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慕绵沈喻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姜慕绵沈喻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宋家长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余的贵夫人们哪怕也想笑,但也都忍住了,但耸动的肩头,还有眼底掩饰不住的笑意,任谁看了都跟着忍俊不禁。更不用说萧怜月这个当事人了。她出生于萧国公府,天之骄女,及笄之后登门的媒婆踏破了门槛。整个鸾京但凡优质的贵公子,哪一个不是对她倾慕良久?萧怜月享受众星捧月的待遇,喜欢看着他们为博自己一笑,而抛弃多年的风度和教养,厮打成一团。就算是当初主动提出,愿意代替九皇女和亲龙旭国,那也是因为她摇摆不定,一直不曾表现出心仪哪位贵公子。人家都是家中顶梁柱,等不及了的就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纷纷迎娶了正室夫人。虽然身边还有几个死忠,他们发誓娶不到萧怜月,那就一辈子孤独终老。但萧怜月习惯了被众人围绕,身边只剩下几个人,她落差太大。而且,随着她年龄的增长...
《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姜慕绵沈喻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其余的贵夫人们哪怕也想笑,但也都忍住了,但耸动的肩头,还有眼底掩饰不住的笑意,任谁看了都跟着忍俊不禁。
更不用说萧怜月这个当事人了。
她出生于萧国公府,天之骄女,及笄之后登门的媒婆踏破了门槛。
整个鸾京但凡优质的贵公子,哪一个不是对她倾慕良久?
萧怜月享受众星捧月的待遇,喜欢看着他们为博自己一笑,而抛弃多年的风度和教养,厮打成一团。
就算是当初主动提出,愿意代替九皇女和亲龙旭国,那也是因为她摇摆不定,一直不曾表现出心仪哪位贵公子。
人家都是家中顶梁柱,等不及了的就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纷纷迎娶了正室夫人。
虽然身边还有几个死忠,他们发誓娶不到萧怜月,那就一辈子孤独终老。
但萧怜月习惯了被众人围绕,身边只剩下几个人,她落差太大。
而且,随着她年龄的增长,又会有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逐渐地崭露头角。
萧怜月能够清晰地预料到,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更年轻漂亮有才气的小姑娘取而代之。
她,急需要一个让她美名远扬,或者流芳百世的机会。
刚巧,龙旭国和青鸾国多年战乱终于画上句号,两国签订了停战协定,但需要联姻来稳固这个约定。
适逢当今天子初登基,成年的公主要么成亲了,要么养了一群面首,最适合的九皇女才八岁。
陛下提出,在宗室挑选,选中的立刻封为公主,并记在皇室宗牒。
萧怜月得知此事,立刻就主动请缨,天子大悦,立刻册封她为和硕公主。
事情和萧怜月想象的一样发展,她岌岌可危的鸾京第一贵女的身份,立刻就岿然不动。
就连皇室公主,拎出来哪一个,都比不得她的芳名。
今日这样的羞辱,简直是萧怜月人生之中的第一次。
就算是和亲龙旭,她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羞辱。
很快,众人陆续告辞离开。
萧怜月也被送到了一处院落,没有想象之中的红色,这院子不大不小,但是里面的装饰却尤为的寒酸。
且,处处都用粉红色的摆件和装饰。
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入住的是一个妾!
萧怜月的脸色一直拉着,跟在她身后进来的沈喻白,同样面色不太好看。
姜慕绵让人收拾这处院落的时候,还特地把沈喻白的人安排进来伺候。
这会儿他们看到两个主子难看的表情,一个个也提心吊胆,垂着头,生怕他们谁发落自己。
“都退下吧!”沈喻白忙着哄白月光佳人,挥了挥手,就让人都退下。
众人悬着的一根弦松开,纷纷道:“是!”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了二人,沈喻白方才抱住萧怜月,怜惜道:“月儿,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萧怜月恨恨地推开他,坐在桃粉色的床边,把脸别开,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模样。
沈喻白无奈,却知道,是自己言而无信。
就算月儿再怎么生气,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孰料,萧怜月只是不愿意说话,一个人转过身,黯然难过。
“沈喻白,我长这么大,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萧怜月恨恨地转过头:“十二年前,我和亲龙旭,坐的可是皇室最高规格的凤辇!就算龙旭先皇大我一轮有余,可也给了我一个隆重的册封大典……”
啧。
就像是大多数男人,未成亲之前,意识不到自己的爹娘不容易,一旦成亲了,眼睛不瞎了,忽然就意识到自己爹娘辛苦,要让自己的妻子让让他们。
还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姑娘,老奴回来了。”魏嬷嬷是后一步,带着王府仅剩不少的、属于姜慕绵的东西,姗姗来迟。
这一路上,她和女儿紫苏交换了各自掌握的信息,一个个激动不已。
终于离开摄政王府那个压抑的火坑了!
他们姑娘这么厉害,没了沈喻白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束缚,从此天高任鸟飞。
“魏嬷嬷辛苦了,你先在此歇息几日。”姜慕绵拿了两只瓷瓶,将妆匣重新上锁放回那只生了锈的大铁盒子。
“奴婢不辛苦,奴婢还想要帮姑娘很久很久呢!”魏嬷嬷是真的很激动,声音都跟着打颤。
姜慕绵忍不住跟着浅笑,真好,不管是魏嬷嬷还是魏紫苏,亦或是连翘他们……
他们都还好好的活着,她自己也活着,并且还和沈喻白和离。
坐上回城的马车,姜慕绵也有点想不通,为什么沈贺会被抓了。
“怎么回事?”马车忽然颠簸了好几下,姜慕绵险些摔倒,还是及时抓住旁边的轼,方才稳住了身体。
“姑娘,前面好像有人受伤了,正躺在路中间。”车夫勒紧缰绳,有点心有余悸道:“而且,那是个少年,是突然就从旁边的林子里冲出来,然后昏倒在路边。”
姜慕绵皱了皱眉,心底没来由的烦躁,还有一点说不出的闷。
她掀开轿帘下了马车,吹着外面的微风,这才感觉闷闷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过去看看。”姜慕绵吐了吐气,远远地能看到,那昏倒在地上的少年,穿着一件天蓝色短打,头上还系着同色系的发带。
半夏医毒双绝,最主要的还是,她师从姜慕绵的三师姐,同样对蛊毒颇有研究。
三师姐担心自己不能按时到,届时,姜慕绵万一和擅蛊之人对上,后果不堪设想。
这才先让自己的得意弟子半夏赶来。
半夏鼻翼耸动了几下,她的嗅觉比一般的医者还要灵敏,心底有了猜测,她犹豫了一下说:“小师叔,还是我过去看一下吧。”
这万一要是有心之人,故意设下的陷阱,凭借她的身手,保命是没啥大问题。
更何况,这周围有蛇虫鼠蚁经过的痕迹,说明,食材有人用蛊。
说不定,那用蛊之人并未离开。
“小心点。”姜慕绵微微地颔首:“连翘,你留下,仔细周围的动静。”
连翘福了福:“姑娘放心,奴婢可也不是吃素的!”
半夏已经悄悄接近了那昏迷的少年,一开始她还很警惕,但给昏迷的少年摸了脉,眉头紧蹙,慌忙把人扶了起来。
“小师叔,他的情况不太妙,需要赶紧医治,否则,性命不保!”半夏自己也有点惊讶,想不到这孩子年纪轻轻,竟然就被人当成药人!
天可怜见的。
姜慕绵一脸的惊讶,半夏这丫头可不像是会路边捡人的性子,禁不住好奇那少年的情况。
莫非,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三师姐朱槿,在外历练的时候,化名霍扶桑。喜欢研究疑难杂症,悬壶济世时,喜义诊,且立下牌子,标明只接诊绝症、罕见病等导致的命不久矣之人。
半夏师从三师姐,那自然也深得自家师傅的真传,遇到这种身中剧毒,尤其是中不止一种毒的人,那绝对是要眼睛冒绿光。
有时候还会让同村的小孩子帮忙送,被沈喻白撞见了才知道,老鳏夫死了,她被继子继女赶出家门,只能住在半山腰的山洞里。
宁妃念及从前的情分,让沈喻白把人接回了府中,在宁妃病逝后,廖氏便重新得到沈喻白的倚重,久而久之,她也以老太太自居。
前世,姜慕绵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他的主要任务是攻略沈喻白,让他逆转既定的悲惨命运。
至于那些个琐事,姜慕绵还真的没有闲心关注。
廖氏算是廖家的家生子。
在三位舅舅登门的时候,她也做主把人留在了王府。
有时候说谎话太多,把自己也给骗到了。
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封君,廖氏早就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
被白嬷嬷这么提醒,她才终于意识到,哦,她只是一个奶嬷嬷。
主子愿意给她三分脸面,她却得意忘形,把主子的东西据为己有,随意送人。
这要是搁宫里,一准拉出去杖毙。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廖氏垂眸:“你也别想撇开我,毕竟,娘娘当初的病……我们谁也跑不掉!”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没什么事,你就好好想想,该怎么重获王爷信任。”白嬷嬷拔腿就跑。
她很有点六神无主。
那件事情,明明很隐蔽,廖氏不应该有所怀疑才对。
白嬷嬷心事重重回到姜慕绵身边,时辰差不多了,宾客已经来了一大半。
“走吧,本妃已经迫不及待,要喝妾室茶了。”姜慕绵来到外面的时候,客人一个个向她道贺。
她也落落大方和他们寒暄,全程面带微笑,众人禁不住赞叹不已。
待沈喻白牵着萧怜月的手,一步步走向堂中央,廖红梅也小跑着追上来。
沈喻白和两人同时拜堂,接下来是重头戏,妾室要向姜慕绵敬茶。
姜慕绵端坐在高座,眉眼带笑看着两人。
廖红梅率先跪下来,端着茶递给她,姜慕绵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口笑言:“以后中馈就交给妹妹打理了,辛苦妹妹了,快请起。”
廖红梅欣喜地说:“多谢王妃姐姐!”
萧怜月穿着一袭无限接近于红色的喜服,屈辱又不甘心地看着姜慕绵,迟迟不肯下跪。
姜慕绵恍若没有看到,一面从紫苏端着的端盘拿了一套粉色头面,给廖红梅,一边和旁边的朱夫人他们闲话。
萧怜月看向沈喻白,眼底满满的哀求和委屈。
“咳咳,绵绵啊,你看,月儿毕竟是公主……就,不必跪了吧!”沈喻白感觉里子面子都没了。
“哟,王爷这话是何意?侧妃都乖乖跪了,这一个滕妾,摆什么清高的谱?不愿意,当初别勾搭有妇之夫呀!又当又立的,臭不要脸……”
朱夫人狠狠地碎了一口。
萧怜月目眦欲裂,还是咬牙跪了下来,端着茶说:“妾见过王妃姐姐!”
“噗,哈哈,这萧怜月今年都快四十了,王妃还不到三十,她竟要唤王妃姐姐,怎的如此好笑啊!”
“哎哟,也就摄政王口味特殊,不然谁家纳妾不是挑着年轻鲜嫩的小姑娘?也就是他,纳个半老徐娘,啧啧——”
……
萧怜月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气得脸都扭曲了,却只能咬牙硬撑着。
姜慕绵接过茶盏,佯装喝了一口,抿唇,一板一眼地叮嘱:“既进了门,那就该事事以王爷为先,伺候好王爷,为王府开枝散叶,王爷好了你才能好,可记下了?”
朱夫人想笑,想到这么个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的,又赶紧用帕子掩唇。
“去告诉王爷,就说姜氏要进宫告状,让王爷务必要把她拦下来!”萧怜月吩咐完丫鬟,自己拔腿就跑,她要先去把人拦下来!
姜慕绵你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占了我的位置!
出了摄政王府,萧怜月先是去了萧国公府的后门,守门的婆子看到她,一脸的为难:“小姐,您就别为难老奴了,老爷和夫人说了,不见您!”
萧怜月都掩饰不住眼底的凶狠,她慌忙垂下头,掐了自己一把,愣是痛得流出眼泪了,才可怜兮兮说:“王婆婆,不是我为难你,是我真的被算计了……”
王婆子笑了,那满脸的褶子就更多了,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小姐,木已成舟,您也该珍惜当下。”
何况,求仁得仁,小姐从小是个什么德行,别人不清楚,他们国公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
“王婆子,你别忘了,我到底是萧家的女儿,就算娘和哥哥他们再怎么气我,终有一日,也会消气。”萧怜月面色冷沉:“到时候,你们这些欺负过我的人,哼,你以为还能有好日子?”
“哟,小姐可别威胁老奴,老奴一把年纪了,不知道哪天就入土了。至于老爷他们会不会原谅小姐,小姐做了什么,自己都忘了不成?”
王婆子一开始还算客气了。
见萧怜月没有自知之明,还有功夫威胁她,便警告她。
“哼,我不进去,我找赵朔,这怎行了吧?”萧怜月语塞,都怪那两个贱人,害得她和哥哥们生了嫌隙。
否则,她怎么会自请和亲龙旭那个老东西。
若非掩盖她和那个人的事情……
“赵侍卫已经不在府上当差,小姐想要找人,另寻他人吧!”王婆子说完,干脆关了角门,还特地上了三道锁。
萧怜月听着里面上锁的声音,气得要爆炸了。
也不知道沈喻白有没有拦住姜慕绵。
沈喻白最近忙着处理伤残兵的抚恤事宜,忙得焦头烂额,刚理清楚头绪,就听府中丫鬟传来的消息,立刻往宫门方向赶。
哪知道,刚走到御花园,就看到姜慕绵穿着一袭大红色王妃宫装,面色冷沉,在天子近侍的引路下,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
“绵绵——”沈喻白真的是焦急万分,迎上去拉了她的袖子,小声道:“你怎么进宫了?”
“这你要问你那心爱的月儿呀!”姜慕绵狠狠地甩开他,冷哼一声,小跑着,不一会儿就来到御书房外。
太监总管满头大汗地在后面追着跑,看到姜慕绵站在门外,忙擦了擦额头的汗道:“还请王妃稍候,奴才这就去禀报陛下。”
“梁公公,内子和本王闹别扭,就不要叨扰皇兄了。”沈喻白追过来,干咳一声,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禀报。
梁公公呵呵笑了笑,甩着拂尘,还是小跑着进了御书房。
说笑呢?
这段时日,陛下已经查明,摄政王从前那些功绩,都是来自王妃。
摄政王靠着发妻的脑子获得王爵,却忘恩负义,陆续纳了好几门妾。
从前对外标榜和王妃伉俪情深,此生只王妃一人足矣。
才不过十年,就言而无信,呸,没良心!
前阵子王妃给陛下上缴了一沓利国利民的设计图,如今有两样已经证实有用。
陛下都差点没忍住,想要给王妃安排个职位。
哪知道,就听说和硕公主和摄政王之间的风流韵事。
啧。
不是他说,如今陛下心里,姜慕绵可是比沈喻白地位高多了。
“嗯,还是嬷嬷懂我。”姜慕绵将药方收好,递给紫苏:“你去一趟作坊,先让萝芙他们各炮制出一百瓶。”
“是,奴婢这就去,争取天黑之前赶回来。”紫苏最近经常出门,有时候一天办不好事,还要在外留宿。
但很充实,她看到主子又回到了十年前的状态。
“不用那么着急,若是天色晚了,你就在作坊住一晚。”姜慕绵笑了笑,拿出手帕帮她擦了擦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
紫苏忙不迭点头,拿着东西就小跑着离开。
魏嬷嬷无奈地说:“唉,还是太跳脱了,王妃勿怪,老奴找时间,定好好地教她。”
姜慕绵看着魏紫苏欢快的身影,摇摇头说:“嬷嬷倒也不必如此苛责,紫苏还小,应该像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那样活泼,是我这些年太沉溺从前,郁郁的,也影响了你们。”
魏嬷嬷忙安慰了她好一会。
“母亲在做什么?”沈贺的声音传来,姜慕绵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只端了茶盏喝了一口。
魏嬷嬷眼睛一亮,立刻迎了出去:“见过世子,王妃在呢,世子里面请,连翘,你去小厨房取红豆酥和枣泥糕。”
沈贺面对魏嬷嬷的时候,还挺给面子:“嬷嬷前阵子去哪了?”
“哎哟,老奴这把老骨头,劳烦世子您牵挂,实在是受宠若惊。”魏嬷嬷立刻浅笑着说:“世子的生辰快到了,王妃命老奴去帮世子准备生辰礼呢。”
沈贺面容一愣,一只脚刚好踏过门槛,正对上了姜慕绵看过来的平淡眼神,他心口有点窒闷。
“母亲。”沈贺有点不知所措。
他今日来,其实是打算质问姜慕绵,为什么羞辱萧姨,让她以妾的身份入王府。
再不济,也要给个侧妃的位分呀。
尤其是刚刚他去看萧姨,她整个人憔悴不堪,听伺候的丫鬟说,廖侧妃每天都要找茬惩罚萧姨。
萧姨碍于身份,只能忍着受着。
沈贺几乎是怒不可遏。
“嗯,坐,一会小厨房送点心来,一起吃吧。”姜慕绵不咸不淡地说。
沈贺有点坐立难安:“母亲,我不是来吃点心的,是有要事和您说。”
“何事?”姜慕绵依然看着账薄,随意问。
“母亲,你为何把中馈交给廖侧妃?你都不知道,她每日故意罚萧姨,萧姨可受了大委屈!”沈贺说到萧怜月受委屈,声音都蕴含了怒火。
“你萧姨不过是个滕妾,廖氏是你父王侧妃,自然有资格对她进行训诫教导。你还小,这里头的事复杂着呢。”姜慕绵不赞同地说:“你自己说说看,有哪个当儿子的,对父亲后院的女人指手画脚的?”
沈贺后续的话卡在了嗓子眼。
是呀,他身为儿子,如何能盯着父亲的后院?
之前因为当母亲的面,喊萧姨为娘,沈贺自觉羞愧和不安,索性直接搬去了国子监的学舍。
若不是飞霜来学舍寻他,告诉他萧姨近来吃尽了苦头,沈贺是没打算回来的。
也是因为飞霜说得内容让他太过生气,这才一怒之下,冲动地跑来寻姜慕绵说叨。
被姜慕绵训斥,他方意识到,是自己思虑不周。
但话都说出口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母亲,萧姨她真的吃了不少苦,还请您多照看一二。爹爹对萧姨的心思,你也知晓的……”
姜慕绵冷笑:“我说你跑去国子监半个月不归家,怎么忽然就回来了,原来是心疼萧姨啊,哦不,是你娘亲!”
“我……”沈贺欲言又止,却不知该怎么解释,便沉默着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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