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嫡母和父亲大惊,屏退所有人后,父亲一脚踹在连氏心口: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被父亲一吓,加上多日安神药的熏染,连氏此时已状若癫狂,脸上全无平日的伏低做小:
“说就说,清月是我的女儿,崔郎啊,既然你不去我院子,我也只好把你的嫡女换过来陪我了。”
“圣旨已下,清月是要进宫当娘娘的,我是娘娘的生母,身份怎能是个侍妾,你必得扶我当平妻!”
连氏越说越离谱,父亲又是一脚,直接将其踹晕。
嫡母在一旁,看着我瘦弱的身体,心疼的直掉眼泪,但此事兹事体大,父亲还是喊来了接生的喜娘。
喜娘看到这么大阵仗,直接吓得瘫软在地:
“老爷,夫人,当年我小女儿突发疾病,没钱救治,连姨娘找上了我,给我塞了一百两银子,让我将夫人和她的孩子掉包,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答应她的”。
喜娘不住的磕头忏悔:
“小姐的后腰那儿有个月牙型的胎记,只要一看便知,这些年我良心倍受煎熬,还请求老爷夫人惩罚我之后饶恕我的家人。”
嫡母在一旁听完,脸色苍白,几乎站不住:
“当年孩子出生时,我昏迷中依稀看到孩子后腰的月牙胎记 ,后来孩子清洗干净再抱给我时胎记又消失了,我以为是我劳累过度,眼花看错了,没想到....”
嫡母一把抱住我,哭的不能自已:“我苦命的孩子,你受罪了”。
父亲什么也没说,吩咐护卫将喜娘拖走立即杖毙。
至于连氏,毕竟是个在册的侍妾,没办法随意打杀,嫡母看向她,恨得咬牙切齿。
父亲冷漠的一锤定音:
“府中失火,大小姐不幸离世,连姨娘惊惧之下犯了癔症了,吩咐下去,挪去城外庄子调养,不必再回府了”。
送去庄子没两日,连氏便心悸过度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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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对外宣称嫡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