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打扰。
当初,蒋宁趾高气扬地走到我面前,“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不能变成真的。”
我一时之间,有些感叹眼前人的厚脸皮,实在不想跟她做无谓的争辩。
她的画,无论是构图,还是光影,都跟我的照片一模一样,实在让人很难不联想到一起。
当我的照片是合成的言论甚嚣尘上时,那位庄园主站了出来。
澄清的方式也很简单,他只拍了一段庄园的视频,并且亲自到学校来跟老师们说明,“阿暖确实是在我的庄园中拍下了这张照片。”
因为这件事,蒋宁被延毕了。
听说,后来有一家公司买下了那幅画,还不断称赞它的光影。
原来,是周意啊。
他并不顾事情真相,只在乎是否能为蒋宁撑腰。
我握紧拳头,指节泛白。
于是我拿出一只笔,在画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猪头。
她回国那天加我微信,明晃晃地告诉我,她回来了。
回来抢我老公。
罢了,反正,我也要走了。
八
我换了自己所有的联系方式,将离婚协议书签好放在了家里的茶几上。
还有一个粘住封口的信封,是这些天来,我为他和蒋宁拍下的照片。
跟云黛登上飞机的时候,心里还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到了叙国后,尽管已经做过心里建设,眼前的景象还是会让我感叹战争的沉重。
我能感觉到摄影师已经很尽力地在还原战后的画面,但是现实却远远不止画面中的场景。
到达办公处的时候,门口站着一个拄着拐杖的人。
我和他对望,只感觉眼神都透过彼此,穿过了岁月。
接下来的时间,我跟随云黛以及搜救队,去了叙国的各个地方,为他们拍下了无数照片。
在这里不用摆拍,不用布景,随手一抓便能看到人的眼神中对于和平的渴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