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书榕谢云兆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沈书榕谢云兆》,由网络作家“乐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惊呆了,她这次不是晕,不是害怕,也不是不小心,而是真真正正主动抱了他!紧紧的回抱,很认同她的话,“抱着你就不疼了。”沈书榕微微抬头,看他的喉结,好看的下颌线,都是她的,闭上眼,感受他身上的温热。谢云兆一想到婚期还有一个多月,就急得不行,他们现在,不该这样的,屋子里静悄悄,外头的岁寒青竹青鹰坐在廊下聊天,“郡王妃和郡主同吃同住?那你们怎么出来的?”“我们郡主,偷偷请了郡王来接郡王妃,天也晚了,郡王妃这才放心的跟郡王回去,”“郡主胆子真大,这个时辰,不怕外人看到?”“怕啊,才这样打扮的,”青竹青鹰心里的怨气消散,原来不是爷一个人单相思,“已经酉时二刻,再待下去……”岁寒也着急,怕被府里发现,但她知道主子这几天有多想姑爷,“郡主心里有...
《全文小说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沈书榕谢云兆》精彩片段
男人惊呆了,她这次不是晕,不是害怕,也不是不小心,而是真真正正主动抱了他!
紧紧的回抱,很认同她的话,“抱着你就不疼了。”
沈书榕微微抬头,看他的喉结,好看的下颌线,都是她的,闭上眼,感受他身上的温热。
谢云兆一想到婚期还有一个多月,就急得不行,他们现在,不该这样的,
屋子里静悄悄,外头的岁寒青竹青鹰坐在廊下聊天,
“郡王妃和郡主同吃同住?那你们怎么出来的?”
“我们郡主,偷偷请了郡王来接郡王妃,天也晚了,郡王妃这才放心的跟郡王回去,”
“郡主胆子真大,这个时辰,不怕外人看到?”
“怕啊,才这样打扮的,”
青竹青鹰心里的怨气消散,原来不是爷一个人单相思,“已经酉时二刻,再待下去……”
岁寒也着急,怕被府里发现,但她知道主子这几天有多想姑爷,“郡主心里有数。”
二人点点头,主子的事,不是他们能掺和的,但几人都很开心,
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那份思念终于缓解一些,都想一辈子不松开对方。
抱着抱着,沈书榕开始调皮,一会儿摸摸他的喉结,一会描绘他的下颌线,
谢云兆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再让她摸下去,他怕会丢人。
“怎么?不能碰吗?”
“不是,”男人低哑的嗓音带着些许求饶,“等以后的。”
沈书榕低低笑出声,“好吧,再让你抱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谢云兆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一分,“抱着你伤真的不疼,”脑子里全是她的香软,思绪也都粘在她身上,哪里还记得疼?
……
朝晖院书房,男人负手而立,“来了多久?”
赤羽抱拳的手微微发抖,声音低弱:“世子爷,有……有一炷香了。”
“岂有此理!谢云兆到底懂不懂礼义廉耻?”
赤羽没敢说话,不用他提醒,是郡主主动来的,与二爷关系不大。
的确,谢云争清楚的很,这个时辰她不该过来,更不该两人单独共处一室。
“世子爷,二爷身上的伤不轻,想必是在看伤,”求您别动怒,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谢云争何尝想不到,他心里就是难受,像被无数毒蝎啃咬,
“出去吧,”
赤羽退出去,关门。
谢云争坐下来,揉着眉心,他们俩到底在屋子里做什么?
谢云兆伤的是后背,若相拥,若……亲吻……是不会碰到伤口的。
他的头要炸了,如此接触他都受不了,若他们真成婚……
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不可以!
赤羽抱臂靠着门,郡主也是,这个时候来,不正给世子爷添堵吗?
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世子爷?
即便被迫只能嫁谢云兆,也该考虑世子爷的心情啊,
突然,门从里侧打开,赤羽险些坐地。
谢云争绕过他,“去临风居。”
赤羽瞪大眼睛,世子爷要是看到不该看的可怎么办啊?
临风居的小厮跑进院传话,岁寒赶紧去敲门,青竹前来相迎,“世子爷,二爷正在休息,”
“滚开!”谢云争闯进院子,
“郡主,世子来了,”
原相拥的二人已经分开,正并排坐着聊天,听到他来都很不满,扫兴。
“看看这是什么?”沈书榕挑出袖袋里的荷包,
“送给我的?”
沈书榕颔首,当然,
谢云兆又像接旨一般接过,眼睛里冒着虔诚的光,勾着唇,“谢谢,你别忙这些,小心累到。”
“我知道,会注意的,”
小手被拉住,“明天还能来吗?”没人管门外。
砰——
屋门被踢开,
青竹和青鹰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满脸歉意:“对不起二爷,我们没拦住世子。”
沈书榕浅笑,她就知道,他想给她最好的,
前世从宫里把她接回去,好东西流水般,日日都有送,人也是,两三天就过来小坐,
她依旧无名无姓,不能示人,只有他知道她还‘活着。’
但他每次进来,都隔着珠帘坐,不到一刻钟便走,是在顾虑她。
她能看出,他每次来都是心情极好,应是想看到她的,
可有一次她追出珠帘,吓得他走的更快,一个月不敢来,
每每疑虑他的心意,便问岁寒,岁寒都如现在这般肯定,
一个月后的夜里,却被一身酒气的他抱了个满怀。
岁寒捂眼跑出去关门,嘴角挂着笑,她被压在床上,
“我是谁?”
“阿兆,是阿兆,你喝多了,下去!”她怎会不期待?可又怕他是因喝酒才……
“不,榕榕,求你……给我……”
她不再挣扎,顺从己心,也顺从他。
万万没想到,三十的男人,鲁国公府之主,却是个新瓜蛋,折腾她够呛。
可那次后,他却不再来,应是觉得没脸,
但她知道,对面角楼上,时常他在,在看自己。
一年后,病入膏肓的她艰难醒来,发觉两只手被人握住,丝丝温热透过皮肤传递到身体,
坐在床边的男人,被她微弱的力量拉低,暗哑的嗓音带了泪意,“对不起,嫂嫂。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失去世子之位,就会失去你。”
“不叫嫂嫂,叫娘子,”如果有来世,不论你是谁,我都会嫁你,只嫁你!
男人温热的眼泪滴在沈书榕侧脸,听从她叫了娘子,“娘子,你快好起来,我给你报仇,你还没看到,”
她知道他在造反,大周已经苟延残喘,她希望他成功,这些腐朽不堪,早该被人推翻。
他不仅是她的英雄,亦是天下人的英雄。
只可惜,她看不到他带来的海晏河清。
不到一刻钟,她心满意足躺在他怀里,一生终已。
……
岁寒拿着手帕,擦去沈书榕眼角的泪,
沈书榕回神,昨天的事,竟落泪了。
“郡主,您的看法呢?”
沈书榕闭上眼又睁开,眼里有光,“我只知道,在水里怕的要死,是他救了我,后名声有损,他又救了我。”
“郡主能这样想,奴婢就放心了。”
“你说,他会不会觉得,我这里还有谢世子,会觉得,我委屈了他?”沈书榕指着胸口问。
“郡主莫多想,刚发生变故,无法一时转变,你们多相处,姑爷会明白,您心里感激他呢。”
“你说的有道理,是要多相处,我们有圣旨赐婚,无人敢说什么。”
奴婢当然希望主子好,岁寒心里有了主意,“郡主,您早点睡,姑爷送这么多礼,明天奴婢替您去回礼。”
沈书榕笑,机灵丫头,“好,早点睡。”
长公主府门外,青衣男子一溜烟跑回鲁国公府,嘴角扬着大大的笑,
“二爷,您送的礼,郡主全收下了,”
这么晚还没退回,谢云兆早就清楚,但听到青鹰确定的话,难免激动。
轻快的声音,伴随着得意,“她喜欢,明天再去母亲库房里挑,都给她送去,”
“恭喜二爷,郡主愿意收您东西,就是不排斥您的。”
“谁说她排斥我,她原本也最爱和我玩儿,”谢云兆瞪他,封世子之前,她常看他。
“是是是,属下说错话,掌嘴,”青鹰拍脸,“明天属下陪您去送礼。”
国公夫人满面红光坐在红烛前挑选贵女画册,还不知好儿子要洗劫她的库房,“原本打算给云兆的人选,他一眼没看,如今给云争,身份低了。”
国公夫人刚要叫人拿下去,鲁国公拿起一幅瞧,“凭国公府门楣,云争的才学,可挑门更好的亲事。比不上永嘉不要紧,原也无人能及,”
“是,”
“身份低也留着,可以给云争做妾,”
国公夫人拍脑门,险些扔掉,云兆可以不纳妾,云争不行,“可怜我兆儿。”
“如今都好了,”鲁国公揽过妻子,心情好时,做些心情好的事。
第二日清晨,沈书榕醒来精神不错,但咳了两声,金芝赶紧进来,“郡主怎么咳了,许是受寒,奴婢让人熬药,”
粉抹这么厚,哭的不轻,沈书榕淡笑,“不是让你休到午时?”
“奴婢哪用那么久,就是一时心疼郡主,哭两声罢了,多谢郡主体恤。”
“嗯,更衣吧,”这么快就振作起来,是个能装的,不怪她看走眼。
“岁寒呢?”
岁寒进来,“郡主,净手,”
“嗯,咳咳,咳咳,”沈书榕看着岁寒咳,找出龙纹玉佩递给她。
岁寒笑,“郡主,奴婢去还礼,马上回来伺候您喝药。”
“嗯,你有心了,”沈书榕任由金芝上妆,不得不说,几个丫头里,她上妆最好。
说话间,王嬷嬷到了,带来四个人,两男两女,和前世一样,福喜,福顺,花,田两位妈妈,
都是又精又滑的,只可惜,前世不懂利用,只当寻常佣人驱使。
“奴等见过郡主,”
沈书榕照例问了姓名,便放人下去安置。
金芝她是不打算多用,等郡主府建成,留她在国公府吧,希望她近水楼台先得月。
“银芝,过一刻钟,叫两位妈妈来见我,”
“是,郡主,”
等人来时,丫头都出去,两位妈妈知晓有要事,身板不自觉又低了几分。
“两位妈妈以后跟着我,可能会有些累,”
“奴本就是为郡主做事,怎会言累?”
“不过事情办的好,会重赏。”
“谢过郡主,郡主要奴等做什么?”
“我嫂嫂梁氏及笄后的事,不可打草惊蛇,”
“奴懂,”及笄就意味着成人,意味着可以议亲,郡主应是有所怀疑。
“还有,这张纸里的人,让福喜福顺暗查,从出生查起,家世,性格,能力,事无巨细,依旧不能被发觉。”
“奴记住了,”
二人走时,眼底的惊愕没逃过沈书榕的眼睛,她确定,出了秋桐院,两人定分道扬镳,一人回去传郡主令,一人去祖母院子。
三天后的宫宴,狗太子会提到财库的事,这辈子,谁都别想和她争!
岁寒掀开车帘看,“怎么停了?”看到马车前的男人赶紧放下,“主子,是谢世子。”
沈书榕心底涌起怒气,又找她做什么?“有事?”
“你不该这个时辰来,”谢云争语气较往日强硬,
沈书榕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了,”
谢云争低垂的眼眸一瞬抬起,她……听他的话?
心里生出几分期待,会和他说实话吧:“你……对他……是不是动了?”真心!
沈书榕心里很清楚,他未必真放不下自己,而是好胜心作祟,
他只是期待,自己为了舍不下他而郁郁寡欢,远离甚至厌烦谢云兆,永远活在爱而不得当中。
“争哥哥看不得我好,希望我日日以泪洗面,对吗?”
谢云争急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想也是,我觉得你是希望我好的,毕竟失去婚事非我所愿,”
“当然,”谢云争终于听到她也是不愿意的。
沈书榕编起瞎话:“他像哥哥般护着我,和我共度一生的人也是他,我不希望他觉得我还心系旁人,哪个男人能忍得了?”
谢云争眼圈已经红了,她只把谢云兆当哥哥,原来如此,他真的好怕,好怕她心里不再是自己。
“我懂了。”
岁寒抓着沈书榕衣袖,摇摇头,郡主不可乱说。
沈书榕对她笑笑,继续对着马车外说道:“争哥哥,我们只有远远的看着对方,才能相安无事。”
谢云争忍下不舍,点头承诺:“好,我以后不会再给你带来困扰,只远远的看着。”
“走吧,”沈书榕闭上眼,靠在车厢上,实力不够,若此时惹急了他,谢云兆未必能对付得了。
谢云争让开路,让马车先行。
赤羽跟在他身后回府,欲言又止,“世子爷……”
“说,”
“您这般拦她马车,让人看到……”
“两位婢女,没人知道是她,知道的,也不会说出去。”
“是,世子爷,属下觉得郡主说的有道理,哪个男人也受不了妻子心中有别人,她不能让二爷怀疑。”
谢云争勾了勾唇角:“是我错了,还以为她变了心,也是刚刚才知道她的为难,”
她只当谢云兆是哥哥,心里的人依然是自己,无人的时候,还是会叫他争哥哥,
赤羽挑了挑眉,说开了也好,世子爷以后就不会失控。
......
临风居,青鹰回来时,青竹正守在门外,
谢云兆听到他的脚步就下了床,
青鹰气呼呼的往门框上一靠,咣当一声,吓了青竹一跳,“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青鹰憋了一肚子气,又不想说,“没事,”
“你不是去送郡主吗?到底怎么了,快说!”
门内的人顿住脚步,
“世子追过去了,”
青竹大惊,“他怎么敢?还说爷不顾郡主名声,他私下见郡主就妥当吗?”
“这是小事,”青鹰腮帮子鼓鼓的,为二爷不值!
“这还是小事?”青竹懵了,还有什么算大事?“他进了马车?单独见了郡主?”
“没有,”青鹰瞪他,要是敢这般,他定现身,和他不死不休,管他什么世子,欺人太甚。
青竹放心了,拍了拍胸口,不是就好,
“但是……”青鹰放低声音,凑到青竹耳边说道:“郡主说,只当二爷是哥哥,心里之人是世子,如今这般对二爷,都是怕二爷怀疑她心里之人是……”
青鹰本来不想说的,可是憋在心里难受,“枉二爷多次救她。”
青竹听了,心里闪过不平,但知道轻重,“这事别和主子说,”
“我当然知道,幸亏我是暗中护送,否则还听不到她真心话呢。要不是怕二爷担心,我都想直接调头回府了。”
青竹捏他手臂,“这件事,我们早就知道不是吗?她怎么可能短时间忘掉……好了,慢慢就好了。”
谢云争狭长深邃的凤眸,紧紧盯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眼神中似有火苗在跳动。
再看向沈书榕,她居然扮成婢女的模样,偷偷来此!
沈书榕抬眸,瞧见了谢云争愠怒的表情,像是来捉奸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世子可真是有礼貌!”沈书榕率先开口,语气里透着不满。
谢云争本就恼怒不已,还没说话,她倒先说起他来了,“天不早,郡主该回府了。”
谢云兆一听这话,站起身挡住沈书榕,“她是我未婚妻,不用你管!”
沈书榕不想影响谢云兆养伤的心情,也不想鲁国公夫妇对她有微词,拉他坐下,温声细语:“云兆哥哥,确实该走了,我争取明天再来看你。”
谢云兆原本因谢云争闯入而阴沉的眼眸,瞬间又亮了起来,满是期待地应道:“好,那我明天等你。”
一旁的岁寒赶忙上前,扶着沈书榕往屋外走去。
谢云争没忽略,沈书榕走时,一眼都没看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等人彻底出了院子,他向床边走了几步,眉头紧皱,语气里带着责备,“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她的名声你都不考虑的?”
“你们这般孤男寡女……”
“行了,别在这儿跟我讲什么大道理,”谢云兆不耐烦,打断他的话,冷眸瞥过去,“换成别的姑娘来看我,你会来管闲事?”
谢云争垂眸,一只手背后,语气发虚,“她是郡主,不是普通姑娘。”
“她是郡主没错,但她是我未婚妻,我们早晚都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世子次次都要来我院里管?”
谢云争又猛然看回来:“现在还不是,她也做过我未婚妻,但我们从未逾矩过。”
“原本我也没这等‘荣幸’,”谢云兆几步走到榻边,毫无规矩的一歪:“可惜啊,一场马球赛,我成了这般,又是为她。”
说到这儿,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与得意,“她这般善良,你知道的,她会心疼。”
“这不,刚从郡王妃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就迫不及待来看我。”
“她只是感激你救了她而已,你别得意……”谢云争被气得脑袋一阵发昏,一时之间忘了在说什么,下意识反驳,
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再争辩,甩袖走人。
谢云兆盯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
气成这般真不容易,都说漏嘴了,
还敢惦记他的榕榕,真是该死!
世子的位置他不计较,也不稀罕,榕榕他已经让过一次,不会再让!
青竹关上门进来,“二爷,恐怕他不会甘心放手。”
“不甘心又如何?我不会再让着他!”
“陆子骞怎么处理?”青竹又问,
谢云兆闭着眼思索,辜负他的信任,明知他们兄弟不合,竟私下与谢云争勾结,也不知何时开始,
好在只和他玩儿,从不提其他。
“不用处理,留着有用,以后郡主在,不见他,”
“是,二爷,他今日递了帖子,要见吗?”
谢云兆摇摇头,若是对付他,他没错处,落人口舌,
就这么放过他,他又不配,“先不见,以你的口吻回个口信,让他的人传回去,就说伤到郡主,我正在气头上,等我好了自然会找他。”
“是,二爷,”青竹刚要出去,忽然想起什么,“二爷,暗中护着郡主的人,没想到她会乔装,”还要罚吗?
青竹为兄弟们捏把汗,
谢云兆冷哼:“这个时辰,岁寒怎会出府?”
“知道了二爷,”没办法,事关郡主,逃不过这顿罚。
谢云争回朝晖院途中,突然改了方向,
沈书榕的马车已经走过一条街,忽然停了下来。
青竹正在屋外守着,突然看到岁寒扶着一人进来,待看清后,激动的敲门,
“什么事?”谢云兆半死不活的声音传出来,正难受呢,榕榕不来,他的伤好疼。
“二爷,您看谁来了?”
谢云兆没在意,爹?娘?
这么晚了,除了府里人,还有谁能来?
“进来吧!”谢云兆依旧趴着没动,整张脸都对着里侧,不想让人看到他的失落。
门吱呀打开,一人轻手轻脚走进来,又把门关好。
脚腕崴了三天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不敢太吃力,走路也是微微瘸着。
谢云兆没想到来人走这么慢,不耐烦的转过脸,“我没事,别来烦我……”
话还没说完,人就傻了,这人谁啊?
榕榕?
谢云兆不信,想她想出幻觉了,用力揉眼睛,揉了两次,睁开都是他的榕榕。
一只手撑着床跳下来,“榕榕?真的是你?”
沈书榕听到他说话就没动,此时看到光着上身,胸前只缠着绷带的男人,心跳不自觉加快。
她能看清他的心脏在跳动,似要冲出层层束缚,飞到她面前。
感觉到自己脸热,沈书榕强迫自己镇定,又故作哭腔说道:“你嫌我烦?”
“怎么可能,我以为是我娘,”谢云兆恨不得拍烂自己的嘴,快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戳她的丫鬟髻,“真的是你吗?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沈书榕摇摇头,“我娘盯着我养伤,不让出府,我偷着跑出来的。”
谢云兆心软的一塌糊涂,所以,不是她不来,是被挡住了脚步。
心里一高兴,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你脚好些了吗?”
沈书榕搂着他的脖子,脸颊绯红,他是不是忘了,他没穿衣服?
她闭着眼,声音软糯:“好多了,云兆哥哥,你快放我下来,我能走的。”
谢云兆哪肯,盼了她三天三夜,终于盼来了,就抱着不撒手。
沈书榕用手指了指床榻,“坐去你床上吧,你还要养伤,我陪着你。”
男人这才听话的过去,“好,”
把沈书榕放在床边,自己也坐在她身旁,盯着她看,她的眼睫长又翘,每眨一下都像在拨动他的心。
三天的郁闷此刻一扫而空,她为了躲开郡王妃,竟然扮作丫鬟,
沈书榕没敢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低着头,咬着唇,两只食指在眼前转着玩儿。
谢云兆见她不说话,有些担心,“怎么了,有什么事让你不高兴吗?”
沈书榕伸出一只手,轻轻碰了碰他肌肤裸露的手臂,“你的衣服……”
轰——
谢云兆顿时浑身红透,“对不起榕榕,冒犯了你,我……我忘了,这就穿。”
跑去衣架扯下外衫穿上,完了完了,榕榕一定以为他是登徒子,他刚刚大喇喇站她面前,还抱了她。
谢云兆垂着头,丧丧的坐回来,一眼都不敢看她。
沈书榕见他耷拉个脑袋,忍不住笑,
抿着唇,伸手碰他手背,“我三天没来看你,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谢云兆摇脑袋,“没有,我怎会生你的气?”
沈书榕弯唇笑了:“那我们扯平,我也不生你刚刚的气。”
两人坐的近,谢云兆被她的笑迷了眼,想把人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沈书榕见他不说话,倾身问他,“云兆哥哥,你在想什么?”
突然的凑近,男人的心乱成一团,“想抱你,”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沈书榕惊讶,这么不含蓄?
谢云兆反应过来的时候,蹭的后移,“抱,抱歉榕榕,我……我……”
沈书榕捂住他的嘴,挪到他近前,伸手抱住他,闭着眼,贴上他的胸膛,“我知道,受伤的人,需要安慰,何况你是为了我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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