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秀才徐兰娘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女剽悍,反向“鸡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曈曈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姚秀才第一个注意到门外的动静,赶紧出声劝住正在拌嘴拉扯的徐兰娘和金桂。“哎呀,有什么事不能进去说?叫旁人看了笑话去,我和汪兄的面子往哪儿搁?”徐兰娘一闹,金桂的气焰消了大半,谁让她更在乎大小汪秀才的脸面呢?此时也顾不得咄咄逼人,先把人劝进屋是正理。两人好说歹说,徐兰娘终于松口进了屋,面上一派冷凝,心下却窃喜不已。韫真说的法子真奏效,只要豁出去,用汪秀才的名声威胁,便是拿住了这金桂的命门。“汪家嫂子,这些铜板您还是自己捡起来拿回去吧,我们姚家用不着。”徐兰娘没管姚秀才,自顾自做到了主位上。仗着一门双秀才,金桂一向豪横惯了,丢铜板的时候也打着羞辱的意思。本来嘛,一个乡下的破落户,能和他们汪家结亲便是祖上烧了高香,退亲给他们几百文钱已十分...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姚秀才第一个注意到门外的动静,赶紧出声劝住正在拌嘴拉扯的徐兰娘和金桂。
“哎呀,有什么事不能进去说?叫旁人看了笑话去,我和汪兄的面子往哪儿搁?”
徐兰娘一闹,金桂的气焰消了大半,谁让她更在乎大小汪秀才的脸面呢?
此时也顾不得咄咄逼人,先把人劝进屋是正理。
两人好说歹说,徐兰娘终于松口进了屋,面上一派冷凝,心下却窃喜不已。
韫真说的法子真奏效,只要豁出去,用汪秀才的名声威胁,便是拿住了这金桂的命门。
“汪家嫂子,这些铜板您还是自己捡起来拿回去吧,我们姚家用不着。”
徐兰娘没管姚秀才,自顾自做到了主位上。
仗着一门双秀才,金桂一向豪横惯了,丢铜板的时候也打着羞辱的意思。
本来嘛,一个乡下的破落户,能和他们汪家结亲便是祖上烧了高香,退亲给他们几百文钱已十分体面了。
谁知徐兰娘突然转了性,她处于下风,只能自作自受,把自己羞辱人的铜板一个个再捡起来。
姚士弘心里还想着青山书院,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让晗真来帮帮金桂。
他自己是绝不可能帮忙的——有辱斯文!
所幸汪家未发迹之前,金桂做惯了农活,手脚利索,还没等他叫人,便把地上的铜板拢住扫进荷包里了。
徐兰娘见状,没兴趣多刁难她,只撂下一句话便去看女儿了。
“退亲是两家人的事,一切等韫真身子痊愈了再说。让汪秀才亲自来,我们两家一同商议此事。
你们汪家背盟毁约,须得拿出诚意来弥补我女儿!要不然,我非闹得人尽皆知不可!”
她话说得决绝,人又走得快,姚秀才来不及反对,只能望着她的背影呆住。
那、那他的名帖怎么办?要不跟夫人一样甩句狠话?
姚秀才为了名帖豁出去了,“这个,下次来若是没有名帖......我也不好斡旋,在下还有事,汪家嫂子,恕不远送了。”
说完,他脚底一抹油,溜去书房了。
金桂连续在姚家吃瘪,咬牙切齿地攥紧了荷包,好好好,姚家!给她等着!
等解除了婚约,她一定要他们好看!
她气冲冲走出院门,没注意和在门口看好戏的碎嘴婆子撞了个满怀。
“哎哟哎哟,可把我老婆子撞坏了!汪家的,你今儿来干什么呀?姚家丫头摔了好几日,你来瞧她的?”
金桂刚受了气,自然没好脸色,“要你管?半截入土的东西!”
说完,她推了一把那婆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碎嘴婆子姓胡,岂能白白挨骂?当下把事情添油加醋传遍了清溪村,汪家的名声随着风言风语的流传饱受争议。
交锋胜利后,徐兰娘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姚韫真的房间,把其他两个儿女支开,她迫不及待地和长女讲述起刚才发生的事来。
“不过,韫真,娘做的是不是太过了?要是汪家不退婚了,你回头嫁过去日子便不好过了。”
姚韫真微微一笑,“娘,待我身子好了后,他们一定会来的。纵使他们不想退婚,我也一定要退婚。只是,该怎么退,得咱们说了算。”
毕竟,原身之所以会神思不属以致摔跤,和她的未婚夫脱不了干系。
金桂一瞧他的反应,就知道有说动的余地,立刻见风使舵,向他说了一箩筐的保证,诸如借出手记、参加诗会、帮忙补习等等。
如此种种,可谓是搔到了姚士弘的痒处,他的面色转好,言谈之间也不再松动。
徐兰娘越看越心冷,这金桂两面三刀,十分刁钻,方才在她面前还趾高气昂,句句诅咒韫真。
待姚士弘回来,她却换了一张脸孔,可那眼睛里的轻蔑是藏不住的。
而姚家的顶梁柱、她的相公却恍若未觉,连地下拿来羞辱人的铜板都能忽视,一心只关注那刁妇嘴里的好处......
果然,和韫真说的一模一样......
只怕不用多久,退亲便要成事了。
青山书院她有所耳闻,的确是顶好的读书之处,但人家筛选学子必然严苛,见到了书院院长,难道就一定进得去书院?
再说那十两银子,估计也要被相公用来打点,落不到她们手上。
村里闲汉婆子最爱嚼舌根,以后女儿怎么出去见人?
一家之主的姚士弘,根本不管女儿死活。
说一千道一万,韫真凭什么被退婚?人生在世,哪能无病无灾,就因为跌了一跤摔伤头,便要被退婚?
委实没有道理!
徐兰娘思来想去,胸中的不忿越燃越盛,眼见着姚士弘即将答应下来,再也坐不住了。
她咳了一声,说道:“汪家嫂子,退婚可是汪秀才的意思?”
事情马上成了,她忽然神来一笔,叫金桂和姚士弘齐齐呆了一呆。
金桂反应过来,立即否认,“主要是我,成婚本就得看父母之命,我给自己挑个媳妇,可不能错了主意。”
徐兰娘点点头,声音又高了几分,“既是如此,汪秀才便不知情吗?只有嫂子你和汪小秀才知道?是汪小秀才见我女儿生病,特地让你来退亲的?”
金桂急忙反驳,涨红了脸,“说的什么话!我儿怎么会管这种小事?徐兰娘,你别污蔑他名声,否则我就是豁出一条老命,也不让你们姚家好过!”
姚士弘满心都是薛院长的名帖,赶紧出声打圆场,“好了好了,嫂子,兰娘不是这个意思。”
徐兰娘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朝外走,嘴里念念有词。
“哼,两姓联姻,通家之好,只你出面算什么?我要去县学找两位汪秀才问个清楚!”
金桂一听,一股血流涌上心头,顿时急了,去县学一闹,她丈夫和儿子的名声还要不要?
她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徐兰娘的胳膊,“不成!徐兰娘,你连女儿的声誉也不顾了吗?”
徐兰娘冷笑一声,反手甩开她,“一旦退了亲,韫真的名声难道就不会受损了?既是如此,难道我还不能去问他们一问?”
她忽然不客气起来,打了金桂一个措手不及,一时间,两人拉扯出堂屋,到了院子里。
姚秀才插话不及,只得追出去调和,他还想要那封名帖呢!
姚家的院子里吵吵嚷嚷,隔壁四邻又不是耳聋眼瞎,哪里能够听不到?
只要这热闹不是自家的,谁人能够不爱看热闹?
大多数贴紧了自家墙壁,想要听听漏出的只言片语,更有那胆子大的碎嘴婆子,在姚家院门探头探脑。
一提到钱,姚韫真不假思索地说出了成人的急救方法。
方君寿早已备好笔墨纸砚,她一边说,他一边记录下来,遇到疑惑之处,还仔细询问。
到了后面,他叫来一个小丫鬟,让姚韫真亲自演示一下,又画出图示。
为了赏金,姚韫真相当卖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唯有在说到她是从何得知时,扯了个姓海的游医出来,只推说他教了法子之后便离开了,去向不明。
海姆立克是医生,名字里又有海,她这么说有毛病吗?没毛病!
成人的急救法说完,姚韫真坐下喝了一口茶,正准备说小孩子的急救方法时,雅间的门被敲响了。
方君寿头也不抬,一心整理,“进。”
从门外进来个魁梧的汉子,姚韫真定睛一看,哟,这不刚刚带她来福满楼的方力吗?
她一进雅间,方力便没影儿了,现在才又出现。
方力语气焦急,连礼节都没顾上,“少爷,老爷那出事了!”
紧接着,他快跑到方君寿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话。
方君寿面色不变,眼睛却泄露出几分惊诧。
他起身,大步走到姚韫真面前,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
“姚姑娘,家中有事,这张银票你收好,算作定金。
今日之后,你随时可以来福满楼,待剩下的法子补全,另有谢礼。”
姚韫真接过玉佩和银票,他便健步如飞地出了门。
小厮替主子收尾,和姚韫真叙话了几句,同时问了她家在何处。
姚韫真不愿意说出地址,回头他们要是找上门,她的钱便藏不住了,这怎么行?
小厮见她迟迟不说,没有强逼,只笑着说道:“姚姑娘,回头你得空便来福满楼,找掌柜说一声,他自然会引您来雅间等少爷。这雅间是专属于我们府上的,不接待旁人。”
末了,方家小厮又好似不经意般嘟囔,声音刚好能让她听到。
“哎,也不知道老爷在县衙当差出了什么事,非得少爷去。”
姚韫真:......你可以说得再大声点。
对于小厮的威慑,她虽然不怎么害怕,但面上仍旧做出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小厮满意了,跟她一起下楼,和掌柜叮嘱了几句。
掌柜听了小厮的话,老脸立刻笑得如同一朵菊花,还殷勤地让小二帮她提食盒,浑然不见之前在街上横眉竖目骂她的凶悍。
因着那骂她的一句,掌柜还偷偷塞给了她一包糕点。
看来,那个方少爷的爹,在县衙里的官职不小啊,仅仅成为他的座上宾,就能有如此待遇。
姚韫真拿着食盒,不能回康乐堂,叫她爹看见了,没法解释。
不过不要紧,她早就给食盒准备好了去处。
......
“说好了,这个食盒给你,里头是福满楼的剩菜,好几道都没怎么动筷。未来半个月,你得帮我盯仔细了。”
姚韫真找到了小乞丐何大,用食盒换来了盯梢劳动力。
食盒里的剩菜对小乞丐们来说无异于一顿大餐,更别提食盒本身还能卖掉赚一份钱,这门生意,何大不亏,甚至有点小赚。
何大咽了咽口水,麻利地接过食盒,拍拍胸脯。
“姑娘放心,包在我身上!对了,为了表示我的诚意......”
何大把之前藏一半的丫鬟出现规律尽数告知。
和汪高明有私情的小姐不能常来,她的丫鬟出行更不受拘束些,却也不能日日来。
据何大观察,那个丫鬟每次来几乎都是单日,他手下的小乞丐从没在双数日子里见到她。
每逢单日,她有七成可能会出现。
姚韫真了然,难怪她今天一无所获,原来时间不对。
折腾一番,回到康乐堂的时候,姚士弘已经等了她一会子,脸色不太好看。
一见到她,就压低声音呵斥,“干什么去了?不是让你在这里等我吗?结果反倒是我在等你,像话吗?”
“韫真!韫真!你睁开眼看看娘啊!”
“姐姐!姐姐!”
后脑勺一阵剧痛,耳边不断传来悲痛欲绝的呼唤声,鼻尖萦绕着苦涩的药味。
姚韫真倏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两双泪眼婆娑的眸子。
它们的主人她亦不陌生,一个是方才在堂屋被欺负的徐兰娘,一个是进门看到的小女娃。
姚韫真忽然清醒,两人双双一愣,随即转悲为喜。
徐兰娘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来不及擦去眼泪,忙道:“韫真,你别睡,修齐去请郭大夫了,等大夫来了,给你瞧过,再慢慢休息。”
咦,她能被看见了?
前因后果一串联,姚韫真顿时明白了。
她现在是那个被退婚的姑娘,而原身在她来前便香消玉殒了。
来不及多加思考,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蛮横地闯入了脑海之中。
这是一个历史上闻所未闻的朝代,宸朝。
原身是清溪村秀才姚士弘的长女,姓名和她一样,也叫姚韫真。
母亲是已经见过的徐兰娘,膝下两女一子,在房间里看顾原身的女娃是妹妹徐晗真,去请大夫的男娃是她弟弟姚修齐。
全盘接受原身记忆后,姚灼真两眼一黑。
原因无他,姚秀才家......穷得叮当响啊!
根据原身小姑娘的记忆来看,女眷们一天三顿基本是稀稀的豆粥,衣服也是大的穿完,再改改给小的穿。
姚韫真不是没吃过苦,她小时候过得困窘,长大了好不容易一步一步拉起自己的私人保镖团队,脱贫致富,结果穿越了。
一夜回到解放前,放谁身上都得缓缓。
“娘,大姐刚刚是不是、是不是狗娃他们说的回光返照啊?”
“韫真!韫真!你别丢下娘,你再看看娘啊!”
姚韫真:......
看来她得早点面对现实,别想着缓一口气了。
她无奈地睁开眼睛,轻声说:“我没事......娘,让我休息一会儿。”
徐兰娘泪眼婆娑,摸了摸她的额头,“哎,哎,你休息,娘和妹妹就在这儿守着你。”
姚韫真阖起双眸,又重新梳理起原身的记忆来。
其实,姚秀才一家本不必如此捉襟见肘,之所以如此,还得从头说起。
姚家是逃难来的清溪村,费了大力气供养儿子读书科举,可天不假年,待姚秀才考中童生,姚家两老却积劳成疾过世了。
见他家中情况简单,为人又上进,徐里长便牵头将侄女兰娘嫁给他。
徐兰娘父母早亡,但颇给她留了一些嫁妆,婚事由大伯做主,不算顶好,也算不得差。
成婚后,徐兰娘拿出嫁妆供夫君考上了廪生,原打算着每月能从官府领些钱米,日子总会好过点。
谁料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姚秀才考中之后,顺理成章进了县学,县学没有学费,诸如笔墨纸砚、食宿之类也有一定补贴。
但补贴都是最基础的,吃穿用度都差人一截,谁还乐意搭理你?
更不用说学子之间的交际应酬,无一处不需要花销。
光凭姚秀才每月的那点钱,哪里够呢?少不得徐兰娘用嫁妆补贴。
可嫁妆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姚秀才考运不佳,连连失利后,徐兰娘的嫁妆见底了。
手头没钱,姚秀才又好面子,不肯在同窗面前露怯,自然在县学待不下去,告病回家了。
姚韫真回忆到这里,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交际应酬......这里头学问可大了,是什么样的同窗能让姚士弘花了那么多钱应酬?
她定下亲事的夫家,好像就是姚秀才的一位同窗来着?
思及方才原身病重之际还执意退婚、出言不逊的未来婆母......
姚秀才究竟定了门什么鬼亲事?
年轻大夫姓谭,单名一个景字,动作轻柔地查看了姚韫真的伤口。
“回去好好休养即可,没有大碍,注意不要让伤口再次裂开。”
待抓好了药,姚士弘把药交给姚韫真,又掏出五文钱让她自己午间去外头买吃食。
吃完后别到处走,就在康乐堂门口待着,等他忙完后再一道回家。
至于他忙什么?自然是忙着去找得闲的友人喝酒吃菜,谈天说地了。
原身虽然外形瘦小,看着像十二三,其实已经十五岁了。
村子里的女娃养得糙,独自出门待一会,这个年纪只要不乱走,姚士弘没什么不放心的。
姚韫真乖乖地点点头,等瞧不见他的影子,便出了门。
刚刚给她看诊过的谭景小大夫见她独自一人,开口想叫住她,姚韫真已经一溜烟小跑走了。
怪哉,做爹的心大,做女儿的阳奉阴违。
谭景摇了摇头,忙着给老大夫打下手去了。
对姚韫真来说,眼下正是个绝好的机会。
她正可以上街瞧瞧县里的商业发展如何,或许能弄个小生意做做,暂时过渡一下。
还有一桩,婚约始终是她心头大患,仅仅是她一人看见汪高明红杏出墙,汪家大可说她结亲不成反而污蔑。
她是白身,汪高明是秀才,白身污蔑秀才,若是拉到县衙,她少不得吃些挂落。
退婚一事上,抓不到能让汪家投鼠忌器的把柄,姚家便讨不了好。
左思右想,姚韫真最终决定先去县学那蹲蹲看。
康乐堂离县学有些距离,她到的时候正是吃午饭之际。
富家小姐要是给情郎送点午膳,她便能借机找找把柄了。
按汪家的个性,自恃一门两秀才,普通商户家的姑娘他们是瞧不上的。
那个姑娘家里多半有权有势,有权势的人家岂能不注重体面?
退一万步讲,哪怕那户人家真不在意,汪家以己度人,必定会认为他们在意。
届时,就有掰扯的余地了。
姚韫真买了俩馒头,找好一个隐蔽的角落躲在私塾外盯着,心里不停琢磨。
两个馒头一共花了四文钱,由此及彼,让汪家吐出之前的二百两怎么会简单?
那可是一大笔钱!
她等了会儿,没见人出来,肚子却饿了,掏出馒头撕开一角吃起来。
终于不是豆粥了!咀嚼着口中的馒头,姚韫真竟觉出了几分甜。
“咻”
一块小石子从面前飞过。
姚韫真两耳不闻窗外事,继续埋头吃吃吃。
“咻咻”
接连两块小石子丢到她脚下,这下姚韫真终于发现了。
她抬起头,几步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少年,瞧着约莫十岁出头,脸脏脏的,手倒是干净。
看形容,应当是个小乞丐,但当面叫人小乞丐显然不太礼貌。
“小兄弟,你有什么事?”
“我认得你,五月二十四,你也在县学外头是不是?那天......”
小乞丐把当天的原身发现的事情三言两语尽数道出。
姚韫真眯起眼睛,“你想怎么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