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我懒得看更多,直接屏蔽了符婷的朋友圈。
但她却像是发现了一样,开始在聊天里向我挑衅。
“嫂子,景同哥喜欢穿什么牌子的贴身衣物?他在这里都没有换洗的衣服,我准备去给他买几件呢。”
她的称呼不知道什么变成了“景同哥”。
我发现自己对此已经毫无波澜了。
“他的衣服,你应该问他。”
“景同哥为保护我得了脑震荡,有些事情一时记不清了嘛。你不知道的话,直接拍来也可以啊。”
我深吸一口气。
“我现在已经搬出来了,拍不到,也不想拍他的内裤。”
“你如果有这种爱好,可以直接扒开他的裤子,看看他到底穿什么牌子。”
14
就在我怼过符婷的半小时后,三天没有联系我的穆景同发来了语音条。
我以为他要质问我对符婷的态度,没想到问的却是另一件事。
“你从家里搬出来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
“现在住在哪里?”
“你怎么会有地方住?别说你在和那个男的同居。江思韵,我们还没离婚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无关离婚进度的废话我不想闲谈,干脆没理。
忽然,之前加过的容先生给我发了一个链接。
然后留言一句:“我认为你应该有知情权。”
我点进那个短视频app的链接。
看到画面的瞬间,我的指尖迅速褪去血色。
那是三天前,我在穆景同公司大厦楼下,请求保安放我上去的视频。
当时不知道被谁拍下。
我的声音模糊不清,但保安的那几句“闹事”,“当了小三被人发现”,收录得清晰无比。
评论区一片叫骂声。
“这大厦避风了。”
“现在的三姐真是嚣张。”
“这保安做的没错。她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