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然而,彼时的我,所能给予的,也不过是这微不足道的慰藉。但我深知,这一瞬,已如烙印般深深镌刻在我的生命之碑上,成为我人生画卷中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它悄然改变了我前行的轨迹,让我在往后的岁月里,始终铭记着那份纯真而又深沉的情愫,以及那个让我心澜微漾的女孩。
最终,我站起身来,将舒楠轻轻拥入怀中,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我听到她微弱的声音:“江澈!他们还未察觉你吧?啊!你快走吧,莫要让他们看见。”继而,她的声音更低,几不可闻:“江澈,此事莫要告知他人……可怜的父亲,还被蒙在鼓里……”
自那以后,这件事我对母亲守口如瓶。但母亲和姨妈时常私下交谈,神色凝重,言语间尽是无奈与叹息。每当我靠近,他们便戛然而止,眼神中满是忧虑:“孩子,去别处玩吧。”我虽年幼,却也能从他们的神情和举止中察觉出异样,知晓他们对舅舅家的事情定是有所耳闻,只是瞒着我罢了。
我们踏上归途,回到华盛顿不久,母亲便收到一封让她返回宾夕法尼亚的电报,那薄薄的纸张仿佛承载着千斤重的消息,告知舅妈离家远行,去向未明。
“是与何人一起私奔跑了吗?”我轻声询问留在华盛顿照看我的婉秀小姐。
她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透着些许无奈与困惑,缓缓说道:“孩子呀,此事暂且莫要深究,日后问你的母亲吧,我实难给予你确切答复。”这位如亲人般亲切的老友,话语间满是对这突如其来之事的诧异与不解,那神情仿佛在说,这世间的变故总是这般令人措手不及,宛如一场毫无预兆的风雨,打乱了原本平静的生活节奏。
三日后,我与婉秀小姐一同启程,前往舅舅家。那是一个细雨霏霏的清晨,天空仿佛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纱幔,透着淡淡的哀愁。一路上,我的心绪如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纷乱而迷茫,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舅妈的身影,以及那些曾经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