肉。
而且现在的猪杂汤是拿出来切成了小块,又加上了胡椒茱萸等等,看起来比刚刚在锅里有食欲多了。
江老头煮了一下午,早就想尝尝味道了,拿着筷子忙吃上一口,接着眼睛一亮的看着江叙白。
没想到这个猪内脏每个部位的口感还不一样。
有些有嚼劲,有些入口即化,但确实是真真实实的肉味,加上山胡椒和茱萸的味道,还有酱油的提鲜,这一碗猪杂汤居然让他吃出了层次感。
当然他也不懂什么是层次感,只觉得好吃得连舌头都吞下去,而且山胡椒的辛辣让他一边吃一边流汗,一顿简单的猪杂汤,却让江家人感受到了什么是酣畅淋漓。
满满的两盆,硬是一点都没剩下来。
江老头用毛巾擦了擦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抹掉满脸的水珠后,才缓过气来,然后开口问道:“这味道你们也尝过了,我想问问大家,如果我们到码头去卖这个,你们觉得怎么样呢?”
听到这话,江老二惊喜地看着江老头,迫不及待地问道:“爹,您的意思是咱们家以后要做这个买卖吗?”
江老头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嗯,我有这个打算。不过现在还需要大家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怎么给这些食物定价、怎样做比较划算,以及这个买卖到底能不能做。”
然而,面对江老头的问题,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们只知道这食物非常美味,但对于定价、成本核算以及市场需求等方面的知识却一无所知。
这时,江老大憨厚地笑了笑,表示愿意听从父亲的意见:“爹,我们都听您的安排吧。”其他家人也纷纷附和道:“对对对,一切都听爹的安排。”
江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的家人虽然勤劳善良,但确实缺乏经商的天赋和头脑,不过也不怪他们,的确老江家没有这个基因。
尤其是一直叫嚷着要做买卖的江老二,此刻也只能露出一脸讪讪的表情。
他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身边江叙白的头,心中不禁感叹起来:只有在这种关键时刻,才能凸显出他的小孙子这颗聪明脑袋的重要性啊。
“那二叔你觉得你在码头做短工,这样一碗汤配两个这样的饼,几文钱你愿意买呢?”江老头只是感叹一下,江叙白却以为是在让他说话。
所以他把江老头的问题换种方式问了出来。
没想到这次江老二果然接话了,结结巴巴的开口道:“这…你…你等我想想,一个馒头一文钱,素包子两文钱,肉包子三文钱。”
一边说江老二一边掰手指头,“这个虽然是二合面烙的饼,但汤里确是实打实的肉,我觉得起码得卖四文钱,对!四文钱我肯定愿意买!”江老二越说越自信,越说越肯定。
江叙白这才看向江老头,“爷,今晚我们是自己吃,所以肉大块,也多,如果去码头卖,可以再切小一些,然后肉再少一点点,摆上一碟咸菜,配两个饼,或者二合米饭,三文钱!”
要想卖得出去,就得超出客户的心里预期,而且就算以后有人发现了这个商机,要做这个生意,也会知道他们只是赚的辛苦钱。
江老头听完在心中盘算,今天只用了半幅猪内脏,花了二十文,加上酱油调料,这两大盆成本不会超过三十五文,但是却乘出了快三十碗,就按小孙子说的再稀一点,成本就算一文钱一碗。
面是一斤白面和两斤粗面,算下来也差不多是一文钱的成本,这卖出一碗就赚一文,如果一天卖出一百碗,就能得一百文,这一个月就是三千文!嘶…
所以还是老实人算账,根本没有考虑过人工,每天来来回回的推车,人得多累,另外下雨天,没商船的天又该怎么办。
而且一百碗也不是想卖出去就能卖出去的啊。还好江老头年纪大,稳重,脸上的惊讶也只是一闪而逝。
然后拿出自己的烟斗敲了敲桌子。“这么算起来利润其实不大,但是对我们这种庄户人家,也算个进项,就这样吧,等准备好,咱们就开干。”
“那要准备些什么?我们能做啥?”这次是江叙白的爹江老三问出口的。
他真是没有想到他江老三生的孩子能这么机灵,三言两语解决了他们都想不明白的事情,都说三岁看到老,他这儿子颇有点像他。
心中这骄傲的劲儿怎么都压不下去,得做点活才得劲儿。
一旁的江老二看着自家弟弟兴奋的模样,撇了撇嘴,心里暗自嘀咕:“这狗娃子明明更像我,会做生意而且聪明伶俐,怎么就偏偏生在老三家里呢?不会是投胎的时候迷路了吧?”
他一边想着,一边看向妻子柳氏的肚子,柳氏被他看得一脸茫然。
接着,他又瞄了一眼还在舔碗的小儿子,心中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可紧接着他又担忧起来,这是狗娃子想出来的营生,那么这买卖会不会就直接交给老三家去做了吧?
由于村民们大多都在田间劳作,因此一路上并没有碰到其他人。江叙白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因为莫殊手中还帮他拉着那一支柴火,江叙白直接把他带回了家。
他一跨进院门,江蔡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哎哟,狗娃子,让你在家好好休息,你出门干啥?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事?”
之前有二头和三头去山上接他,他去就算了,现在二头和三头没办法接他,他们就嘱咐他,让他别往山里跑。
要不遇到个什么袍子,野猪什么的,跑也跑不赢,爬树也不会爬。
被叫了小名,江叙白心中是排斥的,而且他后面还跟着莫殊,他连忙开口阻止江蔡氏继续说下去:“阿婆,我没事,就是去山里捡了一点柴火,大哥二哥他们都在忙,捡不了柴,对了……”
话到嘴边,他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莫殊了,难道要告诉阿婆这是他在路上捡到的人吗?可看阿婆的样子似乎也没有发现身后有人,他一时之间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江叙白话音未落,江蔡氏又截过了话头:“你咋个这么乖。等你身体养好了你也去读~哎哟妈呀……吓死人了,你是谁?我跟你讲,我们家啥都没得。”
江蔡氏这才看见江叙白身后的黑影,天色渐晚第一眼根本没有看到来人的脸,只看一个影子,吓得跳了一下。
江蔡氏被突然出现的莫殊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仔细打量起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来。
“这是……?”她疑惑地看着江叙白。
“阿婆,您先别急!”江叙白赶忙拉住江蔡氏的手,一边安抚地拍了拍,一边向她介绍道:“这位是莫殊先生,他只是迷路了,想向我们打听一下方向。”
听到江叙白的话,江蔡氏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她看向莫殊,眼中满是好奇和惊讶。
只见眼前这个男子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活脱脱一副画卷中人的模样,让江蔡氏不禁看直了眼。
莫殊感受到了江蔡氏炽热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文绉绉地开口问道:“在下一不小心在山中迷失了方向,请问此处是什么地方?”
然而,此时的江蔡氏却完全沉浸在了对莫殊容貌的欣赏之中,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直到一旁的江叙白用力拽了拽她的衣角,提醒她回神,江蔡氏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江蔡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后热情地邀请莫殊坐下,并说道:“莫先生,请坐请坐,都怪狗娃子不懂事,来了客人也不告诉我一声。”
江蔡氏心中感叹:我的个乖乖,还能有人长得跟画儿似的?
“阿婆,人家问你啥,你在说啥?”江叙白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他偷偷瞥了一眼莫殊,发现对方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并没有听见自己的小名。于是,他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
江蔡氏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他去镇上的路怎么走,看天色渐晚,最后提议道让他在江家住一晚,第二日跟着江老二他们去镇上就行了。
苏沫也欣然接受,这农家看起来收拾的干干净净,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而且这叫江叙白的小孩怪可怜的,虽然现在灵气不能用,但是她的丹药和医术还是在的。
见到自己的敲打起了作用,江蔡氏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缓和了语气说道:“既然这样,那便罢了。等过了这三日,咱们再去买些肉来吃。”说完,她轻轻拍了拍江大嫂柳氏的手,表示安抚。
几个儿媳连忙笑着应道:“好嘞,娘。”
江蔡氏的管家之道,早在几个儿媳妇身上锻炼了出来,她深知如何拿捏分寸,既能让媳妇们明白自己的意思,又不会过于严厉。
这时,江老头开口了:“这些钱我跟你们娘都会好好存着,以后孩子们得成亲,我心中有一盘账的。”他语重心长地说,希望能打消儿媳们的顾虑。
这次连江老大几人也齐声回答:“我们都听爹的。”
能管理这一大家子,江老头也不仅全靠黑脸,而是有分寸,前几年闹饥荒,那么苦的日子江家都没有一个人饿死,就是因为他和江蔡氏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
有吃的大家一起吃,有难处大家一起扛,才是兴家之道。
江老头满意地点点头,说:“那就好,把碗洗了早点回去睡吧,老三,今晚狗娃子跟我们老两口睡。”
虽然得到了江老头的敲打,但刚刚看到过那么多铜钱的江家人还是很激动的。各房都回到屋里后,仍然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讨论得十分热烈。
等人全部出去,江老头和江蔡氏又抱出装铜钱的箱子,两人乐咪咪的摸了又摸。
“狗娃子,爷真是没想到了,你这脑瓜子值这么多钱。”看完了铜钱江老头抱着江叙白感叹道。
江叙白却一脸懵懂,略带惊恐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脑袋里一下就有了,爷我会不会是什么精怪……”
套圈儿只是第一步,江叙白之后肯定还会出主意,所以他得给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
江老头摸着他的头,笑道:“不会,不是,肯定是财神爷给你送的点子,等这次赚了钱爷给你抓更好的药,到时候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这小孙子简直是住在家来的送财童子,他们江家要发达了。
看吧,封建迷信根深蒂固,就算江叙白不说,江老头也能自己圆过去。
三天大集的时间江家人总共赚到了两贯又六百五十三文,二两半银子还有多啊,平时一年他们也就能存下这么多钱,但是现在只用了三天。
别看江家一大家子人,当年江老头分家的时候就分到了三亩中等地和两亩下等水田,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现在的江家田地拢共加在一起也没有超过二十亩。
其中还分上中下三等,现在粮食的产量本来就不高,还要上交三成粮税,凡家中15岁以上的成丁还要缴纳丁税。
所以就算有二十亩的地,江家也不过勉勉强强混个温饱,遇到灾荒年,一家人更是勒紧裤腰带。
今天最后一天,江蔡氏高兴的在大集上割了两斤肥膘肉来改善生活,一家老小在饭桌上吃的津津有味。
饭后江老头让江蔡氏把装银钱的箱子拿来。
“这三日你们也辛苦了,除了娃娃,每个人十文钱的工钱,你们自己收好了。这个钱我和你们娘不管你们怎么花。”
按照他们现在这样没有分家的过法,是所有人赚的钱都要归公中,也不能由江老头和江蔡氏来统一安排。
如果是江老头和江蔡氏的持家方式,是根本不可能给他们发工钱的,这都是江叙白的小小建议。
虽然是一大家子,但是要想马儿跑还是得给马儿吃草。为了以后长久的兴家之道,还是得散一些财。
江老头一句话,把其他人开心得都找不到北了,唯有江家大伯迟迟没有拿桌子上的钱,一旁的江李氏手上的帕子都要搅烂了。
想了半天江老大把二十文钱推到桌子中间,说道:“爹,娘,我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钱,要不还是你们帮我收着吧。”
“李氏,你觉得呢?”江蔡氏看着自家大儿媳问道。
“那就麻烦爹娘收着吧。”江李氏也很想自己收着,但是想到每次自己亲娘来的时候几乎要把他们那间屋子的墙皮都抠下来看一遍,又忍了下来。
在爹娘手里起码她心中还有个想头,如果她拿着被娘家拿走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好,那娘帮你们收着,如果有用的地方,就找我拿。”江蔡氏点点头。
有了江老大的带头作用,本来一家有二十文的工钱,现在江老二和江老三过了手瘾之后,都只留下了十文,其他的也给了江蔡氏,让她统一存下来。
见银钱都收好了,江老头才又发话,“明天起得把地里的活计捡起来,老大你带着他们去。”
江老大一听这话,连忙问道:“爹,那您打算去哪儿呢?”
江老头笑了笑,回答道:“咱家现在有了些余钱,我寻思着明天带狗娃子去镇上的医馆瞧瞧,给他换副药试试看。之前不确定结果如何,所以我一直没跟你们提这事。实际上,这次套圈的法子就是狗娃子教给我的。”
他担心大房和二房会对此有意见,索性直接点明了江叙白在这件事情中的重要性。毕竟既要去看诊又要换药,估计又得花费好几百文。
听到这里,江老二立刻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赶忙表态道:“爹,您可别这么说呀!即便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也应该先顾着狗娃子的身体啊!”
江老头满意地点点头,应道:“嗯,你们能这么想那就再好不过了,都早点回去歇息吧。”说着,他轻轻地摸了摸江叙白的脑袋。
江叙白把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看见众人眼里的惊喜、疑惑;脸上勾起一抹可爱的笑。
但是心中却没有笑意,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只有有价值的人在一个大家族中才能有地位,要不就是可以被随时抛弃的废物。
这不能怪他们,这是他上一辈自己就想透彻了的事情,对于一个并不富裕,或者说贫困的家庭,谁敢一直养着一个病秧子呢?
上一辈自己一出生就被丢弃,这辈子还好一点,尽管出生的时候跟个猫似的,还是有一大家子愿意照顾他。
这一大家子现在看是淳朴善良,但是以后呢?如果爹娘再怀孕呢?江叙白不敢深想。
“二哥,三哥,我在这边。”江叙白一边喊着一边挥了挥手。三头蹬蹬蹬的跑过来,看着一堆柴火说道:“来啦,你坐着休息休息,我们来捆。”
“三头说的没错,你先歇歇,看你后背都湿了。”二头也附和道。
江叙白也不谦让,他确实是有点累了,找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坐着,看着二头和三头捆柴火。
“二哥,三哥今日夫子教了你们什么?”这句话江叙白几乎每日都要问一遍二头和三头。
倒不是他求知若渴,而是为了让二头和三头下学之后给他讲一遍,这样能加深他们俩的记忆,也能让他们在听夫子讲课的时候更认真。
二头和三头都是很聪明的孩子,除了最开始去学堂的时候不适应,和大头一起闹过一下之后,渐渐的他们对学习这件事情并不排斥。
虽然他们现在还小,但他们已经明白了读书改变命运的道理。
因此,当江叙白问起今天夫子教了什么时,他们都会兴致勃勃地回答,并尽力用自己理解的方式解释给江叙白听。
二头和三头也知道弟弟不能去读书,所以自从江叙白开始问他们这个问题,两人便硬着头皮认真听讲,每日回来两人又在江叙白的面前复盘今天夫子的课程,不知不觉中他们又记得了更多的知识。
最近他们的生字已经识得差不多,已经在教授三字经了。
“今日夫子还是教授的三字经,‘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意思就是说,孩子不好好学习,这是很不应该的,如果一个人在幼年不好好学习,那么到老的时候会有什么作为呢?这句话告诉我们要珍惜时光,努力学习。”
“还有这句‘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它的意思是,玉如果不精心雕琢,就不能成为有用的器物;人如果不努力学习,也就不会懂得道理。这句话强调了学习对于个人成长的重要性。”
二头和三头一边捆柴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给江叙白讲解着今日学堂中学到的知识。
“狗娃子,你先记着含义,等会儿回家我教你这些字怎么写!”二头江叙辰比三头江叙律要稳重一些,虽然启蒙的年纪大了一点点,但是不管是记忆力还是专注力都要比三头好上更多。
最重要的是手更稳一些,比起二头的一笔一划,三头的字就像狗爬烂了一样,写在泥土里就是一个饼,啥都看不出来。
江叙白坐在一旁,认真倾听着他们的讲解。有时候,他会提出一些问题,以检验他们是否真正理解了所学的内容;有时候,他会给予他们一些建议,帮助他们更好地掌握知识。
通过这种方式,江叙白不仅可以巩固自己的知识储备,还能够激发二头和三头的学习热情。
但就算这样,江叙白心中也是担忧啊,要等这两兄弟考上秀才,他会不会已经嗝屁了?还能吃上两位堂兄的软饭吗?都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但他是远虑近忧都有啊。
二头和三头领着江叙白下山回家,刚刚靠近家门,看见他们三人的大丫和二丫就一人抱着盆,一人背着背篓匆匆出门了,就像有狗撵似的。
江叙白无奈地摇摇头,不就是让她们认几个字吗?怎么搞得要上刑场一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