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寒冬的冰。
晴儿不情愿地撇了撇嘴，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爸这时从卧室里探出头，睡眼惺忪地看了我妈一眼。
“带她去哪儿？”
“改造。”我妈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一上午的时间，我跟着他们去了城里。第一站，是一个理发店。
老板看了看晴儿，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这孩子太小了，染发不好吧？”
“你染就是了，钱不会少给你。”我妈一锤定音。
晴儿坐在镜子前，眼睛里写满了抗拒。她咬着嘴唇，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几次想站起来，却都被我妈按了回去。
最后，她的头发被染成了一抹橘红色。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
晴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开始发红。
我爸在旁边摸了摸下巴，说：“还挺像回事儿。”
我妈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拉着晴儿出了门。
接着是第二站，一个纹身店。
纹身师傅挑眉看着晴儿，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事。
“你们确定吗？这孩子……”
“画一个简单的图案，能洗掉的那种。”我妈说。
晴儿紧紧抓住我的手，眼里满是祈求。
“不要！”她喊了一声。
我妈蹲下身，直视着她的眼睛。
“晴儿，听妈妈的话，改了这些，你就不会再惹麻烦了，懂吗？”
晴儿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但她咬着嘴唇，不再说话。
纹身的针头落在她的手腕上，那是一只小小的蝴蝶，翅膀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从纹身店出来，晴儿的手腕缠着纱布，低头看着脚尖，一句话也不说。
我爸有些心疼，凑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爸爸带你吃好吃的。”
晴儿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第三站，是一个网吧。
当我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