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景澜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吉祥不由错了搓手臂,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不知道为何,殿下比平日更冷了些。他瞅了眼面前的大少夫人,最后低下头,摸不着头脑。最近大少夫人行事如此正常,若说殿下并非因此不悦,那是为何?姜桓曦也对此不太满意。姜虞月并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决定好后,将他拉至一旁。“阿曦,这段时日你好好瞧瞧,是否有不同寻常之处。”她并未直白说出,而是委婉道,“是药三分毒,谢家三少常年泡药罐子里,开再多补品怕也无济于事,不如多尝试针灸排解。”姜桓曦愣神了片刻,恍然道:“姐,你的意思是……”“嘘。”她食指堵在唇上,指了指墙壁。“隔墙有耳。”姜桓曦立刻止住了话头。他是年少心性,可不是傻子。前几天刺客的突袭,也让他明白自家姐姐所要表达什么。明了之后,他再次看向谢景澜也不再...
《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景澜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吉祥不由错了搓手臂,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
不知道为何,殿下比平日更冷了些。
他瞅了眼面前的大少夫人,最后低下头,摸不着头脑。
最近大少夫人行事如此正常,若说殿下并非因此不悦,那是为何?
姜桓曦也对此不太满意。
姜虞月并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决定好后,将他拉至一旁。
“阿曦,这段时日你好好瞧瞧,是否有不同寻常之处。”她并未直白说出,而是委婉道,“是药三分毒,谢家三少常年泡药罐子里,开再多补品怕也无济于事,不如多尝试针灸排解。”
姜桓曦愣神了片刻,恍然道:“姐,你的意思是……”
“嘘。”她食指堵在唇上,指了指墙壁。
“隔墙有耳。”
姜桓曦立刻止住了话头。
他是年少心性,可不是傻子。
前几天刺客的突袭,也让他明白自家姐姐所要表达什么。
明了之后,他再次看向谢景澜也不再没好脸色,反而陡增几分同情。
谢景澜:“……”
身后侍候的吉祥不禁又抖上三抖。
不知这又怎了?
院子的归属决定了,吉祥推着谢景澜的轮椅去他们的那一间,虽说平日里这位主子也是少言寡语,但这一路上却是如死寂一般让他心中难安。
虽说不明白其中的关窍,但吉祥能确定的是殿下的心情一定很糟糕。
“殿下,想吃些什么?”
吉祥安顿好之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要不我去小厨房给殿下熬些好下口的清粥?吃了也好喝药。”
“随意。”
谢景澜闭目养神,倒是叫人看不出喜怒,吉祥见状也只能偷偷叹了口气,去厨房琢磨吃食去了。
但吉祥费尽心思做了好几样清粥小菜,谢景澜却没吃下几口,看着自家殿下如此模样,吉祥是真有些头疼。
而姜虞月那边倒是清闲多了,久违泡了个热水澡,把身上收拾干净了之后,便和小柳一起在这避暑山庄里边瞎逛。
不得不说这避暑山庄的景致确实不错,姜虞月难得放松一下,却在小道上碰到了端着饭菜的吉祥。
“吉祥?”
看着吉祥满脸愁容,姜虞月眉头一跳,该不会谢景澜又出事了吧?
“你这是怎么了?”
见是姜虞月,吉祥有些犹豫起来。
他不知殿下是否因大少奶奶之故才心情不虞,可他也想不到法子,也只好如实道来。
“回大少奶奶的话,三少爷吃不下饭,我换着花样做了不少菜式,都没动上几口。”
吉祥说着深深叹息,“三少爷身子本来就弱,如此该如何是好啊……”
他是真替自家主子担忧。
毕竟谢景澜喜怒不形于色,只能揣摩,根本不知这毒发深浅,就怕万一真出事了怎么办?
他的话让姜虞月心中一紧,没想到这谢景澜的身体居然虚到了这种程度?
若是连饭都吃不下,那情况可就真有些严重了。
虽然担虑,但她仍只是让小柳去一趟,交待姜桓曦多照看。
到了半夜,姜虞月翻来覆去还是想着这件事,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她也没有办法好好的给谢景澜调养一下,且因为姜桓曦的缘故,她也不太好接近谢景澜。
她陡然从床榻上坐起来,往外唤了声小柳。
“小姐唤奴婢何事?”
姜虞月道:“今夜你去传讯,阿曦那边可回了什么话?”
小柳想了想,“曦少爷只应下,此外就无其他了。”
姜虞月撑着下巴,这话说了跟没说没差。
想到今日谢景澜那苍白的神色,她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梗在心头。
他那副做派,搞得像是她照料不周似的,可一路上她哪点没顾及他了?
就算她想……咳,到底后面也收敛了。
谢景澜凭甚一直甩着个脸子?
被姜桓曦一路念叨多了,姜虞月此刻竟也生出了些不爽的苗头。
前世吃的憋屈气够多了,现在她也不打算纠结,干脆亲眼去瞧瞧,免得一晚睡不好。
说动身就动身,姜虞月掀开被子起床。
为了不惊动姜桓曦,她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法子,那就是直接偷摸潜入谢景澜的院子。
夜已深,姜虞月避过吉祥身影,却没想过还有暗卫眼线。
值守的暗卫看着姜虞月偷偷潜入不由得有些犹豫,这谢家大少奶奶应该不会对主子做什么……吧?
姜虞月轻功不错,潜入倒还算得上顺利,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谢景澜的房间,他的呼吸声虽有些微弱,但也算得上匀称。
借着透进来的月光,姜虞月环视了一圈房间,吉祥做的清粥还用炭火煨着,不过明显没吃过几口。
看来谢景澜的病是真不轻。
姜虞月可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伸手搭上他的脉搏正欲给他瞧一瞧,却没想到反手就被翻身坐起的对方迅速扣住了手腕。
“嘶。”
她不由痛呼出声。
谢景澜这劲大得,还真不像病入膏肓的人。
“你?”
看清来者的面庞后,谢景澜紧绷的神情稍稍缓和了几分,但并未松开手,
“原来是大嫂。”他面上显露几分冷然讥诮,“我不过一介废人,大嫂不会还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什么非分之想?”
行动被撞破,姜虞月表现极为坦然,“我是听吉祥说三少爷连饭都吃不下去,过来看看情况到底如何罢了,不过现如今看三少爷的力气如此之大,应当是我多虑了。”
闻言谢景澜眉心动了动,松开了手,
“大嫂还这么关心我的死活做什么?不是早就已经打算换人,连孩子的后爹都物色好了?”
“换人?”
陡然提起这个话题,姜虞月顿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盯着他看了半晌,她唇畔绽开揶揄的笑意,“我何时说了要换人了?若是你能行的话我何必大费周章地去找别人?但如果你真不行……那我也没办法了。”
说到这里,姜虞月弯下腰去,毫不遮掩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着。
“所以……你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如此肆无忌惮的挑衅让谢景澜一怔,但他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姜虞月心中暗暗嘀咕,瞧谢景澜的样子如此淡然,那方面应当是没问题的吧?
若真是一个废人,被人如此戳痛处,饶是脾气再好也必然早就跳脚了。
“你不必用话激我。”他漠然扯了扯唇,“激将法对我无用。”
姜虞月见他不接招,摊开手,把提来食盒放在桌上,将她熬的一碗小粥取了出来。
“听说你吃不下饭,便熬了些养胃的粥过来,不过手艺估计没吉祥好。”
“不必了。”
谢景澜拒绝得干脆利落,撇开了脸,似不愿多看她一眼。
“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像话,大嫂还是回去吧。”
“怎么,你是真怕我趁人之危?”
姜虞月弯唇一笑,眸光潋滟勾人。
这个想法吉祥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一下,若是被主子知道了,恐怕她真得曝尸荒野了。
都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得褒姒一笑,如今姜虞月好似那周幽王,但这“褒姒”……脸上却是没什么笑意。
眼看着吉祥怀里都抱不下了姜虞月还在挑选,谢景澜眉头拧出一丝不悦,肃声道,
“差不多得了,再买下去整条街都要被你买空了。”
“这才哪到哪?”
姜虞月倒是乐此不疲,“不过这水镇的商铺确实是比不上京城,这些个玉佩的成色都要差上许多,不过也能勉强将就着戴。”
“……”
待到入夜,姜虞月和吉祥两人这才怀抱着一堆物件回了宅子。
看着今日姜虞月强行买的这一大堆衣裳首饰,吉祥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询问着谢景澜的意见,
“殿下,这些东西……”
“她既花钱买了,那便用着。”
谢景澜依旧是保持着那不咸不淡的态度,吉祥也瞧不出来他对此到底是怎么个想法,便将东西都先收起来了。
夜深了,谢景澜想着原先住在京城之时姜虞月便是三天两头的翻到他这院子里来,这次新住的宅子他们距离如此之近,料想姜虞月今日必定又会故技重施。
“灯先留着。”
看着吉祥进来熄灯,谢景澜则是叫住了。
他吉祥一顿,心中也是了然,便很是知趣的退下了。
可在院墙的另一边,逛了半天的姜虞月却是梳洗完毕早早的就准备睡下了。
“小柳,明日早些叫我。”
“好嘞小姐!”
……
谢景澜斜倚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就等着姜虞月上门,却不曾想这一等便是等到了半夜,隔壁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暗卫早就看到姜虞月那边熄灯了,瞧着都这么晚了自家殿下房里的烛火还亮着,竟有些心疼起了殿下。
暗卫月影实在是看不下谢景澜继续熬着了,忙去知会了一声吉祥,
“这隔壁那位早就睡下了,今日怕是不会过来了,可殿下还没歇息,你是不是过去提醒一声比较好?”
听得这话,吉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敢去?此事本就没挑明,若是我去明说岂不是要下殿下的面子?你想说你自己去便是,可别拖上我!”
主子态度模糊,本是抗拒,但这段时间下来,瞧着也不像那么回事。
吉祥补充了一句,“主子的事,没有命令就不要插手,做好本职工作。”
月影被驳也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只得讪讪一笑,转而心疼起了空等的殿下。
这谢家大少奶奶不是常爱翻墙吗?怎么偏偏今日不来了呢?
第二日。
吉祥进屋去为谢景澜梳洗,不难觉察到这屋内的低气压。
“姜虞月在何处?”
谢景澜张口便是问起了姜虞月的下落,吉祥赶忙答道,“回殿下,她今日一大早便出去了。”
出去了?
谢景澜眉头蹙起,前些日子姜虞月一日三餐都巴巴的要来同他一起,这刚到个新地方便迫不及待地抛下他自个出去了?
竟连声招呼都不打?
眼看着谢景澜的脸越来越冷,吉祥赶忙说起了从暗卫那里得知的最新情报。
“殿下,方才月影来报,说是又有一队人跟上咱们了,看他们的身法应当和之前的刺客是同一批,想来又是谢云齐派来的了。”
“是吗。”
一说起此人,谢景澜神色淡了些,“如若那些人敢动,便让月影解决掉,免得让一些阴沟里的老鼠到处膈应人。”
就在此刻,房门被人叩响。
谢景澜从思绪中抽离,清淡的眸子掠过面前女子,抿唇不语。
吉祥领着郎中走近,不巧碰见这一幕,面上又惊又怒。
为了不时之需,将姜虞月暂时安置在了偏院的客房。
不过短短一柱香时间,她便转醒,苍白之色全无,那粉腮盈唇,看架势是像、像……
先前分明就是装晕!
吉祥面色涨红,不着痕迹遮掩了谢景澜身子。
“少爷,大夫为您开了药方,服药后得静养调息。”
他特意强调静养二字,只差没直言赶人了。
姜虞月瞥了眼吉祥,压了压唇角,“是我叨扰了三弟,既是醒了便不劳烦大夫,这就离开。”
所言所行,皆是坦荡。
说完,她起身绕过谢景澜离开。
纤弱素裹的身姿,迎着门风而行,仿若三月折柳,尤为脆弱易碎。
吉祥眼睁睁看着她离去,又怀疑是否错怪了她。
这般刚丧夫沉浸苦痛的新妇,怎会行如此龌蹉之举?
谢景澜眸光平静,在她即将踏出门槛时,出声制止。
“大嫂忧思甚重晕厥,不可轻视,若是错失治疗,恐追悔莫及。”
姜虞月身形一顿,回头望他。
此时郎中也紧接着开口:“三少爷所言极是,且让老夫替大少夫人诊断一二,也好安心。”
姜虞月没遗漏那郎中额角的涔涔冷汗,看出背后有人指使。
那背后的目的,显而易见。
如若她这么走了便罢了,可谢景澜偏不让她走。
姜虞月干脆回头,让郎中诊脉。
吉祥推着谢景澜走出去,不宜共室。
郎中紧皱着眉,反复诊了多次,也是同一结果。
——并未有孕。
姜虞月心中有数,面上未显,故作忧虑道,“大夫,我这心病可能医治?”
心病自是不能医,郎中草草开了几副养身的方子,便提着药箱告退了。
小柳打了热水回来,正巧碰见郎中出来。
“小姐,您的身体……”
姜虞月打断她后续的话,“无妨,还有更重要的事。”
听她说完,小柳神色惊疑不定,看向姜虞月目光满是心疼。
外人皆羡小姐高嫁,可谁知这其中苦楚。
这谢家,当真是深藏不露的豺狼虎穴。
……
正厅。
谢老夫人瞥见郎中回来,眉眼倦怠一扫而空,立刻问道:“情况如何?”
谁料,郎中扑咚一声跪倒在地。
“ 大少夫人她……并未有孕。”
此言一出,谢老夫人眉头蹙紧。
本就寂静的厅内,此刻更是消沉。
不知是谁端起了茶盏,清脆的撞击声,打破了僵局。
当目光齐聚,谢鸢掩唇轻抿了口茶水,轻声嘀咕,“如今大嫂嫁来不过半月,大夫诊不出喜脉不也正常?说不准过些时日便不同了呢?”
在她心中,始终不认为大哥就这般英年早逝。
谢家也根本没必要如此沉寂。
谢大夫人坐在她身侧,帮衬道:“母亲,鸢儿她年少不知事胡乱发话,但却也在理,太过心切也拿不准信儿。”
谢老夫人眉目舒展,也知是这个理。
若不是传讯突然,也不至于乱了阵脚。
“罢了,那便过段时日再说。”
主位的谢老夫人发了话,众人也从消沉中回过味儿来,到底还有一丝期盼。
而人群中,谢进博心思热络起来,目光有意无意望向某处。
-
转眼间,夜深人静。
为了掩人耳目,谢进博特意绕了远路,从旁的别院经过。
鬼鬼祟祟的身影,躲不过在门口守夜的吉祥。
他一瞧,便晓得那身影是谢二少爷。
这深更半夜,谢二少爷为何会出没自家少爷别院?
而且,这要去的方向,瞧着像是……
吉祥提着烛火,赶忙回神敲了敲房门。
“少爷,二少爷方才经过院子,往北侧过去了。”
房中寂静无声。
若非里头烛光不曾熄灭,只以为是已歇息了。
正当吉祥纠结着开口时,里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如夜风寒凉。
“不必理会。”
只道一句,便再无声息。
吉祥意会,不自觉望向北侧,心中只能感叹自求多福罢。
在此期间,谢进博已摸着黑到了北边的院门。
他看着偌大的院子,眼中不掩嫉妒。
谢云齐自小便处处压他一头,只可惜气运耗尽,早早就撒手人寰。
谢进博暗自得意,现下睡了他谢云齐的女人,这院子、子嗣……迟早都是属于他的!
正当他溜进院子,透过厢房的纸窗,去幻想里面衣衫不整的女子时……
忽然,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谢进博兀地被泼冷水,冷得他浑身颤栗。
“谁?!”
不等他再反应过来,面前的门倏地被打开,将他拉入暗处。
接下来,是被布袋蒙着头,一顿劈头盖脸的拳脚殴打。
“哎哟,别、别碰那里——”
话音戛然而止。
谢进博捂着被狠狠碾压过的下半身,神情痛到僵住。
但殴打并未因此而停止,直到他疼到晕厥为止。
看着昏过去的谢进博,小柳揍得气喘吁吁仍不解气,“小姐,就这么轻饶了这个混账东西吗?”
与小柳不同,姜虞月淡定地瞥了眼地面。
“当然不仅如此。”
这只是开头罢了。
她利落地剥掉谢进博的衣裳,边指挥着小柳,“将麻绳拿来,将他捆住。”
小柳依命照做,忽然后知后觉过来。
“小、小姐,您看了这外男的身子,这这……”她瞪大了双目,语无伦次。
姜虞月浑不在意,单手拎起昏死的谢进博,还掂了掂。
“看了便看了,这与那街上待宰的猪有何区别?哦,倒是有点,这看得着实有些倒胃口,不如烤全猪香。”
小柳:“!!!”
她实在不敢想象,这话竟出自自家小姐之口。
不等她再震惊,姜虞月已经拎着人走出了出去,轻跃上墙,出了院外。
在暗处,一道视线目睹这幕,惊得几乎掉下眼珠子。
吉祥心里风暴了一阵,默默收回视线,回了西院。
意料之外的是,卧房竟还点着灯。
思忖了一秒,他还是决定汇报一声。
“少爷,大少夫人她……提着二少爷出去了。”
“赢钱的时候老夫人没想着这是我姐姐给的本钱,要给她分一杯羹,如今输了银子便想起我姐姐来了,就要把赌债算到她的头上?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说完这话姜桓曦又看向了谢进博,双手环臂,对此根本不买账。
“至于你说的这笔钱要我出,首先这赌债和我姐姐没有任何关系,和我更没有关系,况且如今我尚未成家,家里的财政大权乃是掌握在爹娘手中。“
“若是想要钱,二少爷便去亲自登门找我爹娘开口要去吧,也不知这事若是闹大了传扬出去,外人会怎么评议谢家家风我就不能保证了。”
被姜桓曦直勾勾地从上打量到下,谢进博只觉胯下一紧。
“你你你你……你怎么说话的?!”
姜桓曦跟这个软蛋没话说,啧了一声,以表不屑。
而谢进博面如菜色,气得直冒虚汗。
想到自己是因找姜虞月而不举,现在他面对她族亲,只感到某种相同的压迫。
“混账!”
谢老夫人看了眼谢进博这没出息的样,心里怄气,更气的是从姜家人手里要不到钱了。
此刻也不顾那所谓礼仪规矩,她砸了拐杖,直破口大骂道:“想来你们姜家人都是如此心肠硬的,亲家遭难竟然袖手旁观不肯相助!我谢家也真真是倒霉了,竟然娶了姜虞月这个丧门星回来!”
一说便越说越激动,想起她那不见尸首的宝贝孙儿谢云齐,竟还哭喊了起来,
“可怜我家齐儿被你们姜家那个命硬的克死,现如今又罔顾人伦和个野种在外厮混,家中大事一概不理,真真是要害得我们谢家家破人亡啊!”
谢老夫人这哭喊声中还带着几分恨意,恨那姜虞月竟然将她的嫁妆藏得如此之好,他们想要偷都不知去哪里偷!
辛辛苦苦在家中寻了几个月都没找见,姜虞月到底把银子都藏在哪里去了!
姜桓曦冷冷睨她一眼,“那便借老夫人吉言了,若是我姐姐能有如此神通克死你们一大家子,也是你们谢家的造化!”
丢下这么句话之后姜桓曦转身便要走,发誓这辈子定然再也不踏入这晦气的地方。
只是他要走,谢家人却也慌了。
对谢进博而言,姜家可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星!
“等等——”
谢进博拔腿上前,欲将姜桓曦拦住。
可姜桓曦不是吃素的,更不是谢进博这样的酒囊饭袋所能碰瓷的。
只见姜桓曦伸手一把抓住了谢进博的膀子,膝盖朝着他的肩膀处奋力的一顶,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谢进博顿时哀嚎倒地。
“啊啊啊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要断了!”
众人看着姜桓曦这举动不由得一惊,谢老夫人慌忙怒斥,
“你竟敢在我谢家打人?!”
“是谢进博想阻我回家,妄图抢我钱财在先。”
姜桓曦如丢破布般将谢进博甩下,“我只是来替我姐姐送信的,信既送到了便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道理,若是还有谁敢来拦我,那就尽管试试吧。”
有了谢进博这一前车之鉴,自然没再有人敢上前放肆,好歹这本就是他们谢家理亏,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桓曦走出了大门。
眼见着姜桓曦竟就这样走了,谢进博此刻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扑到谢老夫人身前跪下,
“祖母!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若是再拿不出来那笔钱的话,赌坊里的那些人就要来打断我的腿了啊!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打死吧祖母!我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啊!”
说着这话忙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张药方,虽是吉祥给的,但她也是去找外头郎中证实过的。
“奴婢虽不如小姐那般精通医术,但大多药材还是认得的,奴婢看过了,这方子上的药材都是好东西,必然不会有错,不信您看!”
姜虞月草草扫了一眼这药方子,确实如同小柳所说的那般是对伤口恢复有益无害的好方子,可是……
可是她确实不愿喝药。
姜虞月生于医术世家,姜父姜母将她养得极为精细,从小到大基本没生过什么病更没受过几次伤,喝药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如今突然这么大一碗苦药让她喝,姜虞月自然是不肯的。
平日里看着谢景澜大碗大碗的喝着药她还没觉得有什么,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她自己头上了,姜虞月这才意识到喝下这么一大碗药有多难,只能想方设法地推脱,
“……太烫了,先放一放吧。”
小柳用汤匙舀起一勺,“不烫不烫,小姐快喝吧,这药就是要热热的喝下去才好呢!若是冷了,药性就下去了!”
可姜虞月就是铁了心的想要逃避,立刻又找了其他借口,
“我这会刚醒有些饿,先吃些东西再喝吧。”
谢景澜在一旁倒是看得明白,这姜虞月翻来覆去找了这么多借口,不就是不想喝药吗?
“莫非大嫂怕苦?”
谢景澜不着痕迹勾了唇,往日都是姜虞月来调侃他喝药,不成想姜虞月竟是个说的比唱得好听的绣花枕头,一轮到自己喝药便蔫了?
被说中了心事,姜虞月如被踩着尾巴的猫,“谁说的,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怕苦!只是……只是这药……”
后续的话,怎么也憋不出说辞。
见状,谢景澜伸手从小柳手上拿过药碗,“给我吧。”
小柳神情惊疑不定,“三少爷,您是……”
吉祥刚走进来便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了起来。
该不会殿下是想要自己把药含在嘴里再……
姜虞月警惕看他,心里却不自觉小九九。
难道关系要进展了?
然而事实证明是他们都多想了。
只见谢景澜骨节分明的长指端着药碗,另一只手则是直接捏住了姜虞月的腮帮子。
姜虞月:??!
没待她反应过来,那手便大力迫使她将嘴张开,而后便是直接将药从她嘴里灌了进去。
姜虞月虽奋力挣扎但药还是被喝进去了大半,被子上都被洒得到处都是,再加之谢景澜灌得实在太猛,姜虞月被呛得连连咳嗽。
见着挣扎不开,姜虞月情急之下便张口猛地咬住了谢景澜的手。
“唔……”
她粉白的唇紧抿着,白皙的俏脸因苦涩拧成一团,泛着水光的眸紧紧瞪着他。
谢景澜神色微动,但灌药的动作没停,直到姜虞月将药喝进了才松了手。
“……!”
一旁的吉祥和小柳都是看傻了眼,谁也没想到谢景澜喂药的方法竟是如此的狂放,小柳虽有些心疼自家小姐被如此对待,但这似乎是唯一让她乖乖喝药的方法了。
小柳在心中默默地向姜虞月赔了个不是。
而吉祥更多的则是注意着自家殿下的手,一圈乌青的牙印在谢景澜修长如玉的手上着实是显得有些突兀,仔细一瞧,竟还隐隐渗了些鲜血出来。
这姜虞月下口也着实是太狠了点吧。
“若是下次还不肯老实喝药,那我就继续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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