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一步。
裴聿璟冷笑着,墨色的双眸里是深不见底的钰望,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寒彻骨,“知道自己清汤寡水,也跟外面卖的一样学会耍些小手段玩欲擒故纵了?”
安澜咬着唇,怔怔的看着裴聿璟。
裴聿璟没有理会安澜的异样,单手将安澜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去作乱。
看着眼前的裴聿璟,安澜真怕她拦不住他,伸出脚用力的踹在裴聿璟身上。
猝不及防被踹到在地的裴聿璟一脸惊讶的看着安澜,“你疯了?”
安澜紧抓着自己的衣服,瑟瑟发抖,“不可以,今天不可以......”
裴聿璟气笑了,随手拢了拢头发后站起身和安澜对视,“行,立牌坊是吧。今天不行,那就永远别想再爬上我的床,真是给你脸给多了。”
说罢便摔门离开。
4
隔天清晨,安澜醒来看见床的另一侧整洁如初。
她伸出手轻抚裴聿璟的枕头,苦笑着摇了摇头。
裴聿璟彻夜未归。
一想到裴聿璟昨晚去了哪,和谁在一起,安澜就觉得昨晚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恶心。
她快步冲向卫生间抱着垃圾桶干呕着,这和妊娠反应不同。
安澜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了自己的肚子。
沉重的愧疚压的安澜喘不上来气,窒息的痛感让她的眼眶渐渐蓄满了泪水,豆大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在地,她绝望而崩溃的大哭。
直到她的编辑联系她,安澜才逐渐恢复了一些生气。
安澜是名小说家,编辑告诉她,她曾经完结的书被人买走了版权。
现在让她去公司签合同。
大学时安澜喜欢上了写小说,这么多年,她的学费,母亲的医疗费都是靠她的稿费养着。
不过自从她和裴聿璟结婚后就停笔了。
裴聿璟说过,他不希望有一天被人扒出自己的妻子是写不入流的狗血小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