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好的人,很多内容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她顿了顿,又发来了一些链接和截图,“他们追求的是一种控制、束缚、羞辱,甚至还有肢体暴力……总之就是很反人类。”
我一时间愣住了,没有说话,只是点开了她发过来的那些截图。
画面中的人,几乎全都身着类似于制服或人偶装的服饰,表情僵硬却又带着一种刻意的柔弱和屈从。
有的人穿着锁扣样式的紧身衣,有的人被固定在某种奇怪的道具上,动作被限制得极为僵硬。
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些画面中的人似乎并没有自由的意志,而是完全在扮演某种角色,用一种机械般的方式满足观看者的欲望。
“这是太重口味了……”我光是看着这些截图都已经开始反胃,我简直无法想象常安良竟然对着那些视频看得津津有味。
林言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网络上的视觉刺激可能已经无法满足常安良了,他一定会在现实生活里放大自己的需求。”
魔鬼一旦尝到了鲜血的滋味,就永远不会停止杀戮的步伐。
宁宁惨死,小栗子被虐杀,常安良心里的那个缺口需要不断地用无辜者的血肉来填补。
我突然意识到,这也许是我等待已久的机会。
既然我已经戴上了“母亲”的面具,那再加一层他喜欢的伪装,又有何不可?
从那天起,我开始悄悄模仿那些画面中的某些元素。
我在家中穿上了几件略带制服风格的衣服,它们的袖口和领口设计稍显奇特,但并不夸张。
我不直接暴露这些元素,而是以一种“无意识”的方式展现,比如在做家务时有意将袖口的扣环展现出来,或者故意把衣领拉得略微紧一些,模仿那些画面里略显拘束的感觉。
我改变了说话的语气,变得更加柔和,甚至在面对他的指责或讽刺时,学着表现出一种克制和退让的姿态。
我还偶尔在他面前“犯一些小错”,比如打翻水杯或拿错他的书,然后慌乱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