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朝朝傅晋廷的其他类型小说《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朝暮之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埋了半个月的尸首已经发胀腐烂,恶臭扑鼻,梁掌柜却好像闻不到一般,抱着女儿瘫坐在地上,眼泪流不出来,一直盯着这张腐烂的脸,有些茫然,感觉做梦一样不真实。直到看见女儿头上那朵十岁生辰时他送的珠花,冰冷的真实感才兜头淋下来。“月月,是爹不好,爹没有保护好你,都是爹的错......你放心,爹要李强给你陪葬!不!他没资格为你陪葬,爹来给你陪葬。”梁掌柜温柔放下梁月的尸首,拿起地上的锄头,朝着李强的头脸狠狠砸下去。‘嘭嘭’几声闷响,李强顿时头破血流,连声求饶。“爹,我错了,饶我一次,我不是故意的,爹......”梁掌柜的泪忽然更加汹涌,“我的月月被你残忍杀死时,是否也这般求饶?你可曾有过半分心软!畜生!!”阮朝朝却没心思看梁掌柜打人,她的目光...
《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被埋了半个月的尸首已经发胀腐烂,恶臭扑鼻,梁掌柜却好像闻不到一般,抱着女儿瘫坐在地上,眼泪流不出来,一直盯着这张腐烂的脸,有些茫然,感觉做梦一样不真实。
直到看见女儿头上那朵十岁生辰时他送的珠花,冰冷的真实感才兜头淋下来。
“月月,是爹不好,爹没有保护好你,都是爹的错......你放心,爹要李强给你陪葬!不!他没资格为你陪葬,爹来给你陪葬。”
梁掌柜温柔放下梁月的尸首,拿起地上的锄头,朝着李强的头脸狠狠砸下去。
‘嘭嘭’几声闷响,李强顿时头破血流,连声求饶。
“爹,我错了,饶我一次,我不是故意的,爹......”
梁掌柜的泪忽然更加汹涌,“我的月月被你残忍杀死时,是否也这般求饶?你可曾有过半分心软!畜生!!”
阮朝朝却没心思看梁掌柜打人,她的目光定定落在梁月的尸首之上,一道乳白色的身影从尸首里飞出来,悲伤地望着梁掌柜的背影流泪。
这是梁月的魂魄!
她的魂魄为何会留在体内?为何没有去投胎?
莫非也被魂刑阵封印了?
“团子,梁月的魂魄是不是被封印了?”
听到阮朝朝在心里召唤,团子的魂魄从袖子里冒出个头朝着梁月的方向看去,软糯糯的回道:
“这个姐姐不是被封印,而是心有执念,才会固执留下不肯投胎。”
随后团子疑惑的‘嘶’了一声。
“怎么了?”
“这个姐姐好奇怪啊,存有执念的魂魄被称为游魂,不会对人造成任何伤害,可是眼前这个姐姐的身上竟然有变为邪祟的征兆。”
“邪祟是什么?”
“心存歹念的魂魄会变为邪祟,魂魄一旦变成邪祟,会攻击生人,并且再也不能入地府投胎。”
“这么严重?我该如何阻止?”
“很简单,趁现在帮她化解心中执念便可。”
阮朝朝抬眼看向哭泣着的梁月,这才发现她乳白色的魂魄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黑气,看来这就是邪祟之气。
阮朝朝上前,站在梁月面前,“梁月,你心里放不下的事儿是什么?我可以帮你!”
她的声音让梁月一惊,似乎对她能看见自己感到十分惊讶,然后惊讶变成惊喜,哽咽出声:“你帮我告诉我爹,我不是有娘生没娘养,我爹又当娘又当爹将我养大,我不是没教养的孩子。”
阮朝朝鼻子一酸,知道梁月指的是和李强私奔的事儿,当时年少做了错事,导致和父亲阴阳两隔,如今的她肯定很后悔吧。
阮朝朝正要转身将这话转述,梁月又哑声补了一句。
“五年前,是李强强奸了我。”
阮朝朝如遭雷击,看向哭得肝肠寸断的梁月,后知后觉猜出五年前的真相。
不是梁月不孝违逆父亲做了错事,而是李强丧尽天良用贞洁要挟她!
“朝朝,帮我劝我爹,好好活下去......”
阮朝朝抿紧嘴唇,转身走到梁掌柜身边。
此时的李强被打得满头满脸的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梁掌柜没有罢手,扬起锄头朝着李强脑袋砸下去,这一下砸中,必死。
大周律法,杀人要偿命。
李强杀人有律法处置,梁掌柜私自将他打死,便是有雪月楼撑腰,也难逃法律的处罚。
阮朝朝立刻将梁掌柜拉了一下,让他这一锄头打偏,她看着梁掌柜猩红的眸子,说道:“月月说,她并非没教养的姑娘,您将她教导的很好,月月还说......五年前是李强欺负了她。”
前脚刚迈进屋内,一声低沉的怒喝从屋内传出。
“滚!”
主子最烦休息时被扰,那些趁主子睡觉上门刺杀的刺客死得格外惨。
秋月悚然一惊,立刻退出去,连瞟都没敢乱瞟一下。
“秋月姑娘,犯人实在太多,已经有好些从入口处跑了出来,现在虽然抓到了一些,却还有一小部分没找到。
外围有暗卫把手,倒是没让犯人离开雪月楼,可也不能一直封锁雪月楼,天亮之前必须放客人离开,若是藏进客人屋里利用客人逃走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眼下只能彻查所有客房,大门处也要人看守盘查,林总管说必须在一炷香内解决,现在人手不足。
楼外暗中把手的暗卫已经抽调了一半,林总管不得已才让属下过来询问王爷的意思。”
楼里的客人多数非富即贵,虽说贵不过王爷,但是做生意的地方一个处理不好影响的是财运。
秋月思忖片刻干脆利落道:“王爷在休息,我想着剩下的暗卫是万万不能动的,万一是调虎离山之计便糟了,我叫上春花,一起去将这事儿处理了。”
暗卫叹气:“眼下也只能如此!”
秋月和暗卫一同离去。
屋内,阮朝朝用袖子擦掉额头上的汗。
还好她幼时跟着说书先生学了一些口技的本事!
不敢再耽搁,立刻开门出来,快步朝着楼下走去。
此刻雪月楼的几个侧门全部封死, 只有大门开着,大门处林九带着分管三层地牢的几个小队长,打扮成了龟公模样,以防事情闹太大。
梁掌柜也离开柜台,跟在林九身边帮忙,柜台这边一时间无人注意。
阮朝朝从袖子里拿出那张纸,飞快放到柜台上,顺手用算盘压在上面,不拿起算盘很难发现这张纸。
这会儿出去的人并不多,轮到阮朝朝时正好秋月带着春花从楼上下来,林九瞧见如看见救星,立刻上前分派二人做事。
阮朝朝心下紧张,面色却镇定,任由这几人上下打量自己。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几人对了个眼神,便放了她离开。
阮朝朝前脚走出雪月楼,林九后脚走回来,下意识扫了一眼她的背影, 只一眼便收了回来。
因为人手不足,第二炷香燃了一半才将所有犯人全部抓住送回地牢里,被惊扰的客人给了个进盗贼的理由,又送了些免费的吃食作为补偿,这事儿便这么过去了。
林九看了大堂的刻漏,卯时已过,便没再回去休息,转身对秋月说道:“辛苦了,你回去休息,春花,你跟我上去伺候。”
春花大晚上被叫起来十分不高兴,恹恹地跟着林九上楼。
两人来到雪松阁门口,一左一右站着,等着里面传出起身的动静,然而左等右等都不见动静,林九慢慢皱了眉。
身为当朝摄政王,王爷每日卯时准点起床去早朝,风雨无阻,从不需人提醒,今日怎么赖起床来?
犯人无故逃窜,王爷赖床不起......不对劲!
林九当即推门,便发现门只是虚掩并未从里面栓上,心一沉,立刻冲了进去。
目光一扫,看见珠帘遮掩的内室,秦暮躺在榻上。
向来警觉的人,这会儿这么大的动静竟都没有任何反应。
林九快步冲进内室。
就见玄色衣袍凌乱的掉在地上,室内还充斥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
再看那榻上,男人双眼紧闭,漂亮的脸泛着白,身上虽然盖着被子,却能看出来并未穿衣裳。
“王爷?王爷!”
“阮朝朝!”傅晋廷捂着脸,眼底的阴郁冲破了表面的斯文,面庞因此扭曲。
真丑!
这一巴掌让阮朝朝的怨恨发泄了一丝,她冷静下来,慢悠悠开口:“你运气不好,李强前脚抓住我,雪月楼的梁掌柜后脚找上门来抓走了李强,他杀了梁月,如今进了大理寺。”
看着傅晋廷的脸色从不信转变到不可置信,阮朝朝弯唇:“我运气好,逃过一劫保住了清白,不仅如此,梁掌柜还说看我可怜,给了我一样东西。”
傅晋廷看见阮朝朝脸上的得意,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抿唇盯着她,就见她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张折了几下的纸,见她慢悠悠抻平后,他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的借条!”
阮朝朝单手捏着借条在空中抖了抖:“如今我是你的债主,你的还款期限还剩下七日,据我所知,这借来的银子你已经花完了,七日内还不上,你便要卖身为奴喽。”
傅晋廷目光微闪,忽然上前抢走了阮朝朝手里的借条,笑容嚣张:“如今借条在我手里,我若撕了它,你能奈我何?”
阮朝朝挑眉,双手环胸:“你是个什么德行我能不清楚吗?你自己看看清楚你手里的是什么!”
皱眉扭头看向借条,傅晋廷脸色铁青,愤而团成一团砸向阮朝朝:“这是拓印的一份!阮朝朝,真的借条被你放在哪儿了?”
“当然是放在可靠的地方了。”
“梁掌柜又不是人傻钱多,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给你借条,你到底做了什么?”
“与其关心这个,你不如关心关心这十两银子该怎么还吧。”
傅晋廷阴沉着脸目光思索的盯着阮朝朝看了半晌,最后咬紧腮帮子一脸豁出去的样子道:“你明知道我还不上,你费尽心机做这么多不就是逼我与你洞房么,我成全你便是了!”
阮朝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卖十次也值不了这个价。”
“阮朝朝!!你我是夫妻,我入了奴籍你脸上就能有光了吗?你听我的,现在将这借条毁掉,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这话你自己信吗?”
傅晋廷一时语凝。
阮朝朝冷冷道:“拿金坠子来换这张借条。”
阮朝朝是十三年前随母亲来到烟雨巷的,那时候她才两岁,随着母亲在烟雨巷过了三年。
五岁时她开始记事,她记得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女人,即便衣裳简陋也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阮朝朝很爱很爱母亲,她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和母亲在一起。
但是在她五岁生辰的前夕母亲离开了。
她记得那天晚上下着大雪,母亲帮她梳洗后将她放在榻上坐在她的身边,将自己脖子上猫头鹰形状的黄金坠子取下来,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朝朝,娘亲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天亮前肯定回来,今夜有它陪着你就不会害怕了。”
五岁的阮朝朝一张脸圆圆的十分可爱,乖巧地用力点头:“朝朝很勇敢,朝朝等娘亲回来!”
然而十年过去,娘亲至今没有回来。
阮朝朝不知母亲是死是活,也无从找寻,金坠子是她唯一的念想,她必须亲手拿回来!
梁掌柜见她心意一定,便不再多说,只道:“我这就派人回去取。”
梁掌柜转头吩咐手下回雪月楼,将傅晋廷的亲手签下的借条交给她。
看见上面傅晋廷的签字画押,是大半个月前签下的,如今还剩下七天的还款期限。
将银票收好,郑重地朝梁掌柜道谢。
和梁掌柜分别以后,阮朝朝没有先回去,而是跟着梁掌柜去给梁月下葬,在梁月坟前烧了一炷香,才折返回来。
到傅家时已是傍晚,从前常年开着的院门这会儿紧闭,阮朝朝抬手敲门,不多时里面传出傅晋廷苦闷的声音。
“我们家今日出了事儿,我与我娘都是心烦意乱,是以今日不见客,请回!”
又在演戏了。
傅晋廷还真是时刻不忘记巩固自己的君子形象呢。
“开门。”
阮朝朝的声音一出来,院内似乎忽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院门猛地拉开,傅晋廷惊讶看向门外站着的阮朝朝,上下打量她。
见她的衣裳和离开时一样,头发也没有任何变化,顿时惊疑不定起来。
难不成李强把事儿办砸了?
不可能,阮朝朝一个弱女子不可能从李强手里逃脱,肯定是有嫖客白日宣淫,阮朝朝这是已经陪完嫖客被李强送回来了。
念及此,傅晋廷目光往路上一扫,没看见李强,倒是看见悄悄偷看的邻里,他当即眼眶泛红,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朝朝,虽然银子是你让我去借的,但你失去清白都是因为我无能,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好好过日子!”
自己将来是要走仕途的,名声不能有半点污点,即便外头都认为是阮朝朝害他欠银子,被送进雪月楼也是她阮朝朝自作自受,但自己一直是深情的模样,这休妻也要符合他打造的形象。
只要阮朝朝再次做出不贞洁之事,休妻以后他才能占尽美名。
这句话便是给阮朝朝挖的坑,如此等他休妻时,无需他开口,外人就会认定是阮朝朝又做了不轨之事!
阮朝朝被傅晋廷抱那一下一阵恶心反胃,险些将隔夜饭吐出来,用力将他推开,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后心里明了。
畜牲又在给她使绊子。
如今拜他们母子所赐,她在外头的名声十分不好听,就算今日她没去雪月楼,别人也依旧会因为他们母子的造谣认定她淫贱。
人的成见是很难改变的,她一双嘴根本解释不清。
无妨,将来傅晋廷身败名裂之日,便是她沉冤得雪之时!
傅晋廷达到自己的目的立刻关了院门。
一丈高的院墙阻隔了邻里窥探的眼睛,对于已无利用价值的阮朝朝,傅晋廷没有耐性继续在她面前装深情了。
他一双眼睛鄙夷地看着她,“还以为你的爱有多高尚,真到了困难的时候还不是往后缩了,阮朝朝,你今日失去了取悦我的机会。”
阮朝朝看着眼前这个装都不屑再装的男人,只觉得一股焦躁的怒火涌上心头!
“你家徒四壁平庸无能,我取悦雪月楼的嫖客好歹能得点银子使,取悦你我能得到什么?
得到洗衣做饭的辛劳?
还是端茶倒水的卑微?
或者狠毒无情的算计?
也可能是,助你功成名就被你抹杀,你再风风光光娶别的女人进门。”
阮朝朝的声音有些哽咽,手指轻微颤抖,前世的怨恨在这一刻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扑上去掐死面前的畜生!
傅晋廷没料到阮朝朝说话这么刻薄,抬手就要甩她的巴掌,却被早有预料的阮朝朝躲开,她反手一扇,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梁掌柜看向阮朝朝,想到那纸上的簪花小楷,便猜到昨晚给自己递消息的是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姑娘,立刻让人将她从李强手下手中救出来。
李强全然没料到阮朝朝会知道自己的秘密,心里虚了一下,很快怒斥:“黄毛丫头满口谎言!这烟雨巷谁不知道你品性不好,谁会相信你!”
围观众人一开始被梁月死去之言吓了一跳,随后听见李强的辩驳,出于对阮朝朝的成见,宁可相信李强这个混混也不信阮朝朝。
阮朝朝神色冷厉,字字铿锵:“梁月是被你埋在了你院子里的桂花树下!你信誓旦旦说她和野男人私奔了,现在只要我们去你院子,挖开泥土,真相自然大白!”
这番话有理有据,信服力十足。
梁掌柜心里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眼前发黑,幸得手下扶住才避免栽倒下去,他扶着手下的手,走到阮朝朝面前,哽咽道:
“劳烦姑娘带路!”
随后命令手下将李强抓住,跟在阮朝朝身后。
看热闹的群众揣着好奇跟在后面想要看看事实到底是如何。
屋内的傅晋廷母子只能听见外面的喧哗声,只以为是阮朝朝被群众唾弃,两人俱是得意自己计划成功。
做戏要做全套。
傅晋廷担心外面有人瞧见,特意将张成珠抱进她的房里,放在榻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离开后,才连滚带爬到院子里,朝着人群离开的方向哭。
“朝朝!我的朝朝,都怪我没用......”
见人走远了,他才抹着眼泪站起来,回到屋里脸上的悲伤消失,换上了冷漠和算计,走到屋里拉了张椅子坐在张成珠面前。
张成珠率先开口:“晋廷,今日这事儿虽然成了,但是闹出的动静太大,往后你少不得要遭人指点,说你头上戴了绿帽子。”
傅晋廷表情淡然:“有得必有失,她向来说话算话,如今我完成她指派的任务,我们以后便再无性命之忧,再无需受人挟制。”
张成珠听明白儿子话中所指,脸上露出安慰之色。
傅晋廷开始为以后打算:“但我也不能真的戴一辈子绿帽子,我的名声若是坏了会影响科举,我要休妻。”
“她把事情闹成这样,当然要休,可你先前是打算用她的身子挣钱读书,若是将她休了,我们哪儿有条件读书?”
“如今的局面我若是拿她卖身的银子,很容易被人发现,我们只能另想它法。阮家就阮柔一个女儿,只要我娶了她,阮谦就会对我鼎力相助,他日我金榜题名,阮谦自会对我另眼相待。”
张成珠看看傅晋廷一身打了补丁的衣裳,委婉道:“想想别的办法吧。”
傅晋廷自然知道母亲的想法。
如今的自己空有才华却无展露的机会,阮柔堂堂尚书府千金,即便她并非俗人不在乎名利,可她那父亲必定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他这样一无所有之人。
“原本我打算徐徐图之,如今计划有变,我只能放手一搏。”
听见儿子有了主意,张成珠眼睛一亮:“你有娶阮柔的法子了?”
傅晋廷点头,自信笑道:“只要得了她的身子,她就只能嫁给我!”
另外一边,李强的院子被烟雨巷的居民围得水泄不通。
梁掌柜的手下将李强踩在脚下,另外几个手下拿着锄头挖开了桂花树下的新土。
当一件粗布麻衣露出来时,站在树下的梁掌柜感觉一口气上不来,身子晃了几晃。
担心锋利的锄头伤到女儿,他让手下停手,他自己上前用手将女儿从里面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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