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很成熟,情感表达也不错,看得出来你这几年进步了很多。”魏巍站在《神女》面前,表情真诚地夸赞道。
“谢谢。”
“听说你有意向签美术经纪人?”
“你有推荐的吗?”
“毛遂自荐,来骏明吧,合同条款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他们给你按最优厚的来,而且还可以送你去国外读研...”
“那就...合作愉快。”我答应的很痛快,这是一笔生意,做生不如做熟,而且我也确实想去国外深造,开阔视野。
“合作愉快。”
13
后来的故事顺利得不可思议,在骏明的专业运作下,我顺利拿到了位于法国的知名艺术院校的研究生资格,也迅速成为了画坛的后起之秀,再也没有为钱发过愁。
人在有了钱之后,外貌管理也会变得容易得多。大学毕业后,我做了近视手术,摘下了厚厚的眼镜,皮肤也在多年的城市生活中变得白皙,竟然有了几分清秀的感觉,尽管称不上大美女,却已和初中时的我判若两人。
至于“和梁雪跳舞”,当我成为了新晋画家,又在法国留学归来,众人便都以能和我共舞为荣,更遑论在充满浪漫气息的法国熏陶了几年,我的华尔兹跳得确实不错。
圈里甚至有人称我为“舞姿最优美的女画家”,以能在晚会上和我共舞一曲为荣。如果他们知道,初中时的我是个连班上最丑的男生都嫌弃的舞伴,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回国后,我一边保持创作,一边参与了骏明艺术板块的业务,负责发现和培养一些有潜力的青年画家,短短几年,就让魏巍赚的盆满钵满。
原本的合约到期后,我开了自己的私人画廊,和魏巍换了一种方式合作——他是股东,我是老板。
除了偶尔回老家看望妈妈与舅舅一家,我几乎不曾出现在小城,因为我知道,即使我如今荣誉加身,那座小城依旧埋藏着我怯懦不堪的过往。
“梁雪女士,在宣城一中六十周年校庆之际,诚邀您回校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