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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

樊小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晋淮不怕他爹,骂了太子,又骂:“说到底,这件事还是要怪云早早那个臭丫头。如若她还在侯府,乖乖听话,圣上赐婚下来,咱们低调的把她嫁出去,等圣上发现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事。”所以,事情变成如今这样,爹娘每日发愁,月月每日以泪洗面,都是她的错!**云早早迎着冷风,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宁商看着她:“云小姐,您还是去车上坐着吧。”云早早在马背上坐直了身体,对着他摆摆手,道:“无妨,不是伤寒,是有人背地里骂我。”她现在的身份,是九皇子那一刻也离不开的心上人,入宫参加除夕宫宴,也得让她装扮成亲卫,跟着一块儿进宫。至于小栗子,被安排送进定国将军府,要随着将军夫人跟她的孙女一块儿入宫。宁商嘴角抽了抽,看了眼她,眼角的余光又看了眼身后的马车,...

主角:云早早萧珩   更新:2025-01-07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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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早早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樊小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晋淮不怕他爹,骂了太子,又骂:“说到底,这件事还是要怪云早早那个臭丫头。如若她还在侯府,乖乖听话,圣上赐婚下来,咱们低调的把她嫁出去,等圣上发现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事。”所以,事情变成如今这样,爹娘每日发愁,月月每日以泪洗面,都是她的错!**云早早迎着冷风,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宁商看着她:“云小姐,您还是去车上坐着吧。”云早早在马背上坐直了身体,对着他摆摆手,道:“无妨,不是伤寒,是有人背地里骂我。”她现在的身份,是九皇子那一刻也离不开的心上人,入宫参加除夕宫宴,也得让她装扮成亲卫,跟着一块儿进宫。至于小栗子,被安排送进定国将军府,要随着将军夫人跟她的孙女一块儿入宫。宁商嘴角抽了抽,看了眼她,眼角的余光又看了眼身后的马车,...

《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云晋淮不怕他爹,骂了太子,又骂:“说到底,这件事还是要怪云早早那个臭丫头。

如若她还在侯府,乖乖听话,圣上赐婚下来,咱们低调的把她嫁出去,等圣上发现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事。”

所以,事情变成如今这样,爹娘每日发愁,月月每日以泪洗面,都是她的错!

**

云早早迎着冷风,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宁商看着她:“云小姐,您还是去车上坐着吧。”

云早早在马背上坐直了身体,对着他摆摆手,道:“无妨,不是伤寒,是有人背地里骂我。”

她现在的身份,是九皇子那一刻也离不开的心上人,入宫参加除夕宫宴,也得让她装扮成亲卫,跟着一块儿进宫。

至于小栗子,被安排送进定国将军府,要随着将军夫人跟她的孙女一块儿入宫。

宁商嘴角抽了抽,看了眼她,眼角的余光又看了眼身后的马车,愁得脑仁疼。

主子带上了这位跟她的儿子,真不知道今儿,主子要在圣上面前怎么胡闹。

云早早前世今生加起来,第一次入宫,也是第一次参加宫宴。

在宫门前下了马,跟着九皇子的轿子一起步行入了宫,到了宫宴门口,又负责推着九皇子的轮椅进去。

席上之人,在他经过之时,皆起身行礼打招呼,丝毫看不出对他有什么轻贱的态度。

九皇子虽然为今上不喜,被褫夺了兵权,人又废了,可他依旧是九皇子,是今上的儿子,不给他脸,就是打今上的脸。

是以他的座次,跟太子和其他五位皇子依次而坐,在众皇子中又数他年岁最小,位于末席。

他姗姗来迟,宴上除了当今皇上,皇后的坐席空着,后宫有资格入席的妃嫔,皇亲国戚,朝廷大员皆已入座。

云早早跟着九皇子,如今所处的位置,距离皇帝很近了。

如今皇上还没到,宴上的气氛相当轻松。

她也开始找寻儿子的身影,就见在距离她这边,有十多桌的坐席上。

小栗子正在跟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穿的喜气,粉嘟嘟的可爱小姑娘坐在一起。

他一边跟那小姑娘说着话,目光也在逡巡,直到对上了她的目光,眼睛蓦地一亮,对着她笑了笑,唇语:“阿娘。”

云早早也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便又目不斜视,面无表情的当起了九皇子的亲卫。

不过。

有几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总是时不时的从她身上扫过,让她也不由看了过去,就见那边,正是武安侯府一家。

因是男女分席。

武安侯跟三个儿子并席而坐。

侯夫人带着云锦月,坐在女眷的那一侧。

他们在看的,也不是她,而是九皇子,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他的腿上。

云锦月妆容精致,却面如金纸,微微垂下眼眸,放在袖中的双手,恨不能把袖口都给揪烂了,心里恨意翻涌。

恨侯府之人,口口声声说疼惜她,事到临头,圣上的旨意压下来,却没有一个人为她说一句话,帮她争取她该得的幸福,反倒是在认清事实之后,劝她嫁给九皇子。

恨九皇子,恨他为什么不死在边关,为什么要回来。

恨当今圣上,明明知道她与太子情投意合,青梅竹马,偏偏要拆散他们!

侯夫人看到九皇子如今模样,心里情绪翻涌。

可是她一个女人家,就算再恨再不甘又能怎么办,只能看着女儿嫁给那个残废九皇子,只能找安慰:“月月,九皇子就算再落魄,他也是九皇子。


云锦月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大哥,你不要这么对姐姐,我相信姐姐她肯定不是故意偷药的,她不知道那药是三哥特意给我求来的。”

云早早倏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再看看四周的环境,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痛的感觉那么清晰。

她激动的笑出声来。

老天有眼!

她重生了!

“死不悔改,你还敢笑。”云晋安被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怒不可遏扬起手来:“月月就是因为你才烫伤的,你还偷她的药,你今天不把药交出来,我就打死你!”

云锦月拦住了想要打人的云晋安, 一脸为难的看着她:“姐姐,你就听大哥的,把药交出来吧,我知道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我一定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

“对不起。”云早早收敛了笑容,微微垂下头,道:“大哥,我知道错了,你给我点东西吃吧,我吃饱了就带你去找药。”

她重生在了一年前。

三天前,她亲自给家里人煲了滋补养生的汤。

云锦月过来帮忙,端汤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

她的亲生母亲,侯府当家主母,当场给了她一巴掌。

她的亲生哥哥们,轮流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居心叵测,蛇蝎心肠。

她这个不被偏爱的人,在他们眼里,就连呼吸都是错的,她活着就是原罪,谁让她给他们煲了汤,她要是不煲汤,云锦月就不会因为端汤被烫伤!

之后,云家老三云晋淮从皇宫里求来,治疗云锦月烫伤的药材,一株冰灵草丢了。

他们只听小厮说她进过家里库房,就认定了药是她偷的,不听她的解释,逼着她交出来。

她没有偷药,拿什么交?

他们就把她关进了柴房,不给吃喝,威胁她什么时候交出药,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那就把你偷的药交出来,否则休想吃饭。”云晋安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月月因为你,身上的烫伤都外感毒邪了,还在帮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外头找回来的野丫头,就是上不得一点台面,手脚不干净不说,心肠还如此歹毒!

“大哥,让姐姐先吃饭,我的伤没事。”云锦月温声安抚他,回头吩咐下人:“快去给姐姐拿吃的,要热乎的,她爱吃的。”

云晋安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瞪了云早早一眼,看向云锦月的时候,眼底的厉色化为了满满的温柔心疼:“月月,你就是太心善了,才会事事被她欺负。”

云早早看着她的表演,也是由衷的佩服,不得不赞一声好。

上辈子,她就是被云锦月这副温柔懂事的嘴脸给蒙蔽了,被她骗的团团转。

最后被害死,是她眼瞎看错了人,她活该。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害死她的小栗子。

她从小跟着师父在道观长大,道家最讲究天道承负,因果报应。

孩子既到了她的肚子里,就是她的宝贝,不管谁反对她都要留下他。

她的小栗子虽然从小就被送到了寺庙里,可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偷偷跑去看他。

她的小栗子很可爱。

她的小栗子很懂事。

她的小栗子从来都不会怪她抛弃了他。

上辈子,是她太蠢,为了得到所谓父母哥哥的亲情跟认同,听了他们的话,把他送走。

这辈子,她一定不会再丢下他!也会亲手给他报仇!

下人,很快就把吃食拿了过来。

热气腾腾。

云早早饿得眼前冒金星,浑身都没力气,对着吃食就是一阵风卷残云。

云晋安眉头紧蹙,一脸厌恶的看着她。

接回侯府五年,她还是如此粗鄙,没有一点教养,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接她回家。

“大哥,那个贱丫头她招了吗?我去大理寺借来了刑具,今日就让她尝尝滋味,我看她能嘴硬多久。”老三云晋淮说着话进了屋,看到云早早在吃饭,立时怒火中烧:“你还有脸吃饭!”

云早早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将碗里最后一粒米吃干净,抬眸看着他道:“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你们。”

“打我们?”云晋淮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冷笑一声,指着刑具道:“臭丫头,你最好赶紧把药交出来,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下手不留情了。”

她偷了月月的药,打死她也是她自找的。

云早早看都没看他一眼,只转头看向云锦月,道:“听到了吗,赶紧把药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不留情面了。”

上辈子丢药的事情,她从来没有怀疑到云锦月身上。

这辈子她不管,任何坏事,她都要算到云锦月头上。

云锦月怔了一下,眼底瞬间蒙上薄薄的雾气来,委屈的哑了声音:“姐姐,你在说什么?”

“你找死!”云晋淮骂了一句,双眸喷火的看向云早早:“臭丫头,我说的是你,你敢冤枉月月,给我把她绑好,看我今天不收拾她。”

身后两个身强体壮,一看就是练家子的护院,应了一声,气势汹汹的朝着云早早过去。

云早早的动作,比他们都快,吃饱喝足也有了力气,起身靠近云锦月的瞬间,一手反剪住她的双手将她控制住,另外一只手拔下了她头上的步摇,尖端抵住她的脖颈大动脉。

云晋安咬牙切齿:“云早早,你想做什么?”

云晋淮破口大骂:“贱丫头,你还不放开月月。”

“你们不是要找草药吗?我带你们去找。”云早早墨黑的眸,冷冷扫过他们:“都给我让开,否则我就杀了你们的宝贝妹妹。”

上辈子,她对他们掏心掏肺,只求他们的认可。

他们却满眼满心都是云锦月,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吃够了得不到亲情的苦,得不到认可的痛。

这辈子,他们就是跪在她面前求她收下,她也不要了。

“大哥,三哥,你们不要冲动,不要伤了姐姐,她只是一时气不过,她不会伤害我的。”云锦月眼底泪光涌动,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着就惹人心疼。

云早早才不管,控制着她,走出了柴房,朝着她的院子过去。

很快。

云早早挟持了大小姐,还冤枉大小姐偷了冰灵草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侯府。

武安侯云怀德,侯夫人和侯府二公子云晋驰都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云早早到了云锦月的住处,一脚将她踹翻在地,食指指尖点在她的额心位置,问:“冰灵草藏哪里了?”

云锦月想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可谁知道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我桌上的百宝箱里。”

她吓得脸色骤变,瞳孔震动,下意识的想要捂住嘴巴,却再次被云早早扣住了双手,用力一拧,疼得她眼泪唰得流了下来。

云早早抬眼,看向恨不得杀了她的云晋安跟云晋淮俩兄弟,道:“你们是聋了吗?她都说了,冰灵草在她百宝箱里,还不拿过来。”

她的口吐真言术,用的可是炉火纯青,从未出过错。

不过,她来到侯府之后,因为她所谓的亲生父母不信神佛,认为她跟师父学的本事都是歪门邪道,为了得到他们认可跟喜欢,她就再没有在人前使用过任何道法术数。

云晋安不相信她的话,厉色道:“云早早,你敢在府里用此等邪术,父亲定不会饶了你。”

“臭丫头,百宝箱里要是没有东西,你就死定了。”云晋淮留了一句狠话,朝着云锦月的闺房过去。

片刻之后。

云晋淮拿着百宝箱出来,恶狠狠的瞪着她:“臭丫头,你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

说完。

他打开了箱子。


云晋驰气得大发雷霆,抄起手边的药瓶砸到了她的脸上:“贱婢,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说?”

都过了四年了。

该冤枉的都冤枉了,该惩罚的都惩罚了,她现在才说还有什么用!

含笑也不敢躲,被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下,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跪在地上,垂头不语。

那个时候,二公子火气大到吓死人,她一个小丫头,自保还来不及,怎么敢站出来说话。

而且那个时候,她还不了解新来的早早小姐到底是个什么脾气品性,也不敢贸然出头给自己找麻烦。

后来,再想说也便没了机会。

云晋驰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剧烈的喘息着,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整个人像是在瞬间被掏空了力气一般,闭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给我滚出去。”

**

裴安的确是个做生意的天才。

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这天,明心香的价格,已经涨到了一钱一百两黄金,依旧是供不应求。

裴安这个明面上的卖香之人,就算对外说闭门谢客好好读书应对科举,也免不了有权贵利用各种门路走家里各种关系找到他,跟他求香。

毕竟,二月初九会试正式开始,只要是有家资的读书人,都想着在这之前,让家里的应试学子做最后一次冲刺,只要能让文章精进,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明心香也变成一天一个价,一举成为京城第一名贵的香。

据说,买到明心香之人,只要愿意卖,有人甚至会出高于原价百倍千倍的价格来买。

不过能从裴安手里拿到香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贵的,都是为了给自己或者参加科考的家人助力的,没有几个人会为了钱倒卖香。

裴安这天,抽空跑来找到了云早早,愁得不行:“云小姐,你真的不能多做一斤出来吗?一斤一百钱,一钱卖百两黄金,一斤就是万两黄金。”

“裴少要保持好平常心,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有些钱不该是咱们赚的,咱们想要也要不到。”云早早给他递过去一杯茶,道:“我的能力只能做出这么多,再多的话,香的效果就会打折扣,我不会为了眼前的利益,放弃长远的收益,你也不想为了眼前的钱,毁了你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声誉吧。”

她说这么多,就是怕裴安会瞒着她造假,毕竟这诱惑,对所有人来说都无法拒绝。

“我知道,我不会为了钱乱来的。”裴安是个聪明人,也懂她的提点,喝了口茶之后,便觉躁动的一颗心,跟上了头的脑子也跟着平和了下来,好奇的问:“你这茶是什么茶?”

云早早道:“癫师父采的野茶,就长在安国寺的后山上,喝了可以平心静气,缓解疲累,保养身体,你喜欢的话,我装一些与你。”

野茶其实是普通的茶,她把茶叶在祖师爷牌位前养了一个月,才有此功效。

她之前自己采的野茶,最少都要养半年,效果会更好,不过她傻,她犯贱,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茶叶都分给了云家人。

“那给我装点。”裴安眼睛就是一亮,在她装茶的时候,眼巴巴的看着,一直提醒:“多装点,再来点,我看你那好些茶叶呢,我拿去送人,喝的好了咱们能拿去卖的。”

云早早提醒他:“这茶叶,一月只有五斤。”

裴安明白,点头笑道:“物以稀为贵,少了才好。”

他还想再坐会儿,看看她还会不会拿出别的好东西来。


云早早还没说话。

小栗子迈着小短腿,速度极快的挡在了她面前,警惕的看着来人,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凶一些。

宁商看着小家伙跟只护着母鸡的小鸡仔似得,有点想笑,不过忍住了,认真的看着云早早,等着她的回答。

云早早忍俊不禁的抱起自家小鸡仔,问:“我可以带着我儿子一起吗?”

宁商犹豫了一瞬,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一步:“云小姐请。”

自那次逃走之后。

云早早第二次见到了杀神,传言里已变成废人的当朝九皇子萧珩。

这次,他眼睛上依旧是蒙着白色锦绸,明明是端坐在桌前,仍给人一种懒散的闲适感,开口就道:“云小姐想必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咱们商量一件事,你嫁与我可好?”

云早早一脸:?

不是,他管这叫商量?他是不是对商量有什么误解?

小栗子攥紧了她的手,小身子再次挡在了她面前,漆黑的大眼睛,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轻笑一声,道:“你们不必如此紧张,我想与云小姐签订三年契约,契约期间,云小姐做我的九皇妃,三年后,我给你和离书,放你自由。”

云早早:“我要说我不愿意呢?”

他道:“我不知道你跟武安侯府闹了什么矛盾,又有什么仇恨,不过你若是想要找他们报仇,我会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可以答应你,在契约存续期间,整个九皇子府任由你折腾,我手下所有资源,任你使用,你不管在外面做了何事,我都会给你兜底。”

云早早有点心动了:“为什么是我?”

九皇子现在一无所有,也就无所畏惧,他身为皇子,就破罐子破摔,为所欲为,折腾的翻了天,整个朝堂又有人能奈他何?

萧珩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道:“因为你名声不好,残废配寡妇,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需要让整个朝堂的人都觉得他已经自暴自弃,让龙椅上那位觉得他是在故意气他,跟他作对,才能更好的在暗中做布局。

而她这么能闹腾的性子,刚好适合帮他吸引外界的注意,做他的九皇妃。

云早早眼底神色幽深,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来:“用我来转移有心之人的视线,九皇子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就他这种老谋深算,杀人不眨眼的疯批,她才不会相信他被夺兵权之后人就废了,说不定背后正谋划着要怎么造反,干掉他老子呢!

萧珩微微扬起下巴,唇轻启,声线低沉慵懒:“那云姑娘答应还是不答应?”

云早早道:“我要跟我儿子商量一下。”

一直没有说话,看着他们俩你来我往的小栗子,感动的要哭了,阿娘终于想到他了。

萧珩微微敛了敛眉眼,视线似是落在了小栗子的身上,点了点头。

云早早就把儿子给拉到了门口,很认真的看着他:“刚刚我们的谈话,你怎觉得么样?”

她自己的力量,终究是单薄,能借用整个九皇子府的力量飞黄腾达,她也是不吃亏的。

小栗子乖乖的道:“我都听阿娘的。”

云早早捧着他的小脸,问:“阿娘也听你的。”

小栗子便压低了声音:“阿娘,他很可怕,我们跟着他,会很危险的。”

他怕阿娘会出事。

云早早跟他耳语:“阿娘保证,在他作大死连累到咱们之前离开。”

就他这样的,不搞点惊天动地足以诛九族的大事,都不符合他的身份!


说起来,这少年也是够倒霉。

他恰好被立柱的顶端给砸到了,他但凡再往前跑一步,就免了遭这一难。

不过这少年也足够幸运,立柱的顶端落下来的时候,被对面的横栏给缓冲了一下,砸到他的时候冲力已经近乎没有了。

否则的话,他这条腿当场就会碎成肉泥。

萧珩开口了:“宁商,齐大,你们过去看看。”

云早早就见宁商跟齐大过去。

齐大跟宁商一样,是萧珩的贴身近卫,人长得斯文清秀,甚至有些文弱,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

可此刻,他双手抱住立柱,身形往下一沉,再往上托举,数十个人都无法撼动的立柱,直接就被他给抬了起来,轻轻松松的往旁边一丢。

余凝惊讶的小嘴都合不拢,吞咽了一下,道:“云姐姐,他是传说中的大力士吗?”

“嗯。”云早早点头,也有些惊讶。

她知道萧珩身边的人,都是深藏不露,可真没想到,看起来文弱的齐大,竟然是个力大无穷的,这立柱,怎么也得有个上千斤。

余凝感慨之后,就指着最前头那个倒霉蛋小公爷道:“云姐姐,他是沐国公府的小公爷沐承延,他爹去的早,老国公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也不知道砸这一下,他这腿还能不能保得住。”

云早早道:“我过去看看。”

余凝愣了一下,赶紧追了上去:“云姐姐,你还会治病?”

云早早边走边道:“略通一二。”

沐承延此刻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下半边衣袍,疼得冷汗淋漓,唇都被咬出了血,却硬是一声不吭,见到余凝过来,还对着她点了点头。

跟随保护他的亲卫们,有人在喊着找大夫,有人抬来了轿子,得赶紧把小公爷带回府,让人去宫里找御医医治。

云早早道:“他伤势严重,血流不止,你们现在把他带走,他这条腿可就保不住了,我可以帮他针灸止血,你们再带他走。”

小公爷,结个善缘,没坏处。

亲卫看向云早早,见她最多也就双十之龄,还是个女人,眼底是明显的不屑跟不信任,甚至因为她的阻拦有些愤怒,根本不理她。

沐承延也没看云早早,而是看向了萧珩,找他求证:“九皇子。”

萧珩开口就来:“承延,实不瞒你,我家早早医术了得,是天下无双的神医,可生死人肉白骨,宫里那帮尸位素餐的狗东西,给她提鞋都不配!”

沐国公府的侍卫们看了眼云早早,无不腹诽,都说九皇子被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被迷了心智,他们本是不信的,如今一看,他们自愧不如,也不知这些听着就很大很假的话,他怎么脸不红心不跳说出口来的。

沐承延之前还是有点信云早早的,毕竟她说话的语气很是笃定,让人很安心,可听了萧珩的话,说实话他开始怀疑,开始犹豫了。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九皇子眼里,他爱的人,自然是处处都好。

直到余凝开了口:“九皇子说的对,云姐姐不会骗人,小公爷信的话可以让她一试,不信的话,你们就赶紧走吧,还是看伤要紧。”

别到时候真保不住这条腿。

沐承延思索片刻,下定了决心,点头道:“那就麻烦云姑娘了。”

然后,在场的人就见。

云早早转了转带在拇指上的一个戒指,轻指腹轻一按,倏地从里面抽出来了一根银针来,长足足有九寸,散着银质特有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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