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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成功后,渣男前任哭着求复合陈浔唐依小说

烟花三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房子出售以后我驱车回到与陈浔同居的房子,打开门是一片黑寂。想来陈浔已经许久未回过这里,一直在医院照顾唐依。我扯了扯嘴角。这样也好,我也不想与他打照面。我的大多数东西都是在次卧,这几年来我时常因为唐依与陈浔吵。冷战期间我都住在次卧,而且每一次都是以我低头结束。想到这,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苦笑,我以前可真卑微啊。关于陈浔的东西我一样都没留,两个小时后我随手抽了张纸巾擦拭额角的汗珠。电话响起,看先来电显示是母亲,我犹豫了一下才接起。“喂,妈。”母亲苍老的声音夹杂着喜悦,“念念啊,怎么样,领完证没有啊?你跟小陈商量好什么时候办婚礼没有。”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我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出声。沉默很久,在母亲疑惑的催促声中,我将哭腔压下,“妈,...

主角:陈浔唐依   更新:2025-01-07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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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浔唐依的其他类型小说《相亲成功后,渣男前任哭着求复合陈浔唐依小说》,由网络作家“烟花三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房子出售以后我驱车回到与陈浔同居的房子,打开门是一片黑寂。想来陈浔已经许久未回过这里,一直在医院照顾唐依。我扯了扯嘴角。这样也好,我也不想与他打照面。我的大多数东西都是在次卧,这几年来我时常因为唐依与陈浔吵。冷战期间我都住在次卧,而且每一次都是以我低头结束。想到这,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苦笑,我以前可真卑微啊。关于陈浔的东西我一样都没留,两个小时后我随手抽了张纸巾擦拭额角的汗珠。电话响起,看先来电显示是母亲,我犹豫了一下才接起。“喂,妈。”母亲苍老的声音夹杂着喜悦,“念念啊,怎么样,领完证没有啊?你跟小陈商量好什么时候办婚礼没有。”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我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出声。沉默很久,在母亲疑惑的催促声中,我将哭腔压下,“妈,...

《相亲成功后,渣男前任哭着求复合陈浔唐依小说》精彩片段


将房子出售以后我驱车回到与陈浔同居的房子,打开门是一片黑寂。

想来陈浔已经许久未回过这里,一直在医院照顾唐依。

我扯了扯嘴角。

这样也好,我也不想与他打照面。

我的大多数东西都是在次卧,这几年来我时常因为唐依与陈浔吵。

冷战期间我都住在次卧,而且每一次都是以我低头结束。

想到这,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苦笑,我以前可真卑微啊。

关于陈浔的东西我一样都没留,两个小时后我随手抽了张纸巾擦拭额角的汗珠。

电话响起,看先来电显示是母亲,我犹豫了一下才接起。

“喂,妈。”

母亲苍老的声音夹杂着喜悦,“念念啊,怎么样,领完证没有啊?你跟小陈商量好什么时候办婚礼没有。”

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我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出声。

沉默很久,在母亲疑惑的催促声中,我将哭腔压下,“妈,我不结婚了。”

“怎么回事啊?念念?发生什么事了。”

母亲的声音略带焦急。

我冷静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我跟陈浔不合适。”

母亲的声调提高质问我,“念念,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临了结婚你才说不合适?念念啊,别闹小孩子脾气,你已经27了,不是小孩了。”

母亲甚至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就一股脑的让我结婚。

我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我捂着嘴不让哽咽出声。

良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妈,我就是不想结了!”

“你这孩子!不结婚你想干什么!”

母亲听见我倔强的话,语调加重,“念念,有什么好好说,你跟小陈这么多年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了?!”

“不要了。”

母亲的声调突然提高估计是还想劝我,话还未出口,下一秒一阵沉闷的落地声从话筒传来。

我试探的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我慌了,“妈!妈!你怎么了!回答我!”

若有若无的痛苦呻 吟声从电话的另一头传到我的耳朵里。

心瞬间被揪成一团,我惊慌失措的挂断电话,打开家里的监控画面。

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手机像是涂了油一般从我颤抖的手里滑落,滚到沙发底下。

我急忙跪下伸手去捞沙发底下的手机。

监控画面里显示我母亲正痛苦的捂着胸口伸手去够桌上的药。

隔着屏幕,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穿越到画面中将近在咫尺的药喂进母亲嘴里。

对,打电话,找人帮忙!

此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救妈妈。

我迅速打开通讯录给小姨打去电话,小姨一家与我家同在一栋楼。

快点接啊!求求你,快点接!

等待电话接通的十几秒让我感觉像是过了几百年。

终于,在我的祈祷下,小姨接起电话。

此刻我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嚎啕大哭出声,“小姨,我妈犯病了,你快去救救她!快啊!”

小姨被吓了一跳,一边安抚我别急,一边匆匆往我家赶去。

电话被挂断,我先是打通了当地120的急救电话,然后切回监控画面焦急的等待着有人能打开门来救救我母亲。

这一刻,我从未如此后悔,后悔孤身一人来到宁市让母亲一人独居家中,现在只能隔着屏幕看着母亲濒临死亡。

后悔为什么自己那么草率的将这件事告诉母亲,刺激得她犯病。

无限的自责和悔恨几乎要将我湮灭。

我不该,我错了,再也不会了。

终于,在两分钟后,我家的大门响起输入密码的声音,小姨宛如天神降临,快步上前把桌子上的药喂到母亲嘴里。

通过监控我看着母亲铁青的脸色逐渐好转,手机无力的滑落在地。

小姨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母亲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麻烦她带母亲上救护车去医院再检查一番。

挂断电话后我的理智才彻底回笼,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缓缓恢复原来的频率。

吐出一口浊气后我加快收拾东西的动作。

离开宁市的念头更加坚定。

快递小哥还在来的路上,我一边跟小姨了解母亲的情况,一边等待。

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与小姨的对话框上,以致于没有发现陈浔已经站在我面前。

花束落地的声音让我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突然之间眼前出现一个人,我吓了一跳。

陈浔今日穿了裁剪得体的西装,还打了领带,头发特意梳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平添了几分成熟的帅气。

脚边放着掉落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

他眼里似是蕴含风暴,强忍着怒火没有爆发,他咬牙问我,“白清念,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分手,听不懂吗?”

大起大落的情绪起伏让我没了以往的耐心,说的话有些冲。

他愤怒的一脚踹向茶几,玻璃应声碎裂。

他指着垃圾桶里被我丢弃的合照,怒不可遏的吼道,“老子今天就是要跟你去领证的!你这出是什么意思?”

原来打扮成这样是要跟我领证,我还以为他去迎接唐依出院呢。

“不用……”

我话还未说完,陈浔又继续说道,“老子不是都答应跟你结婚了么!你到底想怎么样!闹够没有!呵,不跟我结婚,你拿什么跟你妈交代?”

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必是早就知道我妈一直盼着我结婚的事情。

原来,他知道啊。

所以他是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整整拖了我三年才勉强答应我结婚的是吗?

心底一片悲凉。

我到底爱上的是什么人啊……

我沉默的与陈浔对视,看着我如一片死水的眼睛,陈浔的气焰逐渐熄灭,似是理智回笼,他开始柔声哄着我,“之前放你鸽子是我不对,念念,别闹了好吗?”

我的心开始动摇,不是因为陈浔,是因为我母亲。

我害怕母亲会因我的事情再一次被气到发病,我深知母亲对我能有一个家庭的执念有多深,比起与刚见过一面的相亲对象结婚,母亲肯定更中意与我相恋多年的陈浔。

脖子上的淤青时刻提醒我不能答应。

可还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又让我萌生退意。

就在我摇摆不定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帮我做了选择。


就在这个时间,一道身影突然闯入了我的视线之中。

看到眼前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面色憔悴而苍白的唐依时,我不由微微怔住。

“清念姐,你是不是生浔哥的气了?”唐依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噙着泪珠,一脸惊惶无措的凝视着我,带着哽咽的声音解释道:“清念姐,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和浔哥说清楚,才会让你们两人产生了误会。”

我目光静静地落在唐依的身上。

“清念姐,你别生气了。我和你道歉,浔哥为了和你去领证,可是准备了好久。”

唐依轻咬着唇,整个人看起来虚弱至极,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我刚想开口时,陈浔目光沉沉地望着我,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清念,你适可而止。依依都亲自跑来和你道歉了,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我的目光落在唐依裹着伤布的手腕上,挑了挑眉,看向眉眼里满是怒气的陈浔。

“陈浔,要不我让你来选择?我和唐依,两人你只可以选择其中一人。”

“白清念,你够了!”

陈浔厉声呵斥,恶狠狠地瞪着我,仿若下一瞬就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其实答案早就昭然若揭。只不过,我还不死心。

不是对陈浔,而是对自己。

整整六年,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六年,爱上了这么个玩意。

看着一脸愤怒的陈浔,我淡淡一笑,“如果我给别的男人过生日,他生病的时候陪在守在他的身边,时不时地对他嘘寒问暖的话,在你眼里应该就是脚踩两只船,不知羞耻的女人吧?”

“清念姐,我和浔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唐依呆呆地看着我,眼底掠过了一抹诧异。

“唐依,你明知道陈浔和我都快结婚了,却时不时地出现在我们的身边,还顶着一张清纯无辜的模样,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绿茶?”

话音落下,唐依整个人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顿时泪如雨下。

“啪!”

一个巴掌重重地扬在了我的脸上,陈浔眉头紧蹙,怒视着被他一个巴掌打倒在地上的我。

“清念姐。”唐依一下子懵了,急忙上前想要搀扶起我。

可是我分明在她低下头的那一刻,看到她唇角看到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不过转瞬即逝。

“滚开!”

话音落下,唐依身子踉跄地后退了两步。

“白清念,你善妒也就算了,依依好心搀扶你,你竟然推她?”陈浔眸色沉沉地盯着。

唐依忙拉住他的胳膊,支支吾吾,“浔哥,我没事。都是我不好,是我惹清念姐生气了。”

我缓缓站起身,突然轻笑出声,“好一个颠倒黑白,唐依我碰到你了吗?无论你出什么事,只要见过我,就成了我的错?难不成我是生化武器?专门为你量身定制?”

唐依怔了一下,被我怼得无话可说,可是那眼泪却像是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地流淌着。

“白清念,我要你和依依道歉!不然就别想让我娶你!”

我微微拧了一下眉头,看来刚才提到的分手,陈浔是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也对,平时我们吵架的时候,我也时常会说分手。

可是最后陈浔只要稍稍哄我,我就会乖觉地回到他的身边,甚至对于两人之间发生过的矛盾字只不提。

之所以不愿意提及,不过是不想再继续争吵下去,伤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可是现在才恍然觉悟,我和陈浔之间的感觉不过就是我的一厢情愿,不断地选择退让,委屈求全。

“陈浔,我们分手,现在是我甩了你。你们两自便啊!”

我只想离开这里,然后和陈浔这个狗男人一刀两断,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我便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唐依还在劝着陈浔。

“浔哥,你去追清念姐吧!都是我不好。”

“别担心,她不过就是耍耍小脾气,我就不信她真的会和我分手。”

我坐上出租车后,从监控摄像头里看到两人相拥在一起的画面,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口口声声说着只是兄妹关系,可实际上呢……

我抬起手轻轻地摸着被陈浔打得红肿的脸颊,心口仿若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莫名的疼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六年的时间,最终还是喂了狗。

没有眼泪,心里却痛到无法呼吸。

思忖了片刻后,将刚才拍摄下来的视频画面转手发进了家庭群里。

既然选择了彻底分手,那自然要做到有始有终。

毕竟这一巴掌,我可不想白挨。

顺便在家庭群里留下最后一句话:多谢各位这六年以来的照顾和关心,我已经选择和陈浔彻底分手,就此退群。

发送完最后的一条信息后,立马就退出了家庭群。

办理好登机手续后,便关了手机。

坐上飞机的时候,一只手拿着冰袋捂着脑袋,一边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城市。

心里虽然有着屈辱、不甘。

可是当看到那蔚蓝色的天空的时候,心里的疼痛似乎有所缓解了。

不知不觉中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是哭醒的。

而此时一只纤长好看的手拿着一块灰色的帕子递到了我的面前。

“擦擦。”

他的声音低沉清冷。

“谢谢。”我犹豫了一下,尴尬地接过了手帕。

“你没事吧?”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同情。

我摇了摇头,苦涩地笑了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了回到第一次遇见陈浔,怦然心动,一见钟情。

再后来,自己竟然为了能够和他考上同一所学校,而自降身份。

原以为奔赴的是美好生活,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蹉跎的是自己最好的岁月。

果然有时候,有时候遇到错的人,比是遇到妖魔鬼怪更可怕。

我长长吁了一口气,扭过头看向坐在身边的男人,只是一眼,全身不由一僵。

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硬着头皮喊了他一声,“小叔,你……你怎么在这里。”

陈希月眯着眼眸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冷不热 地开口问道:“你不是和陈浔分手了吗?还喊我小叔?”


“陈浔,你别过来。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我警觉地抬看向陈浔。

“念念,你妈还在医院里,我答应她今天和你去领证的,要不明天吧?”

陈浔对于我刚才说的话充耳不闻,上前一把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臂。

或许在他看来我出现在蓝星酒店就是为了来找他的?

只是不明白今天我大闹一场,陈浔难道一点都不生气?还想着我们两人能够和好如初?

这一点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正当我准备开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放开她。”

陈浔回眸看到身后站着的陈希月时,眼底掠过一丝诧异,“小叔。”

我猛地抽回了手,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抬眸看了陈希月一眼。

其实我看到他从汽车里走出来,可是却神色淡定地半倚在车边,甚至还抽了半根的香烟。

或许看到陈浔对我动手,他被逼无奈才会出现,毕竟对于我们两人领证的事情,直到现在陈家还没有人知道。

倘若知道的话,想必早就炸开了锅。

或许他是害怕我当着陈浔的面直接说出我和他领证的事实?

心里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倘若想要隐婚的话,陈希月可以找任何女人,何必找我?

“小叔,您怎么还在海市?”陈浔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之色。

我淡淡瞥了陈希月一眼,漂亮的眉眼里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慢条斯理你开口,“阿浔,清念已经和你分手了,以后别再纠缠不休了。”

话音落下,陈浔不可置信地看向陈希月。

“小叔,我和念念只是吵架了,并没有分手。”

“哦,是吗?”陈希月带着狐疑的口吻,抬眸看向我。

开什么玩笑,我还不想这么快死在陈希月的手中。

已经被他抓包两次,不会真的认为我还和陈浔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吧?

不过我紧张什么?“陈浔,我在回海城的那一天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说完,我便立即站到了陈希月的身后。

陈浔一时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硬生生地被陈希月一个眼神给制止住,淡淡扫了他一眼,“你和清念分手的事情自己想好了和家里长辈说,别想着推卸责任。”

说完他看了我一眼,“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我忙不迭地点了点头,瞥了一眼身后的蓝星大酒店,心里顿时有些懊恼,是不是醒的有些早了点?

毕竟最大的一间总统套房我可从来没有住过。

“有没有搞错啊?陈希月将你直接送回了家里,他……他不会那方面不行吧?”

谢晚晚在电话那头不由提高了音量。

我嘴角抽了一下,微微拧了拧眉,想到那一张绝艳的容貌,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像陈希月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的确怎么也不像身边会缺女人的男人。

所以换而言之,他身边一直没有女人最大的原因只有两种,要么就是性无能,要么就是只喜欢男人。

“不过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啊!我大舅也至于这么不靠谱呀?”

谢晚晚沉默了片刻后,又忙开口解释道,“念念,你别叹急啊,要不找个机会把他灌醉,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电话那端传来谢晚晚不怀好意思的笑。

我揉了揉有些涨痛的脑袋,扯了扯嘴角,“我还想多活几天,再说你觉得我能够灌醉他吗?”


“白清念,呆在这里干嘛,跟我走。”

正当两人位漂亮美人带着狐疑地目光看向我时,谢晚晚突然从身后冒了出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转过身的时候,心口不由一震,微蹙起眉头,看向谢晚晚,沉声道:“你昨天给我的那份客户登记资料里是不是有邱宴?”

“有他很奇怪吗?像他这种花 花公子没有他,我才奇怪呢!”谢晚晚挑了挑眉,沉吟了片刻后,将手中的一杯红杯递了过来,“不过想想当初如若你接受了邱宴,说不定也不会被骗这么久。”

我握着手中的酒杯不由一紧。

倘若当年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和突然消失的监控有关系的话,那么进入我房间的男人一定是认识我的人。

因为只有认识我的人,才会费尽心思想要毁掉所有的线索。

倘若是陌生人的话,即便我报警,他也会说误入房间。

最多也就是赔钱了事,根本不可能将人送进监狱。

邱宴?会是当年进入我房间的男人吗?

回想到他刚才见到我时有些震惊的模样,此时看来更像是惊慌失措啊!

怀疑的种子一旦产生,就会肆意地生长。

“念念,我不过说说而已,你别当真。”谢晚晚不着痕迹地轻按了一下我的手臂,“白清念,你现在可是有夫之妇。”

话音落下,陈浔便带着唐依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一脸温柔又深情地看着我,“念念,手上的伤好些了吗?”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仿若全然忘了。

也对,每一次的争吵后,只要他主动开口,我都会既往不咎。

其实并不是不在意,也不是在逃避,而是因为知道追究到底,最终换来的只有争吵和不欢而散。

“没事。”我轻轻晃了晃酒杯,装模作样地笑了笑。

“既然你来了这里,我也就放心了,那颗红宝石妈很喜欢。”

“放心,我会拍下那颗红宝石的。”我轻笑了一声,目光灼灼地看向陈浔。

谢晚晚喝着酒,被呛了一下,我忙放下手中的酒,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酒渍得洗,我陪你去厕所。”

我赶紧按住了想要打人的谢晚晚,不动声色地开口,“现在还不是时候。”

“浔哥,我都说清念姐一定不会生气的,你输了记得给我转钱哦。”

身后传来唐依娇柔的声音,我用又劲拽了谢晚晚一把。

走进洗手间,谢晚晚检查了一下厕所,发现并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压低了声音问道:“白清念,昨天那绿茶精找你究竟想干什么?还有为什么会突然追问关于五年前那一晚上的事情?”

当年我酒后和陈浔偷尝禁 果一事,自然告诉了谢晚晚。

可是谢晚晚倒是表现的不以为然,毕竟我和陈浔也相处了一年,而且当时她也觉得陈浔不仅人长的帅,而且对我也十分照顾。

只不过当她得知陈浔真实身份的时候,却总是劝我不要把自己陷得太深。

在她看来想要让陈浔娶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重要一点,谢晚晚觉得陈浔心机深重。

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大家自己的身份,甚至连跟他玩的几个好的同学都不知道他竟然是陈氏集团的少爷。

直到高中毕业后,大家也是从慕亦安的嘴里才知道陈浔的真实身份。

“我终于知道陈浔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碰我的原因了。”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富二代不必那么勤奋,毕竟都已经拥有了普通人一辈都花不完的钱。

可是谢晚晚甚至比一般的社畜还要苦逼,加班的时候恨不得几天都呆在办公室里。

“我不努力的话,以后我妈辛苦打下的江山岂不是要便宜别人了?”

谢晚晚其实一直都不太喜欢她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因为那个弟弟其实只比她小了三岁。

也就相当于在她母亲生下她不到三岁的时候,没了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她爸就在外面有了相好的。

以谢晚晚的话来说,她爸以前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对她妈可谓千依百顺,爷爷奶奶也是格外宠爱她这个大孙女,直到后来她爸有能力以后,两位老人对她的喜欢突然间就少了。

那时候,谢晚晚还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长大了,却没有想到其实他们两人对自己的喜欢都是假装的。

连亲情都可能是假的,那爱情假好像看起来也是情有可缘的。

“念念,你来找我怎么都不给我打个电话啊?”谢晚晚看到我时,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沉默了片刻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房卡,迟疑了一下,“帮我查一下,这个房间是单独开的吗?”

谢晚晚怔了一下,坏笑着接着房卡看了一眼,随即撇了撇嘴,“这个房间是贵宾房,不是陈希月的房间。”

听到谢晚晚的话,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不是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为什么不住在一起呢?”谢晚晚压低了声音,一脸不解地盯着我。

我叹了口气,“我都说了,我们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最多也就是彼此利用的关系。”

谢晚晚稍稍抬眸看了我一眼,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到你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你说的对。”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想了想,“难道他和陈渊有仇吗?”

谢晚晚露出鄙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你想什么呢?陈渊可是他三哥,倘若真的有仇,利用你干什么?只是为了给他儿子添堵吗?”

“那只有一个原因了。”我懒洋洋地看了谢晚晚一眼,凑到了她的耳边,“他一定性取向有问题,家族所逼,不得不找个人结婚。”

话音落下,谢晚晚顿时变了脸色,抬起手戳了下我的脑袋,“白清念,你别乱说。”

“我好像忘记了一件事,得回家拿衣服。”

我回头看了一眼原本停在外头的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还是不习惯有人一直贴身保护着,而且都已经来了谢晚晚的地盘上,即便遇到了什么碍眼的玩意,我也不带怕的。

蓝星酒店唯一的好处,就是除了房间以外,到处都有摄像头,所以我便让司机离开了。

“拿什么衣服?等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带你去买两套衣服就好了。”谢晚晚眉头微微拧了一下,面露担忧,“现在陈希月还没有公开你的身份,你还是不要到处乱跑。”

“怎么了?怕陈浔来找我麻烦啊?”

“别忘了其中有一个是疯子。”

我眯了眯眸子,调侃道:“他们可住在蓝星,那我岂不是更危险?”

“他们只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被陈希月给赶走了。”

我怔了一下,“赶走了?”

陈浔可能还会乖乖吃陈希月的话,毕竟有着长辈的头衔可以压一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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