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不寻常。
“反正你保护好自己，有事记得告诉我。”她也不多言，匆匆挂断。
我盯着手机，沉思许久。
回想那夜酒会，周沛的冷峻眼神，还有我隐约觉得曾经见过他的模糊记忆，他……真的安全吗？万一他跟公司黑幕有所勾结呢？
我越想越乱，只得先将这些疑虑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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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刻意低调行事，上班准点到、下班及时走，不再加班，也不去社交场合闲逛。仿佛害怕一步不慎就被拉入更深的漩涡。
然而，有关崔氏项目的传言在公司内越演越烈，听说高层之间也产生内斗。最令人惊愕的是，崔氏项目在外部舆论中被曝光是“盲目圈地”，被多家媒体质疑有腐败交易嫌疑。
可我始终没能等到顾予森的消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离奇蒸发了。
这一切，让我的不安越发浓烈。
有时我在办公开会，恍惚间似乎看到门外走廊上闪过一抹身影，跟他很像。可追出去后，什么也没有。
晚上，我依旧被噩梦缠身。梦里那人的脸，似乎愈发清晰，带血的轮廓像在对我张口呼救。但我无能为力，只能在梦中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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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这天，我依旧准点下班，独自走出公司大门。夜色降临，街道车水马龙。正当我准备去地铁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在我旁边停下。
车窗降下，里面传出周沛低沉的声音：“顾初，上车吧。”
我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平静道：“舒婉让我来接你。她说，你似乎遇到危险，不回家住，还拒绝跟她讲实情。”
我思忖片刻，还是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那你想带我去哪？”
“先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他说话简洁，好像不喜欢多做解释。我看不出他究竟有什么意图，还是选择相信舒婉的面子。
车子开到一家比较偏僻的餐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