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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陈先生,你记得那天我们在妇产科门诊偶遇,我曾好奇地询问过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陈建州沉默了片刻,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眼中泛起泪光,却无法言表。
我合上房门,陈建州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耳边,“我们是否还有机会重归于好?”
他心中所想,事情已经如此,竟然还抱有复合的希望,我可不是那种喜欢自讨苦吃的女人。
自那之后,我便再也没有遇见过陈建州。
持续搜集关于陈建州的信息。
警方在处理陈建州的案件时,揭露了李琴为常犯欺诈,被判处20年。
李琴并非陈建州唯一受害者,但陈建州承受的损失尤为严重。
陈建州所创游戏在多个平台上被撤销,造成的损失难以估量。
由于无法与其他平台达成合作,陈建州公司只能勉强维持运营。
随着公司股东纷纷撤资,公司面临破产边缘。
最终,陈建州的公司宣告破产,而他个人的下落不明。
陈建川告诉我,陈建州的公司已经搬回了我们的大院。他动用了手中仅剩的二十万,购置了一处墓地。
他为未出世的孩子建立了一个纪念的地方。实际上,孩子尚未降生,这个所谓的纪念地也不能称之为衣冠冢。
据悉,陈建州时常前往墓园,看望那个孩子的墓碑,他坚信那是一个女儿,墓碑上标注的信息也是如此。
尽管他的父母为他安排了多次相亲,但女方得知他上段婚姻因个人原因破裂后,都选择了放弃。
陈建州似乎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他家人的决定也让他在大院中淡出了视野。随着时间的流逝,关于陈建州的消息也渐渐消失。在我与前任婚姻结束后的第三年,我答应了陈建川的追求。一年后,我们举办了盛大的婚礼。尽管我已是再婚,但陈建川对此并不介意。
“别这样,我已是二婚,你为何还要如此大操大办,不怕别人说闲话吗?”我一边轻轻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