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险些气得心脏病发,伤心失望之余,更兼愤怒之极,也就是老人家早年征战沙场,心志如铁,这才能把持得住,气极反笑道:“我陆靖潮一生俯仰无愧,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个孽畜?”
唐羽荻叹了口气:“陆老爷,树大有枯枝,他是你从小抚养长大,难道你就没有看出他心性之缺吗?我只能说你当年的心血与用意,被朝宗先生给糊到了南墙上啦。我若所料不错,那时候你送他入巫门,就是为了让司马师兄凿炼他的心性,以便将来接掌神州精密吧?否则的话,陆家人怎会只有他一人懂得世外秘术?”
陆朝宗呵呵长笑:“错了,都错了,不过此时此地,说这些也再无用处。姓唐的,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恨你师父吗?”
唐羽荻淡淡道:“司马轻云于我师父有情,但我师娘离世后,师父便誓弃世间情爱之牵,而你则求而不得,有什么好说的?”
22、
陆朝宗道:“看来你都知道了。是啊,她宁愿喜欢一个花和尚,也不愿看我这个就在眼前的师弟一眼,哼,那又如何?她终归还不是留下了我的骨肉!”
我扶着爷爷道:“爷爷,你暂时回避一下吧!”
爷爷一顿拐杖:“怪道你从十万大山回来以后,司马效再不与我有半分联系,颠倒是为了这个。桐儿,你扶爷爷坐下,我要亲眼看着这个倒反天罡泯灭人性的东西的下场!”
我大惊:“爷爷,真动手起来……”
爷爷性情刚硬之极:“送了这个孽畜去巫门,竟害了老战友之后,当年司马效在铁原阻击战中,可是替我当过子弹的,我若不亲眼看到他受死,良心怎安?我虽不懂修行,但古尸毒这玩意我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那是要用不满三朝的婴儿与相同数量的黄花闺女的心血来练的邪术,就凭这一点,我陆靖潮无论如何也不能姑息亲子。小唐,你尽管出手吧,桐儿,你也去帮他,你师父教你的本事,本就是用于世间诛邪的!我倒要看看这个畜生到底学了些什么大能耐。”
我还要再劝,爷爷却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