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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信凤凰男,被吃绝户的我重生了乔漫时澈最新章节

林灿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明眼里并没有泪水,可哀嚎却传遍整个办公室。听到动静的乔漫放下手里的工作,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司骁麟埋头靠在池软软的怀里干嚎。她太了解这个养在自己身边的养子了。卖惨的模式跟池软软如出一辙。有时候乔漫都怀疑,这种东西是不是真的会遗传。时可心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两个拼图碎片,两只眼睛水汪汪的,透着无助。乔漫一眼就看到了她小手臂上的抓痕,鲜红醒目,与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一股内疚涌上心头。蹲在时可心的旁边,焦急地检查她身上还有没有其它伤口。时可心懂事地摇摇头,两条辫子也跟着脑袋晃动,肉嘟嘟的脸颊随着说话声抖动,“我没事的,乔阿姨。”听到时可心的声音,刚刚还在哭的司骁麟立即止住了声音。小小的单眼皮充满着不可思议,“妈妈,明明是我受伤了,为什...

主角:乔漫时澈   更新:2025-01-08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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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漫时澈的其他类型小说《错信凤凰男,被吃绝户的我重生了乔漫时澈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林灿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眼里并没有泪水,可哀嚎却传遍整个办公室。听到动静的乔漫放下手里的工作,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司骁麟埋头靠在池软软的怀里干嚎。她太了解这个养在自己身边的养子了。卖惨的模式跟池软软如出一辙。有时候乔漫都怀疑,这种东西是不是真的会遗传。时可心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两个拼图碎片,两只眼睛水汪汪的,透着无助。乔漫一眼就看到了她小手臂上的抓痕,鲜红醒目,与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一股内疚涌上心头。蹲在时可心的旁边,焦急地检查她身上还有没有其它伤口。时可心懂事地摇摇头,两条辫子也跟着脑袋晃动,肉嘟嘟的脸颊随着说话声抖动,“我没事的,乔阿姨。”听到时可心的声音,刚刚还在哭的司骁麟立即止住了声音。小小的单眼皮充满着不可思议,“妈妈,明明是我受伤了,为什...

《错信凤凰男,被吃绝户的我重生了乔漫时澈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明明眼里并没有泪水,可哀嚎却传遍整个办公室。

听到动静的乔漫放下手里的工作,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司骁麟埋头靠在池软软的怀里干嚎。

她太了解这个养在自己身边的养子了。

卖惨的模式跟池软软如出一辙。

有时候乔漫都怀疑,这种东西是不是真的会遗传。

时可心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两个拼图碎片,两只眼睛水汪汪的,透着无助。

乔漫一眼就看到了她小手臂上的抓痕,鲜红醒目,与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

一股内疚涌上心头。

蹲在时可心的旁边,焦急地检查她身上还有没有其它伤口。

时可心懂事地摇摇头,两条辫子也跟着脑袋晃动,肉嘟嘟的脸颊随着说话声抖动,“我没事的,乔阿姨。”

听到时可心的声音,刚刚还在哭的司骁麟立即止住了声音。

小小的单眼皮充满着不可思议,“妈妈,明明是我受伤了,为什么你要关心她?”

“她刚刚推我了,你不是说动手打人的是坏孩子吗,你为什么站在她那边?”

司骁麟看时可心的眼神中,透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怨恨。

乔漫心头一惊。

池软软站拉起来,整理好自己的嫩黄色职业装,皱眉道,“是啊,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小姑娘推了麟麟。”

“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乔小姐你总不能偏袒这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吧。”

员工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司骁麟哭得最惨,胸口剧烈起伏,上气不接下气,浓眉的周围已经布满了汗珠,额前的刘海更是湿透一大片。

怎么看,都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听到自己被人说是野孩子,时可心的眸色受伤地暗了暗。

不过没关系,她以前也会被幼儿园的小朋友骂是没有妈妈的野孩子。

她已经习惯了。

时可心小心翼翼扯了扯乔漫的褐色长裙,“乔阿姨,我是不是惹祸了?”

乔漫摸了摸时可心的脑袋,看向池软软时,温柔的目光瞬间一寸寸凉下去,只剩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寂。

“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一直装有监控,看看不就知道了。”

珍妮这时候窜进来,捧着保温杯一脸担忧,“漫漫,还是算了吧,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而已,咱们没必要得罪董事长的外孙。”

“到时候恐怕你连公司都呆不下去。”

乔漫没理她,直接叫人看监控。

司骁麟听到看监控,整个人明显慌了,害怕地躲到池软软的怀里。

“我看谁敢?

这么一顶帽子扣在司总儿子头上,还要查看监控证明清白,你们是不是不把董事长和司总放在眼里?”

池软软的语气不容辩驳。

牵扯到乔盛和司靳渊,保安也不敢擅自查看监控。

乔漫嘴角半勾,却是漫不经心地敛眸,“怎么?

你是心虚吗?”

司骁麟这回是真的哭了,撒开池软软的怀抱。

直冲到乔漫面前,哭着用双手捶打她的腹部,“你个坏人,为什么相信别人都不相信我。”

乔漫尝试阻止他,可还没等她抓到司骁麟的双手,他立马跑开,把铺在地上的拼图一脚踹开。

顿时,拼图碎片散落一地。

司骁麟回头,红肿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时可心,“你要是再欺负我,下一个被踢的就是你!”

乔漫只觉得呼吸一窒,胸腔内浑浊的怒气直冲脑门。

她扬起手,啪的一声,巴掌落在了司骁麟的脸上。

众人不可思议。

这是乔漫第一次打司骁麟。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呵护,遵崇科学养娃带出来的司骁麟,长成这副模样。

这一巴掌,打得司骁麟都忘记了哭泣。

只是呆愣地望着眼前面色平静的乔漫。

为什么平日里连睡觉都会给他讲故事的妈妈,会为了一个陌生人打他?

他开始怀疑,难道真的像软软阿姨说的那样。

妈妈并不是真的爱他。

只是爱他们家的金钱罢了。

他对乔漫太失望了,失望到他只能对着乔漫怒吼,“你这个坏女人,你给我滚!”

说完,司骁麟便捂着脸跑了出去。

池软软担心他,连高跟鞋都丢了,也跟着追了出去。

时可心捏了捏乔漫的手心,发现她的手掌正冒着冷汗。

软糯的声音包裹着歉意,“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打他的,对不起乔阿姨,我给你添麻烦了。”

乔漫回过神来,“可心,你没有错。”

眼看快要到下班时间,乔漫把孩子送回了家。

然后驾车来到民政局门口时,正好到了约定的时间。

等了一会儿,司靳渊才姗姗来迟。

一开口,就是讨伐乔漫打儿子的事情。

被乔漫冷冷回怼,“我对儿子的教育你没资格插手了,要么你来教。”

司靳渊没话说,因为平日里除了个别周末带出去玩,其余时间确实没怎么管过司骁麟。

“乔漫,儿子的抚养权和财产归我,你净身出户。”

乔漫没有异议,本来她名下也没有钱,二十万都没有。

“还有,乔氏要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乔漫早料到他会狮子大开口,直接一沓他出轨池软软的证据甩在桌面上。

“大不了我起诉离婚,到时候你属于过错方,儿子和财产不仅全都归我,我还有权追回在婚姻期间你为池软软花出去的夫妻共同财产。”

毫不避讳地把照片亮出来,就连工作人员也用鄙夷的眼神扫视司靳渊。

他哑口无言。

竟然让乔漫偷偷收集了证据。

司靳渊狭长的丹凤眼重新审视着乔漫。

她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她乖巧,听话。

看自己时,双眼充满了崇拜与爱意。

回想起以前乔漫在家等自己的样子,司靳渊觉得心头莫名堵得慌。

“三十天离婚冷静期,到时候来办完手续就正式离婚。”

乔漫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司靳渊烦躁地扯了扯黑色领带。

这一幕落在乔漫的眼里,调侃道,“怎么?

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情愿?”

知道他最受不了激将法,司靳渊签下字后,咬牙切齿,“乔漫,你到时候别后悔!”


司骁麟并没有夸大。

以司靳渊如今在乔氏的地位,确实可以做到将一个钢琴老师轻轻松松打压。

乔漫推门进去,整个琴房死一般寂静。

司骁麟看到乔漫后,反应迅速,立即向乔漫告状。

“妈妈,老师觉得我弹不好,一直打我的手。”

说着,他伸出不知道怎么弄红的手背,展示在乔漫面前。

要是以前,乔漫一定会心疼地安慰他,并且不由言说地把老师训斥一顿然后解雇。

她永远都站在儿子这边。

正因如此,司骁麟这招苦肉计对于乔漫来说,屡试不爽。

老师也不服气,“骁麟妈妈,不是我跟一个孩子计较,但如果您这样的教育方式,始终是害了孩子。”

老师说得很隐晦。

上一辈子乔漫千方百计护着儿子的时候,老师也说了同样的话,可惜,乔漫当时并没有听进去。

司骁麟从小就被人簇拥着长大,批评的话听了自然不高兴。

“妈妈,老师说我是坏孩子,她不是一个好老师,你赶紧把老师赶出海城!”

“这样的人,不配为人师表!”

司骁麟义正词严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不会说谎。

但重来一世,她见过司骁麟在监狱时那冷漠的表情与司靳渊如出一辙,便知道,有些人,基因里面就是坏的。

乔漫深吸一口气,甩开司骁麟的手,“不想学那就不要学了。”

然后走向柜子,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现金交到钢琴老师手里。

“实在抱歉,这是今天的课时费以及一些补偿,我们的合作就到今天,您辛苦。”

见乔漫态度诚恳,钢琴老师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司骁麟不可置信,他只是今天不想上课,没说以后不学了啊。

钢琴师可是他的梦想!

而且今天乔漫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不关心他就算了,怎么感觉乔漫这么陌生?

“妈妈?”

司骁麟小心翼翼试探,拉了拉乔漫的裙摆。

乔漫停下来,回头认真看他,“麟麟,撒谎可不是一个好孩子该有的行为。”

被戳穿心思的司骁麟恼羞成怒,甩开手,哭喊着,“你为什么宁愿相信那个老师,也不愿意相信我?

我才是你的儿子!”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司骁麟,乔漫只觉得吵闹。

并没有安慰的意思。

司骁麟哭得更凶了,连佣人都看不下去上来安慰。

他却挣脱佣人,拿起桌上的花瓶就往地上砸。

“你个坏妈妈!

你一点都不爱我!”

“我要告诉爸爸,让他惩罚你,到时候看你求不求饶!”

乔漫觉得可笑,连一个五岁的小孩都看得出来,她以前是有多爱死靳渊。

爱到害怕他冷落自己,辱骂自己。

“那你告吧,最好现在就告诉他。”

无药可救。

司骁麟一愣,没想到自己都把爸爸搬出来了,还是对她无动于衷。

看着乔漫上楼的背影渐行渐远,司骁麟往地上一滚,“坏女人!

我要软软阿姨做我的妈妈,呜呜呜。”

累了一天,乔漫是沾上床就睡。

因为是跟司靳渊还在冷战期,以他平时的尿性,乔漫还没有认错哄他之前,他是不会回来的。

第二天乔漫照常去公司上班。

因为司靳渊有独立的办公室,所以像乔漫这样的实习生,如果不是刻意偶遇的话,其实一般两个人基本是碰不到的。

再加上各自负责的项目不同,乔漫也刻意躲开,不想看见这张脸。

刚到公司,乔漫就感觉到周围的同事,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眼光审视她。

看得乔漫很不舒服。

坐下来后,隔壁工位的珍妮立马凑了过来。

“漫漫,公司都在传你被老男人包养了。”

“是不是真的?”

乔漫一脸疑惑,“谁说?”

珍妮把手机凑了过来,里头有一个公司群,里面都是同事聊的八卦。

乔漫看了一圈群成员,并没有管理层,再把聊天记录往上翻,全是乔漫开跑车的照片。

还有人在群里对跑车进行估价。

“我靠,这是限量款的黑武士啊,落地价得千万级别。”

“不是,能这个价格被包养的,整个海城就只有乔总了吧?”

“难道,乔漫还真是被乔总包养?”

乔漫点进发图片的人一看,是个小号。

珍妮也不清楚是谁。

但乔漫哪里不知道,这个角度,明明就是昨晚陆妍拍的。

群里继续活跃。

“怪不得她一来就能直接进南海湾项目呢。”

“我看过她的简历,除了在清北毕业,压根儿就没有工作经验。”

“那看来真的是被乔总包养了。”

珍妮一边看群里的消息,一边观察乔漫的表情。

见她毫无反应,珍妮好奇,“你不生气吗?”

乔漫把手机还给她,“生气什么?

他们说的没错啊。”

车确实是乔盛给她买的,她确实也是花着乔盛的钱。

不过,她花自己爸爸的钱,天经地义。

再说了,比下水道还难堵的,是网友的嘴,她没必要去解释什么。

清者自清。

珍妮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你你你...你是乔总的地下情人?”

乔漫觉得好笑,“我可没说。”

但在珍妮心里,这已经成为事实。

她现在有些凌乱了,要是乔漫和池软软打起来,乔董事长应该站在哪一边?

乔漫问珍妮能不能拉自己进群。

正好被路过的陆妍听到,非常慷慨,嗓门儿都大了起来。

“大家听听,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咱们的乔漫女士,被包养就算了,还针对咱们乔董事长的女儿。”

“我说乔漫,枕边风可没少吹吧?

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只是个小三。”

乔漫一言不发,上下打量着陆妍。

她手上的通勤包是香奶奶的限定款,依稀记得池软软也有一个。

看来,是被池软软买通来当出头鸟的。

“你是池软软养的狗么?

这么帮她说话。”

陆妍没想到乔漫竟然敢顶嘴,气得脸都绿了,“一会儿乔总的女儿就要到了,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爬出这乔氏大门的!”


员工们统统都竖起了耳朵,虽然都在假装埋头做事,但这种惊天大瓜,谁会错过呢?

乔漫倒是忘了,今天没看到池软软。

珍妮也劝乔漫,“漫漫,要不算了吧,就算你是乔总的情人,可众所周知,乔总那是出了名的女儿奴,跟池软软斗,你不一定会赢的。”

乔漫嘴角抽搐。

她的声音不大,但死一般寂静的办公室内,珍妮的话让在座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陆妍眼睛都亮了,话里话外都是幸灾乐祸。

“原来你真的被乔总包养了。”

“乔总可都五十多了,乔漫,你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众人也都只是看戏。

不过还是有一些轻蔑细碎的嚼舌根传入耳朵里。

乔漫刚想开口,池软软一身板正的职业装从电梯里出来。

黑白得体的职业装并没有把她整个人框架柱,反而高定裁剪将她的身材衬得成熟中透着知性。

看到池软软,陆妍像是看到胜利了一般。

拉过池软软,“软软姐,公司里新来的实习生冒充您的身份,说自己是乔总的女儿就算了。”

“竟然被人扒出,其实是乔总的地下情人。”

“刚刚还说您的坏话,所有人可都听见了。”

池软软一脸疑惑,“哦?

谁冒充我的身份?”

陆妍得意地往旁边挪开,露出了刚刚被遮挡住的乔漫。

“软软姐,就是她冒充乔总女儿,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乔漫。”

当池软软看到乔漫的脸时。

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久久说不出话来。

乔漫自然不会错过这精彩的一幕,微笑问,“池软软,你说你是乔总的女儿?

那我是谁?”

乔漫的声音将错愕的池软软拉了回来。

即使心中慌乱的情绪难以平复,但池软软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我可没说我是乔总的女儿,都是他们乱传的。”

陆妍蹙眉,不明所以看着池软软。

“我知道了,软软姐,你是不是怕乔漫在乔总面前吹耳边风?”

传言因为司靳渊的关系,乔盛和女儿闹僵过,没准因为这样,乔盛会选择站在情人这一边。

所以池软软才在公司里小心翼翼,如今,都不敢得罪乔漫。

猜到是这样,陆妍更是心疼池软软。

对乔漫的怨恨更多一分。

安慰池软软道,“软软姐,你别怕,我们始终是站在你这边的。”

池软软没有回话。

别人不知道就算了,她难道还不知道乔漫的身份?

可乔漫来公司,司靳渊竟然没有跟自己说?

池软软拍了拍陆妍的肩膀,“我还有事要忙,你们都散了吧。”

“等等。”

乔漫双手环胸,污蔑了她,想一走了之?

陆妍挡在池软软的面前,护着她,“软软姐都放过你了,不跟你计较,你还想怎么样?”

“你们在干什么?

不用工作了?”

司靳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让陆妍脸上的兴奋更加难以掩饰。

她拉住池软软的手臂,“软软姐,司总来给你撑腰了,看她乔漫还怎么神气!”

陆妍首当其冲,把乔漫如何欺负池软软的经过,再添油加醋得加工一遍说给司靳渊听。

司靳渊蹙眉,眼神犀利地审视着乔漫。

乔漫知道,这是他不高兴的表现。

“乔漫,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闹到公司里来!”

乔漫失笑,他该不会以为,自己还在跟他生气,跑来这里引起他的注意吧?

“谁跟你闹?”

司靳渊一副了解她的模样,“找不到我就拿软软出气,乔漫,这些小伎俩玩玩就行了,这里可是公司!”

此话一出,众人一头雾水。

陆妍像是吃了大瓜,乔漫该不会也在勾引司靳渊吧?

两头吃啊?

“赶紧回去,别出来丢人!”

说完,司靳渊立即示意身后的保安,要把乔漫赶出去。

“谁敢?”

乔漫冷眼看着这一切,最后对上司靳渊的黑眸,轻笑,“司靳渊,我要是有你一半的自信就好了。”

司靳渊咬了咬牙关,“你说什么?”

平日里听他话的蠢货,今天怎么有点不一样?

学会顶嘴了?

乔漫的新把戏罢了。

司靳渊正在公司培养自己的势力,他是非常在乎自己在公司的名誉的。

他不能让乔漫这么闹下去。

“愣着干什么?

还不赶快把乔小姐赶出去?!”

两位保安左右为难,这司总的话他不能不听,可这乔漫,一看也不是好惹的。

池软软这时拉了拉司靳渊的衣袖,“阿渊哥哥,要不就算了吧。”

“员工们都看着呢,不想闹得太难看。”

要是再这么僵持下去,恐怕到头来大家都知道乔漫才是乔盛的亲生女儿。

那她岂不是丢大了。

司靳渊看向池软软的眼神中多了份柔软,“你就是太善良,太为别人着想了,不像某些人。”

在场的人都知道司靳渊说的是谁。

陆妍见司靳渊站在自己和池软软这边,更加笃定池软软的身份。

连腰杆儿都挺直了,“还不快滚?

要是我,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众人嘲笑。

司靳渊一个眼神,保安们立即上前,钳住乔漫的双手。

这一场博弈怎么看,都是司靳渊那一方占理。

他们可不能得罪司总。

“你们放开我!”

乔漫挣扎,却难抵两个保安的力气。

偏偏今天爸爸不在公司。

“哟,贵公司这么热闹?”

这声音...乔漫愣住。

抬眸时,正好对上时澈那双狐狸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只是一瞬,又挪开。

上一世池软软的话浮现脑海,时澈和女儿为了救她,在路上出了车祸...她没想到,上一世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的时澈,竟然独自抚养他们的女儿直至成年都未娶。

想到乔漫上辈子欠他的,一瞬间红了眼眶。

“时总,不知道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司靳渊首当其冲,挺直腰杆挡在时澈的面前。

说这句话时,警告的眼神同时也落在乔漫的身上。

时澈直接忽略他,一双桃花眼半眯着,扫视两个保安。

危险的气息环绕,还没等时澈说话,两位保安颤颤巍巍地放开了乔漫。

时澈的无视让司靳渊心生不满,直接下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时澈不紧不慢,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修长的双腿随意展开,姿态慵懒地掀起双眸,语调上扬。

“哦?

赶我出去的后果,你司靳渊一个软饭男,担得起?”


乔漫也是当八卦听听。

想到一会儿还要在会议上做自我介绍,乔漫开始整理草稿。

第一天上班,尽量给同事留个好印象,以后方便相处。

乔漫刚打开电脑,就听见司骁麟小跑进来,双手环抱住池软软的小腿。

奶声奶气道,“妈妈,我好想你啊。”

司骁麟那一声妈妈闹了不小动静,碍于他是乔董事长的外孙加上司靳渊的儿子,没有人敢说什么。

只能在背地里大胆猜测。

“我就说池软软是咱们乔董事长的女儿吧,人家小少爷都叫她妈妈了。”

“看来以后不能得罪她了,我还想要这份工作呢。”

隔壁工位的女生也是好心提醒乔漫,“漫漫你刚来不知道,那个池软软可是我们老板的女儿,以后你见着她,可得小心点。”

乔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是,她是我爸的女儿,那我是谁?

池软软是乔盛女儿的事情瞬间在公司暗地里传了个遍。

乔盛很重视南海湾的项目,特地成立了一个小组,原本小组的成员里已经内定了池软软,但因为乔漫的入职,就把池软软挤掉了。

乔漫当然知道,池软软能有这个机会,也是司靳渊安排的。

在乔漫做完自我介绍之后,组长玲姐示意她坐回位置。

组内成员面面相觑,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乔漫。

隔壁工位的女生还好心劝乔漫,“漫漫,要不,咱放弃这个项目吧,池软软可是乔总的女儿,虽然她没明说,但得罪她...乔氏进来不容易,咱先保住饭碗不是?”

乔漫算是明白了,原来她们都在担心她挤掉池软软的事情啊。

平日里跟池软软走得比较近的女生陆妍,明显不服,直接在会议上对乔漫冷嘲热讽。

“也不知道有些人用了什么颜色交易,把乔总的女儿挤了出来。”

“等着吧,会有你好果子吃的时候。”

玲姐作为组长,象征性制止了陆妍的阴阳怪气。

其实她也是怕乔董事长怪罪下来的,但乔漫又是上头安排进来的。

所以一时间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乔漫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乔总的女儿?”

陆妍嘲讽的眼神对着乔漫上下扫视,“就你?

你该不会还幻想人家司总是你老公吧?”

众人捂嘴失笑。

乔漫没再继续解释。

人就是这样,只相信自己听到看到的。

乔漫刚开始接触这类型的项目,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一埋头忙起来就忘了时间。

下班时,乔漫听见有哭声从司靳渊的办公室里传出来。

仔细听,不是池软软还是谁?

“阿渊哥哥,我竟然被一个实习生给挤掉下来了,这样我还怎么帮你监督那个项目啊?”

“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原来池软软是司靳渊安排在项目里的眼线。

怪不得他拿不到项目之后,这么安静,原来早就留有一手。

乔漫来公司的事情,司靳渊还不知道呢。

上一世,司靳渊拿到了项目,整个过程并没有出现什么幺蛾子,顺利完成。

可这一世有乔漫插手,以她对司靳渊的了解,肯定是中途让池软软在项目里做手脚。

到时候他再提出解决方案,这样他也能顺理成章拿下整个项目的主理人。

可如今偏偏冒出来个实习生。

能一进来就能参与南海湾项目的人,肯定也不简单。

想到这儿,司靳渊难得的给乔漫打去了电话。

乔漫打卡下班到地下车库,“什么事?”

听到乔漫冷淡的语气,司靳渊微微蹙眉。

冷战了一个晚上,他主动给她打电话,对方不应该是开心的吗?

心里划过一瞬间的异样,不过司靳渊并未放在心上。

“我现在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如果你能成功的话,我就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乔漫启动车辆,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笑意,“你说。”

司靳渊把她那一声笑停在了耳朵里,乔漫果然装不了多久,没准现在心里正偷着乐呢。

“南海湾项目你拿不到,那塞一个人进去,你总做得到吧?”

“别告诉我不可以,我不想听,如果你还想我回家的话。”

乔漫失笑。

真的,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出声。

不过,她倒是可以趁这次机会把司靳渊从公司里踢出去。

“我试试吧。”

说完,乔漫就把电话挂了。

听到乔漫答应后,司靳渊也向池软软承诺,“放心吧,乔漫已经答应了,她不可能反悔。”

池软软收回了眼泪,娇滴滴地缩在司靳渊的怀里,语气里全是委屈,“乔漫这么爱你,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司靳渊安抚地摸摸她的后背,嗤笑出声,“就她?

一个蠢货恋爱脑罢了,她的手段以及能力哪里比得上你一根手指头。”

“到时候乔氏一到手,你就是董事长夫人。”

乔漫这边的车还没倒出去,陆妍也从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里出来。

看到乔漫,她自然不放过,连忙拿出手机来对着乔漫的跑车左拍右拍。

还不忘嘲讽,“啧啧啧,乔漫,你开得起限量款的跑车?”

“该不会真的是被老男人包养了吧?”

“我就说嘛,一个新来的实习生,怎么能够直接进到南海湾项目的负责组。”

乔漫摇下车窗,“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然后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只留下陆妍和一肚子的尾气在风中凌乱。

乔漫回到家,佣人小翠便迎了上来,“夫人,小少爷他不愿意上钢琴课,正在里面闹呢。”

把包包递给小翠后,乔漫抬步上楼。

隔着门就听见司骁麟在里面撒泼打滚,“我就是不想弹,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只要他一句话的事儿,我就让你在海城混不下去!”


跟在后面大包小包的,自然还有一身黑白高定职业装的池软软。

她脚踩黑色的高跟鞋,身上背的全是司骁麟的物品,可在她身上,却显得异常稳当。

她对司家像是主人一样熟悉,把司骁麟的书包放下,很自然地打开儿童房门,“先把孩子放下来吧。”

然后才跟乔漫解释,“麟麟发烧了,我和阿渊刚送他去医院,你别太担心,医生说病情稳住了。”

以前乔漫不明白,明明池软软没结婚没小孩,怎么对照顾孩子的事情这么得心应手。

她也很感谢,在司靳渊常年不着家的日子里,池软软对自己一个新手妈妈的帮衬。

原来,她不过是关心自己的儿子罢了。

为了司骁麟能够在物质的条件下成长,池软软还真是费了心思。

她也明白,若是司骁麟跟着她,不仅不能叫司靳渊爸爸,生活水平还大打折扣。

当她乔漫的宝贝儿子,自然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

司骁麟有个毛病,每次生病,都要大人陪着睡觉他才有安全感。

刚沾上床,司骁麟果然嘴里叫着妈妈。

池软软心疼,差点就应声了。

看了眼乔漫,才心狠止住脚步。

见乔漫没动,床上的司骁麟虚弱睁眼,嘴里不停呢喃着软软阿姨。

乔漫看得出来,池软软那副表情,心都要碎了。

司靳渊眼神落在乔漫身上,恨不得把她看透,“乔漫,赶紧过来照顾。”

乔漫反驳,“耳朵不利索就去掏耳屎,你儿子叫的是软软阿姨。”

司骁麟哪里乐意,今天妈妈很久不来接他,他已经很生气了。

他才不要妈妈陪。

他要温柔的软软阿姨陪。

他要让妈妈知道,不及时来接他的后果,今天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妈妈陪的,气死妈妈。

“软软阿姨。”

司骁麟虚弱地呼唤着,顺便也观察乔漫的脸色。

她看到自己病成这样还不能亲自陪,一定会慌张透了。

司骁麟打算惩罚一下乔漫,让她涨涨记性。

可没想到乔漫双手还胸,倚靠在沙发边儿上,看着池软软缓缓坐在司骁麟的床边,脸上无动于衷。

司骁麟更生气了。

猛地干咳了好几声。

直到看到池软软眼里的泪水,他明白,也只有池软软才是真正关心自己。

内心涌上一股暖意,司骁麟握住池软软温暖的手掌,“软软阿姨,你什么时候能当我的妈妈啊?”

乔漫气笑了。

平日里对他的好他记不住,池软软稍微雪中送炭他就感恩戴德。

还好,不是自己亲生的。

不然她不得伤心死。

乔漫开口,“简单啊,让你爸跟我离婚不就行了。”

听到这话,不仅池软软诧异,连司靳渊也带着探究的目光审视乔漫。

池软软的内心窃喜,不过还是装作一脸无辜,“乔小姐,你说什么呢?

我是不会破坏你和阿渊的家庭的。”

越说她越委屈,眼泪含在眼眶里,“我知道麟麟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小孩子的话希望乔小姐不要放心上,也不要因此责怪麟麟,闹得你们母子不合。”

乔漫还没说什么呢,她倒是先倒打一耙,暗示司骁麟,乔漫并不喜欢他和池软软相处。

果然,听到这话的司骁麟极力护着池软软。

“软软阿姨比你好千倍万倍,你要是生气你就冲我来,不要欺负软软阿姨。”

乔漫嘴角抽搐,不知道这两母子在做什么戏。

转头看向司靳渊,“不如,我们就成全他们母子情深?”

乔漫刻意把“母子情深”四个字咬得很重。

司靳渊的眸光中闪过一丝诧异,难道乔漫知道了?

按道理来说并不可能,因为这件事,除了池软软和他自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当年调包的那个人,也早就被司靳渊处理掉了,总不能托梦吧。

司靳渊就当乔漫吃池软软的醋,“胡闹什么!”

“既然儿子想要软软陪,那今晚软软就在家里休息吧。”

正好,司靳渊想要惩罚一下今天乔漫惹的祸。

池软软的脸上透着愉悦,不过很快又让她忍下。

她不能在乔漫面前表露太多。

司靳渊的突然回来,乔漫肯定是走不了的。

因为她知道,按照司靳渊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性子,在没有得到乔氏之前,他是不会轻易离婚的。

但,这对于乔漫来说,并不难。

第二天一早,乔漫照常去公司打卡上班。

陆妍打了杯咖啡,特意路过乔漫的工位,“有些人就是有本事,连时澈那样的公子哥都勾引。”

乔漫不明所以。

昨天的账还没跟她算,今天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乔漫站起身,抢过她手里的咖啡,啪的一声,直接往陆妍的脸上泼去。

“你这张嘴巴是吃了屎吗说话这么臭。”

“上辈子属机关枪的,一见人就到处叭叭叭,小嘴抹了开塞露似的,老往外喷。”

“有多远滚多远,别老想着扒拉我。”

没想到乔漫一个实习生脾气这么硬,陆妍回过神来时,发现周围的同事都在看着自己偷笑。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竟然被乔漫欺负了!

她治不了乔漫,池软软这位董事长千金还治不了了?

陆妍气冲冲地跑到池软软的工位,才发现池软软和司靳渊今天并没有来上班。

原来如此,怪不得乔漫这么嚣张!

她又跑到玲姐的面前哭诉,“组长,你看看乔漫,她一个实习生,竟然敢拿咖啡泼我!”

陆妍连哭卖惨,“我不过好心提醒她几句,她就敢这么对我,再不给她点教训,以后还不得骑在组长您的头上。”

玲姐站起身,看了眼乔漫的位置。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正在低头认真工作。

玲姐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

不过,乔漫她得罪不起。

眼看着玲姐从电脑里打印出一份辞退单。

陆妍眼中露出难以抑制的欣喜,下巴就快要扬到天花板上。

等着吧乔漫,一会儿有你好看的时候。

辞退单打印完成,玲姐交到陆妍的手里,“你去办离职手续吧,赔偿一分不少。”

陆妍眼睛都要吓掉了。

“组长,你是不是搞错了?

该被辞退的不应该是乔漫吗?”

陆妍的声音在整个办公室回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陆妍身上。

玲姐懒得与她多费口舌,只是淡淡道,“这是司总的意思。”

陆妍不可思议,这更加不可能,她和池软软的关系,司靳渊是知道的呀。

一定是乔漫搞的鬼!

昨天时澈这么护着她,一定是她让司靳渊把自己给辞退的。

陆妍怒气冲冲快步到乔漫的工位,咬牙切齿,“乔漫,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你给我等着!”


陆妍扬长而去。

乔漫无奈摇头,踹掉陆妍,池软软好跻身进项目组,这本就是昨晚司靳渊和池软软在家里商量好的。

要不是她起夜,还听不到呢。

让她帮这俩人背锅,乔漫觉得,自己实属有点冤。

陆妍走后,池软软顺理成章进了南海湾的项目组。

一进门,她就看见乔漫也坐在会议室里,顿时感到不可思议。

乔漫也很大方地对上她的视线。

“你,你怎么在这儿?”

不等乔漫回答,玲姐走进来,把工作分配给了各个组员。

“乔漫,你和池软软一组吧,你们一起负责南海湾度假村的宣传规划,三天后我要看到规划书。”

乔漫提出异议,“玲姐,我换人。”

玲姐一头短发,在公司的业务能力一流,就连乔盛也对她赞不绝口,所以才会把南海湾这么重要的项目交到她手里。

她向来公私分明,驳回了乔漫的请求,“漫漫,组内的成员都是经过挑选才进来的,各有其职,项目不是儿戏。”

玲姐这是明晃晃的拒绝。

乔漫没再说什么。

散会后,乔漫直接被司靳渊叫到了办公室。

看到池软软也在场,乔漫不用问,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司靳渊一身黑白西装,整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兴师问罪,“乔漫,你不是说你爸不答应把项目给出来?

你怎么会在项目组?”

乔漫也没打算瞒着他,“哦,他是不答应把项目给你,但我没说他不给我啊。”

“你!”

司靳渊被气到了,原本暗沉的面容顿时升起一股红温。

“你之前还答应帮我想方设法得到项目,你竟然说话不算话?

乔漫,你有没有一点信用?”

乔漫冷冷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要论没有信用,司靳渊可比自己强多了。

结婚三个月时,乔漫刚刚查出怀孕,在去医院产检的路上,司机疲惫驾驶,追尾了前方车辆。

严重到驾驶座上的安全气囊都弹出来了,还好坐在后座上的乔漫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但司机就没这么幸运,全身上下多处骨折。

刚刚怀孕的乔漫害怕极了,在打电话给救护车后,第一时间打给了司靳渊。

当时他问了乔漫的位置,并答应十分钟后赶到。

可乔漫等来了救护车,在医院包扎完,也没等到司靳渊。

再打电话时,已经是池软软接听。

乔漫依旧清楚记得当时池软软气喘吁吁,像是刚刚完成剧烈运动。

而回到家时,司靳渊完全不记得这件事情。

当时乔漫还傻乎乎体谅司靳渊上班辛苦,现在想想,司靳渊或许从一开始爱的就一直是池软软。

乔漫笑出声。

司靳渊不解看着她。

“给你画个大饼玩玩儿,你们该不会真的相信了吧?”

乔漫饶有兴致地观察两人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

觉得心情愉悦。

“人蠢还怪别人,莫名其妙。”

乔漫白了一眼。

池软软脸色都白了,可从来没有人这么骂过她。

但在司靳渊面前,她也不好发挥,只能跺脚,“乔漫,你这么说阿渊,也太过分了!”

乔漫,“不不不,纠正一下,你也有份。”

哐!

司靳渊扫落桌上的咖啡杯,把池软软吓得躲在他身后。

他指着乔漫的鼻子,“乔漫,我劝你不要太过分,如果你不想失去我的话。”

乔漫呆愣住了。

怎么能有人这么厚颜无耻。

看到乔漫似乎说不出话来,司靳渊觉得猜对了。

乔漫就是害怕失去他。

以前也是这样,但凡乔漫做事情不如他意的时候,他就以分手的借口威胁。

可偏偏,乔漫就爱吃这一套。

司靳渊胸有成竹,“要么你让你爸把项目交给我,要么我们就离婚。”

听到离婚两个字,池软软的眼里闪过一丝窃喜,随后又拉了拉司靳渊的衣袖。

“阿渊,你冷静点,乔漫有点大小姐脾气很正常,千万不要影响夫妻感情。”

乔漫懒得看他们两个演。

“离婚?”

有这种好事?

乔漫满眼的不可思议。

司靳渊更加确定了这个可以拿捏住乔漫的行为,“对,要是拿不到项目,我们就离婚。”

乔漫转头就走。

司靳渊和池软软互换了一个眼神,还点点头让池软软放心。

没想到,过了两分钟,乔漫再一次进来。

把离婚协议甩在桌子上,“签吧,我已经签过了。”

离婚还得趁热打铁,要不然一会儿得有人反悔。

司靳渊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吓一吓乔漫,没想到她来真的?

司靳渊看乔漫的眼神里,不解,甚至疑惑。

更多的是气愤。

“你真以为我不会离是吧?”

乔漫挑眉。

“好,我签!”

司靳渊拿过笔,却被池软软拦住,“阿渊,你冷静,乔漫也是在气头上,你...让开!”

司靳渊洋洋洒洒签下自己的名字,“乔漫,到时候你别后悔!”

后悔?

她巴不得放烟花庆祝。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

说完,乔漫踩着高跟鞋离开。

她也没想到让司靳渊签字这么顺利,当晚下班就回到家收拾东西。

一路驾车回到乔家别墅。

“大小姐回来了,乔先生和时小少爷在里面谈公事呢。”

时澈?

乔漫把行李箱递给王妈,自己换了鞋子后,往客厅里走去。

乔盛看到女儿,笑呵呵招手,让乔漫坐在他旁边。

“时总,这是我的女儿,乔漫。”

时澈眼神撇开一边,点点头,“乔小姐,我们是不是在乔氏见过?”

乔漫嘴角抽搐,这是在装不认识自己?

乔漫也配合他演戏,“时少爷记忆力真好。”

虽然和时澈短暂地有过一段恋爱,但当时她在感情方面刚刚开窍,再加上时澈是个浪荡公子,乔漫对他的所有印象,都只有在重生前。

他独自带着女儿来救自己出去,最后落得个车毁人亡的下场。

虽然重生了,乔漫也实在摸不清这个人,到底对自己是喜欢呢,还是只是站在孩子父亲的角度。

爱屋及乌,关心女儿的生母罢了。

时澈这个人,太神秘莫测。

乔盛接过话,“后续我也是打算让我女儿接手南海湾项目,到时候就麻烦时总多多照顾我这个女儿了。”

时澈也很大方,看向乔漫的眼神似笑非笑,“会的,乔小姐看起来很聪明伶俐。”

乔盛和时澈还一直在聊工作,这里没乔漫什么事,她起身朝厨房走去。

今天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肚子在发出严重的抗议。

刚到门口,乔漫就看到餐桌上坐着个女孩儿。

她也发现了乔漫,糯糯开口,“乔阿姨。”

乔漫皱眉,“时可心?”


乔漫被老公送进了监狱。

监舍的电视上播放着司靳渊坐拥海城龙头企业,乔氏集团最大股东的新闻。

他一身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站在人群里,所有的闪光灯都对准他,男人发言,浑厚的嗓音引得人群尖叫。

这嗓音乔漫迷恋了十几年,如今伴着厕所的骚臭和腿上沉重的脚铐,倒也没觉得多悦耳动听。

“乔漫,亲属探监。”

听到亲属两个字,乔漫的第一反应是刚刚上大学的儿子。

应该是他知道了司靳渊的恶行,儿子一定是来接自己回家的!

想到这儿,昏沉几日的乔漫,眼里闪烁起了光芒。

儿子司骁麟是她能出去的全部希望!

“麟麟,你爸为了独吞乔氏集团,诬陷我非法转移公司财产,你有办法救我出去的,对不对?”

乔漫期待地盯着他。

以前是她不懂事,以为司靳渊就是她的避风港。

为了和他在一起,不顾爸爸的反对,不惜与乔家断绝关系,也要和司靳渊结婚。

她把那个男人当做避风港,无条件信任,在婚后便有了司骁麟。

乔父嘴上说着断绝关系,实际也就乔漫一个女儿哪里舍得。

在知道乔漫怀孕后,更是心软地开始把司靳渊带在身边当亲儿子对待。

没想到司靳渊却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早就觊觎乔氏已久。

乔漫依旧清晰记得他当日的嘴角。

势在必得的嘴角上扬,“这是你们乔家欠我的。”

“你爸临死前可是给我下跪要我放过你呢。”

“司靳渊,你不是人!”

司靳渊不再听她说什么,一记狠厉,保安便上前将乔漫摁住,一大沓充份的证据,直接把乔漫送进监狱。

“麟麟,妈就只有你了。”

司骁麟看着对面蓬头垢面的乔漫,冷笑一声,“妈,您还是在里面待着吧。”

唇齿间的嫌弃,乔漫尽收眼底。

十八年前司骁麟出生时,乔漫大出血,最后意识弥留之际也是要医生保小。

从小到大,他的吃穿用度,小到发烧感冒,大到学业教育,哪一件不是过乔漫的手。

如今,竟然嫌弃她坐过牢?

可现实是,也只有司骁麟可以救她出去。

她当乔家大小姐当了三十多年,如今监舍里睡觉和厕所都是在一起的。

她受不了了。

她也知道错了。

她不应该恋爱脑,心疼和扶持凤凰男,害得父亲惨死,自己落得个蹲监狱的下场!

司骁麟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你对我好?

哈哈乔女士,那只是你单方面的以为你为了我好。”

“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要!”

“你知不知道我多憧憬别的小孩儿有炸鸡冰淇淋吃,可以去水上乐园,你呢,永远有上不完的兴趣班和做不完的作业。”

乔漫失语,捏着电话机的右手微微颤抖。

司骁麟颔首,“还好有软软阿姨弥补了我的童年。”

当他提到池软软时,乔漫甚至能看到他眼里的自豪。

怪不得每次司靳渊带孩子出去回来后,司骁麟总会莫名其妙要么发烧拉肚子,要么全身皮肤病。

乔漫不给他吃炸鸡冰淇淋和去水上乐园,是因为他从小的免疫力就比别的孩子差,医生千叮咛万嘱咐。

这些在他的眼里,原来都是所谓的对他不好。

池软软不过带他去几趟游乐园,就把乔漫所有的好全部都抹杀。

“哦对了,你可不是我妈,软软阿姨才是我生物学上的亲生母亲。”

乔漫突然收住了眼泪,不明所以地看向司骁麟。

“你说什么?”

司骁麟从书包里掏出了亲子鉴定甩在她的脸上,薄唇一张一合。

“我爸说了,十八年前在酒店那个夜晚,跟你睡一起的压根儿不是我爸,而是时小公子时澈。”

“你肚子怀的,也是他的女儿时可心,只不过,在我出生时,我被爸爸跟时可心调了包,我才成为你名义上的儿子。”

司骁麟眼里的厌恶尽显,“我和我爸委屈了十八年!

乔氏本应该就是我们家的!”

“忘了告诉你,时澈父女俩为了赶来救你,出车祸,死了,当然了,是我的杰作,开心吗妈妈。”

乔漫一巴掌狠狠拍在玻璃窗上,浓重的腥味涌上喉咙。

她被狱警钳制住双手,任凭乔漫如何哭喊,也挣脱不开。

终于,一口鲜血喷在地上,乔漫的双眼渐渐模糊。

临死前,司骁麟胜利的表情一直在乔漫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一定会让这些伤害她的人,永无翻身之日!

“老爷,大小姐醒了。”

迷迷糊糊中,乔漫似乎听到了乔家佣人王妈的声音。


乔漫嘴角微勾。

时澈简直就是她的嘴替。

司靳渊就算顶着乔氏总裁这个身份,也是得罪不起时澈的。

时家作为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名下的产业数不胜数。

而时澈,作为时家最受宠的小公子,在海城成立分公司,南海湾项目,也是时澈和乔氏的合作。

时澈对商业的灵敏嗅觉,司靳渊就算坐火箭也追赶不上。

对于时澈的羞辱,司靳渊把气撒在保安身上,“你们聋了吗?

是不是不想干了?”

保安胆怯地看了眼沙发上的时澈,脚上像是生了铅,一动不动。

论气场,时澈比司靳渊可怕多了,特别是被他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盯着的时候,能把人拉入黑不见底的深渊。

所有人都无动于衷。

空气凝固般安静。

乔盛这时候从外面回来,一进门,敏锐地嗅到了气氛的不对。

当看到时澈时,笑脸在他脸上开出来,“时总,您过来怎么不跟我提前说一声。”

时澈脸上淡淡的,很明显不给乔盛面子,“刚刚你们司总还要赶我出去呢。”

“哦,那两个保安差点就动手了。”

“乔总,你手下养着这样的人,很难让我把南海湾的项目交给你啊。”

时澈一脸惋惜,起身就要走人。

乔盛冷汗都吓出来了,这南海湾项目可是从上千家公司竞标出来的。

好不容易落到自己身上,这煮熟的鸭子怎么能飞了。

立即表明态度,“司靳渊,赶紧给氏总道歉!

还有你们两个保安,明天不用来了。”

一听司靳渊要道歉,时澈来了兴致,停下脚步,回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对面的司靳渊。

池软软见形势不对,赶紧站出来道歉,“时总,刚刚阿渊也是为了帮我...你算什么东西?”

时澈的目光一厉,身上往日的戏谑早就不复存在。

池软软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措站在一旁。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的目光仿佛一把把冰冷的利剑,全都往司靳渊的身上扎。

司靳渊在乔氏呼风唤雨,什么时候给别人道歉过?

可如果他不道歉,心心念念的南海湾项目就没了。

这个项目是他唯一在乔氏站稳脚跟的机会!

有朝一日他拿到乔氏,一定把今天的屈辱千倍万倍地给时澈还回去!

司靳渊攥紧拳头,严丝合缝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时总,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下次不会了。”

时澈余光瞥了眼乔漫,见她面无表情,也觉得没意思,抬步进了乔盛的办公室。

众人也跟着散了。

司靳渊进了办公室,砰的一声重重摔上门。

要不是今天乔漫跑到公司来胡闹,他今天压根儿就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

“我跟乔漫说了多少次,让她不要来公司,不要来公司,现在她满意了?”

这句话,司靳渊差点是吼出来的。

他不耐烦地扯开领带,摔在地上。

桌上的键盘和水杯被他一扫而空,白色的瓷片落在池软软的脚边,差一点点,就会剐到她的脚腕。

池软软吓坏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司靳渊发这么大的火。

害怕归害怕,但她的脑子还是清醒的。

“时澈能这么及时出现,他和乔漫...”她欲言又止,偷偷看了眼司靳渊呆愣住的表情。

他们都知道乔漫和时澈在大学那段恋情的。

池软软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司靳渊。

不过很快又被他否决。

乔漫对他的爱,他还是有信心的。

今天乔漫闹的这一出,不就是因为自己两个晚上没回家,她待不住了么?

以往她都是这样。

自己只要不理她一两天,乔漫立即满世界找他认错。

想要引起他注意的小手段罢了。

司靳渊一想到五年前乔漫喝醉那个夜晚,嗤之以鼻,“时澈的花心是出了名了,他不可能看得上乔漫这个烂货色。”

池软软还是觉得没这么简单,叮嘱他,“还是小心为好,要不你哄哄她,免得她要是真的跟时澈跑了,我们的计划就落空了。”

司靳渊信誓旦旦,“放心吧,乔漫那个恋爱脑,十头牛都拉不走。”

下班后,乔漫回了趟乔家陪乔盛吃饭。

吃到一半,司骁麟幼儿园老师打来电话,“麟麟妈妈,您还没过来接麟麟回家吗?”

乔漫一看,已经到了放学时间。

她差点忘了。

要是上一世,她早早就在幼儿园门口等着了,就因为司骁麟希望她是最早来接自己的。

就因为这一句话,整整两年,风吹雨打,乔漫也是第一个到幼儿园门口的。

“一会儿阿姨会去接他的,让他等等吧。”

说完,毫不犹疑便挂了电话。

乔盛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女儿的行为,确实和之前不大一样了。

刚才的事情乔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往自己碗里夹了块鲍鱼。

“爸,我要和司靳渊离婚。”

话一出来,乔盛喝汤差点噎到。

他不敢相信,离婚这两个字竟然是从自己的女儿口中说出来。

不过,还有他更加不可置信的。

乔漫,“我还要把司靳渊赶出公司。”

要把司靳渊赶出公司,可不是件儿容易的事。

乔盛给她分析,“现在司靳渊在公司的位置不好动他,再加上突然辞掉他,没有理由。”

“而且宝贝女儿,你要和他离婚,他是有权要分割财产的。”

到时候恐怕整个乔氏也要给出一半。

乔漫笑笑,“这还不简单。”

最近南海湾项目正是缺钱的时候,乔漫要以投资的名义,把卡里现有的数额全部放到项目里。

而乔氏,她的股份本来就不多,让乔盛收回就好了。

她一个没有收入的家庭主妇,能有什么财产分割?

听了乔漫的想法,乔盛的目光多了几分赞许,怀疑道,“你真是我女儿吗?”

几天前还在为司靳渊寻死觅活的,醒来就大变样了。

不过乔盛还是有点担心她,“要是离婚的话,骁麟的抚养权恐怕有点困难。”

那个外孙什么脾性,乔盛一清二楚。

而自己的女儿又是一个好妈妈,争抚养权这件事,恐怕得耗点精力。

没想到乔漫无所谓,“哦,我不要抚养权。”

又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尽心尽力养了这么多年,说没感情那是假的。

可她再心软,不仅对自己不公平,对她的女儿也不公平。

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儿子,到最后的下场,乔漫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吃完饭后,乔漫就打算回司家收拾东西。

这司家,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正好象山的别墅已经装修好了,离公司也近。

到司家时,正好碰见司靳渊带着司骁麟从外面回来。

看着司骁麟额头上贴着的退热贴,看来,他们是刚从医院回来。

司靳渊不满,“你还知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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