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冒犯真少爷后被扔去牧场改造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我出事后,媒体闻风而动,将我所在医院围了个水泄不通。记者们不能进入病房,但总能蹲到第一手情报。比如,我是怎么全身缠满绷带如木乃伊一样被推进推出。我的千金妻子又是如何体贴备至的照顾我的。就连护士们都对她连声夸赞。“云小姐太贤惠了,明明工作都忙得睁不开眼,午休间隙时间,还要坚持亲自煲汤送过来。”“这算啥,你是没看见,她家先生半夜起来呕吐,云小姐可是衣不解带啊照顾了一晚啊!”云妍总能凭借偶尔被偷拍到的憔悴人妻照,多次登上热搜。云氏集团的股价,也是乘风上涨。我每天就看着云妍做戏,无言以对。我懂了,为了云家名誉,云妍是打算演戏几年的。她坚信自己可以!直到她拿到我的检查报告。我被查出感染了禽流……这种病在东南亚比较流行,因为本地土著跟禽类……...
《我冒犯真少爷后被扔去牧场改造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自我出事后,媒体闻风而动,将我所在医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记者们不能进入病房,但总能蹲到第一手情报。
比如,我是怎么全身缠满绷带如木乃伊一样被推进推出。
我的千金妻子又是如何体贴备至的照顾我的。
就连护士们都对她连声夸赞。
“云小姐太贤惠了,明明工作都忙得睁不开眼,午休间隙时间,还要坚持亲自煲汤送过来。”
“这算啥,你是没看见,她家先生半夜起来呕吐,云小姐可是衣不解带啊照顾了一晚啊!”
云妍总能凭借偶尔被偷拍到的憔悴人妻照,多次登上热搜。
云氏集团的股价,也是乘风上涨。
我每天就看着云妍做戏,无言以对。
我懂了,为了云家名誉,云妍是打算演戏几年的。
她坚信自己可以!
直到她拿到我的检查报告。
我被查出感染了禽流……这种病在东南亚比较流行,因为本地土著跟禽类……云妍当场脸色煞白,弓腰狂吐了起来。
看那架势,怕是把几天的饭都吐了出来。
“你……你是个人啊,你不是畜生啊!
你为什么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你不嫌恶心吗?!”
是了,我在牧场被当成禽兽,还是公母不分的那种,谁都可以享用我。
想到那段痛苦不堪的记忆,我的脸色透白,眼珠子都红了。
我宁可自己失忆。
也好过日日噩梦。
“顾真简直不是人!”
“少爷变成这样,全是他害得!”
“我已经告知了老爷夫人,这样的恶行绝不姑息!”
老管家拿着一大摞文件,气呼呼走了进来。
许是走得太快,几张黑白照片掉在地上。
云妍捡起来一看。
只是一眼。
她失声叫了起来。
她的表情像是遭遇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我麻木的躺着。
空气中只有微弱的一丝叹息。
云妍只是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
可我是亲身经历了那些事啊。
而且不是一次!
是一次又一次!!
无止休的地狱。
老管家都不忍看我。
“那个牧场有问题。”
“有一批不明来路的土著在那里驻扎,经常干一些悖逆人伦的事情。”
“少爷是命不好,才会被……”我忽然动弹了下。
接下来,我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毫无感情的讲述着几年来的经历。
如果说,只能直面黑暗,方能超脱。
那么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不…不是这样的!”
“都是你编出来的!”
“光天化日,绝不可能还有这样的事!”
云妍心理承受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弱。
她尖叫着,仓皇逃去。
我能理解她。
一个在社会主义保护下长大的姑娘,当然接受不了外面的黑暗。
“少爷,夫人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
她还是爱你的……”老管家拍了拍我的脑袋,想安抚我。
我只是笑:“林叔,我还有一个请求。”
老管家已经猜到了,他答应了。
但仅凭他的能力做不到。
他得回去请示顾家。
走的时候,老管家长叹:“少爷,你这么善良,你不该落得这样的结局。”
顾真把我捯饬后送回顾家。
时隔数年,我又见到了云妍。
美丽冷艳,一副京城贵女的模样。
“那个谁……你知错了吗?”
时间长了,她可能连我名字都忘了。
又或者只是提到我名字都觉得耻辱。
我像狗一样瘫软。
“我……我知道……”我想说再也不敢坏她好事了。
但是我舌头断了,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哑巴了?
怎么不说话?”
云妍俯下身,露出狐疑的表情。
家里接我回去。
当然不是忽然念旧情了。
而是因为顾家祭祖,按照规矩,需要顾家子嗣上山参拜。
祠堂建在山顶。
需要顾家子孙一步步跪上去。
但是顾真膝盖有伤,没法子完成仪式。
索性顾家养了我这么多年,也勉强算是顾家子孙。
于是这个光荣的任务落在我身上。
记得几年前,顾真这个真少爷刚被接回来时,也恰巧遇上祭祖。
我和他一起,从山脚一步步地跪着上山顶。
那天天气很不好,狂风骤雨。
我和他都衣衫单薄。
我和他都一步步跪着上去。
我的膝盖被石子磨砺的出了血。
但顾真裤子都没破一点。
家里人都说是我的心不诚,所以祖先没有庇佑我。
风雨很大,还夹裹着雪,我发了高烧。
顾真的脸色也不好,即便偷偷垫了暖宝宝,还是冻晕了过去。
而我顶着高烧,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爬上去,最终完成任务。
但是我醒来后,所有人都围在顾真身边,嘘寒问暖。
包括我那个家族联姻的妻子。
她看着顾真的目光满是关切,浑然无视了一床之隔的我。
那时候我就察觉到妻子跟顾真关系不对劲。
大少爷脾气的我,跟她狠狠吵了一架。
她气急了,骂我就是个fake,娶到她简直是祖坟冒青烟!
她说要不是我这个冒牌货,她该嫁给的人是顾真!
她说我但凡有点骨气,就应该立即滚出去,而不是赖在顾家不走!
在妻子眼里,我就是个贪图荣华的窝囊废,一个一无是处的婊子男!
我气急了,当场拟出了离婚协议,并承诺要离开顾家,自力更生!
妻子也气急了,转身蹬蹬的走出卧室,然后将一管管液体砸在我身上。
我一整个震惊住了!
妻子极其不屑的说,她厌恶跟我过夫妻生活,更不屑于跟我生孩子。
我天生贱种,不是高贵血脉,生出来的孩子基因也不会好!
所以每次事后,她都去了医院,把液体提取出来。
“说实话,我早就怀疑过你的出身了!
真少爷都是谦逊低调的,哪像你这么骄纵浮夸,一副血统低贱的样子!”
“当初跟你结婚,是迫于家族联姻!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fake,根本配不上我!”
“就算你不主动提出离婚,我也有办法把你赶出顾家,免得脏了我的眼!”
说这话时,云妍脸上隐隐有几分洋洋得意。
她甚至庆幸于自己的先见之明。
但是我跟她并没有离婚成功。
虽然我是个fake,但顾家养了我这么多年,对我也是有感情的。
而且岳父岳母也很喜欢我。
退一万步说,就算我跟她离婚,考虑到各种公序良俗,她也不会跟顾真,这个我名义上的弟弟在一起。
毕竟她还打算继承家族企业呢,怎么着也要顾及下公众舆论,做事不能太随心所欲。
顾真当然是不甘心的,他背着我无数次的跟云妍暗度陈仓。
但我知道两人没有突破那一步。
至少在继承亿万家财之前,云妍不敢。
我是在重症监护室醒来的。
我以为能一了百了,但没想到,心脏还在跳。
恍惚中听到病房里的声音。
“利器距离心脏只有0.1厘米,能抢救过来,已经是幸运!”
“病人身上多处伤,属于二级伤残,都是人为伤害所致。”
“他的舌头断了,通过手术移植了假体,但恢复需要时间。
“还有,他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低,极其虚弱,随时可能深度沉睡。”
“唉,到底是经历什么,年轻轻轻的,怎么就……”我听见了家人们的沉重叹气。
这几日昏迷中,我感觉到护士在给我擦洗。
护士们相互议论时,都是对我的嫌弃。
恶心!
龌龊!
肮脏!
这是护士们对我的身体的评价。
我无力反驳。
我甚至虚弱的睁不开眼睛。
躺了多日后,我终于醒过来。
“你搞不搞笑,用这种手段吸引我的注意力!
果然是穷生奸计,骨子里就贱!!”
见我醒来,云妍又气又笑,出言讥讽。
换在以前,我怕是会跟她大吵一架。
但数年的折磨,已经磨平了我的心性。
我现在就是个自卑又懦弱的怂包。
看我眼珠子动也不动,云妍有点生气。
“医生跟我说,你皮肤上贴了猪皮,哪个不上台面的东西这么唆使你的!”
“你身上这么多伤怎么回事!
做戏这么认真的吗?”
“还是你觉得这样就能拿捏我?”
“当初纵马本就是你的错,只是罚你去牧场改造几年,已经是很便宜你了!”
“再说了,每天放个牛种个草,多么岁月静好,多少普通人都羡慕不来呢!”
“你不说话,难道是觉得自己多委屈啊!”
“知道吗,你这幅鬼样子,实在是违背了顾家对你劳动改造的初衷,岳父岳母很失望。”
云妍一字一句都在谴责我的罪过。
好像我在牧场受了那么多非人折磨……还应该感恩戴德一样!
但我没法反驳。
也没有力气去反驳。
以前我在她面前很卑微。
云妍每每谴责我不纯洁,把身体搞脏了让她接盘。
我都一声不吭的。
那是因为爱。
可现在——只觉得麻木极了。
她说我什么,我都没有感觉。
我只想离开这里。
去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然后自生自灭。
无论是死是活,都不想跟她染上关系。
也不想跟顾家再有瓜葛。
我恨顾真。
却没办法做到也恨顾家。
我不怕死。
可我现在跟死了没什么差别。
甚至都没办法自杀。
哪怕站起来,走到窗边跳楼都做不到。
我太虚弱了。
我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云妍。”
喊出她的名字,都费劲极了。
“我们离婚。”
“我会告诉岳父岳母,是我配不上你,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答案。
我经历种种,早已身心俱疲。
这是该解脱了。
一听到离婚,云妍就像一只炸毛的母猫。
“你失心疯了吧!”
“离婚!
也是你配提的!”
“也不看看自己那丑样,哪个女人愿意接盘?!”
“你做梦去吧,我是不会离婚的!!”
云妍愤愤离去。
我无语。
我要离婚,她不应该很高兴吗?
我之前不肯,是妄想用自己的爱去感怀她。
但我现在已经放弃了。
她不应该高兴地蹦起来?
还是对我说的话……根本不信。
我懂了。
大概只有一个原因。
云妍自命不凡。
她骄傲的如同女王。
不允许自己被任何男人抛弃。
哪怕是被她厌弃的那人。
我回到了天朝。
这天天气很好。
那个牧场昼夜是光,阳光很烈。
但冷意却渗进骨头缝里,穴窍里,每一次呼吸里。
像是吸干了我全身生命力。
顾真的脸凑了过来,唇角掀起的弧度正好,京城贵少气质。
他是顾家的真少爷,人人都说我嫉恨,所以纵马伤他。
他坐在轮椅上,敲了敲腿,邪气一笑。
“顾辞,知错了吗?”
“我……”我的舌头被折断,无法正常说话,也没人跟我说话。
我还能发声,但几乎无法交流。
“呸……怎么这么臭!
粪便里爬出来的蛆啊!
赶紧滚出去,别脏了本少爷的眼!”
顾真避如蛇蝎一般,仓促地拿着车上消毒剂对着我喷。
我只觉得皮肤刺痛,像是小刀割肉,硫酸侵蚀一般。
我露出外面的皮肤布满伤痕,里面更是惨不忍睹,早就腐烂。
消毒剂里的刺激成分触碰到腐烂的肉,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的背心里面怕是已经流脓了。
我又痒又痛,像是被蛆虫啃咬,但不敢抓挠。
顾真让人把我清洗一遍,我的伤口不能沾水,这个过程又是惨烈折磨。
我几度痛晕过去。
顾真看到我这幅狼狈模样,唏嘘之余,却很满意。
我知道我连流浪汉都不如。
和过去那个骄纵恣意的顾家少爷,简直不是一个人。
“我警告你,回去后要是乱说,割了你舌头!”
我吓得差点尿了,忙不迭点头。
其实我舌头早就断了。
但我很怕疼。
顾真费劲把我捯饬一顿,却发现根本没合适衣服配我干瘪身材。
那个牧场日日是光,少有黑夜,却吸干了我的精神气。
我消瘦成了纸片人。
但顾真很聪明,他找来了片片猪皮和熟练工,用气味刺激的胶水,一片片黏在我皮肤上。
如此,我满身恐怖的伤痕,自是被掩盖。
也看不出受过何等非人的折磨。
甚至,顾真还打算做个倒模,给我消瘦的脸也捯饬一下。
那样就彻底看不出我受过何等折磨了。
但技师还算有良心,说脸部有大量神经,那样做会导致脑神经迅速坏死。
顾真皱眉:“很多艺人拍戏都做倒模!
别人都好好的,就他顾辞这个假货娇贵!”
经过技师再三劝阻,顾真终于放弃了可怕的想法。
但我受到的折磨一点没少。
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胶水,接触到我伤痕累累的皮肤,只觉得如同被万虫啃噬。
明明已经出了魔窟。
可每时每秒,都痛苦欲死。
“我警告你!
回去后不许勾引云妍!
不然你懂的我的手段的!”
我跪在地上,连连表示我不敢。
但我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只能不断地磕头谢恩。
很快磕出的血渗进了地砖。
还混杂着污黄色的浊液。
“什么鬼东西!
真是蛆变得啊,丑人多作怪!!”
顾真满脸嫌弃的捂着鼻子,连退数步。
在牧场长期吃不上饭,吃到的也是馊水剩饭。
有时候饿极了,甚至去捡马粪吃。
但是,就连新鲜的马粪,都需要抢的。
为了抢食,我经常跟别人争得头破血流。
几年下来,我得了各种肝病胃病、皮肤病,甚至还被传染上了……那段混合着血泪的耻辱不堪的记忆,我都不敢去回忆。
我不止身体脏了,精神也垮了。
有时候半夜心悸,噩梦惊醒,总觉得有人要杀我。
精神高压之下,我尝试过自杀。
但是牧场的人看管的很严格。
每自杀一次,都会受到恐怖的惩罚。
我连死也不敢死!
“给他打镇定剂!”
“顾辞,你好歹是个男的,怎么这么不经造!”
“你太没用了!”
顾真深深的叹气。
他倒不是良心发现了。
曾经,他将我视为劲敌。
最后发现,我这个废物居然这么不堪一击。
这让他觉得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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