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人剥皮取肉。
用那马的肉做成肉饼,逼我吃下去。
那匹马,是我初入侯府,裴寂带我出去散心时同我一起挑的。
从前心情不好时。
我总爱牵它去郊外跑两圈。
它脾性温和。
每次看到我都会开心的原地转圈。
后来身子不好了,我也会尽量日日去看它。
我都计划好了。
最后期限前,我要找片林子把它放生。
可它怎么,就没了呢?
我茫然地看向小翠,又看向裴寂。
“……你、你说什么?”
小翠目眦欲裂,指着林绵绵。
“她非说马儿踩了她种在花园里的牡丹花苗,就让人把它杀了!还做成饼想逼您吃!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毒妇!”
林绵绵一手捂着额角,一手去抓裴寂的袖子哭着解释。
“我没想杀那匹马的裴寂哥哥,是厨房会错了意,我也不知道这肉饼是用那匹马的肉做的。”
裴寂脸色很难看。
却在我抄起凳子砸向林绵绵的时候,挡在了林绵绵身前。
我现在才知道,人难过到极致是哭不出来的。
脑海中忽然想起系统那句话。
你甘心吗?
我现在知道答案了。
我不甘心。
13
我被林夫人下令关进了祠堂。
因为我打伤了林绵绵。
还险些伤了裴寂。
她让我跪在祠堂忏悔自己的罪行,七天七夜。
而林绵绵杀我的马的事情,被她轻拿轻放。
“一只畜生而已。”
可畜生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胸口疼到极致,已经麻木了。
安静的祠堂里,系统安慰我。
宝宝,难过就哭出来。
我说:”我不难过,我就是忽然想开了,我不应该一直忍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