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在床上辗转反复。
突然,意识到他下了床,悉悉索索的在摸向我。当他的手刚抓住我的脚裸时,只听“扑通”一声,他栽倒在我身前。
不一会儿,远处的警笛声传来,在黑夜中显得犹为刺耳。
从开始驱车去见林庆辉,我就开启了手链上的定位监听功能,当被挟持进入小屋的那一刻,我启动了迷香。
第二天早上。
阳光透过窗纱,洒在地板上,爬到床上,照在沉睡我的脸上。
我从床上醒来,起身伸着懒腰,“哇!好久没有睡得这么美了。”
两天后,
我又接到一个电话。
循着电话所述地址,我来到了城郊棚户区一处出租屋。
一张又脏又破不厚的床垫直接摊放在潮湿的地面上,苏蓉仰躺在上面,形容枯槁,脸色灰白。
一部屏幕碎裂的手机遗落在床前。
我缓步来到她身边。
猝然发现,她已经不行了,油尽灯枯,她快要死了。
原来,那天逃跑时,从高处跌落,她受了不轻的内伤,更要命的是,遭受强暴被通缉没有得到治疗,下身严重感染了,一连多天,高烧不退,她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
似乎感觉到了我。
缓缓睁开眼晴,眼神暗淡无光。
望着我,久久地望着我。
终于开口。
气若游丝:“你恨我?”
我看着她,滞停了一会,点了点头。
“是的,我恨你。”
似乎没有看我。
又象在自言自语:“你知道?”
“我也恨你。”
轻轻咳嗽。
“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
继续咳着,呼吸似乎变得急促。
“我恨你,为什么那么美,那么善良,那么幸运,有那么多的人爱。”
“……”
“我也恨我自己。”
“明明那么美,却误入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