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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无删减全文

用户15221576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不识字,那还当什么秉笔太监?”此话一出,顿时全场震惊。钱谦益和温体仁就差弹冠相庆了。这下两人都明白了,陛下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陛下前面问魏忠贤的名字,就是要公事公办。接着又问他的名字是谁取的,就是要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然后又问司礼监是干什么的,是为了引出最后这一句。这个陛下,果然有尧舜之资,大明江山有望啊!张维贤又恢复了老神在在的神情,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最后这一句才是陛下的重点。阉党此时如丧考妣,个个垂头丧气,原来陛下前面铺垫这么多,就为了拿下厂公啊。他们想为自己的主子辩解,可是,陛下这一句话完全没有毛病啊。总不能直接对陛下和满朝文武说,以前都是厂公动嘴,自然有人动手,这不是公然欺瞒陛下吗?魏忠贤此时如五雷轰顶,简简单单一句话...

主角:刘禅王承恩   更新:2025-01-04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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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王承恩的其他类型小说《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用户1522157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识字,那还当什么秉笔太监?”此话一出,顿时全场震惊。钱谦益和温体仁就差弹冠相庆了。这下两人都明白了,陛下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陛下前面问魏忠贤的名字,就是要公事公办。接着又问他的名字是谁取的,就是要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然后又问司礼监是干什么的,是为了引出最后这一句。这个陛下,果然有尧舜之资,大明江山有望啊!张维贤又恢复了老神在在的神情,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最后这一句才是陛下的重点。阉党此时如丧考妣,个个垂头丧气,原来陛下前面铺垫这么多,就为了拿下厂公啊。他们想为自己的主子辩解,可是,陛下这一句话完全没有毛病啊。总不能直接对陛下和满朝文武说,以前都是厂公动嘴,自然有人动手,这不是公然欺瞒陛下吗?魏忠贤此时如五雷轰顶,简简单单一句话...

《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你不识字,那还当什么秉笔太监?”

此话一出,顿时全场震惊。

钱谦益和温体仁就差弹冠相庆了。

这下两人都明白了,陛下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陛下前面问魏忠贤的名字,就是要公事公办。

接着又问他的名字是谁取的,就是要说一朝天子一朝臣。

然后又问司礼监是干什么的,是为了引出最后这一句。

这个陛下,果然有尧舜之资,大明江山有望啊!

张维贤又恢复了老神在在的神情,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最后这一句才是陛下的重点。

阉党此时如丧考妣,个个垂头丧气,原来陛下前面铺垫这么多,就为了拿下厂公啊。

他们想为自己的主子辩解,可是,陛下这一句话完全没有毛病啊。

总不能直接对陛下和满朝文武说,以前都是厂公动嘴,自然有人动手,这不是公然欺瞒陛下吗?

魏忠贤此时如五雷轰顶,简简单单一句话,竟然让自己无可辩驳。

按照惯例,司礼监排名第一的秉笔太监,同时提督东厂。

自己如果当不了秉笔太监,自然也就不能再掌管东厂,没有了这两项权力,自己连个屁都不是。

看来,这是陛下已经下定决心,要对自己动手了。

此时,自己只有使出最后一招了。

不然,陛下一旦下旨,革了自己司礼监秉笔太监和东厂提督的官职,自己之前干了那么多坏事儿,杀了那么多东林党的人,自己恐怕想全尸都不可能。

他再次在地上砰砰磕头,直砸得乾清宫的地砖都在“砰砰”作响,让刘禅的心揪了一下。

魏忠贤抬起头,额头上的血顺着脸往下流,泪眼婆娑,样子可怜至极。

“陛下,您难道忘了先帝驾崩之前的遗言吗?”

此话一出,刘禅顿时一阵阵心痛,想起自己父皇驾崩的情景,也是眼眶含泪。

父皇为了给仲父报仇,亲征东吴,没想到遭遇夷陵大败,气死在白帝城。

父皇临终之前殷殷嘱托,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要自己事丞相如父。

自己正是牢记父皇的临终遗言,才能稳坐大汉四十年江山。

想到这里,他急忙问:“先帝遗言是什么?”

所有文武百官听到这句话,又是一愣,陛下这又是要玩什么套路?

魏忠贤也愣神一下,随即心中一喜,赶紧说:

“陛下,先帝临终前,主要说了三句话。第一句,吾弟当为尧舜。第二句,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第三句,中宫配朕七年,常正言匡谏,获益颇多。今后年少寡居,良可怜悯,善事中宫。”

刘禅一下子又抓住了关键词,也就是说,先帝不是朕的父皇,而是皇兄。

皇兄希望自己能当一个尧舜一样的明君,要朕相信魏忠贤的忠诚和能力,还要朕善待皇嫂。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这个魏忠贤肯定是个大忠臣啊,“可计大事”也说明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

父皇临终,将江山社稷托付给相父,相父力挽狂澜,以一州之力,打得曹魏丢盔弃甲。

相父去世之后,又把后事安排得明明白白,让自己安坐三十年江山。

皇兄既然临终把江山社稷托付给魏忠贤,这人肯定是跟相父一样的人物。

现在,这么多大臣弹劾魏忠贤,这些人不就是跟李邈一样的人吗?

当年,相父刚刚去世,举国悲痛,李邈却公开诋毁相父。

说相父死得好,上压制皇帝,下胁迫群臣,把持朝政,完全就是一个权臣,相父死了,该举国欢庆。

真是叔可忍,我阿斗不能忍。

朕一生只杀过三个大臣,这个李邈就是其中之一,直接被我咔嚓了。

相父是父皇的托孤之臣,帮朕将风雨飘摇的大汉稳定下来,以一州之力,扛住强大的曹魏四十年,居功至伟。

而这个魏忠贤,既然皇兄临终如此寄予厚望,肯定也是相父一般的厉害人物,怎能受这些小人诬陷?

“魏忠贤,你起来吧。”

这句话一出,满朝文武又惊呆了。

阉党看到了希望,内心雀跃。

东林党的人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连一旁的王承恩也心中疑惑,别人不知道,他伺候陛下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陛下的心思?

陛下早就看阉党,哦,不,魏忠贤,看魏忠贤不顺眼了,登基这几个月,一直在隐忍。

现在时机已经成熟,直接拿下魏忠贤就行了,现在叫魏忠贤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心软了?

只有张维贤依旧老神在在,心如止水。

魏忠贤听到陛下叫他起来,心中大喜,果然,先帝的这句话起了作用。

“奴婢谢陛下隆恩!”

他装作感激涕零地再次磕头,然后颤颤巍巍地起身,突然一个趔趄,又栽倒在地。

跪了这么长时间,腿麻了!

一旁的建极殿大学士、内阁首辅、吏部尚书黄立极赶紧过来,将他扶了起来。

这人是魏忠贤的同乡,靠着魏忠贤的关系,才登上内阁首辅的宝座,是个标准的阉党。

这时,刘禅有些犯难了。

刚刚自己已经说了,魏忠贤不识字,不能当秉笔太监。

满朝文武有不少人弹劾魏忠贤,也不能不考虑这一点。

但维护相父,是自己这个皇帝最重要的职责,这一点更是不能含糊。

不对啊,魏忠贤不识字,怎么会受到皇兄如此器重呢?

肯定是自己还没有发现他的优点,文的不行,武的应该可以吧。

想到这儿,刘禅又问道:

“魏忠贤,你会武功吗?”

魏忠贤拱手道:“禀陛下,奴婢骑马射箭,样样精通。”

刘禅点点头,“司礼监秉笔太监就不做了,你还是提督东厂吧,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这才是你的专业。”

魏忠贤当即大喜,只要有东厂在自己手里,自己仍然是那个让满朝文武噤若寒蝉的九千岁。

他再次跪地磕头:“奴婢谢陛下隆恩!一定誓死报效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刘禅一听这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有些动容,这是相父《出师表》里的话。

看看,一个不识字的太监,竟然把相父的话牢牢记在心里,多好的人啊!

钱谦益和温体仁对视一眼,立即跪倒在地,高声喊道:

“陛下万万不可,魏忠贤蒙蔽圣听,专权跋扈,祸国殃民,屠戮忠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

刘禅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谦益,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你谁呀?”

钱谦益一愣,陛下,我们昨天还见过面,当时,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对阉党动手,我们才有这么大的胆子的。

你这转脸就不认人了吗?

“回陛下,微臣礼部侍郎钱谦益。”

刘禅虽然不知道礼部侍郎是干嘛的,但一听这名字,猜也猜得到个大概,怒道:

“你一个礼部侍郎,干好自己该干的事儿就行了。”

钱谦益顿时原地石化。

陛下啊,我跟您是一伙的呀,我们共同的目标是拿下阉党,你这是叛变了?

突然,刘禅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朝堂上吵了半天,怎么相父,哦,丞相还没开口,到底哪个才是朕的丞相啊?

既然都不认识,他直接喊道:

“丞相何在?”

内阁首辅黄立极听到陛下的话,心中疑惑,立即上前,躬身道:

“陛下,我大明朝不设丞相,由内阁和司礼监协助陛下处理朝政,微臣建极殿大学士、内阁首辅兼吏部尚书黄立极。”

刘禅听了这一长串官职,猜测这个内阁首辅应该跟丞相官职差不多,大喜。

总算有跟相父一样官职的内阁首辅来帮忙了,跟这帮大臣斗智斗勇实在是太累了。

“黄爱卿,你觉得魏忠贤有罪吗?”

“噗……”

钱谦益听到陛下这样一问,直接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陛下啊,你不知道,这个黄立极跟魏忠贤是同乡,是标准的阉党啊,你问他,这不是关帝庙求子,踏错了门儿吗?

刘禅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问黄立极一句话,竟然还能让旁边的钱谦益吐血,朕的武功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吗?

大明朝的大臣不行啊。

他赶紧喊道:“太医,快传太医。”

钱谦益吐了一口老血,终于缓过劲儿来了,擦了擦嘴角的血,拱手道:

“陛下,微臣没事儿。”

刘禅看他都吐血了,脸色苍白,摇摇头,满脸悲戚,一本正经地说:

“不,你有病,得治!”

刚刚好了一些的钱谦益,听到陛下这句话,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满朝的阉党,看到魏忠贤没事儿,东林党的钱谦益被气吐血,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承恩一听有道理,顿时破涕为笑,开始给刘禅普及有关辽东的知识:

“陛下,辽东本来是我大明的领土,在万历年间,建州女真部首领努尔哈赤只是我大明辽东总兵李成梁麾下的一个将领。”

“11年前,努尔哈赤自立为大汗,国号大金。”

“9年前,努尔哈赤公开反叛大明,在萨尔浒之战中,我明军几乎全军覆没。”

“之后,努尔哈赤连战连捷,我大明军队节节败退。天启元年,努尔哈赤占领沈阳、辽阳,兵锋直抵山海关。”

刘禅虽然不知道建州女真是个什么玩意儿,但一听努尔哈赤的名字,就知道肯定是个蛮夷。

一个小小的蛮夷,竟然打得大明朝全军覆没,还占领了整个辽东。

想当年,大汉随便一个将军出战,就能打得蛮夷落花流水。

大汉将军从来都不会正眼看一下蛮夷,不,斜着眼睛也不会瞧一眼。

南蛮反叛,相父亲征,像耍猴一样把孟获擒了放,放了擒,反复七次,孟获实在丢不起这人了,这才发誓,永不叛汉。

就连曹操这个相父手下败将,中原打得火热的时候,还顺便远征,灭了乌桓。

被相父打得龟缩不出的司马懿,都能以四万大军,灭了割据辽东的公孙渊,顺便收复乐浪四郡。

就连东吴鼠辈,兵力不足了,就去东越南越抓野人。

想到这儿,刘禅顿时大怒:“小小蛮夷,也敢猖狂?我大明朝没人了吗?”

王承恩心说,陛下哎,您不知道,建奴八旗厉害着呢,现在我大明上下,谈建奴而色变,根本没人敢跟建奴正面相抗。

看陛下这气呼呼的样子,大有御驾亲征,跟蛮夷大干一场的架势,王承恩吓坏了,赶紧补充道:

“天启二年,孙承宗拜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督师辽东。”

“孙承宗用了将近四年时间,收复9座大城,堡垒45个,练兵11万,拓地400里,屯田5000顷,岁入15万,打造了坚不可摧的山海关和关宁锦防线。”

“天启五年,孙承宗因柳河之役战败,被弹劾辞职。三个月后,袁崇焕取得宁远大捷,担任辽东巡抚,四个月之前辞职回乡。”

刘禅听到这里,心情这才好些了。

“朕就说嘛,我大明朝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小小的蛮夷,这孙承宗和袁崇焕好像是个人才。”

“他们还在吗?为什么辞职了?”

王承恩一愣,这话让我怎么接?说孙承宗被魏忠贤一党弹劾?

陛下现在对魏忠贤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如果再给魏忠贤上眼药,陛下会不会罚他,他不知道,但魏忠贤一定不会放过他。

而且,陛下现在失忆了,朝堂和辽东那么复杂,自己也还没有完全看明白,说多了陛下一下子也记不住啊。

“陛下,两人都在老家呢。朝中形势有些复杂,辽东更是盘根错节,陛下以后再慢慢了解吧。”

刘禅突然想起来了,刚刚王承恩说孙承宗是因为柳河之役失败被弹劾,如果这柳河之役是惨败的话,那孙承宗确实难辞其咎。

“大伴,柳河之役,我军败到什么程度?”

王承恩想了想,说:“我军损失四百多人。”

“四百多人啊,那也不算大败,比起这个孙承宗的功绩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而且,孙承宗督师辽东四年,那些兵将都是他带出来的,他辞职三个月之后,那个袁崇焕就取得宁远大捷,那也应该算是孙承宗的功劳。”

刘禅实在有点想不通,一场损失四百多人的败仗,怎么会让位高权重的督师辞职?

“那损失四百多人算大败的话,宁远大捷起码得消灭蛮夷几万吧?”

王承恩心说,建奴一共才十万大军,如果一战消灭几万,那大明就高枕无忧了。

“宁远大捷斩首269人,敌人具体伤亡多少,奴婢也不清楚,塘报上有说几千的,有说一万七千人的。”

“噗……”

刘禅刚刚接过王承恩递过来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听到宁远大捷斩首269人,一个没忍住,一口水全部喷到王承恩脸上。

刘禅感觉到不好意思,赶紧用袖子去给王承恩擦,王承恩吓了一跳,赶紧退后一步,说道:

“陛下,使不得,使不得,奴婢自己来,没事儿。”

刘禅是真的想不到啊,斩首269人也叫大捷?

那当年在长坂坡,子龙叔叔和朕在曹营中杀了个七进七出,那长坂坡大败应该叫长坂坡大捷才对啊。

朕当时虽然在襁褓之中,但被子龙叔叔放在身前,所以朕一直挡在子龙叔叔前面,没有后退半步。

王承恩随便擦了擦脸上的水,也看出了刘禅的疑惑,解释道:

“陛下有所不知,自从萨尔浒之战后,我军跟建奴交战,就从来没有赢过。努尔哈赤率十万大军进攻宁远城,我军守住了宁远,这就是大捷。”

刘禅点点头,这回明白了,虽然没有杀死多少敌人,但守住了城池,当然也算大捷。

王承恩在地图上找到宁远城的位置,然后指着不远处的觉华岛说:

“不过,努尔哈赤见攻不破宁远城,就趁渤海结冰之际,突袭宁远城外三十里的觉华岛。”

“觉华岛是我军在辽东前线的补给基地,只有守军八千,袁崇焕坚守宁远城内,不敢援救觉华岛。”

“觉华岛上我军八千将士全部阵亡,七千商人和百姓被建奴屠杀殆尽,两千多艘船只被毁,八万多石粮食被建奴洗劫一空。”

“啪……”

刘禅一听,火冒三丈,将手中的茶碗狠狠地砸在地上,怒道:

“这是大捷吗?这是彻彻底底的惨败?或许,建奴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觉华岛,猛攻宁远只是虚张声势,让袁崇焕不敢救援。”

王承恩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就是典型的声东击西,满朝文武怎么连这都看不明白呢?

此时,他对刘禅佩服得五体投地,深深躬身,激动地说:

“陛下圣明!一下子就识破了建奴的诡计。”

刘禅此时只觉得一阵阵头大,看来这大明是驴子拉屎——表面光啊。

哪像我们大汉,君臣上下一心,硬是以一州之力,让曹魏几十年不敢南下。

朕还以为复活在这里,就可以享受生活,看来不行啊,难道朕还要再当一回亡国之君吗?

可是,朕除了斗蛐蛐很厉害之外,也不会治国啊,前期靠相父,后期靠蒋琬、费祎和董允,这都是相父安排好的。

他们都去世了,朕无人可用,只好投降了。

投降曹魏,朕捏捏鼻子,也就忍了,可是,要让朕投降蛮夷,父皇和相父一定会打得朕满地找牙。


看着一万二千内操军将士离开校场,通过朝阳门,向天津出发,刘禅立即回到乾清宫。

袁枢今天没有进宫,他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带领秦良玉的白杆兵进城。

孙传庭早已在乾清宫等候,很快,曹化淳派了三十名腾骧四卫的将士,来到乾清宫内,贴身保护刘禅的安全。

算算时间,秦良玉即将入城,刘禅让王承恩派人传旨,召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等锦衣卫主要将领到乾清宫。

内操军出征,皇宫守卫就是锦衣卫和腾骧四卫的职责,陛下在此时召见锦衣卫主要将领,自然是交代皇宫的防守问题。

所以,田尔耕并没有任何怀疑,很快就带着许显纯等人,来到乾清宫。

他们一进到乾清宫内,就看到三十个腾骧四卫的士兵,愣神了一下,也没有多想。

内操军不在,陛下加强乾清宫的守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刘禅正在御案后面,亲自批阅奏折,田尔耕等人下跪磕头。

“末将田尔耕,拜见陛下。”

刘禅笑着摆摆手,“田爱卿,你们先在东暖阁稍坐一下,朕把这几本奏折批阅完了之后就过来。”

“是,陛下。”

田尔耕答应一声,带着许显纯等人到了旁边的东暖阁内,王承恩派人还给他们专门沏了茶。

乾清宫内,陷入一片安静。

突然,一个锦衣卫千户匆匆跑向乾清宫,被方正化拦在门外。

“末将锦衣卫千户骆养性,有重要军情面呈陛下。”

方正化正要将其拿下,孙传庭走了出来,问道:“你可是锦衣卫前任指挥使骆思恭之子骆养性?”

骆养性作为锦衣卫千户,当然知道这个人就是天天跟在陛下身边的孙传庭。

“禀孙大人,末将有重要军情面呈陛下。”

这时,刘禅也走了过来。

“说。”

骆养性躬身行礼,压低声音禀报:

“陛下,末将刚刚得知,秦良玉率五千白杆兵,已经从安定门入城,请问是不是奉陛下圣旨?”

方正化早就抽出了手中的佩刀,只等刘禅或者孙传庭一个眼色,就会立即砍了这个骆养性。

刘禅看向孙传庭,孙传庭盯着骆养性,压低声音问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骆养性拱手道:“末将誓死效忠陛下,如果秦良玉是奉旨进京,铲除阉党,末将听陛下指令行事。”

“如果秦良玉不是奉旨进京,请陛下速速关闭内城御敌。”

孙传庭看了骆养性好一会儿,才说:“传陛下口谕,诛杀田尔耕、许显纯。”

骆养性其实已经猜到是这个结果,抬头看了看刘禅,刘禅点点头,他当即躬身道:

“末将骆养性誓死效忠陛下,请陛下相信末将。”

说着,他看向方正化,说:“请方公公借佩刀一用。”

方正化看向刘禅,刘禅看看孙传庭,孙传庭点点头。

方正化将手中的佩刀交给骆养性,自己挡在刘禅身前,警惕地看着骆养性。

骆养性扫视一圈乾清宫,看到东暖阁门口有十几个腾骧四卫的士兵,当即快步冲过去,口中喊道:

“奉陛下口谕,诛杀田尔耕、许显纯。”

十几个腾骧四卫的士兵接到旨意,立即打开东暖阁的大门,迅速将田尔耕等人包围起来。

田尔耕等人大吃一惊,但他们进宫之前已经交出了绣春刀,此时赤手空拳,怒道:

“我是正一品左都督田尔耕,掌锦衣卫事,你们想造反不成?”

骆养性一个健步冲过去,手起刀落,将田尔耕砍倒在地,又抬手砍掉了许显纯的脑袋,然后大喊一声:


袁可立看完这句话,顿时热泪盈眶,向北躬身拱手道:

“陛下,微臣接旨,肝脑涂地,以报陛下。”

刘效祖没有想到,前面那么多人都没有请动,自己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还没开口,他竟然就答应了。

“我离京的时候,陛下又召集第二批十个人来请袁公了。”

袁可立对刘效祖拱手道:“国舅爷稍等一个时辰,我随你一起进京。”

刘效祖笑道:“那太好了,袁公进京,辽东可定。”

袁可立摇摇头,“那是陛下对微臣期望太高,时局如此艰难,微臣也只能勉力支撑而已。”

一个时辰后,袁可立带着儿子袁枢,三人轻车简从,向京城驶去。

除了袁可立之外,刘禅还召见了毛文龙、袁崇焕、满桂和曹化淳,最先到达的是满桂。

刘禅既然不愿意再当亡国之君,现在对所有情况都不了解,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待在御书房,查看之前的奏折,听王承恩讲解朝堂的事儿和人。

这个满桂是蒙古人,善于骑射,武功高强,多年来在辽东战场战功赫赫,从普通士兵一路升到总兵官。

五个月前,在宁锦大捷中,满桂身先士卒,出城跟建奴野战,表现突出,身受重伤,加左都督、太子太师。

尽管满桂此时已经是正一品的左都督,但明朝自从土木堡之变后,武将地位日益下降,前线作战大权掌握在文官和太监手中,武将也就只能冲锋陷阵。

重伤刚刚痊愈的满桂,此时担任宁远总兵,接到圣旨,一路快马疾驰,三天就到了京城,第一时间就到御书房觐见。

“末将宁远总兵满桂,拜见陛下。”

刘禅穿越的这段时间,天天跟朝中一帮文官和太监打交道,这些人每个人都有八百个心眼子,实在是太累了。

此时,看到风尘仆仆的满桂,很是高兴,赶紧起身,亲自将他搀扶起来。

“将军辛苦了!快快起来,大伴,赐座赐茶。”

刘禅不喜欢太多人伺候,主要也是怕自己失忆的事儿露馅,所以这段时间,身边伺候的人只有王承恩和方正化两人。

方正化赶紧搬过来一个锦凳,王承恩亲自倒茶。

满桂本来性格就很粗鲁,也不客气,拱手谢过之后,直接就坐到锦凳上,端起王承恩递过来的茶,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了。

看得王承恩在旁边直皱眉头,轻声提醒:“满将军,不可君前失仪。”

满桂满脸不解,我喝个水怎么就君前失仪了?

刘禅哈哈大笑:“大伴,如果前线的武将也像文官一样拘谨,那还能上阵杀敌吗?快,拿茶壶过来。”

王承恩又将茶壶递给满桂,满桂又端着茶壶,咕咚咕咚将茶壶喝了个底朝天,这才用袖子擦了擦嘴,对刘禅拱手道:

“陛下恕罪,末将这一路渴坏了。”

刘禅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满将军一路辛苦了,先缓一缓。”

满桂没想到陛下竟然如此平易近人,比那些鼻孔朝天、盛气凌人的督师、巡抚和太监好多了。

“末将已经好了,陛下召末将前来,必然有事,末将聆听旨意。”

刘禅摇摇头,“朕没有旨意,召你回来,只是想了解一下前线的具体情况,听听你们这些一线将领的看法,你可以随便说。”

满桂也不掩饰,从最近的宁锦大捷开始,详细讲了战斗经过,辽东的局势,建奴骑兵的战力,从督师到士兵普遍的畏战情绪,战马的紧缺,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满桂最后说:“陛下,整个辽东,用于作战的马匹最多也就三万不到,而建奴每次出动10万人左右,大多都是骑兵。”

“不是大明将士战斗力不行,而是骑兵数量太少,无法跟建奴野战,只能凭借城池坚守。”

刘禅听得眉头紧皱,他完全没有想到,建奴骑兵竟然有这么强。

他原本以为,明军有强大的火炮,再加上宁远、锦州等坚城,还有大量骑兵,打小小的蛮夷不是很容易的事儿吗?

却没有想到,偌大的大明朝,在辽东前线竟然只有不到三万匹战马,总兵力也仅仅只有十万人左右。

虽然对于养马需要多少银子,他没有概念,但他也知道,以大明现在的财政情况,短时间内要组建强大的骑兵,消灭建奴,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刘禅对满桂劝勉一番,又令方正化选了一匹良马,送给满桂,满桂谢恩之后从御书房告辞。

满桂走后,刘禅就一直闷闷不乐。

这大明的情况比他的大汉复杂多了,没有相父,袁可立也还没到,他实在不知道从哪里着手。

他叫方正化出宫一趟,买了几盒蛐蛐,每天看看奏章之后,就跟方正化两人斗得不亦乐乎。

反正皇兄说了,忠贤可计大事,皇嫂说了,要自己千万不能着急,那就等袁可立来了再说。

魏忠贤来了几次,都看到刘禅在斗蛐蛐,心中大为高兴。

先帝做木工,陛下斗蛐蛐,自己就可以接着奏乐接着舞。

这天,刘禅和方正化斗蛐蛐正在紧张的时候,王承恩匆匆进来禀报:

“陛下,袁可立来了。”

刘禅一听,赶紧放下蛐蛐,叫方正化将它们都藏起来,然后来到御书房门外,亲自迎接袁可立。

袁可立看到陛下亲自出来迎接,心中感动不已,自己是先帝的老师,都没有享受过先帝这种待遇。

他赶紧大礼参拜。

“微臣袁可立,拜见陛下。”

刘禅哪里会让他下跪,赶紧双手将他搀扶起来。

“袁爱卿快快进来,朕等候多时了。”

然后他又看看袁可立身后的袁枢,袁枢赶紧下拜。

“微臣袁枢,拜见陛下。”

袁可立说:“陛下,这是犬子,之前在户部任郎中,随微臣一起回乡。这次陛下召见微臣,犬子也就随微臣一起来拜见陛下。”

刘禅看看这个容貌俊朗、身材伟岸的年轻人,大喜。

“真是虎父无犬子,想当年,仲父,啊,大汉关羽的儿子关平、关兴,张飞的儿子张绍,诸葛亮的儿子诸葛瞻,全都继承父亲遗志,成为一代人杰。”

袁枢赶紧说:“陛下谬赞,微臣愧不敢当。”

刘禅亲自扶着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进到御书房,然后在榻上坐下。

他先问候了一下袁可立的身体,又问了问袁枢的情况,得知袁枢不但诗词书画样样精通,还善骑射,大喜。

“袁枢,你暂时别去户部了,就跟在朕的身边,以后有你建功立业的时候。朕初登大位,身边没有帮手,现在是求贤若渴啊。”

袁枢当然知道现在朝廷的情况,父亲入朝堂是没办法的事儿,自己真心不想搅进去。

能跟在陛下身边,既不用搅进混乱的朝堂,又可以在适当机会下帮帮父亲,他当然求之不得。

“多谢陛下!”

他看刘禅平易近人,想了想,又说:

“陛下,微臣只会诗词书画这些雕虫小技,微臣可推荐一人,定能很好地辅佐陛下。”

袁可立当即打断他的话,怒道:

“陛下面前,岂能放肆。”

刘禅一听,赶紧问:“你推荐何人?快快说来。”

“孙传庭。”

袁枢看看自己的父亲,还是对刘禅拱手道:

“这个孙传庭万历四十七年中进士,而且文武双全,身长八尺,能左右开弓,武艺绝伦。”

“前几年在微臣的家乡当过知县,所以跟微臣有些私交。”


“父亲,只是为了铲除阉党,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召秦良玉万里进京?陛下一声令下,父亲率京营包围皇宫,拿下阉党。”

“糊涂!”

张维贤骂了儿子一句,又压低声音说:

“到时阉党是拿下了,可是我就成了掌控一切的权臣,陛下能不担心吗?搞不好,我们这英国公爵位也就到头了。”

张之极这才基本上明白了,不禁有些害怕。

“父亲,那我们怎么办?如果真是这样,在这个关键时刻,陛下不信任我们,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张维贤点点头,“所以,我得立即进宫,向陛下宣誓效忠。”

张之极虽然还是有点不太相信,陛下小小年纪,会干出这么大的动静。

因为调秦良玉进京,绝不只是为了消灭阉党,只是他一下子没有想明白,陛下最终目的是要干嘛?

但他相信父亲的直觉和判断力,每一次关键时刻,父亲都没有出过错,所以,英国公才能一直成为大明的第一公爵。

“父亲,这个时候,宣誓效忠,没有投名状,恐怕不行吧?”

张维贤当然早就想好了,“内操军的一万多颗人头,就是我的投名状。”

张之极基本上明白了,对父亲拱手道:

“父亲英明。”

张维贤当即带着十个护卫,骑马来到皇宫。

御书房内,刘禅和袁枢正在下棋,孙传庭在对着墙上的地图,皱眉思索。

方正化进来禀报:“陛下,英国公求见。”

袁枢看着刘禅,笑道:“陛下,英国公坐不住了。”

刘禅呵呵一笑:“有先生在,任何人都逃不出他的算计。”

他冲着门外喊道:“快请!”

张维贤大踏步进到御书房内,躬身下拜。

“微臣张维贤,拜见陛下。”

刘禅扶起了他,笑着说:“英国公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大伴,赐座,上茶。”

“谢陛下!”

张维贤看了刘禅一眼,虽然在上次上朝的时候,他已经把刘禅自动脑补成一代明君,现在看出刘禅的全盘计划,更是震惊不已。

但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17岁的年轻人,怎么会有如此深的城府?

张维贤不开口,刘禅也不问,而是自顾自地喝茶。

终于,张维贤开口了:

“陛下,微臣请求,带京营将士,参加辽东大战。”

说着,他看了看周围几个人。

刘禅看这样子,张维贤是有话要说,笑道:

“英国公果然是大明朝的擎天柱石,朕心甚慰。这里都是自己人,英国公有话直说。”

英国公扫了一圈众人:王承恩,袁枢和孙传庭,看来袁可立已经成为陛下的铁杆。

他压低声音拱手道:“陛下,内操军也要去辽东参战吗?”

“是啊,袁可立已经同意了。”

“那他们还会回来吗?”

张维贤看着刘禅的脸问道,他要最后一次确认自己的猜测。

刘禅毕竟道行浅了,心中一惊,已经在脸上表现出来了。

“英国公说笑了,他们消灭了建奴,仗打完了,自然要回来的。”

英国公刚刚已经从刘禅的表情上,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接着说:

“秦良玉的兵马毕竟少了些,这事儿还是让微臣来吧。”

刘禅脸色一变,很明显,这个问题对于刘禅来说,已经超纲了,他正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孙传庭对张维贤躬身行礼。

“下官孙传庭,见过国公爷。”

张维贤看看刘禅,又看看孙传庭,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幕后策划,就是这个不太起眼的孙传庭。

他点点头,看着孙传庭,也不说话。

既然孙传庭插话进来,自然由他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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