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能息事宁人的时候我都选择了退让。
可不知为什么,这次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更不敢答应她了。
我把她扶起来,她面色一喜,以为我同意了。
我摇摇头:“既然你有抑郁症,我搬到你那儿,正好可以陪你去精神卫生中心看病。”
小姑子眼里闪过一丝戾气,转身冲到我老公面前哭诉。
“哥,你来说,同不同意我搬去你家住。”
“爸妈走了,我只剩你这一个亲人了,我不和你住,和谁住?”
“难道你也和嫂子一样,要把我拒之门外吗?”
2.
周围人议论纷纷。
“对呀,再怎么样,当嫂子的也不能把人往精神病院送啊。”
“果然,爹妈没了,亲兄妹就变成亲戚了。”
“爹妈刚闭眼,家就立刻散了。”
“娶妻娶贤,心狠的女人可不能找。”
亲友们指指点点,老公坐不住了:“这事儿我做主了……”
三婶儿赶紧打断他,喝止了其他人对我的谴责:“这事儿马虎不得!”
“我前天刷某音,里面说了,抑郁症要是闹得不好,家里都没安生日子过。”
四嫂子马上附和:“就是就是,听说有的人钻了牛角尖、一件小事儿想不通,就走极端了。”
五孃让她孙子带着梓晴出去玩儿,来到我老公跟前劝道:“大侄子,你家娃还这么小,万一哪天在家里看见了什么、受了刺激……你可得为孩子考虑啊。”
“对,这事儿可不能大意!”
在场有娃的女性亲友纷纷为我说话。
我把小姑子从老公身上拉起来,用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说:“需要我现在就给精神卫生中心打电话吗?”
她瞪了我一眼后,回到座位,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吃饭了。
“她这个样子,也不像有抑郁症啊。”堂叔小声说着。
我眼神警告了老公,他低头不再说话。