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证据,他们欺负我的证据。结果迎来的是愈演愈烈的霸凌,他们开始明目张胆地往我椅子上倒水,我只能老老实实地擦干净冰凉的水,浸透裙子的水犹如鼻涕虫黏在我的大腿上。
最严重的,也就是学校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那一次,在熙熙攘攘的走廊上,他们狠狠地在我的脑门上扔来石头,我一阵眩晕,醒来之后就发现我的脸已经破相了,躺在医务室。
学校请来双方的家长调解这件事情,而我的父亲,选择了妥协。我低着头,脸上包着纱布。我想都不用想,对方的脸上肯定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我胸口憋着的一口气无处宣泄,父亲还在唯唯诺诺地点头,你不是大教育家吗?别开什么玩笑了,你女儿都保护不好,有什么用!
教务主任大腹便便的体态让我觉得有些恶心,“井芹同学,来吧,握手言和吧?”
我抬起头,看着那个人的脸上带着的人畜无害的笑,我一巴掌扇过去。我是不会说一句道歉的话的,更何况面对的还是这些家伙!绝对不可能!
混蛋,别想就这么愉快地解决啊!我拒绝了此次调解,我回家后提出想退学,姐姐凉音和父亲说了后也只好答应。
我憋着一口气来到东京开始一个人租房子生活,上补习班考大学。
最终,我成功了,考进了东京学艺大学。渐渐地,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我做这些事,并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而是为了活出自我。
“新生,你要来轻音社吗?”对我说话的是一个灰色偏棕色头发的女生,身穿极具潮流风格的衣服和超短的牛仔裤搭配破洞丝袜,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嘴里还含着棒棒糖,看起来像是学姐。
可能是我站在原地发呆的时间比较长,那个女生就注意到了我。
“轻音社?”我疑惑。
“乐队,乐队,乐队。”学姐取出嘴里的棒棒糖,向我重复了三遍。
“对不起,我没了解过。”今天是社团招新的日子,我初中高中都是归宅部,也就是没有加过任何一个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