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完结版小说官途天骄by苏一鸣向婉儿

完结版小说官途天骄by苏一鸣向婉儿

最帅的帅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淋浴间中传来哗哗的水声,向婉儿仰起头,任由热水把自己全身打湿,团团雾气以向婉儿为圆心,缓缓向四周扩散。向婉儿那向来隐藏在略显土气、肥大衣物中的好身材,就这么暴漏在空气中。这绝对是可以让男人血脉喷张,甚至鼻血横流的好身材,但奈何房间中别说男人了,连一只雄性生物都没有。此时的向婉儿是痛苦的,也是迷茫的。久在体制中,她很清楚姐夫高鹏举的话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走仕途的漂亮女人有很多,但只有两种,一种是背影足够深厚,深厚到让人也只敢远远看看,绝不敢动歪心思。另一种要么选择依附某个强势的男人,要么就只能沦为被人摆弄的女人。这世界永远不是普通人想的那么明亮,黑暗无处不在,只是你没亲眼见过而已。现在姐夫、姐姐倒台,向婉儿没了唯一的依靠,所以她现在就...

主角:苏一鸣向婉儿   更新:2025-01-07 19:0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一鸣向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官途天骄by苏一鸣向婉儿》,由网络作家“最帅的帅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淋浴间中传来哗哗的水声,向婉儿仰起头,任由热水把自己全身打湿,团团雾气以向婉儿为圆心,缓缓向四周扩散。向婉儿那向来隐藏在略显土气、肥大衣物中的好身材,就这么暴漏在空气中。这绝对是可以让男人血脉喷张,甚至鼻血横流的好身材,但奈何房间中别说男人了,连一只雄性生物都没有。此时的向婉儿是痛苦的,也是迷茫的。久在体制中,她很清楚姐夫高鹏举的话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走仕途的漂亮女人有很多,但只有两种,一种是背影足够深厚,深厚到让人也只敢远远看看,绝不敢动歪心思。另一种要么选择依附某个强势的男人,要么就只能沦为被人摆弄的女人。这世界永远不是普通人想的那么明亮,黑暗无处不在,只是你没亲眼见过而已。现在姐夫、姐姐倒台,向婉儿没了唯一的依靠,所以她现在就...

《完结版小说官途天骄by苏一鸣向婉儿》精彩片段


淋浴间中传来哗哗的水声,向婉儿仰起头,任由热水把自己全身打湿,团团雾气以向婉儿为圆心,缓缓向四周扩散。

向婉儿那向来隐藏在略显土气、肥大衣物中的好身材,就这么暴漏在空气中。

这绝对是可以让男人血脉喷张,甚至鼻血横流的好身材,但奈何房间中别说男人了,连一只雄性生物都没有。

此时的向婉儿是痛苦的,也是迷茫的。

久在体制中,她很清楚姐夫高鹏举的话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

走仕途的漂亮女人有很多,但只有两种,一种是背影足够深厚,深厚到让人也只敢远远看看,绝不敢动歪心思。

另一种要么选择依附某个强势的男人,要么就只能沦为被人摆弄的女人。

这世界永远不是普通人想的那么明亮,黑暗无处不在,只是你没亲眼见过而已。

现在姐夫、姐姐倒台,向婉儿没了唯一的依靠,所以她现在就两条路,第一就是按照高鹏举的话,去找苏一鸣,用自己这绝世容颜把他牢牢拴住。

第二随波逐流,很快成为那些窥视她老男人的女人。

两个选择向婉儿都不想选,她一直把苏一鸣当晚辈看,此时她还清晰的记得,初见苏一鸣的情景。

那是高梓淇第一次带苏一鸣回家,当时的苏一鸣还是个青涩而有些害羞的大男孩,来到家里很是拘束,手足无措。

初看自己,眼神中闪过惊艳之色,但很快他就低下头,不敢在看自己。

但向婉儿却很清楚,这么长时间了,苏一鸣看她的眼神很干净,也很清澈,并没有其他男人眼神中难掩的贪婪。

苏一鸣这是真正把自己当成长辈看,当成他的小姨,可自己这个当小姨的,却要主动去勾引他,甚至要主动献身。

想到这向婉儿感到格外的羞耻,她不想这么做。

向婉儿来到镜子前,伸出手把镜子上的雾气一点点擦干净,镜子中出现了自己的影子。

看着自己那能让其他女人羡慕到疯狂的好身材,向婉儿脑海中出现了幻觉,苏一鸣出现在她身后,伸出健壮而有力的双臂,把她用力抱紧。

用力之大,让向婉儿感到一丝窒息的感觉,同时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白皙的脸庞升起一抹诱人的红霞。

向婉儿很快用力摇头,苏一鸣的身影消失不见,但向婉儿的呼吸却依旧有些急促。

这个晚上苏一鸣睡得很香,前途有了,不在迷茫,心里的那口恶气也出了,他的人生宛如一条全新的帆船,迎着初生的太阳,快速前行。

可这个晚上向婉儿却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早上醒来,她猛然掀开被子,下一秒向婉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怎么会做这样如此不知廉耻的梦?

此时向婉儿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幸好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飞快的起身,从抽屉中找出自己贴身的衣物冲进了卫生间。

周日的党校很是安静,一百多位领导早早的就出门了,去拜访自己的老领导、老同事。

苏一鸣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党校的宿舍中,左右看看,没看到父母的身影,拿起手机一看,上边有一条微信。

“儿子,我跟你妈先回去了,你好好工作,这次我跟你妈来带了五万块钱,本来……你拿着吧,你一个人在省城用钱的地方多。

别惦记我跟你妈,我们会照顾好自己,过年了记得回来过年,爸爸!”

看到这苏一鸣感觉心里酸酸的,父母这辈子过得很苦,也很不如意,参加工作没多久,赶上下岗潮。

两个人没太高的文化,也没什么技术,只能靠起早贪黑的卖早点为生,然后自己出生,老两口子又靠卖早点把自己供大。

自己已经长大了,可父母还是在干老本行,凌晨三点多就要起来,赶到早点铺做早点,等待着食客的上门。

这生意太辛苦了,苏一鸣想让父母享享福,可钱那?

就靠自己的那点薪水,养活自己完全没问题,可想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完全不够。

领导两个字突然浮现在苏一鸣脑海中。

苏一鸣赶紧用力的摇头,把刚才的想法狠狠捏碎,这想法太危险了,自己这辈子只能想这一次,绝不可能有第二次。

钱的事,看来得以后想办法了,总之得尽快解决,不能让自己父母在继续起早贪黑的卖早点了。

想到这苏一鸣起床洗漱,其他领导都没在,苏一鸣今天也没什么事,索性从包里拿出一本医书看了起来。

苏一鸣手中的书是一本古籍,每年他都会收到几本,苏一鸣很清楚,都是爷爷给自己寄来的。

他西医已经大成,但博大精深的中医,却也只能算是刚入门。

这也是为什么苏一鸣明明聪明无比,但高考却只考了个很普通的医科大学的原因。

他终究是个人,精力有限,要学西医,也要学中医,两个学科都是博大精深,能精通一门,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但苏一鸣的爷爷却要求他两门都要精通,还要融会贯通,这就太难为人了,但苏一鸣还是按照爷爷给他指的这条路走。

从现在来看,走这条路并没有错,如果错了的话,苏一鸣现在也不可能是省保健委员会的一名新晋保健员了。

一看起书来,苏一鸣瞬间进入忘我的状态,手机响个不停他竟然都没听到。

一直到中午,苏一鸣感到腹中饥饿,这才从医学的海洋中上岸,他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一查,竟然是小姨向婉儿打来的。

苏一鸣拨了回去,电话一接听,苏一鸣就道:“小姨有什么事吗?”

向婉儿此时却感觉很紧张,她看看庄严肃穆的党校大门,呼出一口气道:“一鸣我在党校门前,我找你有点事,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苏一鸣不由一皱眉,向婉儿找自己,肯定是因为高鹏举、向雪娇以及高梓淇,苏一鸣不想在跟他们有任何关系。

可这电话是向婉儿打来的,在那个冰冷的家,也只有向婉儿能让他感到温暖。

苏一鸣呼出一口气道:“小姨你稍等,我这就出来。”


组织部的几位同志看得满头雾水,搞不懂高鹏举这是怎么了,不过现在也没空搭理他们。

苏一鸣的考核得尽快完成,这小子可是在党校,负责一百多个领导的身体健康保健工作,真要是苏一鸣是隐藏得极深的敌特分子,那么多领导的安全可就难以保证了。

当然组织部的几位同志,也不大相信苏一鸣会是隐藏得极深的敌特人员,保健委员会可都开了先例了,先让苏一鸣工作,在进行一系列的考核、调研,这是绝无仅有的。

就冲这,苏一鸣也是个值得信任的好同志,不过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并且要尽快完成。

于是几位组织部的同志敲敲门,不多时又带着苏一鸣的父母去了不远处一个安静的包房。

这是对苏一鸣的考核、调研,他本人在场不合乎程序规定。

不过几位组织部的同志也是暗暗心惊,苏一鸣这小子绝对是个狠人啊,吃个饭不但带着自己父母,还有两位厅长,一位副省长作陪,放眼整个江北省,有几个人有这么大的面子的?

父母被带出去问话苏一鸣到是不担心,例行公事而已,不过父母出去了,有些话苏一鸣到也能说了。

就见苏一鸣给自己倒了三杯白酒,他端起来一杯道:“三位领导,我酒量很一般,但今天这事我得多谢三位领导,这三杯我先干为敬。”

说到这苏一鸣连干三杯白酒,一张脸顷刻间胀得通红,目光也有些迷离,还真是酒量不怎么好。

雷天成有些心疼自己这珍藏好多年的茅台,这么好的酒,苏一鸣这兔崽子不一口口抿着喝,牛饮似的连干三杯,暴殄天物啊。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苏一鸣就跟雷立军三个人的秘书把话挑明了,三位领导,三把刀,苏一鸣不知道能不能借来。

但结果是好的,借来了,所以苏一鸣要有所表示。

眼前这三位,都是万年的狐狸,跟他们聊聊斋,那是耍小聪明,更是自取其辱,索性就坦荡一些好了。

苏一鸣呼出一口酒气道:“我也知道借三位领导的势,来帮我解决我这点破事,太不合乎规矩,也太没分寸,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说到这苏一鸣不由握紧了拳头。

苏一鸣继续道:“但我还是做了,三位领导怎么罚我,我认。”

葛立军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姜一飞还是老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却亲自给苏一鸣夹了一块红烧肉到他碗里道:“我亲手做的,你年轻,多吃几块。”

姜一飞本就是个话极少的人,甚至开会都不愿意发言,更不喜欢研究室的人给他写那些长篇大论的发言稿。

今天能对苏一鸣说这么多字,绝对是破天荒了,但这也代表了他的态度,他并不怪罪苏一鸣借自己的势。

雷天成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苏一鸣,随即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还吧嗒几下嘴,随即满脸享受之色。

最后雷天成用教育的口吻道:“这可是百年茅台,要这么喝,知道吗?看你喝那三杯酒,老子心疼得很啊。”

雷天成跟姜一飞一个态度。

葛立军笑道:“年轻人做事冲动,不想后果,也正常,你小子要是做什么事都能想得极为周到,那就成怪物了,你还年轻,还需要多历练,以后也要多学学看人的本事,那女孩不好。”

葛立军这也算是表态了,有些晕的苏一鸣则是长出一口气。

说实话,就在刚才他一颗心还悬着,三位领导确实借了他势,但借两位厅长,以及副省长的势去解决他这点破事,绝对是杀鸡用牛刀了,传出去,对三位领导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苏一鸣担心,这是一锤子买卖,三位领导把刀借给他,算是还了自己给他们治了隐疾、顽疾的人情,以后便尘归尘路归路了。

少了这三个靠山,在官场上可不好走啊。

但幸好,三位领导并没怪罪他。

这也正常,葛立军三个人都是万年的狐狸,精明的很,就冲苏一鸣治好困扰他们少说十几年,多则二十多年的隐疾,便看出这小子潜力无限。

他们这些毛病可都去保健局看过,但那么多医疗圣手却都拿不出有效的治疗方案来。

可到了苏一鸣这,不到一个礼拜,不敢说痊愈了,但却让他们的症状得到了极大的好转。

这说明什么?

说明苏一鸣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子,医术已经远超保健局那些医疗圣手了,这太吓人了,而且苏一鸣太年轻了。

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以后进中央保健委员会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到那时候苏一鸣可是给中央首长服务的保健员,甚至可能成为中央首长的贴身保健医。

苏一鸣真要是能走到这一步,在国内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所以苏一鸣这个潜力股,他们不但要投资,还要加大投资。

要苏一鸣就是个废物,谁会管他?

最后苏一鸣怎么回的党校,他自己都不知道,实在是喝得太多了。

另一边高家气氛格外的压抑,高鹏举黑着脸背着手在客厅来回转圈。

向雪娇也没了往昔的傲气,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高梓淇更惨,跟陈汉青互殴,她也没落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高鹏举突然停下脚步道:“跟苏一鸣的关系绝不能断了,他进的是省保健局,是省部级领导身边的保健医,攀上他这个高枝,我们高家还有你们向家在省城,在江北省,谁敢小瞧我们?”

向雪娇看了一眼女儿,叹口气道:“可淇淇都这样了,去找苏一鸣,他能要?”

高鹏举很是不客气的道:“她就是个臭女人了,指望她?拉倒吧。”

这就是高鹏辉,哪怕亲生女儿,在没了利用价值后,也是直呼臭女人。

高梓淇急道:“爸你怎么说话那?”

高鹏举怒吼道:“你给我滚回你房间去,要不是你这个臭女人,咱家会跟苏一鸣闹翻?赶紧滚。”

高梓淇哭着跑回了房间。

向雪娇也不哭了,皱着眉头道:“女儿指望不上,那指望谁把苏一鸣捆在咱们两家身上?”


陈荣发话音一落,一个很是爽朗的声音在后边传来:“哎呦,这是出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柴文轩、陈荣发等人立刻下意识一侧头,下一秒全都一愣。

葛立军背着手面带笑容的出现在他们身后,柴文轩赶紧过去伸出手道:“葛副省长您怎么来了?”

这话一出,陈荣发、陈汉青、向雪娇、高鹏举、高梓淇立刻是倒吸一口凉气。

柴文轩不过是个副部级,而葛立军却是妥妥的正部级,还是江北省常务副省长,省里妥妥的三号人物,据说今年还能往前更进一步,也就意味着葛立军将会担任省长一职,正儿八经的封疆大吏。

杜振傲这个小局长今天算是开眼了,先是两位厅长,随即市委书记,现在好,副省长都到位了。

葛立军也没什么架子,笑着指指站着的苏一鸣道:“沾苏一鸣这小子的光,蹭老雷的好酒,吃老姜做的红烧肉,哈哈,没想到还有热闹看,我今天算是来着了。”

跟在葛立军身后的丁伟康对着苏一鸣眨眨眼,示意他要的东西拿来了。

苏一鸣轻轻点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葛立军的话,一下就让柴文轩愣在当场,飞快的侧头看向苏一鸣,并且是满脸震惊之色。

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

两位厅长作陪不说,副省长都来了,在自己的认识人中,好像省里没这号人物啊?难道是京城来的?

想到这柴文轩心惊不已。

这次学习班柴文轩要是去了的话,大概也就能知道为什么苏一鸣能有这面子,不但两位厅长到了,连副省长也来了。

但奈何柴文轩要接待中央的调研组,实在是分身无术,跟组织报备、请假后,也就没去。

陈荣发则是瞬间瞪圆了双眼,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子跟副省长都这么熟?他什么来头?

陈汉青则是感觉自己腿有点软,刚感觉有市委书记给他撑腰,他感觉自己又行了。

可眨眼之间,苏一鸣身边又站了一位副省长,还是常务副省长,省委的三号人物,更要命的人家,今年就可能成为省委的二号人物。

柴文轩一下就不够看了,这要是苏一鸣想找自己的麻烦,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别说自己的了,连自己老子也要倒霉啊。

高鹏举再次发出“呃”的一声,随即又晕了过去,刚还想着明天去上班,往王水生这群家伙给他端茶倒水。

谁想美梦还没做多大功夫,苏一鸣就弄来个副省长,这下自己还有活路?

向雪娇抱着高鹏举慌得不想,当着各位领导的面,也不敢大喊大叫,焦急的求助刚才救治自己丈夫的几个人。

但这几个人却全当没看见,还往旁边挪了几步,跟她拉开距离。

傻子这会都知道向雪娇这女人把他前女婿得罪得死死的,她那前女婿还是个狠人,跟两位厅长吃饭不算完,还把副省长叫来了。

这样的人,谁得罪得起?

向雪娇也慌了,拼命的挤出讨好而谄媚的笑容看向苏一鸣,希望他能说句话,让其他人搭把手。

高梓淇则是更现实,竟然迈步进去了,跑到了苏一鸣身边,更是满脸谄媚笑容的拉住苏一鸣的手娇滴滴的道:“鸣鸣你别生气了,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知道了,你打我吧,你骂我也行,只要你原谅我。”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上都是无比厌恶的表情。

还真是什么样的人培养出什么样的孩子,现实得让人感到恶心。

陈汉青则是无比的窝火,想发作吧,但却又不敢。

苏一鸣一把甩开自己的手呵斥道;“滚,你让我感到恶心。”

话音一落,苏一鸣伸出手,丁伟康递过去一个笔记本,苏一鸣赶紧道:“丁秘书麻烦您了。”

丁伟康微微一笑,摇摇头,示意没事。

苏一鸣打开笔记本,点了两下,随即把屏幕对准陈荣发,电脑上播放着一段视频。

视频左上角有日期,视频中陈汉青搂着高梓淇的腰进了酒店的一个房间。

苏一鸣大声道:“陈局长,我想请问您是怎么教育孩子的?领导子女就能勾引有夫之妇吗?还不止一次,我跟高梓淇离婚是六天前,大家看看日期,半年多前。”

陈荣发额头上的冷汗顷刻间就落了下来,他儿子要是普通人还没事,可偏偏不是啊,这事麻烦大了。

苏一鸣继续道:“这只是其中一个,电脑送给你,陈局长回家好好看看,你儿子带我前妻去了多少次吧。”

话音一落,苏一鸣直接把笔记本摔到陈荣发怀里。

柴文轩皱着眉头,很是不悦的道:“荣发同志,你教育孩子确实很失败,好了,我公务在身,不便久留,葛副省长、雷厅长、姜厅长我先走一步。”

柴文轩说完,还对苏一鸣点下头,随即迈步就走。

陈荣发脸白得跟死人似的,他追在后边急道;“柴书记您听我解释啊。”

可柴文轩根本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上了电梯离开。

走廊里边的无比的安静,都是混官场的,虽然柴文轩没说什么重话,但谁都看得出来,陈荣发完了。

杜振傲冷冷的看了一眼向雪娇道:“向雪娇明天你也去资料室报道吧,我感觉你这身体也不适合继续目前的工作了,你也是老同志,我会尽快帮你办个病退,以后就在家看孩子吧!”

杜振傲说完,赶紧跟几位领导打了个招呼,然后迈步就走,卫生口的人那还会留下,紧随其后,不大会走得一干二净。

高梓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包房中出来的,一出来就发现自己父亲瘫坐在地上双眼无声的道:“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向雪娇跟个泼妇似的一边哭嚎,一边用力拍打着地面,嘴里还喊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苏一鸣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高梓淇突然发现失魂落魄的陈汉青,她突然疯了似的扑过去,一把抓得陈汉青脸上出现皮肉翻卷的五道血口子。

高梓淇无比怨毒的道:“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不会跟我家鸣鸣离婚的,我不离婚,今天坐在里边陪厅长、省长吃饭的就是我,是我!”

陈汉青也没惯着高梓淇,倆人很快扭打成一团。

就在这时,几个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看看高鹏举很是诧异的道:“老高你这是知道你女婿进了省保健委员会,一高兴喝高了?”

心如死灰的高鹏举听到这话,瞬间蹦起来,一把抓住这人的手急道:“你说什么?”

这人笑道:“别那么激动啊,恭喜啊,你女婿苏一鸣进了省保健委员会,他父母在里边吧?我们去他家找他父母谈话,扑了个空,好不容易知道他父母在这,这不,饭都没吃就赶紧过来了。”

高鹏举听到这,先是一愣,随即“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伤心,跟死了亲妈似的。


“我们离婚吧!”

电话中高梓淇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

苏一鸣拿着手机,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如遭雷击。

苏一鸣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为什么?”

高梓淇的声音陡然提高几分,讥讽道:“苏一鸣你怎么有脸问我为什么?公务员考试你没通过,省第一人民医院嫌你学历低,也没要你,你说你这样废物能给我什么?”

苏一鸣自嘲一笑道:“确实,我这样的人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今天是苏一鸣的人生至暗时刻,公考笔试成绩全省第一,面试虽不敢说出类拔萃,在一干考生中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但也是可圈可点的。

苏一鸣自认能得到省卫生厅人事科普通科员的职位,但现实却给了他残酷一击。

有背影,没背景的他,最终还是被某个关系户给顶了下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紧接着省第一人民医院也给他打了个电话,只有本科学历的苏一鸣,倒在了一干博士生的面前。

紧接着妻子高梓淇打来电话,苏一鸣天真的以为能从妻子这得到关怀与安慰。

可妻子的第一句话便是冷冰冰的离婚二字!

此时苏一鸣感觉自己的人生就是个笑话。

曾经江北医科大学的天之骄子,如今沦落到连个体面工作都找不到的地步,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可笑的吗?

曾经的海誓山盟,终究抵不过现实的冷酷。

现实社会要比苏一鸣想象中的残酷百倍、万倍。

苏一鸣看看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感觉格外的刺眼。

他引以为傲的纯洁爱情,终究还是在世俗洪流的冲刷下被玷污,然后枯萎,最终随风飘零,消失在茫茫人海。

苏一鸣想哭,但眼泪却干涸了,他怎么也哭不出来。

迷茫,痛苦,不知何去何从充斥了他整颗心。

这就是失败者的滋味吗?

高梓淇尖锐而愤怒的声音响起:“苏一鸣你在听我说话吗?”

苏一鸣呼出一口气道:“你说。”

高梓淇寒声道:“今天晚上是我母亲生日,地点我发给你,你提前过来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你记得早点来,我不想让家里的亲戚朋友看到你,签了就赶紧走。”

曾经那个视他为珍宝的女孩,现在却视他为避之不及的垃圾。

苏一鸣轻轻点下头道:“我知道了。”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如同发疯的公牛一般狠狠的撞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吓得不少女人尖叫出来。

法拉利的前脸撞得惨不忍睹,车门打开,一个火红色的倩影有些晃悠的走出来。

灰霾的天空下,女孩火红色的皮衣,让整个世界多了一抹耀眼的红色,夺目而亮眼。

女孩二十多岁的年纪,眉目如画,她的出现让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她美得像迷失在人间的天使。

一双及膝的磨砂黑色长靴上是两截白皙得宛如象牙的美腿,顷刻间吸引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

女孩似乎察觉到了周围男人贪婪的目光,伸出一只手把皮衣拉紧,让不少男人失望的叹口气。

苏一鸣看了看女孩,发现女孩脸颊泛红,呼吸稍稍有些急促,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水。

在普通人看来,这都是正常现象,出了这样的车祸,惊吓下有这样的反应在正常不过。

但苏一鸣却察觉出了不对劲,他走过去,女孩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语气很是急促,还有些不耐烦。

苏一鸣轻声道:“不想有事,就坐下别乱动,等救护车过来。”

女孩一愣,诧异的看了苏一鸣一眼,随即很是不耐烦的道:“你是不是有病?不是说你,是我旁边过来一个男的,我什么事都没有,他让我坐下别乱动,等救护车!”

女孩迈步走到旁边继续道:“这样的臭男人我见多了,变着花样的搭讪,本姑娘我能吃他们这一套?切!”

苏一鸣无奈的叹口气道:“你在这样下去,我数到三你就得倒下!”

一句话换来女孩无比嫌弃、鄙夷的目光。

女孩丢给苏一鸣一个厌恶的白眼,继续来回踱步跟朋友叽叽喳喳的说话。

苏一鸣再次叹口气道:“1、2、3!”

当苏一鸣数到三的时,女孩突然瞪圆了双眼,嘴张得大大的,手机落在地上,随即女孩倒在地上。

周围的路人都傻眼了,这也太神了吧,说数到三倒,还真就倒下了?

苏一鸣叹口气,摇摇头很是无奈的道:“怎么就不听话那?”

说到这苏一鸣左右看看,根本就见不到救护车的影子。

苏一鸣直接道:“我是医生,过来几个女同志帮我把她围住,别让其他人看到里边的情况。”

很快十多个年龄不同的女人把女孩跟苏一鸣团团围住。

女孩倒在地上,嘴张得大大的,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此时她就像是离开水的鱼,不管怎么拼命呼吸,就是吸不进一口气。

女孩满脸濒死的惊恐表情。

苏一鸣蹲下来道:“别紧张,你会没事的,放松。”

说到这苏一鸣把女孩的皮衣打开,露出里边白色的衬衣。

但苏一鸣接下来的举动,让女孩好看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里边充斥着无与伦比的愤怒与恐惧。

苏一鸣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撕开了她的衬衣,随即把贴身的衣服推了上去。

苏一鸣呼吸有些急促,但还是很快冷静下来,从包里掏出一根水性笔,用力掰断,他猛然举着一截断笔狠狠刺向女孩的胸膛。

断笔刺进女孩的胸膛,女孩疼得发出一声哎呀,她很惊讶的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可刚才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风景很好,但苏一鸣不是小人,他飞快的脱下外套罩在女孩的身上。

苏一鸣呼出一口气道:“你这是迟发性气胸,如果你刚才听我的安静的坐着,不来回走动,应该是能坚持到医院的,可你不听话。”

女孩震惊的看着苏一鸣道:“你叫什么?”

苏一鸣苦笑道:“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下来了,以后开车慢点,再见。”

仍下这句话苏一鸣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在人群诧异的目光下离开,救护车也在这时赶到了。

当医生看到这女孩胸膛上那根断笔后,竟然忍不住惊呼道:“神技啊,断笔放气,这不只存在于理论中吗?真有人在现实中用出来了?姑娘那位大神在那?”

女孩懵了,这么厉害的吗?

女孩的手无意中摸到苏一鸣衣服中的一张纸,她拿出来打开一看。

下一秒女孩笑道:“苏一鸣?公考成绩可以啊,全省第一!”


三十多号医学大佬,一个个目瞪口呆,感觉自己耳朵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可是省保健委员会保健员的考核,有资格参加考核的全都是医学各个领域中有突出成绩的大牛。

医学博大精深,别说精通医学整门学科了,就算是精通其中某一种学科都需要几十年的时间,这还是天赋好的。

这么一来,也就导致能在医学某个领域上取得突出成绩的人,年纪少说也得四十五六岁,甚至年纪更大。

这也是为什么普通人看病都愿意找年纪大的医生看的原因,年纪越大也就意味着临场经验更丰富,手术技术更老练。

一群在各自领域取得很大成就的丹顶鹤中,现在混进来一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丹顶鹤群还怎么淡定?

苏一鸣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被一群丹顶鹤盯着看,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刚问苏一鸣那句话的男子皱着眉头道:“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年纪来参加考核?小伙子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苏一鸣也很无奈,这事他还真没办法解释。

一个不悦的声音响起:“江北省保健委员会综合处的工作能力真是差到了极致,怎么能出现这么大的差错?让他来参加考核,这不是乱弹琴吗?这不是对领导的身体健康极度不负责吗?”

保健委员会设综合处、保健一处、保健二处、预防处、财务处。

综合处每隔五年要向省组织部上交一份保健员预选名单,省组织部先对名单上的人进行档案考核。

随即会派出工作组到这个人的所在城市进行走访调查,确认其可信度、对党的忠诚度,这才会通知他来参加最后的技术考核。

当然五年一提交也不绝对,如果有保健员因为身体或者个人原因无法继续工作,综合处会立刻向组织部提交预选人员名单。

总之保健委员会在职的保健员是要满编的,这地方一个萝卜一个坑,少一个都不行。

其他人则是面面相觑,在场这些人在各自的医院也都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但这又怎么样?

到了省保健委员会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敢当面指责综合处工作能力差的,除了刚说话那位,还真一个都没有。

不过说话的这位还真有资格,华夏器官移植第一人——谭金宝,隶属北协和!

并且谭金宝是保健二处,也称老干部健康保健处点名要的,肩负着退休省部级老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

原因很简单,很多老干部器官出现功能衰竭,需要进行器官移植手术,现有的保健员手术技术不达标,这就要从外招进来一个。

于是保健二处的处长亲自去了一趟协和,先是三顾茅庐,在加上求爷爷告奶奶的,总算是请动了谭金宝。

这也是谭金宝敢当面指责综合处工作能力差的原因,不管把谭金宝放在哪儿,都是一尊大神。

谭金宝背着手走了出来,五十多岁的年纪,可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面白无须,不怒自威,眉宇间满是自信。

谭金宝扫了一眼苏一鸣,语气不善的道:“年轻人我不管你走了谁的关系,请你现在离开,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可出不得半分差错,真要是出了,这责任别说你了,就算是你身后那位也承担不起!”

苏一鸣尴尬得不行,走也不是,不走还不是。

作为一名医学生,苏一鸣自然是知道谭金宝的,谭大牛在国内外的医疗刊物上不知道发表了多少篇学术性极高的医疗论文,苏一鸣都一一拜读过,今天算是见到活的了。

苏一鸣倒是想跟对方好好结交一翻,但奈何谭大牛对他敌意很大。

就在苏一鸣为难的时候,门开了,张亚新在一干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看到张亚新,哪怕是谭金宝也立刻恭恭敬敬的道:“张老师好。”

可见张亚新在医学界的地位了。

张亚新笑着点头,态度很是和蔼,随即看了一眼苏一鸣,下一秒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张亚新不说话,其他人也都不敢说话,谁都知道,放在古代张亚新绝对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御医,京城的大领导怕林正涛的身体出什么问题,这才把张亚新从中央保健委员会调到了这。

张亚新跟个老顽童似的突然笑了,随即笑道:“是我让他来的。”

一句话差点把谭金宝给活活噎死,他刚才还想当着张亚新的面,让他严查出苏一鸣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背后的关系户是谁,并且必须严惩,这是对领导身体健康严重不负责任的重大问题。

谁想张亚新上来就承认自己是那个关系户,这……

谭金宝一张脸憋得通红,很是服气的道:“张老师您别开玩笑,不是我瞧不起他,您看看他这个年纪,在我们医院撑死也了就是个实习生,他有什么资格跟我们一块参加考核?”

张亚新笑道:“会断笔放气,够不够资格?”

简单一句话,三十多号医学大牛先是倒吸一口凉气,随即跟看鬼似的看向苏一鸣,满脸大白天撞鬼的惊悚表情。

断笔放气这不是只存在于理论中的医学神技吗?

这小子会?

不能吧?

张亚新笑道:“不信我让人带你们去看看病人,不过那位是林书记的孙女,脾气可不好,到时候她揪你们胡子我可不敢管!”

苏一鸣满脸震惊之色,他到是猜到昨天自己救那女孩身份不凡,但却没想到那位是省委书记的孙女。

谭金宝看了一眼苏一鸣,满脸不服气,梗着脖子道:“张老师您的话我们自然是信的,他会断笔放气确实是个很优秀的小伙子,但光凭一个断笔放气,就能胜任省部级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吗?”

张亚新笑着点点头,随即看向苏一鸣道:“小苏啊,考核现在就算是开始了,你谭老师对你的医疗技术水平很是质疑啊,所以你的考核,就是让你谭老师承认你的医疗技术水平可以担负起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

张亚新说完突然又道:“你谭老师可是咱们华夏器官移植第一人,最擅长的就是器官移植中难度最高的肺移植,我看你们就在肺移植上进行一下友好的交流吧!”

其他人很懵,明显苏一鸣跟张亚新关系不浅,不然张亚新也不会走关系,让苏一鸣来进行考核。

既然是有关系,怎么给苏一鸣出这么个大难题?

他这个年纪,还肺移植?估计连个阑尾切除术都没主刀过。

谭金宝一愣,随即道:“张老师这不是让我欺负年轻人吗?换一个!”

谭金宝是个要脸的,不想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上欺负苏一鸣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

但奈何张亚新是个不要脸的,直接道:“就这个了,不换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