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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被抄家?医妃搬空京城去流放全文

收养一只红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若是姐姐被打,她还站在一旁看戏,实在是说不过去。姜朝雪甚至希望姜同甫能毁了姜挽云那张倾城而又刺目的容貌。姜同甫听闻姜朝雪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怜爱的目光落在姜朝雪身上。不经意间见到她那张僵硬的俏脸,立刻想起孟淑涵的话。一想到自己培养十六年的天之骄女,竟然被姜挽云害成这般模样,他更是怒火中烧。姜同甫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必须要让姜挽云受重罚,才能彰显自己的地位。他狐疑的目光看向姜挽云,不明白她方才还敢反驳,此刻却静静站在原地,仿佛已经接受了即将到来的惩罚。他不禁怀疑,难道她还有什么后手?可他走出两步,姜挽云还是一动不动,笔直站在原地。姜同甫心下放松不少,径直朝着姜挽云走去。眼看只有三步之遥,姜同甫挡住了孟淑涵...

主角:姜挽云姜朝雪   更新:2025-01-04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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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挽云姜朝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被抄家?医妃搬空京城去流放全文》,由网络作家“收养一只红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若是姐姐被打,她还站在一旁看戏,实在是说不过去。姜朝雪甚至希望姜同甫能毁了姜挽云那张倾城而又刺目的容貌。姜同甫听闻姜朝雪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怜爱的目光落在姜朝雪身上。不经意间见到她那张僵硬的俏脸,立刻想起孟淑涵的话。一想到自己培养十六年的天之骄女,竟然被姜挽云害成这般模样,他更是怒火中烧。姜同甫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必须要让姜挽云受重罚,才能彰显自己的地位。他狐疑的目光看向姜挽云,不明白她方才还敢反驳,此刻却静静站在原地,仿佛已经接受了即将到来的惩罚。他不禁怀疑,难道她还有什么后手?可他走出两步,姜挽云还是一动不动,笔直站在原地。姜同甫心下放松不少,径直朝着姜挽云走去。眼看只有三步之遥,姜同甫挡住了孟淑涵...

《替嫁被抄家?医妃搬空京城去流放全文》精彩片段


她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若是姐姐被打,她还站在一旁看戏,实在是说不过去。

姜朝雪甚至希望姜同甫能毁了姜挽云那张倾城而又刺目的容貌。

姜同甫听闻姜朝雪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怜爱的目光落在姜朝雪身上。

不经意间见到她那张僵硬的俏脸,立刻想起孟淑涵的话。

一想到自己培养十六年的天之骄女,竟然被姜挽云害成这般模样,他更是怒火中烧。

姜同甫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必须要让姜挽云受重罚,才能彰显自己的地位。

他狐疑的目光看向姜挽云,不明白她方才还敢反驳,此刻却静静站在原地,仿佛已经接受了即将到来的惩罚。

他不禁怀疑,难道她还有什么后手?

可他走出两步,姜挽云还是一动不动,笔直站在原地。

姜同甫心下放松不少,径直朝着姜挽云走去。

眼看只有三步之遥,姜同甫挡住了孟淑涵和姜朝雪等人期待的目光。

就在姜同甫伸出手的瞬间,姜挽云握着长鞭的手猛然高举。

霎那间,长鞭甩出后的破空声再次响起。

孟淑涵和姜朝雪回忆起方才姜挽云执鞭抽向桌子时的凌厉,顿时捂住耳朵,紧闭双眼,生怕看到她皮开肉绽的惨状。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在空气中回荡。

一道藏青色身影被鞭子狠狠抽倒在地,足足滚了几圈才停下。

众人只觉声音不对,急忙睁开眼,就看到不可置信的一幕。

只见姜同甫痛苦地躺在地上,身上满是鲜血,他那件精致的锦缎上明晃晃挂着一道鞭痕,从腰腹一直延伸至后背,宛如一条狰狞的血蟒缠绕在身间,似是要将人全部吞噬。

而罪魁祸首姜挽云,此刻正笔直站在堂内,脸上浮现一抹快意。

“爽!”

原来打渣渣是这个感觉!快哉!

这简直比久旱逢甘霖还要畅快!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谁也没有料到,她竟然不是递鞭子,而是抽鞭子!

“啪!”

又是一道长鞭击打肉体的声音,宛如催命鬼的呢喃般空灵而又令人恐惧。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姜同甫已经连受三鞭,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晕厥过去。

“你,你竟然......”孟淑涵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指着姜挽云,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事情一般。

不止是她,屋内众人皆是一脸惊骇。

谁也不会想到,姜挽云竟然真的敢弑父,这可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重罪!

“夫人心疼了?”

姜挽云转头看去,她嘴角微扬,勾起一抹讽刺的笑,“那剩下的十七鞭,便由夫人暂代,如何?”

她并非不讲道理的人,此刻若是其他人愿意站出来替姜同甫受刑,她也绝不会拒绝。

既然二人夫妻同心,那她当然要成全。

姜挽云提着长鞭,一步步朝着孟淑涵走去。

她的步伐缓慢而坚定,每走一步,长鞭上沾染的鲜血便顺着纹路向下滑落。

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鲜艳欲滴的血花,犹如地狱中的曼珠沙华,显得格外刺眼夺目。

鲜血铺路,鞭尾触地后托成一条长尾,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随着姜挽云的靠近,孟淑涵的脸色越发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姜挽云宛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势不可挡。


孟淑涵下意识环顾四周,想吩咐下人拦住姜挽云的步伐。

但不知从何时起,她发现身边的儿女早已退至角落,周遭的下人也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竟无一人敢冲出来保护她。

她此刻已经忘记呼喊,只能凭借本能,下意识往后退,脚后跟不小心撞上桌角,整个人狼狈跌落在地。

就是这一瞬间的停滞,姜挽云已经走到她身前,两步之遥,很适合挥鞭。

孟淑涵被吓得语无伦次:“你,你......我,我可是你的嫡母!”

“看见他没?”姜挽云提起长鞭指着躺在地上晕厥的姜同甫,慢条斯理道:“他方才还说是我亲爹呢。”

姜挽云说话间,发现姜同甫眼睫毛有一丝丝颤动,若不是自己观察入微,恐怕都发现不了姜同甫是在装晕。

“既然尚书大人受不了这份罪,你身为其妻,代他受鞭打,责无旁贷。”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孟淑涵此刻恨不得上前把姜同甫摇醒,平日身强体健,怎得如今才受三鞭就晕过去了?

孟淑涵心中暗恨,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得硬着头皮求情道:“云儿,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毕竟是你的嫡母啊!”

姜挽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嫡母又如何?你平日里可曾将我当做女儿看待?今日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说罢,她手中的鞭子高高扬起,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孟淑涵抽去。

孟淑涵惊恐地闭上眼睛。

血红色的长鞭再次与孟淑涵来了个亲密接触。

孟淑涵突然遭受鞭笞,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嘴巴里不停地呼喊着,“啊!!老爷,救命啊,老爷!”

姜挽云第三鞭还未挥下,呼救声戛然而止。

孟淑涵原本以为只要自己晕了就能躲过长鞭,但是她晕的不是时候,姜挽云手里的鞭子在她闭眼的瞬间落在她身上。

这下好了,装晕变真晕。

姜挽云看着装晕的姜同甫和真晕的孟淑涵,不禁嘲讽道:“果然是老了,不中用了。”

她说话间还不忘一脚踹向姜同甫,试图将人踹醒。

但对于一个故意装晕的人来说,怎么可能轻易被唤醒呢?

“那可怎么办呢,还有十四鞭呢!”

“二妹妹,往日你最受宠,不如,剩下的十四鞭你来受着吧。”

姜朝雪当然不可能受下十四鞭,若是在身上留下鞭痕,她还怎么做母仪天下的皇后。

“姐姐,我,我......”

她话音未落,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竟然是姜景裕。

姜景裕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和不解。

他惊慌失措转头,不敢相信姜朝雪竟然会亲手将自己推出去。

姜朝雪做了恶事,脸色不自然,立刻拔腿就跑。

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背后有恶鬼追逐一般。

姜景裕看着那道因为害怕被鞭打而落荒而逃的背影,脑子一片空白,甚至忘记躲闪。

“你,你别过来......”平日嚣张跋扈的二公子,此刻在姜挽云面前宛如一只泄气的哈巴狗。

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姜挽云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冷笑,这也不是什么好鸟。

歹竹养出来的歹笋还真是不少。

如果说姜景元是变态,那眼前的姜景裕便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而且还是带着恶毒。

因为他知道原主几乎每日都会去药园打理草药,于是心生一计,与书院中的狐朋狗友一同捉来了十几条蛇,偷偷地放入了清风苑的药园中。


姜挽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杀意:“谁给你的胆子,对我指手画脚?”

老嬷嬷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惊恐地看着姜挽云,声音断断续续求饶道:“大,小姐,饶命……老奴,知,错了……”

姜挽云转头看向姜老夫人,冷漠地说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奴才?如此不懂尊卑,死不足惜!”

她冷笑着,拉紧长鞭,最后缓缓松开,老嬷嬷瘫软在地,没了呼吸。

姜老夫人脸色苍白,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她看清楚张嬷嬷此刻的惨状后,整个人也开始瑟瑟发抖,看向姜挽云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姜挽云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老夫人记性不好?还是说,我娘的嫁妆,已经成了姜府的私产?”

姜老夫人下意识摇头,“不过是一支玉簪,你若是喜欢,拿走便是。”

尚书府如今已过了要靠儿媳接济的那段艰苦日子,她不过是瞧这支玉簪好看,正好戴一戴,没想到会被姜挽云这般嘲讽。

姜挽云闻言简直差点气笑了。

姜朝雪突然插话道:“姐姐,这玉簪是我孝敬祖母的,你我同为母亲的亲生女儿,我拿母亲一支玉簪孝敬祖母,有何不妥?”

姜老夫人闻言,赞赏地看了一眼姜朝雪,心道,果真还是从小亲近的孙女妥帖些,姜挽云这般不懂尊卑的人,她实在是很难喜欢得起来。

若她不是姜家骨肉,她早将人逐出去。

姜朝雪接收到姜老夫人赞赏的目光,立刻温柔一笑,上前扶住姜老夫人厚重的身子。

姜挽云闻言,转头意味深长看着祖孙俩和谐的一幕,讥讽道:“你倒是她的好孙女。”

“你可知,这是小舅舅送给母亲的生辰礼?”

按理说,她和姜朝雪都是云蔷的亲生女儿,云蔷留下的遗物,她和姜朝雪都有份。

但是,姜挽云不受宠,自然也没有机会接触这些。

所以云蔷留下的东西,一部分被封存与库房,大部分则是放在姜朝雪的梅香阁。

云蔷这个名字,乃是府内禁忌。

因为只要提起她,就会让姜家众人想到那个曾经辉煌却又被抄家流放的云家,同时也会让他们回想起姜家初来盛京城时的窘迫。

姜老夫人一边嫌弃云家的财物,一边又贪婪地享受,可谓是又当又立。

姜朝雪显然不知道这玉簪意义非凡,她只是下意识不想让祖母为难,所以才编撰是自己孝敬祖母的。

此刻听说竟然是云家小舅舅赠给云蔷的生辰礼,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因为她知道,爹和祖母有多么厌恶云家。

果然,姜老夫人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不过,她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落姜朝雪的面子,更加不会承认这玉簪是自己偷走的。

姜老夫人此刻就像是吃了只恶心的死苍蝇一般,如鲠在喉,想吐吐不出,要咽咽不下。

姜朝雪一边轻声细语安慰祖母,一边淡淡地道:“那又如何?娘若是还在,得知祖母喜欢着玉簪,也定会孝敬她老人家。”

姜挽云闻言只觉好笑。

这事其实说大也不大,但是姜挽云却不愿意就此放过,否则她以后更难拿回属于原主的一切。

她看向醒转过来的姜同甫,嘲讽道:“真是没想到,堂堂户部尚书府,竟要靠亡妻的嫁妆接济,还觊觎亡妻的嫁妆。不知道的,还以为尚书大人是吃软饭的。”


她面无表情看着几名家丁,冷声道:“想找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们。”

几人闻言,皆是一脸畏惧之色,恨不得跪下求饶。

打工人而已,没必要拼命。

“上啊,没用的废物!她不过一个柔弱女子,怕她作甚。”姜景元怒吼声在屋内回荡。

即便有人暗中保护姜挽云,他也坚信那人无法与四名壮汉抗衡。

更何况,在他看来,那四人死了便死了,哪有他的面子重要。

姜景元厉声呵斥家丁上前抓住姜挽云,若非自己受了伤,他甚至恨不得冲上去亲自动手。

可惜,因为有了第一个家丁的前车之鉴,且那人哀嚎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剩下的三名家丁面面相觑,踯躅不敢上前。

他们心想,这可不是弱女子,是一眨眼就要人命的女魔头。

他们还从未见过谁有这样的能耐。

稍不注意就要丧命,他们不敢赌。

姜挽云面露嘲讽看着不敢上前的三人,转头看向姜景元,冷笑道:“居然还能开口说话?看来我下手还是太轻了一些。”

这可与她的本意不符。

她环顾四周寻找趁手的工具,突然发现身旁的红袖有些跃跃欲试。

下一刻,一个花瓶出现在红袖面前。

面对红袖疑惑的目光,姜挽云淡定十足道:“顺手的事儿。打吧,所有责任,我来承担。”

要是打死了,她直接带着红袖进空间,谁还能拦住她不成。

她在此处孑然一身,怕他们作甚!

红袖咬着牙,接过花瓶,一步一个脚印朝着姜景元走去。

“别,别过来!”

姜景元看着红袖恶狠狠的目光,不明白他不过是调戏了这丫鬟几次,为何她的眼神看起来那么恨自己。

他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不躲开,这贱人或许真的可能会杀了自己。

姜景元一边往后退,一边大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然而,他的呼喊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姜景元心中一惊,不禁感到一阵恐慌。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姜挽云藏了十余年,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她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柔弱。

没想到连她身边的丫鬟也是个会装模作样的,竟然还敢妄图伤害姜家嫡子!

姜景元使尽浑身力气拖着身体往后退,试图劝说红袖,“你放下花瓶,替本公子抓住姜挽云,本公子允你做姨娘!”

“姨娘?”红袖闻言脚步微顿,冷眼看着姜景元,冷笑一声。

姜景元见她表情松动,心里一喜,继续诱惑道:“对!只要你替我抓住她,本公子今日就接你进归雁居!”

“以后你就是归雁居的人,无人再敢怠慢你!”

红袖神情冰冷至极。

她已经猜到,姜景元早已忘记红叶之事。

于姜景元而言,红叶只是他残害的丫鬟之一,实在是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红袖不禁心中冷笑,也是,妹妹和她一样都是姜府低贱的奴才,又怎么会有人记得她。

红袖心想,或许,只有小姐才会记得......

“去你的姨娘!”红袖眼角划过一行清泪,举起花瓶狠狠朝着姜景元砸去。

姜挽云饶有兴趣看着,十分满意红袖此刻的勇敢。

其实她方才并未担心红袖会被姜景元的三言两语打动,只是担心红袖力气不足,奋力一砸也只能给姜景元挠痒痒。

红袖深知,不论她此刻是否用尽全力都会牵连姜挽云,所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尽全力砸下去!


就在姜同甫要责问姜挽云并发落三名家丁之时,堂内跪着的三人腹中一阵剧痛,一股难掩的气味飘散出来,直冲众人的鼻腔。

姜挽云似乎早有预料,动作十分迅速,拉着红袖直接冲出屋子,躲开臭味的袭击。

下一刻,她就见到姜同甫带着府医一同踉踉跄跄跌出屋子,两人走在台阶上一时不察,前后摔了个大跟头。

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是那个瞎眼的家丁。

那家丁慌不择路,无意中踢中姜同甫的脚底板,硬生生扑上去,愣是把姜同甫刚直起的腰板也压塌了。

府医、姜同甫、瞎眼家丁,三人在云起阁的台阶上叠罗汉,惊呆所有人。

姜挽云甚至都听见那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啧啧啧,一向养尊处优的姜同甫变成夹心饼干中的夹心,遭老罪了。

屋外乱糟糟一团,屋内也没好到哪里去。

堂内,三名家丁自然也闻到自己身上散发的恶臭,顿时警铃大作,不禁想到姜挽云先前所言。

三人相视一眼,心想,完了。

他们真如姜挽云所言,腹痛难忍,全身无力。

他们被各自身上的恶臭熏得晕头转向,但又动弹不得,恨不得晕厥过去,不再闻这臭味。

一人迅速反应过来,连忙高声呼喊:“老爷,老爷,我说,我说!”

“方才的一切都是听雨逼我们说的!她说,只要我们按照她吩咐的做了,就能替大公子讨回公道!”

“大公子其实不是大小姐打的,而是被瑶琴所伤!”

“大公子带着我们四人前来找大小姐,不料大小姐尚未回到云起阁。大公子看上了绿纺,意图,意图......”

说话的那名家丁看了身边的同伴一眼,示意自己实在是变不下去了。

那名家丁心领神会,恨不得将自己平生所听的话本子全部编撰出来。

“是瑶琴,瑶琴见大公子调戏绿纺,心生妒意,三人打斗时这才不慎伤了大公子。”

“我们四人上前劝阻,反而被绿纺给戳伤了眼睛。”

他们可不敢说是大公子亦或者瑶琴把自己弄伤的,毕竟一个是姜同甫的儿子,一个极有可能是姘头。

不论是谁伤了他们,姜同甫都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绿纺不一样,她就是个普通的小丫鬟。

三名家丁丝毫不会因为冤枉绿纺而愧疚,谁让那臭丫头偷偷告状,把瑶琴带来呢。

而且他们能看得出来,同为云起阁的大丫鬟,红袖的待遇明显比绿纺好太多。

那个丫鬟不受大小姐重视,向来便是冤枉了她,大小姐也不会怪罪。

至于听雨,这是其中的一个变数。

其实三人在听见姜挽云说出只有两颗解药时便各怀心思,他们希望姜同甫能做主替他们要回解药,但又不敢放弃姜挽云手里现成的解药。

一开始,三人本打算按照姜挽云的吩咐行事。

可没想到姜挽云刚离开,听雨就进来威逼利诱,说若是此事办好了,她家主子定会求姜同甫为他们寻遍名医治病。

三人最开始是不愿意的,毕竟谁也不知道听雨背后的主子能不能行。

可谁让听雨说她的主子是二小姐。

他们一时鬼迷心窍,忍不住想赌一把。

毕竟比起大小姐,二小姐在老爷面前更有话语权。

可他们没想到,连府医都没能查出他们到底中的什么毒,他们甚至还险些被老爷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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