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名声都受损了，我总不能连实际的甜头都没尝到吧？那岂不是很亏。”
“你放心，交易由我开始，你说结束，公平吧？”
“等等，”我眼疾手快，挡住裴寂落下的吻，“我要喝点酒。”
裴寂抓住我手指，亲亲我手背，轻笑一声，“你还挺有仪式感。”
“你想错了，”我冷笑，“万一事后负罪感很重，可以让酒背锅。”
10
我在裴寂家过了夜。
醒来后，半室阳光，大概已经中午了。
我紧了紧被子，打算赖会儿床。
翻个身看见裴寂蹲在床边，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
“周女士，午安。”他笑眯眯歪头。
“午安。”我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人机似的回了一句。
“饿了吧？起来吃饭咯。”裴寂揉揉我头发。
“哦。”我目送穿着围裙的裴寂走远，他会做饭？宋峥不会，他只会煮泡面。
想起宋峥，心里后知后觉升起一丝愧疚。
11
婆婆见我们还没传出喜讯，又求了一道符，还买了好多玩具和娃娃，说是可以吸引小孩快点到来。
除此之外，还帮我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课程。
我内心麻木的听她唠叨，情绪却有点开小差，那天，我和裴寂有做安全措施吗？有点记不清了。
等婆婆走后，生怕撞上宋峥，没敢多做停留。
12
“今晚有空吗？”裴寂问我。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某些画面。
“有。”终于打出一个字，我是彻底被旋涡吞噬了。
那天，你做安全措施了吗？我很想向裴寂寻求确认，转念一想，徒增困扰而已。
这次，我特意强调了这点。
“累吗？”裴寂从身后抱着我，轻啄我脸颊。
“还好。”
裴寂很有耐心和眼力，十分照顾对方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