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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隆说他是家族继承人,被亲人好友算计,耗尽异能退化了,被丟到了这里。
齐虎则是因为偷盗被抓。
我问,“你偷什么了?”
“我弟弟吃了稳定剂,基因却不稳定,变成了野兽,我找基因工程的人要说法,他们不理会,我就想再去偷一只稳定剂看看,是稳定剂出了问题还是他们骗我。”
虽然他们俩都说了被流放的理由,可我内心深处却觉得不太可信,我迫切想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是谁?
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半夜里,我摸出了异瞳主持人给我的东西,是手指大小的瓶子,上面的标签写着:
这是你的记忆。口服。
我想了想,没有喝,把瓶子包裹起来收好。我的记忆有些混乱,可就这么两天时间,我确信已经记起来了一些东西。
银隆这位狼人并不简单,而且我的记忆告诉我,我的目标是他。
我和他说,想出去流放区看看。
“你是拥有治愈能力的雌性,你随时可以出去,只要报告给卫兵,随时有人来接你。”银隆说着说着有些委屈,“可我们是罪人,出不去。”
这么个大男人伤心难过,我看着都不忍心,于是拍拍他雄厚的肩膀,“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们的。”
齐虎和银隆恢复人身后,精神力恢复极快,并且不断精进,很快成了流放区的领导者。
兽人们前所未有地安分了,不再打闹生事。有部分穷凶恶极的兽人,被齐虎和银隆控制起来,一并杀了。
杀一儆百。
效果显著。
四
这天吃完晚餐,齐虎随口问我是哪里来的,我怔住了。
“我忘记了。”
我记不得自己来自哪里了,我隐约记起了自己住的地方,空阔又华丽,可这些记忆没有任何价值。
我也不敢直接喝下小瓶子的东西,那位异瞳主持人,也许并不可信。直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