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茹用她那双指甲缝藏着黑泥的手,暧昧地搂上魏士扬的脖子,撒娇。
魏士扬伸手掐了她一把:
“你这么好,我怎么会嫌弃你?”
“要是嫌弃你,会把你带到主卧吗?这可是魏夫人才能睡的地方。”
是啊,他们胡来的地方,是每天我和魏士扬同床共枕的地方。
我压下胃里想吐的冲动,将画面继续放大。
田美茹双眼迷离,脚上的红指甲攀附,那么显眼。
她吐着气,在魏士扬耳边问:
“你对我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魏士扬抱着女人哄,动作没停:
“遗嘱都立好了,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患癌这三年,只有你是让我真正高兴的人。我害怕,如果我癌症又复发……”
魏士扬没继续假设,只是说:“我想你能有个保障。”
我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原来这份遗嘱是魏士扬为田美茹求的安心。
那我呢?
我这个糟糠之妻在他心里算个什么?
田美茹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那夫人怎么办?”
魏士扬收了脸色,沉迷于情欲的眼睛忽然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冷淡又疏远地说:
“夫人?别这么叫她,我的夫人只有你。”
“她算个屁,在我生病的时候把我的公司攥到她手上,抢我的钱,说不定还要害我的命!”
“她就是条贱狗,现在我病好了,第一个就要除掉她。”
02.
我楞在原地。
魏士扬这话什么意思?
我抢他的钱,害他的命,还要除掉我?
刚才疼痛不止的心脏忽然漏了一拍,让人发寒。
我压抑住自己想冲回家问个清楚的冲动,决心在弄清楚一切前先住在公司,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没想到,醒来时,我竟然被人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