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别拿这种事开玩笑,晴晴的诊断报告还是你开的,夏微一个装病的需要什么肾源?”
张医生似乎在电脑里查了病历记录,有些干涩地开口。
“一个月前微微来我这看病,后来晴晴帮她取走了诊断书。”
“上周微微吐血后又来找到我,她说没见到自己当时那个病历,不然也不会耽搁这么久,你也知道,只剩一个肾又衰竭的话还是尽早治疗为好。”
“微微开的药到明天手术前刚好够吃,你要不还是回家问问夏晴,毕竟人命关天!”
张医生话音落下,妈妈便颤抖着起身。
“患病的不是晴晴吗?那个孽种怎么可能只有一个肾!”
她焦急地给我拨打着电话,可却只有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对话框里最后的话停留在我祝她新年快乐。
她却回复:没有你,我们一家三口都很快乐。
妈妈惊恐的目光对上爸爸的视线,整个人脱力般地瘫在座位上。
注意到她的神情,爸爸脸色阴沉得仿佛快滴墨一般。
“夏律,你这是什么表情?在绝对的证据面前,你口中的好女儿夏晴才更像魔鬼。”
刘律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审判长宣告爸爸败诉后,刘律师却提出了一个请求。
“夏微临死前有一个心愿,我想在最后放一段她录制的电子遗言。”
“让清白的人安息,让辱人者受到惩罚。”
视频播放,我面色不正常的苍白浮肿,却还是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控制不住地呕出几口鲜血后,我不好意思地擦净嘴角。
“我不知道看到这条视频的时候,是不是还有人在骂我白眼狼、暴力狂。”
“我从被拐的深山拼命逃出来后,发现等待我的并不是爸妈温暖的怀抱,而是原本属于我的卧室被占据,我曾经的娃娃衣物被尽数丢弃,被拐前拍下的合照都不知去向。”
“我失去的不只是六年的幸福生活,还有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