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身上，带着明显的诧异和一种……说不上来但绝对不是善意的笑意。
“需要帮忙吗？”一个服务生走过来。
我赶紧摆摆手：“没事，我们……呃，就随便看看。”
可奶奶一点都没感受到这种尴尬气氛，她径直向前走了两步，扭头冲服务生问：“这地方跳什么舞？有花鼓吗？”
我差点没把刚吸进的一口气呛出来。
服务生愣了，估计是长这么大没听过“花鼓”三个字。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奶奶，最后选择了沉默。
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完了”，赶紧上前拉住奶奶：“您小声点，别乱问！”
可奶奶完全不理我，眼神直直地盯向舞池的方向。
她眯起眼睛，看了足足有十秒，嘴里冒出一句：“这脚步没个章法啊，胳膊甩得跟打架似的。”
我差点跪下：“奶奶！您就别瞎点评了，别让人听见！”
她偏过头，皱眉看着我：“我又没说错，这动作真难看。小孙，这就是你们城里人跳的舞？”
“奶奶！”我压低声音，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您小点声，真没人跳花鼓！”
可她根本没听进去，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像是在惋惜：“你们跳得再响亮，也比不上咱们村里的大鼓有气势啊。这鼓点一听，软绵绵的，没劲儿。”
我低头瞄了一眼四周，果然，有几个年轻人已经在偷看我们了。
我手心开始冒汗，这下彻底完了。
5
我努力想把奶奶往边上拉，可她站得笔直，像一颗扎根的大树，任凭我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她抬起手指了指舞池，语气里满是遗憾：“咱们村里的姑娘要是跳这个，肯定跳得比这些人好看。扇子一甩，腰一扭，动作又齐又顺，不像他们，跟被猫追着跑一样。”
“奶奶……”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们……就是这样的，您别说了行不行？”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疑惑：“为啥不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