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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坟上长出的红筋李冲李湾完结文

北漂孤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摆放在拜台前的正中间。李二头气得跳起来,指着李望儿的鼻尖叫骂,李望儿,你莫要太过份!你凭什么跟我挤跟我争?坟碑上刚刚长出红筋,我家李松就做上士官了。而你家呢,连一只会叫唤的蛤蟆都没有!李望儿也不示弱,你以为士官就是皇上啊?我家春生就要当厂长了!县长亲自用车送他回家。你家那个士官有资格坐县长的车么?李冲人跟着吼叫:春生来去都有县长接送,你说那厂长有多大!双方乱吼乱叫之际,李湾村里有人悄悄伸出一只脚,把李望儿家的木盆踢翻了,盆里的猪头滚出盆外,顺着山势向坡下滚去。导火索终于点着了。李冲村里也有人回敬一脚,李二头家的木盆连同猪头也滚下去好远。于是群情激愤,两股队伍拥挤到一起。开始时,双方只是相互指责谩骂。很快双方就动起手来了,你推我搡……...

主角:李冲李湾   更新:2025-01-07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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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冲李湾的其他类型小说《祖坟上长出的红筋李冲李湾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北漂孤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摆放在拜台前的正中间。李二头气得跳起来,指着李望儿的鼻尖叫骂,李望儿,你莫要太过份!你凭什么跟我挤跟我争?坟碑上刚刚长出红筋,我家李松就做上士官了。而你家呢,连一只会叫唤的蛤蟆都没有!李望儿也不示弱,你以为士官就是皇上啊?我家春生就要当厂长了!县长亲自用车送他回家。你家那个士官有资格坐县长的车么?李冲人跟着吼叫:春生来去都有县长接送,你说那厂长有多大!双方乱吼乱叫之际,李湾村里有人悄悄伸出一只脚,把李望儿家的木盆踢翻了,盆里的猪头滚出盆外,顺着山势向坡下滚去。导火索终于点着了。李冲村里也有人回敬一脚,李二头家的木盆连同猪头也滚下去好远。于是群情激愤,两股队伍拥挤到一起。开始时,双方只是相互指责谩骂。很快双方就动起手来了,你推我搡……...

《祖坟上长出的红筋李冲李湾完结文》精彩片段

摆放在拜台前的正中间。李二头气得跳起来,指着李望儿的鼻尖叫骂,李望儿,你莫要太过份!你凭什么跟我挤跟我争?坟碑上刚刚长出红筋,我家李松就做上士官了。而你家呢,连一只会叫唤的蛤蟆都没有!

李望儿也不示弱,你以为士官就是皇上啊?我家春生就要当厂长了!县长亲自用车送他回家。你家那个士官有资格坐县长的车么?

李冲人跟着吼叫:春生来去都有县长接送,你说那厂长有多大!

双方乱吼乱叫之际,李湾村里有人悄悄伸出一只脚,把李望儿家的木盆踢翻了,盆里的猪头滚出盆外,顺着山势向坡下滚去。导火索终于点着了。李冲村里也有人回敬一脚,李二头家的木盆连同猪头也滚下去好远。于是群情激愤,两股队伍拥挤到一起。开始时,双方只是相互指责谩骂。很快双方就动起手来了,你推我搡……

一场悲剧眼看就要发生了。

愤怒的人们谁也没有注意到,东边山顶上那块厚重的黑云,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他们的头上。一声刺耳的惊雷,镇住了混乱的局面。雨点越下越大,越下越密。稍顷,便如瓢泼一般。人到底抗不过老天爷,有人向山下跑去。很快,人们便大喊小叫起来,一窝蜂地抢着下山……

这场雨足足下了三日三夜。

第四天,晴空万里。两个村子的人们同时来到祖坟前。然而,眼前的一切令他们目瞪口呆。大雨冲垮了拜台,坟碑因没有拜台的依托,倒塌了,横躺在地下。坟碑上的红筋被雨水冲刷得荡然无存。雨后的阳光更灿烂,坟碑也更洁净。人们的目光一接触到坟碑,便似有千万条银针飞刺过来,好痛。

说李冲的春生也能挣那么多。

春生拿什么跟李松比?是胡萝卜比人参!他是打工的,做一天才有一天。李松的福禄,却是由国家给的,一生一世都享用。祖坟真的显灵了……

山村沸腾了。李松成了官府里的人,这不仅仅是李二头家的喜事,同时也是整个李湾村的喜事。于是人们嘻嘻哈哈地叫嚷着,要李二头请客,不但要请村子里的人,而且要杀一头肥猪,去祭祀祖先。如果没有祖先保佑,李松能当官么?

于是李二头请了屠夫来杀猪。

脱尽猪毛后,屠夫扯起喉咙叫喊道:下猪首啦,快放鞭炮!

李二头转身从屋里拿出千响鞭,笑眯眯地走到德高望重的毛头爹面前,老爹,李松能做上士官,奔出个好前程,全仗祖宗保佑。这鞭炮应该由你老人家来放。

我放,我放!毛头爹痛快地应着。

噼叭叭……随着硝烟的腾起,粉红色的纸屑一如天女散花,伴随着人们的欢声笑语,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鞭炮声刚停,忽有三声巨响震痛了李湾人的耳膜。

是三引铳的声音!除了过大年,只有遇上天大的喜事才放三引铳啊。而这声音却来自李冲村。难道李冲村也有天大的喜事么?人们满脸狐疑。毛头爹拉住身旁一个学生伢,对他耳语几句。学生伢连蹦带跳朝李冲村跑去。一忽儿功夫,带回一个消息:三引铳是李望儿家放的。他弟弟春生回来了,是坐县长的轿车回来的,一同来的还有几个广东客人!李望儿家正在杀猪,准备招待县长和广东客人呢。

第二天是清明节。

李冲人和李湾人像往年过清明节那样,各自敲着响器,端着三牲福礼,踏着萋萋荒草来到祖坟前祭祀。然而,双方已经没有往年的相互问候和说笑。两个村子形成鲜明的对垒,那阵势似乎一点火就着。

李二头和李望儿都把盛着猪头的大木盆摆在拜台前,双方都在暗中较劲,两只木盆相互挤撞着,盆沿被挤得嚓嚓作响。李望儿到底年轻气盛,渐渐占了上风,他将大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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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望儿的婆娘是春生的嫂子。

父母早早丢下兄弟俩,过世了。春生只好和哥嫂一起度光阴。

春生和伙伴们像群候鸟,刚过完年就南下广州打工去了。到公司上班还不到两个月,嫂子突然一个电话打来,说家里出了十万火急的事儿。心里一急春生也没问清到底出了啥事,撂下电话就往家赶,一路猜想,莫不是哥生病了?

果然是李望儿出了问题。挖田坝时,一不小心锄头挖在脚背上,躺在床上下不得地。嫂子喊春生回家,就是让他黑夜上山守坟。刚听到这事儿,春生又好气又好笑,他打算明天早上搭班车到县城,然后赶中午的火车回广州。

嫂子拉下脸说,这么大的人,咋不明事理呢?祖坟上的红筋事关一村人的风水。万一在我家守夜时让人害得没了,我可吃罪不起。你哥脚痛上不得山,难道要我一个妇道人家在荒山野岭上过夜吗?

嫂子把话说到这份上,春生无言以对。吃过夜饭,春生把碗往锅台上一放,钻进自己的房里,抄起锋快的小刀,细心地削着一个疙疙瘩瘩的树。

李望儿说,今晚该我家了,你早些去。

我就去。春生头也没抬。

李望儿又催道:快去吧。你嫂子中午跟李二头吵了一架。保不准人家不捅黑拳头。丢了红筋,哪怕贴上哥这条命,也赔不起啊!

春生有点烦了,心里暗自嘀咕:吃饭撑的,不就是坟碑上长着红苔衣么?弄得鬼惊鬼诈的。他折好小刀,将被条往肩上一搭,出门了。

春生高考只差两分,哥嫂没让他继续复习考大学,找了个老木匠,让他拜师学艺。春生似乎天生不是学木匠的料。头半年,师傅让他抡斧子、拉锯,春生的双手累得抬不上肩。半年后,师傅开始教精细活弹钱、出料。春生记不住各种料子的尺寸,线也瞄不准。有次当着主家的面,师傅抄起一根木料向他砸过去,骂道,是头猪也教得会!痛,春生能忍,可羞辱他断断不能忍,将刨子往地下一掼,吼道:老子不学了。虽念过书,却考不起大学



李冲村和李湾村都在李家山上。李冲村在山的阳边,李湾村在山的阴面。两个村子都有三十来份烟,户户有传人。近些年来,打工潮一浪高过一浪,把村子里的青壮男女推到了山外。外出者挣回大把的钞票,硬是把土坯屋换成了小洋楼。两个村子里的人都认为,火红的日子全靠祖宗先人的庇佑。李家山的正山腰上有座古坟。坟碑是块白色的花岗石。坟里埋着哪代祖宗,就连李湾村里德高望重的毛头爹也说不清。反正,坟里埋的是李冲、李湾的先人。因而,两个村子在同一个祖宗的庇护下,人丁兴旺,和睦相处。

有钱无钱,回家过年。这是老祖宗传下的规矩。何况,李冲、李湾的打工者个个都赚得盆满钵满。大年三十,李氏传人在祖坟前献上年福食,正正经经地三叩九拜。咦,这上面长着什么东西?一个嫩芽嫩舌的伢崽指着坟碑叫嚷。

大伙儿齐齐地抬头。就见洁白的坟碑上,有两条乌红色的苔筋,弯弯曲曲、一左一右地盘踞着,向上攀爬。惊诧之余,有人受好奇心驱使,就要上前掰剥,手指还没沾着苔筋,就让一声断喝给吓唬住了——手痒啊!

吆喝者是毛头爹。只见他极费劲地咽下一口浓痰,急急地说:吉气,吉气啊。祖宗显灵,吉祥之气降临子孙。我们李家要出大人物了。

毛头爹,你说这宝贝像什么呢?

像二龙戏珠。你看这个圆点就是龙珠。这儿是龙角,这儿是龙爪……自从发现稀奇的红筋之后,两个村子的人比先前更加亲热和睦。可惜这种祥和的日子并没维持多久,两个村子忽然翻了脸,人人都像吃了夹生饭似的,见了面就鼓腮瞪眼,脸红脖粗,闹得沸反盈天。

撕脸破皮,全是由两个前来寻根问祖的陌生客人引起的。一日黄昏,两个操着外乡口音的山外客走进李冲、串访李湾,说出一件令人目瞪口呆的事来:李湾、李冲并非一个祖宗所传。李湾的先人来自江西的什么坝,李冲的先人来自山东的什么岭。山外客生怕人们不信,还掏出一本黄腻腻的破本本,有根有据地
,虽学过木匠,却不会做手艺。庄稼活对春生来说,更是狗咬刺猬,无从下手。弄得嫂子逢人便讲春生是块废料,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架不住嫂子的唠叨,春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早晨,走出了山寨。凭着肚子里的知识,加上学过半年木匠,春生很快在广东一家木制工艺品公司找了份工作。到底上过高中,心窍灵醒,一通百通,很快由杂工升到技术工。工资也像春天的黄瓜藤日日往上爬。三年过去,家里盖起了楼房,买了大彩电。乐得嫂子眉毛梢都痒了,逢人就讲书没白念,书给春生长能耐了……

到草棚过夜,春生一百个不愿意。若不去草棚吧,又怕嫂子的那张水嘴。因此,走起路来心不在焉随脚乱踏。上到半山腰,春生被一个树蔸绊了个“狗趴式”。肩上的被子飞到路边,下巴也被山石擦出一块血印。春生更是火上添油,被子也不捡,爬起身子找了根结实的树棍,用棍凿,用尖石头挖,足足弄了半个时辰,连拽带扯硬是把树蔸挖了出来。他狠狠地将树蔸砸在山石上,树蔸在山石上磕尽了泥土,又弹了回来。蓦地,春生眼前一亮,这树蔸形状很怪。究竟怪在哪里,他也说不清。他认为这决不是一根普通的树蔸。他将树蔸拎起来,向草棚走去。

夜黑如墨,山风呼呼从草棚外刮过。春生在摇曳的烛光下,用水果刀刮尽树蔸上的皮。树蔸一丝不挂,原形毕露。它多像一匹腾空而起的骏马,两只前蹄高高扬起,两只后腿有力地支撑在地面上。春生仿佛听到了骏马的嘶鸣声……

公司给春生打了两次电话,催他上班,不然老板要炒他的“鱿鱼”。好几回春生都想提提上班的事,可他还没张嘴,就叫嫂子用话堵了。看来哥哥的脚不好利索,自己就休想回广州。他预感到自己那份工作很可能会丢掉。心里一急就骂起坟碑上的红筋来。好在自从那次发现形似“骏马”的树蔸后,春生的日子一下子充实了许多。白天背着箩筐,驮着锄头上山挖树蔸,夜晚再用小刀剔削着那些形状古怪的树疙瘩……

这天夜晚,春生摸进窝棚,关好草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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