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去美国。”
他也一愣,突然笑了,挠了挠头说:“是啊。”
莫名其妙的,我那一整天都不想和许庆泽说话。而他也很识趣地没有同我说话。
九点半,晚自习下课后,我坐在位置上,不知道该干嘛。
我应该马上回宿舍,洗一个热乎乎的澡,然后快点躺在床上舒服地睡觉。
但身体像被椅子缠住了似的,站不起来。
教室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呆呆地看着空空的教室,心里突然很难过。
而下一秒,那个让我难过的人就冲到教室,弯着腰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
我的眼泪瞬间来了,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许庆泽见状,迅速跑到我旁边坐下,问我:“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我只是哭,一边哭一边说:“你好臭啊。”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开玩笑,只是伸手,犹豫再三后温柔地拍了拍我的头。
泪眼模糊中,我看到池汝新走进教室,从她的抽屉里拿了把粉色的伞就离开了。
可那天并没有下雨。
后来许庆泽告诉我,因为体考在即,最近他都会被老师留下来加训。
但他没跟我说的是,池汝新每晚也都在操场,说是要减肥。
有一回晚上突然下雨,我想着许庆泽应该是在体育馆内训练,便在晚自习结束后带上他的雨伞去体育馆找他。
我刚走到离门口的不远处,就看到一把熟悉的粉色雨伞从体育馆内出来。
雨啪哒啪哒地打在伞面上,虽然听不分明,但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两个人在伞下笑着说话,肩并肩地走在雨中。
那一晚我失眠了。
我第一次觉得下雨的夜晚是如此的嘈杂,叫人辗转不安,心烦意乱。
当我第二天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