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让别人唱!大将军受了重伤,怕是不行了,他想见你最后一面。”
副将心急如焚地催促。
我脸色微变,旋即恢复平静,冷声:
“见我作甚?让我去哭丧吗?”
“你放肆!要不是你让大将军去摘什么梅花,他就不会在路上遇刺中毒。”
副将怒目圆睁,强词夺理:“你要负责。”
我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要唱戏了,你若有耐心,就等着。”
“你……”副将气得说不出话。
晚上,我被两个士兵押着,踏入楚昭的卧室。
此刻,楚昭正面色苍白如纸地躺在床上,唇色发紫。
心尖还是不由得刺痛一下。
但我很快掩去情绪,冷冷问:“你见到我了,可安心上路?”
楚昭苦笑,嘴角扯出一丝无奈:“你就这么希望我死?”
“要你命的,可不是我。”
我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悲痛。
“那园子我去了,名唤‘吴园’。”
楚昭有气无力地开口,目光中透着一丝哀伤看向我。
我垂下眼睑,直骂他愚蠢。
明知我没安好心,他居然还是去了。
我目光一闪:“将军可知其意?”
“你是说,你我无缘。”
楚昭眼中痛苦更甚。
可我知道,我不能妥协心软。
我和他已站在对立面,再无可能。
“既是知道,何必让我来?”我暗叹一声问。
“当真是戏子无情,当年你可不是这样。”
楚昭喃喃低语,似回忆起过去种种美好,眼神中悲痛淡了,取而代之是淡淡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