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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完结文

林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姐姐林尔相认的第七天,我们去出入境管理局更换护照。指纹按下去之前,姐姐拉了我一下。“你要想清楚了,一旦按下去,你就是林尔了,陈鸢的一切都将于你无关。”“嗯。”我轻声答她,然后义无反顾的按下指纹。只有变成林尔,只有让陈鸢消失,才能彻底离开贺锦年。-我和林尔是双胞胎,但从不知道彼此。在我们婴儿时期,就被不同的家庭领养,后来她的养父母更是带着她去了国外。七天前,我们在马尔代夫旅游时碰到,惊讶于彼此的相似。她告诉我,她的了绝症,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可她舍不得年迈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我看着手机里,林嫣然发来的床照,突然说。“林尔,我们互换身份吧,让我成为你,替你照顾爸妈。”林尔愣了一下,伸手拥住我,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她在我耳边...

主角:林尔陈鸢   更新:2025-01-08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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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尔陈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姐姐林尔相认的第七天,我们去出入境管理局更换护照。指纹按下去之前,姐姐拉了我一下。“你要想清楚了,一旦按下去,你就是林尔了,陈鸢的一切都将于你无关。”“嗯。”我轻声答她,然后义无反顾的按下指纹。只有变成林尔,只有让陈鸢消失,才能彻底离开贺锦年。-我和林尔是双胞胎,但从不知道彼此。在我们婴儿时期,就被不同的家庭领养,后来她的养父母更是带着她去了国外。七天前,我们在马尔代夫旅游时碰到,惊讶于彼此的相似。她告诉我,她的了绝症,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可她舍不得年迈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我看着手机里,林嫣然发来的床照,突然说。“林尔,我们互换身份吧,让我成为你,替你照顾爸妈。”林尔愣了一下,伸手拥住我,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她在我耳边...

《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和姐姐林尔相认的第七天,我们去出入境管理局更换护照。
指纹按下去之前,姐姐拉了我一下。
“你要想清楚了,一旦按下去,你就是林尔了,陈鸢的一切都将于你无关。”
“嗯。”我轻声答她,然后义无反顾的按下指纹。
只有变成林尔,只有让陈鸢消失,才能彻底离开贺锦年。
-
我和林尔是双胞胎,但从不知道彼此。
在我们婴儿时期,就被不同的家庭领养,后来她的养父母更是带着她去了国外。
七天前,我们在马尔代夫旅游时碰到,惊讶于彼此的相似。
她告诉我,她的了绝症,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
可她舍不得年迈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而我看着手机里,林嫣然发来的床照,突然说。
“林尔,我们互换身份吧,让我成为你,替你照顾爸妈。”
林尔愣了一下,伸手拥住我,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在我耳边轻声安慰,“陈鸢,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成为你,让他付出代价。”
林尔视角:
成为陈鸢的第三天,我回到了我和她出生的城市。
刚到出口,就看到了那个男人,他比照片里还要好看一点。
原本冷峻的眉眼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像是融化了,贺锦年抢上前几步接过我的行李箱。
“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不想我?”他的屈起拇指刮过我的鼻头,像是惩罚更像是宠溺。
我拉过他的手,和他并肩走着。
“阿锦,我想离开剧团了。”
我注意到身侧的男人一瞬的僵硬,“怎么了,你不是很爱话剧?”
“嗯,以前很爱,现在不爱了。”
“和林嫣然在剧团里争累了,既然团长更看好她,我就退出好了。”
男人的神情带上了难得的严肃,他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出些许端倪。
半晌,我轻笑,“况且你不是也更想我回归家庭,不要花那么多时间在演戏上?”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像是松了口气般将我拥入怀里。
“你说的对老婆,那个劳什子的剧团不去也罢,等我们生一对可爱的宝宝,让什么林嫣然,李嫣然的羡慕死。”
我在心底冷笑,刚要说话,他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铃声是理查德的梦中的婚礼。
我的眉头皱了皱。
贺锦年慌乱的按掉电话看向我时,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掩耳盗铃。
我却像是没发现他的窘迫,随意的问,“阿锦,怎么换了这个铃声。”
“老婆,我特意换来纪念我们结婚周年的。”
十二月的天气,他头上急出了汗。
我在心里冷嗤,多拙劣的借口,要是站在这里的是她,心大概已经被戳成了筛子。
“不回拨过去问问吗?别耽误了正经事。”
“不了,骚扰电话而已。”
他牵起我的手,走向车子。
电话虽未明着接听,一路上他却明显的心不在焉,手机握在手里,时不时的就看上一眼消息。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男人三心二意的这么明显,她是要多好的演技才能装作视而不见。
车子刚在家门口停稳,贺锦年就急着回公司。
“老婆,我最近在和张总做个大项目,等我忙过这阵子,一定好好补偿你。”
“对了,老婆,医生怎么说?

没事吧?”

他像是才想起我的身体。

“医生……”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车子的急刹打断。

是林嫣然,她踉跄的从车前站起来。

贺锦年急忙拉开车门去看她,“你怎么样?

没事吧?”

林嫣然露出忍痛的表情,“好像是崴到脚了,没什么大事,你和陈老师先走吧,不用管我的。”

我这时才从车上走下来,看了俩人的互动,“阿锦,要不你去送林小姐检查一下吧,她既然伤到了脚,应该也不太方便一个人就医。”

贺锦年感激的冲我笑了笑,“好,我这就去。

老婆,你先回家吧,不用等我。”

我随意的挥挥手,目送这对狗男女离开。

快了,医生说最多还有半个月。

我将陈鸢的东西一点点收拾好,珠宝,衣服,包包,相册,文字凡是带了一点陈鸢痕迹的东西都被我慢慢的,悄无声息的处理掉。

贺锦年因为我的放纵,越发频繁的和林嫣然腻在一起,他第一次发觉不对,是在我刚烧掉卧室里的巨幅结婚照以后。

“老婆,我们的结婚照怎么被拿下来了?”

他神情凝重,语气里满是疑惑。

“相框有点旧了,我送去重新装裱一下。”

我随意的撒着慌。

“是送去装裱了呀,那就好。”

他松了口气,下意识的忽视了,刚发现照片不见时的心如擂鼓。

“老婆,我好爱你呀,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个七年对吧。”

他搂着我,急切地想要确认什么。

“阿锦,”我转身直视他,“我爱你如你爱我一样。”

结婚纪念日这天早上,说好要陪我去做妆造的贺锦年接了个电话后,就借口公司有事,急匆匆要离开。

临走前他说,“老婆,等我回来接你,很快的。”

我拉下他轻抚我发丝的手,帮他整了整领带,“阿锦,再见呀。”

我对他说。

许是我看他的这一眼太过深情,以至于贺锦年坐进车里后,心里冒出了一丝不安。

“没事的,阿鸢什么都不知道,我瞒的很好的。”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车刚离开别墅区,我就开车去了机场。

太恶心了,我怕再多看一眼这男人虚伪的面容,就会吐出来。

点开微信,最新一条信息是林嫣然发的,陈鸢,连你们的周年纪念日,他都忍不住要和我滚床单,老婆做成你这样,可真是失败。

我截了图,和刚刚收到的新的视频一起存进了云盘的文件夹。

林耳,要结束了,最后一次,我想再滑一次雪。

在飞机起飞的最后一刻,我打开了贺锦年的微信,将那个云盘上,命名为贺锦年的文件夹里的内容全部打包,发了出去。

一同发出的,还有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她第一次给我看这个文件夹的内容时,满脸是泪。

她说,“姐姐,他明明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

“明明我那么努力才坐上剧团首席的位置,明明莫导那部戏的主角是我的。”

“你知道他是怎么和团长说的吗?

他说,你们剧团百分之八十的投资都来自我,别说林嫣然是个花瓶,就算他连花瓶都不是,我想让她坐首席,她就能做首席。”

“可姐姐,我是他的老婆呀,他说过不会背叛我,不会让我受一丁点委屈的。”

“姐姐,你知道吗?

在他眼里我大概是最好骗的傻子。”

“明明剧团里,他和林嫣然的事都闹的人尽皆知了,可他偏偏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他用剧团的运营经费威胁他们一起演戏骗我,让我成了整个剧团的笑话。”

“姐姐,你说他凭什么呢?

哪怕他爱上了别人,哪怕他和我离婚,也好过把我当傻子一样,成为他和林嫣然爱情里的小丑。”

“姐姐,我不要他了,再也不要了,可他凭什么可以仗着我的喜欢,这么欺负我呢?

我不甘心。”

那天晚上,我对她说,“小鸢,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成为你,让他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我就办理了出院,刚到楼下,贺锦年的车就到了。

他殷勤的扶我上车,动作间,从衬衫领口露出的吻痕红的刺眼。

许是我的目光停留的太久,他下意识地低头查看,然后脸色瞬间不自然起来。

他装作不在意的挠了那个位置一下,然后说,“今年真奇怪,都十二月了还有蚊子,给我身上咬了好几个包。”

他的借口蹩脚到我差点笑出声。

我唇角带着笑,看着他,不出声。

他不自然的转过头,从后排抓了个抱枕垫在我的腰后。

“阿锦,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别的女人了。”

他的动作一顿,刹那的慌乱过后,脸上瞬间带上了委屈的表情。

“阿鸢,我怎么可能!

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怎么可能还会有别人?”

他急红了眼眶。

“老婆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不负责任,在外面乱搞的男人,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发誓的,要是我有一天背叛了你,就让我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我伸手,制止了男人。

“如果你出轨了,就让你永远失去陈鸢,永远活在愧疚里。”

我一字一顿的对他说。

贺锦年的脸白了,他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一遍遍安慰自己瞒的很好,陈鸢不可能发现端倪。

这时候,助理刚好发了D乐园的合同过来,贺锦年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

献宝似的把手机凑到我面前,“老婆,你不是喜欢D乐园吗?

我包下来了,咱们结婚纪念那天我们去那里庆祝。”

“对了,我还专门找人定制了烟花,我们就像王子和公主一样,站在城堡里,看那漫天烟火为我们绽放好不好。”

男人深情地说。

我的手轻轻抚上男人的脸,“好,阿锦,我和你一样期待那天。”


番外我叫贺锦年。

爱上阿鸢那年我只有19岁,她是我们话剧社的女主角,像只白天鹅。

社团里有好多男生都想追他,我是最用心也是最有毅力的那一个,于是,大学毕业那年,我成功抱得美人归。

曾经我以为我会像婚礼誓词承诺的那样,一生一世,对她矢志不渝。

那时的我满心满眼都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做出背叛她的事。

其实和林嫣然在一起是一场意外。

只是后来我才知道,这场意外是她的蓄谋已久。

老套的故事,我喝多了酒,醒来后发现和她滚在了一起。

起先,我充满了负罪感,觉得自己脏透了,我怕极了阿鸢会嫌弃我,离开我。

可阿鸢没发现,她甚至因为我那段时间的神思恍惚而更加在意我,花更多的心思在我身上。

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我突然就冒出了那个可耻的念头。

如果阿鸢不知道,如果我能一直瞒着她,扮演好她的好丈夫的角色,那么养个林嫣然也未尝不可。

毕竟林嫣然太懂得如何在床上取悦我了。

后来,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我们越做越过分。

我把林嫣然带到人前,帮她进了阿鸢的剧团,帮她抢了阿鸢的位置。

我以为我演的很好,我的阿鸢永远也不会发现。

偶尔,从林嫣然那里回来,面对阿鸢时,我也会心虚。

不过,我很快就会说服自己,我甚至想过,就算哪天她发现了,只要我和林嫣然断干净,阿鸢那么爱我,一定会原谅我的。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阿鸢竟然会用自己的死亡来报复我的不忠。

她甚至连道歉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就那样抛下我,再也不要我了。

亲眼看到白布盖在她身上那天,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我错的这么离谱,原来我这么爱她。

原来人真的可以因为后悔呕出血来。

是的,我后悔了,可我的阿鸢呀,她再也不会给我机会,听我的忏悔了。

我错了,错的离谱,我那个怕痛,娇气的小姑娘,在那些被我欺骗的日子里该有多痛呀。

痛到她甘愿瞒下自己的病,痛到她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也不给我,痛到连一点念想都不肯留给我。

我的阿鸢,她在最后的日子里,处理掉了家里她所有的痕迹,一件衣服,一张照片都没有留给我。

这个狠心的姑娘,她怎么就,怎么就可以这样丢下我呢?

阿鸢,我错了呀,你再回头看看我呀。

这个狠心的姑娘甚至连埋骨之地都不肯让我知道,让我想要用几杯淡酒凭吊相思都不能。

我再也没了经营贺氏的心思,在公司的话语权很快被家族里的其他同辈夺走。

可是我不在乎了,我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块,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贺锦年。

林嫣然来找过我,失去了贺家的投资,她很快被踢出了剧团。

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惺惺作态的劝我节哀。

当我把那些视频怼到她脸上的时候,她才开始心慌。

她惊慌失措的尖叫着说,她只是想要阿鸢离开我,没想害死她。

我却一脸木然,我们都是罪人,都不配好好活着。

我将林嫣然赶出了贺家,放出话去封杀她,这是她的罪孽,她该认罚。

至于我,我信了佛,一个一个长头磕在地上,为我的阿鸢求来生,这是我的罚。


大项目?

和林嫣然床上的项目吗?

我在心里嗤笑。

晚上贺锦年到家时,我刚热好桌子上的菜。

他的衣服换过了,凑近我的时候,是冷松香。

他看起来很开心,从身后环着我,非要我亲自喂他吃饭。

我好脾气的照做,只一口,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老婆,这个牛肉好柴,不是你做的。”

“今天有点累,就没有自己烧。”

我嘴上敷衍,心里却翻了个白眼。

偷吃的男人,还妄图有个贤惠的媳妇在家洗手作羹汤?

我可不是那个傻子,哪怕赶演出,三十多个小时没睡,姓贺的随便一句想吃,也会强撑着去满足他的味蕾。

“老婆,我就想吃你做的萝卜牛筋腩嘛,我忙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求你了,你也不想我胃疼的吧。”

男人自顾自的撒着娇。

我只安静的坐着,“阿锦,我今天很累,不想给你做饭。”

这大概是男人第一次从我这里遭遇到这样的冷遇,一时间愣在那里。

我懒得理他,夹了口菜慢慢咀嚼。

可惜没吃两口,胃里就翻腾起来。

难过的冲进卫生间,我吐的一塌糊涂。

贺锦年没想到我会吐成这样。

我痛到发不出声,他当即抱起我,一路冲去了医院。

忙了一通,等医生检查完,我才缓过来。

贺锦年守在我的床边,看着我慢慢恢复血色的脸颊,拉着我的手,胡乱的亲吻。

“你刚刚吓死我了,阿鸢。”

他心有余悸。

我抽回手,“不过是吃坏了东西,没事的。”

他还要说什么,那首梦中的婚礼又响了起来。

我的眸色暗了下去,“我这边没什么了,你有正事就去忙吧。”

贺锦年的俊脸上满是纠结,就在我以为他要留下的时候。

他揉了揉我的发顶,“你乖,我忙完这段时间,一定好好陪你,很快的。”

男人走的很快,快到都来不及和医生确认我的病情。

等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我打开邮箱,一封匿名邮件安静的躺在里面。

邮件里是一张照片,一对老夫妇和一个年轻女人,他们坐在驯鹿拉的雪橇上,看起来是在追极光。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答应他们圣诞节要去罗瓦涅米看极光,害得我差点露馅。

他们很好,我也很好,你也要好好的。

我放大了照片,三个人笑容明媚,真好呀,我爱的人都很幸福。

大概是我想的太入迷,直到微信的提示音突兀的在耳边响起。

点进去,是一段十多分钟的肉搏视频。

女人穿着制服,脖子上戴着项圈。

男人附在她身上,变换着不同的姿势,脸上满是餮足。

“嫣然你可真是个妖精,让人怎么要都要不够。”

贺锦年的脸埋在林嫣然的胸脯里。

“和你老婆比呢?

谁让你更开心?”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溢出只言片语。

“她是山茶,你是罂粟。”

“那你是更爱寡淡的山茶,还是让你食髓知味的罂粟?”

男人没做说话,而是又一次翻身跨坐在女人身上。

我冷着脸将视频传上了云盘。

那个备注了贺锦年的文件夹里,这样的视频有十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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