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站出来指证黑手党和商业叛徒的恶行。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那些平日里藏着掖着的黑幕一股脑儿地抖了出来,听得人心里直发颤。
法官老爷子呢,在总结陈词的时候,那态度明摆着,对我们的证据竖大拇指,把被告那帮家伙骂得狗血淋头,说他们干的事儿既违法又缺德,简直天理难容,就该把他们全都关进大牢,让他们好好反省反省。
我和亚历山德罗对视一眼,我俩眼里都跟装了星星似的,闪着希望的光。这场拖拖拉拉、折磨死人的官司,可算让我们看到胜利的曙光了。走出法庭的时候,阳光明晃晃地洒在身上,照理说应该挺暖和的,可我激动得浑身直哆嗦,脑袋都有点晕乎乎的,就跟喝醉了酒似的,脚步都有点飘。这么多年的冤屈,还有拼死拼活的努力,总算是没白费啊!
记者们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似的,一下子围了上来,话筒都快怼我脸上了,追问我啥感受。我一仰头,挺直了脊背,斩钉截铁地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这只是第一步,咱后面还有大把的事儿要干呢,得让家族重回巅峰,让艺术之光再亮起来,闪瞎那些坏蛋的眼!” 我心里门儿清,这官司赢了是好事,可往后的路,还长着呢,得一步一个脚印接着走,就像攀登高峰,刚爬上一个小山头,还有更高的山峰等着我们征服呢。
24.
嘿,胜诉的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没几天就传遍了米兰的大街小巷,甚至整个意大利都开始议论纷纷。亚历山德罗那家伙,行动力超强,趁着这热乎劲儿,立马就筹备起宝藏展览,跟个上了发条的闹钟似的,一刻也不停歇。
咱选了米兰最牛哄哄、最有排面的艺术展馆,为了这场展览,我俩那段时间可真是忙得跟陀螺似的,没日没夜地折腾,就想着把每一件展品都布置得妥妥当当,跟伺候祖宗似的。我们讨论着展品的摆放顺序,灯光的角度,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斟酌,生怕有一点差错。
展览开幕那天,我的乖乖,展馆外人山人海,跟下饺子似的,挤得水泄不通。人们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